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近懒懒的对她说道。

    洛商也不在意,坐在旁边的床上,用眼神揶揄她,真想知道她跟林柏轻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司妈妈在这她不好问。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有人来看你,还这幅样子!”司妈妈除了说说她,也拿她无法。

    “阿姨,没事的。我跟她很熟,不搞这些虚的。”洛商为她解了难。

    “哎,真不知道幼幼怎么那么好运气,交了你们这些朋友。”司妈妈欣慰道。

    洛商笑着说:“应该是我们运气好,认识她。”

    “好了,妈。你不是要回去做午饭吗?有人来接你班了。”司幼近看不下去她们在这你一句我一句的了,更何况话题还是她。

    “你瞧我,有人来都忘记了。”她歉意的对洛商说道:“我回去做午饭,麻烦你在这帮我照看一下她。”

    “不会不会,阿姨你赶紧回去吧。”洛商连连摆手。

    “我把你的份也做上,不嫌弃就在这吃吧。”司妈妈为她安排了午饭。

    “好,我不嫌弃。”洛商没有推脱。

    “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司妈妈就走了。

    剩下她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还是洛商耐不住八卦的心,不怀好意的问道:“你家林柏轻呢?”

    “她不是我家的。”司幼近觉得她现在八卦的样子跟许染有一拼了。

    “早晚会是的。我看她对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洛商老神在在的。

    司幼近一听来兴致了:“这话怎么说?”

    “想知道?我不告诉你。”洛商又暴露了她调皮的本性。

    “不说算了…”司幼近假装没兴趣了。

    果然,洛商见鱼不上钩,有点急了:“真不想知道?”

    “不想…”

    “真没意思。你们两要成了一对,真不知道家里得多冷清呢。”洛商想起林柏轻那幅冷淡的模样啧啧称奇。

    “你想太远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司幼近无聊的按着电视。

    “你不打算告白?”洛商奇怪的看着她。

    “她知道我喜欢她了。”

    “什么!难道是那天?”她说的是那天下午司幼近跑出来找她喝酒的时候。

    “可能是吧,我不清楚。反正她知道了。”

    “那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就这样呗。”司幼近淡然的将目光落在电视上。

    “什么意思?她知道你喜欢她,结果你们还跟原来一样?当这事不存在吗?”洛商真的不懂她们的脑回路。

    “她是这么决定的吧,事实上我们并没有戳破这层纸,只是大家都清楚这个问题而已。”司幼近一想起她无措恳求她的样子,她心里就隐隐作痛。

    “还能这样?你就打算这么下去吗?什么都由她说了算?”洛商拿过她的遥控器不让她转移注意力:“还是你打算放弃了?”

    “吊液没了,帮我叫下医生。”司幼近抬头看了眼吊瓶。

    洛商蹭蹭跑了出去,司幼近还没说的那句这里有呼叫器哽在喉咙,林柏轻是因为着急才跑出去的,洛商是没常识吗?司幼近无奈的看着洛商去了又回来。她指了指呼叫器:“你跑出去干嘛?按一下这个就有人过来了。”

    “你说吊液没了,我一时紧张给忘记了…你这药还要吊几瓶?”

    “应该就剩一瓶了吧,我也不清楚。”司幼近没在意她不自然的掩饰。

    “那你还要在医院躺多久?”

    “可能还要两三天。”司幼近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柏轻说住院费是你交的?多少钱,我还你。”

    “小事,没多少。下次你请我喝酒好了。”洛商拒绝道。

    “不行,一码归一码,更何况你帮了我很多。”

    “好吧好吧,你转给我吧。”洛商妥协的报了数字给她。

    护士进来换完药,得知吊完这瓶今天就不用继续了,司幼近略微高兴,毕竟有一个手能够自由活动了,她在床上躺了一天都快要硬化了。

    洛商将她的床头摇高,让她能舒服的靠着,才坐在旁边的床上,继续道:“别撇开话题了。你是要放弃了?”

    司幼近知道自己逃不过了,但还是想喝口水再说,于是她看了眼水瓶:“我想喝水。”

    洛商只好耐心的给她拿了,谁让病人的需求是最大的呢。见她喝好水,按耐不住的再问道:“这回没什么事了吧?快说。”

    司幼近润了嗓子,老实的剖开心里话:“爱她已经成了我的习惯,要改掉这种习惯很难。我爱她是我的事,她可以不用回应我。我也并没有奢求什么,如果我们可以这样相处下去,何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呢?更何况她有男朋友,我不会去破坏她的幸福。”

    “你甘心就这样吗?你爱了她那么多年,真的就只要这样的结果吗?”洛商不能理解她的想法,她认为至少要说出自己的心意,被拒绝了才能更死心的远离。而不是这样在她身边接受缓刑。

    司幼近笑了,她怎么可能甘心?可是一想到那天晚上她害怕她说透时恐惧,她就深感无力,她舍不得林柏轻为难,司幼近闭上眼叹了口气,再睁眼时已经一片清澈,她沙哑着嗓音:“我已经对她造成负担,我也知道她的决定了。我何苦还要戳破呢。自欺欺人也好,至少让我陪在她身边吧。直到她跟对的人走进婚姻殿堂,我就会默默退出了。”

    “你不要这么悲观,我看林柏轻也不是对你完全没有感觉。你昨晚昏迷了可能不知道,她非常紧张你,牢牢的抓着你的手不放,还满脸疲倦的看着睡着的你发呆,累了也不愿意去休息,一定要守在你身边。甚至还充满怜惜的亲吻你的额头。你说这些是朋友该做的吗?”洛商一点也不信她们的友谊没有一点杂质。

    司幼近陷入了沉思,她确实不知道在她昏迷时发生了这么多事,尤其是她醒来后,林柏轻的种种表现让她很惊喜惊奇,她不敢深想,深怕自己起了不该有的期待之心。

    “我除了接受她的审判,还能做什么?”司幼近反问道。

    “比如跟她戳破这层纸?还是把她抢过来?”洛商不确定的说道。

    司幼近摇摇头:“我想过,都不可行。我不想强迫她,从我爱上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输了。除了向她妥协,我别无他法。”

    “唉…我真的不懂你们。算了,有好消息在告诉我吧。我相信你们一定要有后续的。”洛商认为她说再多,分析再多都没用,只有她们自己想清楚才能解决问题。

    “嗯…”司幼近心里清楚并没有后续了,林柏轻只想跟她保持原来的关系吧,不躲着她都是好的了。

    病房里的两个人聊的平静如水,却不知道已经给门外的人带来了如何的轩然大波。

    司妈妈震惊的捂着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让她们发觉。

    怎么会这样,幼幼她怎么能喜欢柏轻呢?先不说她们都是女人,光是司幼近的一番话已经足够让司妈妈痛心了,她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老公去世,苦楚都给了女儿,就连她的爱情都给她带来了如此伤害,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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