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波罗担任的是营地执勤,所以很早就带着兵士前去要塞周边巡逻了,而站在骑兵长官宅邸前担任警备的,就是六军团的首席百夫长海布里达。当小艳后进入住所前廊时,这位矮小凶狠的百夫长正在和兵士一起唱着黄色小调解乏,随后当他看到了妖妖娆娆而来的克莱奥帕特拉时,就嚷嚷着这可不行,因为骑兵长官正在单独处理公务,不允许任何人打搅。

    “连当事人也不行吗?我有些军机要务要与您的骑兵长官商量,还请给予适当的便宜。”克莱奥帕特拉很有礼貌地对着海布里达半屈膝行礼,让“永远低阶”认为这个小娘比先前的那位阿狄安娜要懂事多了,但他绝对是个坚守原则的军人,说不行就是不行。

    这会儿,小艳后身边同样打扮妖艳的梳发侍女查米昂,忽然掩面倒下,海布里达急忙将她扶住,“可怜的查米昂,看来她是有些中暑的迹象,现在我有些来不及处置这件事了,还是请百夫长您扶她到那边的房间去休息好了。”小艳后淡淡笑起来,眼神不断地在暗示海布里达。

    百夫长什么都明白了,但他狡诈的眼睛又朝着小艳后身后随从队伍瞅了瞅,吓得黑皮肤的娜芙迪迪急忙往后退缩了下,但明显海布里达对黑美人不感兴趣,他的目光又停留在白皙肥美的伊拉斯身上,就对克莱奥帕特拉很苦恼地说到,“如果我与这女的共处一室的话,怕是会招来不必要的风言风语。这样会伤害到侍女的清誉的。所以还是请你身边另外位梳发侍女一起前来。也好有个监察照应。”

    无奈下,伊拉斯也只能跟随海布里达一起前去了。

    这样,门禁才算是解除掉,克莱奥帕特拉松了口气,用余光看了看身后低着头跟随的娜芙迪迪,意思是加入内里还有守卫,就要她“出阵”了。

    果然,在骑兵长官宅邸的内院大门前。黑色豹子般的阿尔普,与马提亚正面对面盘膝坐在地面上,上面是株阔叶棕榈树,一起玩着“麦荷”,这是种蛇形的圆盘,往里面投掷棋子,全力争先从圆盘中心口逃出去,先出者为赢。

    娜芙迪迪当即就想哭出来,但阿尔普只是憨厚地站立起来,随后简单地询问了小艳后的来意。便转身进入通报了,不久内里传来了骑兵长官的应答。“赶紧邀请未来的女法老进来。”

    李必达单独坐在房间的青铜灯座环绕下,脚下摞起一堆公牍,当他看到小艳后朝自己走来,旁边黑皮肤的娜芙迪迪很快为小艳后褪去了纱丽披风,克莱奥帕特拉罩在披风下的躯体,只能用“着衣甚少”来形容。李必达微微皱了下眉头,心中大约明白对方的来意,便轻笑下,还没等克莱奥帕特拉开口说什么,他就很机灵地将话题岔到了别处,指着娜芙迪迪说,“你不是萨博的”

    黑珍珠般的娜芙迪迪羞涩地垂下头,李必达便急忙说到,“可惜我的助手,今晚是在塞皮岛检查舰队的勤务。”接着他很热情地取出个妆箧来,说里面有些还堪用的首饰,赠送给你的女主是不行的,现在希望你能收下。

    眼见对方东拉西扯,克莱奥帕特拉就有些恼怒起来,她对娜芙迪迪吩咐说,接到了骑兵长官的礼物,就该离去了,以后我便解放你,你可以和那个罗马年轻军官在埃及安家。娜芙迪迪当然知道现在的情势是什么,她便急忙捧着妆箧宣告退下。

    随后,在灯火辉煌的房间内,小艳后将身上的衣物很轻巧地落尽,就像沙漠里被卷走的砂子般,她就这样带着那个白色百合花的发夹,像座大理石雕像那样站在李必达的对面。

    李必达慢慢又在圈椅上坐下,很沉稳地说,“如果你有机要事务要商议的话,个人觉得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好。”

    克莱奥帕特拉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恨恨地说,“你这是在让我受辱,难道你认为我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女?你错了,我绝对可以在床笫上让你尽情欢娱的。”

    “你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当你只有十岁大,来到罗马城的时候,我就记得你曾经发下宏愿。”李必达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是的,父君虽然软弱,但我却始终反对将国家赠送给罗马,我希望埃及能够荣耀于世,托勒密王族能够——你不是帮助阿狄安娜恢复了本都王国嘛,所以我将取悦你,希望能够得到优伯特尼亚女王同样的回报——不,我昔日就希望可以将奉献给你,如果你觉得不堪风言风语袭扰的话,也请放心,我的股间已经填上了薄薄的海绵垫,上面浸上了酸奶,所以!看着我的华茂肌肤,而后将爱流入我的股间。”克莱奥帕特拉的眼角波光闪烁。

    这会儿,李必达站了起来,将手臂很温柔地搭在了克莱奥帕特拉的香肩上,轻轻对他说,“如果你心中对梦想追求的火种还未熄灭,那就现在浇灭对我的。你与阿狄安娜不同,你是我的挚友吹笛者的女儿,我绝不会卑劣到借着他女儿有求于我的时机,趁机侵占她的——现在你不妨这样看待,那就是我俩现在是盟友关系,那我就十分真诚地对你提出个办法。”

    深夜时分,外面不知名的飞虫密集地绕来绕去,最终小艳后睫毛颤抖着,对李必达说到,“你意思,是要我用去取悦凯撒?”

    李必达脸上的表情暂时凝固了下,而后很肯定地点点头,随即将纱丽长袍从地上捡起,披在小艳后的上,接着深呼吸口气,说“下面你还愿意继续听我说下去吗?”

    两行清泪从克莱奥帕特拉的香腮上流下,流到了她的下颔处,她的胸口涌起阵不可抑止的情感,让她哽咽抖动了起来,但随即她还是很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只是我的原则而已,我从来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心无旁骛地,与凯撒保持最亲密的关系,最好能与他生下孩子,因为这是凯撒不吞并埃及的最好的保障,而不是寄希望于我!”李必达开始直言不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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