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紫枫皱着眉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便宜妹夫,怎么看他怎么感觉他说的话不大可信。

    安紫楠这会跑了出来,一看到苏弘文便急道:“怎么样?”

    苏弘文正想很臭屁的显呗一下自己如何义正言辞的说服了老丈人,可看到安紫楠后边跟着个中年女子,相貌跟她很像,不用想这肯定是丈母娘了,到嘴边话立刻咽了下去,只是点点头意思是搞定了。

    安紫楠一喜就要往苏弘文身上扑,苏弘文看前有大舅哥,后有丈母娘,光天化日下跟没过门的媳妇亲亲我我、搂搂抱抱实在是不成体统,赶紧干咳几声。

    安紫楠一听他咳嗽立刻停下了动作没扑到苏弘文的怀里,扭捏的回头看看自己母亲,又看看苏弘文便有些羞涩的介绍道:“弘文这是我妈,妈这是弘文。”

    丁芷茹上下打量着苏弘文,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不知不觉脸上有了笑容,在加上书房里没传来安宾白咆哮的声音,她也是信了苏弘文已经说服安宾白的事。

    苏弘文这毛脚女婿赶紧问好道:“阿姨好。”

    丁芷茹点点头对安紫楠道:“小楠你带弘文去你屋里待会,我去看看你爸。”丁芷茹不亲眼看到安宾白点头同意了女儿的事心里还是打鼓,至于毛脚女婿第一次登门就让他去女儿闺房的唐突事她到没在意,女儿都被他吃了,去个闺房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紫楠拉着苏弘文就走,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说服自己父亲的。丁芷茹跟安紫枫也想知道。但他们找的人却是安宾白。

    母子二人进到安宾白的书房里,发现安宾白正蹲在地上看着刚被他砸得稀烂的紫砂壶一脸肉疼的表情,嘴里还连连吸凉气,双手时不时就要拍一下膝盖。

    安紫枫看到父亲这样感觉一阵好笑,你说你既然这么宝贝这紫砂壶刚才干嘛用它去砸苏弘文?现在好。碎了吧?心疼了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些话安紫枫自然就敢心里想想,他可不敢说出来,不然他老子非得老大的耳刮子抽他不可。

    丁芷茹走过去把安宾白拉起来嘴中劝道:“碎了就碎了,回头我在给你买一个,别心疼了。”

    安宾白跳着脚叫唤道:“买一个?你知道这物件那来的吗?全华夏就我这一个,那是孤品啊。怎么就这么碎了那?哎呀!”

    安紫枫低着头偷笑,嘴里小声嘟囔道:“怎么就碎了?还不是你砸苏弘文砸的。”

    安宾白没听清楚儿子嘟囔什么,但还是瞪了他一眼摆出严父的派头道:“你进来干什么?”

    安紫枫没敢回话,偷偷冲母亲使了眼色,意思是让她母亲问。他在边上听听也就得了,要是他问,安宾白可不见准说,闹不好还得骂他几句。

    安宾白一看儿子的样子就猜到了他的心思,又瞪了他一眼道:“挺大个老爷们想问什么就问什么,让你母亲问算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安宾白叹了一口气也不用安紫枫问了,直接道:“闺女铁心要跟那混蛋小子,我能有什么办法?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安紫枫才不信父亲的话。知道苏弘文肯定不是这么跟他说的,他这么说十有是在给自己找台阶。

    果然如安紫枫所料,安宾白立刻强硬道:“女儿给了他我是答应了。但要是那混蛋小子对小楠我不好你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那兔崽子刚才让我好个骂,他到也知道错了,认错的态度也诚恳,这事我看就这么定了,后天咱们去见一下他的父母。赶紧让他们结婚吧,不然这人越丢越大。”

    安紫枫听得直撇嘴。事情有这么简单那可真是怪事了,看来苏弘文那混球肯定威胁自己老子了。不然老爷子那会这么快就答应了,还死命的往自己脸上贴金,苏弘文你个兔崽子你敢威胁我爸,你给我等着。

    安宾白看儿子直撇嘴,知道他猜到了什么,神色一阵尴尬,随即就骂道:“滚出去,我跟你妈有事说。”

    安紫枫听话的走了。门一关上丁芷茹立刻道:“老安苏家的小子是不是威胁你了?”

    丁芷茹跟安宾白过了一辈子了,对他是在了解不过,如果苏弘文不威胁他,以安宾白的性子不管你怎么求他他也不可能答应,还得把苏弘文打出去不可。

    安宾白能瞒儿子,但却没办法蛮自己的妻子,耷拉着脸不情不怨的把刚才的事说了出来,丁芷茹一听苏弘文那混球敢揪安宾白的衣领一下就火了,嘴里嚷嚷道:“反了他了,我去找他。”

    安宾白一把拉住妻子道:“你去干什么啊?可别在闹了,你还嫌咱家丢人丢的不够是不?”

    丁芷茹气呼呼道:“可他也太欺负人了,那有女婿揪老丈人衣领的?这事不行,我得找他说道,说道。”

    安宾白苦笑着再次拉住妻子道:“算了,他也是为了小楠,他是威胁我了,可你不想想他威胁我还不是为了跟小楠在一起?他那办法太疯狂,但你不得不承认这个后果我们家承担不起,但我们不把他逼急了他也不会这样做,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小子到是个情种。”

    丁芷茹皱着眉头道:“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安宾白无奈道:“不算了又能怎么样?这事我们不能在阻拦了,真把他逼急了,他可什么都干得出来,在说闹不好小楠肚子里都有他孩子了,不然他也不会急着下个月就结婚。”

    丁芷茹感觉丈夫说的对,可心里就是别扭,相当别扭,这都什么事啊?

    想到这丁芷茹担忧道:“那叶家那边怎么办?”

    安宾白冷笑一声道:“叶家?不用管他们,他们要是敢找咱们麻烦,不用咱们出手苏弘文那混球就得打上门去找他们的麻烦,在说了那件事他要是做了我们家承担不起,他叶家就能承担得起了?这些事不是我们该操心的,让苏弘文这兔崽子去办吧。”

    丁芷茹呼出一口气道:“这混球到是有点本事,不过我心里怎么那么别扭那?”

    安宾白拜拜手道:“别别扭了,给你弟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苏弘文那混球下了聘礼了,泰国的一家药厂,他出钱出技术,还负责销售,让你弟弟在家数钱就行了。”

    丁芷茹不悦道:“这能有多少钱?”

    安宾白惊道:“多少钱?苏弘文那混球跟美国人签了三份合同一年就是五百多亿美元,明年还得多,他歪歪嘴,嘴角留下来一些数额就不小,他给咱们一家药厂你还不知足?”说到这安宾白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指指道:“那混球跟上边那几位关系也是相当深的,这次咱们家跟叶家可都被那几位敲打了,按理说一个悔婚的事那几位才懒的管,可他们偏偏就为了苏弘文管了,你说咱们家有了这混球女婿是不是比叶家那姑爷强?”

    丁芷茹惊呼道:“这混球怎么那么大的能耐?”

    安宾白苦笑道:“谁让他手里有抗癌新药的药方与生产技术,就冲这放那个国家那个国家的领导人也得重视,你说以前我怎么没看出苏弘文这混球有这么大的本事那?要是早看出来了也没这些糟心的事了。”

    丁芷茹苦笑道:“你又不是神仙,不过现在看出来也不晚,事已经这样了,咱们还能怎么办?就这么着吧,对了你说他们俩结婚了住那啊?不会还跟他父母住一块吧?”

    安宾白伸手点了点妻子的鼻子尖道:“瞎操心,你管他们住那跟谁住那?那是他们的事,在一个就算跟苏弘文的父母住一块,他们也不见准是难相处的人,在说了你自己生的女儿你不知道她多大本事吗?那丫头平时看起来性子冷得很,但她是外冷内热,还鬼精、鬼精的,估计能把她那未来的公公、婆婆哄得好着那。”

    丁芷茹想了下感觉丈夫说得对,张嘴道:“那行,我先去给我弟弟打个电话。”

    安宾白挥挥手示意她去吧,他则又蹲到地上心疼他那紫砂壶去了。

    另一边苏弘文让李涵芹一会负责跟安家谈合作的事,这次泰国建设的药厂苏弘文打算生产改良版的肝宁,泰国的保肝药物市场苏弘文不要了,让给安家,别看就是一种药品,但利润也是高得吓人的。

    苏弘文这聘礼下得可不轻,之后他还会有动作,一点点的把安家拉上自己的贼船,为全国医改做前期铺垫。

    中午苏弘文没走就在安家吃的饭,安宾白为了面子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他也不当回事,闷头狂吃,吃了不少。

    下午苏弘文自己回了家,安紫楠他没带来,让她在家陪陪父母,回到家苏弘文就开始想耿海安的事,他感觉耿海安的不告而别也是因为叶卫军,想给他打个电话质问一下,不过最后这个电话也没打,苏弘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苏弘文坐不住了,开车直奔冀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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