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名字,暧昧的气氛少之又少,他面对自己心爱的人,还真是不太擅长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不知道池余晚对于他的触碰是什么感受,他能感受到怀里人轻微的挣扎,可是他不想放手。很多事情池余晚都会接受,哪怕她不情愿。

    锦泽想着,就当是自己无耻一次吧,他想逼一逼她。

    等到整个雪白的胸脯都暴露了出来,池余晚却突然看见自己心口位置上有一个浅浅的印记,不是她周遭皮肤的颜色,但也没有什么特别鲜艳的,就是一块比周围皮肤颜色还要深一些的长线条痕迹。

    这是什么……

    池余晚脑子里有什么颜色一闪而过,但是紧接着当她想去仔细回想起来那是什么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记忆好像就这么断了线,她什么都抓不住,根本就想不起来在她的心口,曾经出现过什么。

    “唔……”来不及多想,锦泽的火热气息已经将她包围。

    池余晚到底是昏迷了整整十天,锦泽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他躺在床上,将池余晚搂在自己怀里,手捏着她细长的胳膊,还是哀哀叹了口气。

    “你要快点好起来,等回去了我每天给你做饭吃,顿顿都吃肉,把你养胖一些,好不好?”

    “行啊。”池余晚贪恋锦泽怀抱里的温度,闭着眼睛往他怀里蹭了蹭。不管如何,能留住这个温度就好,她怎样都好。

    许末仍然是池余晚的主治医生,但是他不能翘了工作来到英国陪着池余晚治疗,只好每隔一段时间过来一次,检查一下她的状况,再给她配一些新药。

    傍晚的时候,许末把池余晚叫到了别墅外面的草坪上,他在老树底下放了一把贵妃椅,眼神示意池余晚躺上去。

    晚风倒是吹得清凉,池余晚的旗袍都被风吹得飘了起来,露出了修长的两节小腿,她略微有些尴尬,连忙压住了旗袍,背对着风在贵妃椅上躺下了。

    许末清了清嗓子,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我等会要进入你的深度意识看一看,可能会让你回忆起镜子黑洞里的一些东西,害怕也没关系,我在这儿。”

    池余晚对许末已经没多少感觉了,说不上恨,说不上害怕,也说不上感激。但这或许也是由于她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强求什么,能活着就行,死了也没关系。

    在池余晚进入催眠状态之后,许末才终于敢放心大胆地去看她了。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假借着温可欣的手在给池余晚治疗,直到她前段时间崩溃住院了,他才再次以医生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也不知道池余晚现在是怎么看待他的。

    不过也许就是池余晚自己说的,她还能忍着他,多半就是因为,他姓许。

    “你还真是,呵。”

    微风吹过,又是什么会飘进人的回忆里呢。

    第119章 老a和买岛

    、

    “师傅:老白叔说你请了一年的假,现在都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你能不能早一点回来呢?我发现,中国和英国还是不同,我所学的知识使得我要做一个较真的人,不找出真相就不会罢休。你也是这样教我的,我便知道我这样做是没有错的。”

    “可是善恶是非实在是太难以让人分辨了,我只能坚信我所相信的,要站在一个不被大多数人认可的位置上去坚守着正义。你让我有空去找老白叔多学一学,可是老白叔总是在我提出问题的时候不告诉我答案,他总说‘你自己会懂的’。可是我不懂,师傅,我真的不懂。”

    “我期盼着你回来,期盼着你早日告诉我有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师傅,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变成人们口中的傻子,为了追寻一些在被人看来微不足道的东西而奔赴一生。可是我还真的有这么想过呢,师傅。希望在我自己找出答案之前,我能再见你一面。长亭致。”

    看完许末大老远捎来的信,池余晚认认真真把信折好放回了信封之中,末了还是忍不住摇着头笑了起来。

    那边珊娜给许末和锦泽安排好了房间,把两个大男人叫上楼去洗漱了,楼下便只剩下池余晚和宋太太两个人。

    别墅里没有电视机,但是有收音机,想获取什么消息只能通过那台老旧的收音机,或是每天清晨都会送到门口来的报纸。

    远离了网络和消息,好像一下子就脱离了这个世界,时间一下子就变得慢了起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珍藏的和享受的。

    宋太太在织围巾,说是为了还有很久才会到来的冬天在做准备。

    看见池余晚笑了起来,她便放慢了织围巾的速度,抬头看向了自己对面那个年轻的姑娘,“有什么喜事吗?”

    “不是喜事,但也许,又是一桩喜事也说不定。”池余晚把信放在了桌上,“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是一位很优秀的前辈带的我。后来没出两年,我拼命工作,慢慢也能自己独当一面了,于是也开始带后来的新人。”

    “这位给我写信的男孩,就是我带过的唯一一个新人。他身世不是很好,根在中国,却是在国外长大和学习的,脑子里对于很多事情都是一根筋的看法。他年纪还小,对于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形成一套完整的世界观。”

    “这次他给我写信,我倒是看出了他的成长。若是他愿意为了自己的信念一往无前,我当然是会替他感到欣慰的。”说完,池余晚看向宋太太,“您说这算不算一件喜事呢?”

    “这自然是的。”宋太太又低下头去继续自己的事情,“能逗你开心,看来对于这个孩子你还是很喜欢的。”

    “我……拼命工作的那段时间,其实整个世界都是黑白的。长亭——就算是我世界里唯一一道有色彩的光吧。”

    池余晚回想起那几年,其实须臾之间也就过去了。要不怎么说,真正刻骨铭心的岁月,都是度日如年呢。

    “小晚,可以帮我卷这个线球吗?”宋太太把自己怀里的毛线球放到了池余晚手里,让她帮忙把毛线一圈圈得松出来。

    “哦,好啊。”池余晚两只手拿起了毛线,笑意盈盈地用手指捏着那一根毛线,看它慢慢从毛球上被剥落。

    宋太太还在说着什么,似乎是在说她以前和她丈夫之间的故事,但是池余晚却是一个字都听不进耳朵里,只余下了妇人的声音,一句又一句。她手里的毛球也在缓慢地以一种均匀的速度被她剥落着。

    灯开得一直都很暗,夜晚的别墅总是静悄悄的。

    看着池余晚的眼神慢慢变得空洞,房东太太这才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似是坐了一整天身体都开始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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