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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皮子也跟着打了架,于是窝在他的怀中睡着了过去。

    于是两人睡到日上中天,乔宝莹立即惊醒,外头太阳都正当空了。

    苏辰还没有起来去衙门呢,没把乔宝莹给吓死。

    推了一把苏辰,苏辰醒来,扶着腰,苦恼的说道:“腰有些麻了,昨个儿夜里我怕是太贪了一点。”

    活该呢,这是,乔宝莹瞪了他一眼,交代道:“下次注意一点,衙里头事务那么繁忙,你可是知县大人,别人怎么看你。”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都听你的。”

    乔宝莹忍不住扑哧一笑。

    乔宝莹帮苏辰穿好衣裳,两人洗漱好从屋里头出来,外头太阳高照,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

    乔宝莹正要推着苏辰去前边衙门,毕成良就回来赶着吃中午饭了。

    毕成良看到苏辰和乔宝莹两人,一脸理解的样子,他说道:“大人不必担心,今个儿我同几位同仁说了,大人出门巡视去了,得晚些回来。”

    合着毕成良帮他打了掩护,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两人听了就有些过意不去了,有一种想捂脸的冲动。

    乔宝莹和苏辰一起出来就直奔饭桌上去,真是饿死人了,早饭没吃,直接赶上中午饭,昨夜很费体力的,她可受不住了。

    接连吃了两碗饭,乔宝莹放下筷子,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两人。

    这不,苏辰已经叫到第三碗了。

    喜姑笑道:“看来是今个儿我炒的菜好吃。”

    乔宝莹面颊一红,忙称赞,“喜姑炒的菜最好吃。”

    齐氏却是笑了起来,苏辰倒是没有啥反应,完全跟以前不同,连脸皮都厚了,当着大家伙的面还对着她笑,就不觉得不好意思么?

    乔宝莹无奈,起身帮忙收拾碗筷,没想被喜姑身边的义女黎三给抢了活计。

    苏辰跟毕成良去了前衙,乔宝莹便跟喜姑和齐氏坐在花厅里喝着茶。

    齐氏说道:“苏大人年轻,瞧着平素个每日都早早起床还去花园里缎练,前不久陈意还教大人功夫,今个早上我只看到陈意一个人在花园里练。”

    乔宝莹脸又红了,不好意思的看了齐氏和喜姑一眼。

    喜姑权当没有看到,反而说道:“大人学一学功夫也是好的,虽然已经不是学功夫的年纪,但能学一两招保命功也好,毕竟长期在外行走,身子骨不硬朗可不好。”

    乔宝莹也是高兴苏辰去学一学功夫,这样将来也能有一技防身,至于他身子骨强不强壮,乔宝莹昨个儿夜里就尝试了,可强壮了,眼下他穿着长衫,也能看得出来,与外头那些文弱的书生不同。

    说起这事儿,齐氏却有些不高兴了,“我家那位就喜欢呆在屋里头,早上叫他出去练一练他也不肯,长期摸着书本不爱动,可没有大人这样的,从小就用雪水擦身,早已经练成了一副好身子,我呀就怕他年纪大了身子不好。”

    “这缎练还是得有的,人家喜姑都每日起来缎练,平时还跟着乔宝莹和齐氏一起种种花,除除草,若不是这后宅地方太小,要是能再宽一点,指不定喜姑还想种点儿菜来。”

    说着说着,喜姑不知不觉说起当年在京城里的事,说陪着夫人身边时,老爷喜欢舞刀弄剑,大清早的都要起来练,那会儿夫人身子骨不好,硬生生被老仰每日拉起来一起练,还教了夫人一套功法。

    便是要夫人每日坚持的,后来喜姑也陪着一起练了,便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以前在京城贵妇圈中,有不少贵妇吃得胖嘟嘟的,圆滚滚的,后来听说夫人在练一套功法,能保持住身材,还有几位过来求教。

    尤其是那史家娘子,她倒是聪明,借此机会来接近夫人,说什么学功法,其实就是想来找老爷帮忙的,就为着他家那儿子的事,想入军营里历练,正好北边战乱,便想着跟在老爷身边挣一个功名回来好借机入士为官,不必像那些荫补入士的子弟还得外放到地方为官数年才能回京。

    有的家族无能的,硬生生在地方呆了一辈子的也有,史家娘子可精着了,夫人差一点还上了她的当,好在后头拒绝了此事。

    喜姑把当年的事详细的说了出来,乔宝莹和齐氏听着很是稀奇,都想听听喜姑讲一讲京城里的事,想想京城里应该更加的复杂吧。

    喜姑见两人爱听,便接着说起那史家,忽然齐氏问道:“这位史家娘子不会就是当初救下苏辰的史家吧?”

    齐氏当时也是听说了的,说苏辰被史家榜下捉婿的事,好像就是从乔宝莹那儿听来的,齐氏话刚落,喜姑面色一凝,忙看向乔宝莹,乔宝莹像是立即醒悟过来,猛的起了身。

    “九儿,这是要去哪儿?”

    乔宝莹想起书房里那封史家的信来,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乔宝莹脚步飞快的朝书房走去,想不到原来是当初那个史家,居然还在给苏辰写信呢?想起自己看到那封信的时候,还以为是普通的信,也没有当回事儿,她看到了两眼都没有去动,她当真是心大。

    只是苏辰收到了史家的信为何不告诉她,莫不是那信里头写了什么不成?他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乔宝莹越想越是气了,她匆匆进了书房,只见书房内外很是整齐,还是她昨日出来时的模样,瞧着苏辰还不曾回书房的样子。

    她匆忙朝那抽屉走去,可是当她拉开抽屉,却没有看到那封信,里头空空如也,那信呢?

    那也就是说苏辰事后有来过书房,书房如她昨日一样很是齐整,那苏辰来书房只是为了这封信吗?果然这信有问题。

    乔宝莹在屋里四处寻找,没有看到那封信,连桌案上都找遍了,依旧没有寻着,莫非是昨个睡觉前她去换洗澡水的时候苏辰便来了一次书房,换了洗澡水出来,她没有看到苏辰在内室等着,所以是来了书房吗?特意把信收起来么?

    难怪他叫她不要去书房,就是为了这个么?怕她看到吗?如此小心翼翼。

    乔宝莹越想越是心里堵着一口闷气,无处发泄,想起这事儿,再联想起这几日苏辰的异常举动,她就猜到那信里头肯定有不让她看到的内容,那么这个内容定然是与她有关,或者史家对苏辰还有意?

    乔宝莹在书架上寻找,可是书房里翻了一个遍也没有寻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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