是指她们,而是能管她们的会所高层。

    楼宁之:“行了,你走吧,有事儿我再叫你。”

    经理又是一鞠躬,这次比哪一次都鞠得深。

    待这个经理走了以后,庄笙才小心地和她搭茬:“你要投诉她?”

    “投诉屁,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楼宁之嗤道,“吓不死丫。”

    庄笙想起来她来找她的原因:“你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楼宁之两手捂着耳朵疯狂摇头。

    她不提还好,一听楼宁之立刻想起来了,刚才看到的场景自动在脑内循环上映,庄笙坐着,小黑脸站着,两个人都快抱在一起了,不,就是抱在一起了,小黑脸还摸她脸,自己都没怎么摸过呢。

    “我是王八。”庄笙说。

    楼宁之:“……”

    什么?

    “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庄笙站在她面前,看似将自己处于弱势,实则密切注意着她的表情,前后左右的退路都被她封死了。

    楼宁之瞪着她:“你要……”话刚起了个头就被打断了。

    “不要。”庄笙回答她。

    楼宁之:“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庄笙:“问我要不要脸。”

    “行吧,”楼宁之骂道,“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先出出气再说,免得她把自己气死。

    庄笙皱了皱眉,忍下,问道:“王八要念经了,你听不听?”

    “不听。”楼宁之怒声道。

    但是人却没再跑了,意思就是听,庄笙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拉着她的胳膊往她刚刚钻出来的安全通道走,“我们去那儿说。”

    “别碰我!”楼宁之甩开她的手,力道用得大了,庄笙的手背正好撞在门上,门是铁做的,这一下砸得非常实,庄笙疼得倒抽了口气,另一只手赶紧过来按住,缓解疼痛。

    “对……”楼宁之是无心的,但是道歉的话刚到喉咙口又被她咽了回去,装作一副倨傲的样子,眼睛余光一直在扫着她的手。

    暗恼:你说你捂着干吗,看都看不见,有没有蹭破哪里,是不是红了。

    庄笙把砸疼的手后背,对楼宁之坦白从宽:“今天收工以后,她约我来做个spa,说是她妈妈单位送的卡,不要钱……”

    楼宁之嘲讽地勾了勾唇:“谁家单位送这儿的卡,不知道这儿消费多少么,她妈是有钱还是有权呢?”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跟人家来这儿?”楼宁之掀了掀唇瓣,越想越没好气,“你才跟人家认识几天你就跟人家走,万一是坏人呢,我看她丫贼眉鼠眼的,就不像个好人!”

    庄笙为她的言辞感到些微的不悦,秋秋已经是她认可的朋友了,自己的朋友被这么说,任谁也不会开心,但她还是没有辩解,也不附和,一贯的沉默相对。

    楼宁之:“再说了,你想做spa你不会找我啊,我不比小黑脸靠谱?赶紧的,跟她绝交,我见她就烦。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我俩好。”

    “不行。”庄笙抬起头。

    “什么不行?”

    “绝交不行。”

    “行啊,那就我俩绝交呗。”楼宁之无所谓道,交朋友最重要的是开心,既然她让自己不开心了,那不交这个朋友就得了,就当她那几斤麻小喂了狗。

    庄笙静静地注视着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楼宁之很难形容她那一瞬间的眼神,惊讶,好像不止,愤怒,似乎也有一点儿,更多的还是她形容不出来的一种悲伤。

    那种浓郁的悲伤好像可以透过她长长睫毛下那双平淡的眼睛,一瞬间击中她的心底,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楼宁之感觉心口微微地抽疼了一下,比方才最难受的时候还要难受。

    啊。

    楼宁之几乎克制不住想抬手按在自己心脏处确认是不是那里的感觉。

    她到底是怎么了?

    庄笙追出来的那一刻是真的着急,不想她有一点不开心,她有多在意她,现在就有多失望。自己对她来说想必连一条富人家的狗都不如,富人家的狗也没有说扔就扔的。

    有的人就应该远远地看着,她不应该心存幻想,一点也不该。把已经发生的那些都当作一场梦忘了吧,她们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庄笙到底是没哭,她往后退了一步,像是要把她们之间的联系彻底斩断,用很轻的声音道:“好。”

    楼宁之:“???”

    什么就好了?

    她刚刚问她什么问题了吗?

    庄笙已经背过身,楼宁之记忆回笼,后知后觉地追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庄笙目视前方,用那只手背磕得通红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了她的手。

    楼宁之急了:“我开玩笑的!”

    有的话说出口,就是一个疙瘩,收回去,谈何容易。庄笙还是一直往前走,头也不回,她不想在别人面前哭。太软弱了,她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

    楼宁之哪能让她这么走了,她后悔了,死活也要扒住她,绝交什么的,不存在的,一辈子都不能绝交。庄笙力气大,楼宁之被甩开就重新抱上来,一路被拖着走出去了好几米远。

    庄笙终于爆发了:“你烦不烦?!”

    楼宁之被她这猝不及防的一声吼得一怵,激灵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发她的大小姐脾气,转脸看见庄笙一双红通通的眼眶,愣住:“你要哭了?”

    “没有,让开。”庄笙撇过脸去。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嘴贱。”楼宁之一个巴掌就扇自己嘴巴子上了,要扇第二下的时候被庄笙拦住了,两人僵持原地。

    半晌,庄笙闷声问了一句:“不疼吗?”

    楼宁之嘻嘻笑道:“就知道你舍不得,其实我没怎么用力,就是打得响了一点。我小时候闯了祸就抽自己,啪啪响,让我姐她们不打我,都抽出经验了,一点儿都不疼。”

    楼宁之撅起嘴:“不信你摸摸看。”

    摸什么摸,动不动撅起个嘴给谁看,显得你嘴好看是怎么地?要真摸起来你受得了么?

    庄笙又气又想笑,好歹是没再走了。

    楼宁之觑着她的脸色,小狗一样扯扯她的t恤下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你不跟小黑脸绝交就不跟小黑脸绝交,我也不生气,咱俩两清。”

    庄笙心想你还好意思提生气,刚刚是谁说要绝交的。凭什么就两清,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楼宁之真就还在生气呢,见她不吭声,也犟嘴道:“你先前明明说和我亲,小黑脸只是一般朋友的,你跟她都牵手了,普通朋友谁会肩并肩手牵手的,她她她刚在房间里,还摸你脸!我看见了,你这个大骗子!还好意思跟我甩脸子!”

    大骗子庄笙:“……”

    昨天是她说过这话,但是她哪儿知道今天就忽然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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