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乔若茜抢过书跑进厕所,至于这会不会令阿蔓觉得不尊重作家,呵呵~她可没从阿蔓的神色里看出对张作家的崇拜。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与媒体:1986年,方正汉字激光照排系统发明,1989年飞跃发展。从1990年到1994年,报纸远程传版技术、彩色桌面出版系统、新闻采编流程计算机管理系统,以及符合国际开放潮流的新一代软硬件系统先后问世。

    即90年代初电脑已广泛运用于媒体,但一台座机配备必要软件,价格过万。个人使用属于奢侈品,记者写稿仍靠手写。像本文女主乔若茜这种大牌,1993年倒也能有台座机加针孔打印机,但不便携带决定了她在外写稿还是要手写。

    。

    ☆、第六章、小保姆痛骂人渣

    乔若茜毫无尊重地将张作家的书当成厕所读物,但厕所不给力,一团昏暗,她又憋的不行,惟有先解决生理问题。

    方便完按亮灯,巴掌大的地方一看就是后做的,瓷片面板的洗漱池占了近半位置,蹲式便池上方一个半旧的淋蓬头,水管都脱柒了,但小小卫浴间收拾的整齐又干净,连角落都纤尘不染,显示住户是勤快人。再看,用品全部是廉价货,从厕纸到毛巾牙膏牙刷杯子等等没有值钱的,沐浴露洗发露都没有,一块用了少许的普通肥皂,一块快用完的婴儿香皂……婴儿香皂?也就是说离开不久的阿龙也是用低档货。

    某记者隐隐有了个猜测,抓起张作家的大作翻看:印刷质量还过得去,内里配照超多,竟有十多页彩照,打头是张作家的艺术照,后头是张作家和领导、知名作家的合照。张作家芳龄二十六,长得还行,但也就是小清秀。难怪让阿蔓租个房子带阿龙,青春靓丽的表妹搁家里是给自己招祸。但也奇了,雇中年妇女当保姆不行吗?能替远房表妹配备电脑照相机bp机,犯得着省每月的那点工资?这里面的蹊跷可不小。

    拜读内容,是小女人散文集,风花雪月的,看个开头就知道水准几何。不用说,肯定是买书号自费出版的玩意。推向市场没人买不提,真正出版社列入规划出的,顶多封面折页上印一张作者小照,绝不会印这么多彩照,大幅提高成本,还等同是个人宣传志。

    扫一下超长的简介,获奖着实不少,有几个蛮眼熟——花钱买奖的大奖。

    再看序言,哎哟,三篇写序言的领导中有位是熟人,省文联副主席!太好了,对张富姐的侧面采访不愁。

    片刻功夫,并没有特异功能的某记者“看完”了一本书,随手扔一边,开始琢磨怎么从阿蔓的嘴里掏料,顺便冲一个战斗澡。

    李晓蔓听到水声,忙问要不要帮她取衣服。

    乔若茜暗暗赞许,如果这姑娘为了讨好她直接翻她的背包,就要打负分了。不过阿蔓做富姐的小保姆许久,有这素质也不奇怪。

    她带笑抬高声:“不用!我包里乱,一会自己翻。”

    几分钟后她走出来,李晓蔓不在房间,跑去了阳台,还特地关上阳台门、拉上窗帘。可见确实识眼色,虽然都是女的,有些事也该回避一二。

    套上干净衣服后,她擦着头发拉开门,见李晓蔓正煮姜茶,不由笑道:“有心了,这天气多少有些寒意,喝碗姜茶为妥。”

    李晓蔓忙取碗盛,一边道:“不知你喜甜还是喜淡,架上有白糖,自己加。”

    乔若茜接过碗:“吃了这么多天的猪狗食,只要不是毒~药我都喜欢。阿蔓,你心里该有数,张姐即是副总,多少会受牵连,就算没大事,也要协助查案,她恐怕有一阵自顾不睱。你怎么考虑?我是说找工作的事,对工种工资工作环境有什么要求?”

    李晓蔓咬了下唇,苦笑道:“是啊,我要另找工作,不能回家。我家条件不好,回去多半要嫁人。可我还没到十八岁,不想出嫁,找工作又有难度。”

    果然没到法定工作年龄。乔若茜默默给蔓妹子的人品值加了两分,如果到了,以其条件做个女工不难,不用求她帮忙。没到比较麻烦,稍微正规些的单位都不会收,这违反劳动法。而且没成年就会被家里嫁出去,代表李晓蔓多半来自偏僻乡村。这妹子非常需要她的帮助,却不肯接她的腔、卖富表姐的料。张富姐还是苛刻角色,远房表妹打两份工只能拿一份工资,还是黑心厂的工资,天晓得到手有几文。如果阿蔓不是未成年……应该快成年了,富姐估计表妹不肯继续做廉价保姆,故此将孩子塞给婆婆。

    乔记者猜的不太准,李晓蔓拿到手的钱是不多,但在厨房干有便宜占,厨房不是只为女工做饭,保安和管理人员也在厨房吃,她吃饭也就基本不用花钱,还能分到些高档货,比如干贝,以她的收入哪买的起?以前连阿龙吃的奶粉糕点精细米等她都是从厨房拿,不然以张姐的精打细算,哪里养得出胖娃娃。

    但现钱少到只有四位数存款,她必须尽快找份工作,否则无法熬到成年。她从电脑桌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大纸袋,双手托着,眼巴巴交给乔若茜。

    乔若茜打开一瞧:身份证暂住证、初中毕业证、五笔字型培训班的结业证等,还有九张从小学五年级下学期至初三的三好学生证。

    一看身份证,李晓蔓并非马上成年,小姑娘到今年十月才满十七岁,乡下姑娘,但三好学生证却是县城的。

    她带笑询问:“你从五年级就到你张姐家了?”

    李晓蔓摇头:“是四年级,刚开始成绩跟不上,五年级才好了。张老师帮我补课……”一语未了泪水脱眶而出。

    乔若茜忙递上纸巾,一边轻拍她的背,继续套话:“张老师是张姐的爸爸?”

    李晓蔓又摇头:“是妈妈。张老师命苦……呜呜……她是县图书馆馆长的女儿,如果不是有心脏病,哪、哪会嫁给那个畜牲……”

    话闸子就此打开,不过李晓蔓透露的还是有限,好歹见过世面,知道有些话不能讲,张老师是她的恩人,她三年级就辍学,如果没有张老师的怜惜,她哪有可能读完初中?所以不能暴露她到张家是当小保姆,那时她还是儿童。只能说是张姐考上大学,张老师太孤单,把她这个远亲家的女孩接到身边。事实上也有这因素,不然张老师找个年长的保姆更合适。

    李晓蔓主要痛骂张老师的畜牲前夫,那畜牲家境差,做小伏低娶上图书馆馆长的女儿。改革开放初期,那男人靠倒买倒卖发了财,立即在外包二奶。而亲友都劝张老师忍了,说她生一个孩子都几近丢命,不可能替那男人生儿子,何况计划生育越来越严,除非张老师愿丢了工作才能再生。张老师一忍再忍,那男人越发放肆,天晓得包了多少二奶,生了一堆私生子女。到女儿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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