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芸本身就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可是为了防止尴尬,并没有点破自己关于大馒头、樱桃的猜想,只是怒瞪了王岩一眼,将他彻底和流氓混混归为一类了。
郭慧枝的洁癖并没有彻底克服,还是不吃食堂打的饭菜,拿出准备好的面包,就着白开水吃。
王岩一看她这个样子,将两个馒头掰开,里面夹了点菜,把剩下的半碗菜给了郭慧枝,给她掰了半个馒头,带着一股子警告的意味道:“格老子的,快吃吧,可别又让我喂你。”
郭慧枝脸上一红,想起王岩喂逼她吃饭时的情节,心中暖洋洋的,可想起王岩的借口“因为你奶·子大屁股圆”时,又瞪了王岩一眼。
郭慧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没有抗拒,端起那碗菜便吃了起来。
李欣芸惊的长大了嘴巴,看看郭慧枝,又看看王岩,偷偷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吃着自己的菜,不再搭理郭慧枝了。
三人终于吃完,郭慧枝将碗还了回去,带着王岩要去桥头车站乘车,可李欣芸也吵着要去。
“你去干啥子,我们是办正事。”王岩老大不乐意跟李欣芸一起去了。
这件事情可能很快就办好了,然后他就可以直接和郭慧枝去李欣芸家找李欣芸妈妈了,要是这小辣椒跟着,肯定会给他使绊子,还是把她支开的好。
李欣芸没有理会王岩,可怜巴巴的看着郭慧枝道:“姐,我一个人在家都快要闲出病来了,这才跑来乡政府找你玩的,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况且,我不放心你跟这个混蛋臭流氓呆在一起,你要是出事的话谁保护你,最后还得靠我,还是让我去吧。”
郭慧枝了解这个妹妹,要是不让她去,郭慧枝就得头疼了,便道:“那好吧,不过不许跟王岩吵架了。”
李欣芸口头上答应了,心中却想着一定要找机会捉弄王岩,解开他流氓的一面,让姐姐认清他。
可李欣芸又哪儿知道,郭慧枝知道王岩是个大流氓,可她还是愿意和王岩交朋友。
川子里有通往县城的车,大概半个小时发一趟,坐这趟车,就能很快到那妇女的家里。
王岩三人赶时间,到桥头看见一辆车要开了,就匆匆忙忙的挤了上去。
三人上去一看,没有座位了,只好站着了。
从桥头走了没多久,上车的人倒是越来越多,可偏偏没几个下车的人,到后面几乎成了人挤人,肉贴肉的地步了。
王岩被挤得贴到了李欣芸的身上,本来他可以将那些人挤开的,可是一想这是个机会,就充当弱者,被挤到李欣芸的身上,闻着李欣芸身上的香味,感受着她的柔软,她的温度,不一会儿就有了感觉,顶在了李欣芸的身上。
李欣芸也知道车里面挤,对王岩贴着她虽然厌恶,也不好当着车里面的人说他,就由着他了,可感觉到了王岩的那一柱火热之后,还是吓了一跳。
“姐,啥时候到,啥时候到啊,我受不了了,想揍人。”
李欣芸抓狂的叫了一声,吸引了车内不少人的目光。
王岩顿时收敛了许多,将屁股往后面一缩,离开了李欣芸的大屁股。
郭慧枝被挤得浑身冒汗,心中烦躁的扇了扇风,道:“快了,马上就到。”
一听快到了,李欣芸干脆不等了,在车厢内大叫道:“停车,下车!”
司机把车停下来,李欣芸忙挤了出去,王岩和郭慧枝也都挤了下去,三人活动着筋骨,在树荫下面缓了口气。
“姐,你知道他刚才在干啥子吗?”李欣芸忽然指着王岩,愤怒的眼中要冒火了。
郭慧枝拿着卫生纸擦着汗水,看了王岩一眼,边走边问道:“你刚才干了啥子,我咋不知道?”
不等李欣芸开口,王岩便来一个恶人先告状,抢先道:“能发生啥子,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好的站着,偏偏往我身上蹭,我一个大男人哪受得了?”
李欣芸气得要抓狂,什么叫她往王岩身上蹭。
这事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郭慧枝都要将屎盆子扣到王岩头上了。
她顿住脚步,火冒三丈的瞪着王岩道:“王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表妹的主意,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王岩恶狠狠的看了李欣芸一眼,叹了口气:“郭领导啊,你有心思来说谁对谁错,还不如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将那妇女给结扎了的。”
郭慧枝冷静了一下,一边走,一边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
郭慧枝的同事为了搞计划生育,半夜冲进一户生了五个女儿的人家的屋子里,将那妇女给抓到卫生院里面结扎了,结果那妇女的男人是当过兵的,有个战友在市里面有关系,那妇女下了狠心,说要将这件事情反应到市里面,让乡里的那些干部吃不了兜着走。
郭慧枝上午已经跟人家交涉了一趟,送钱送礼人家都不收,发誓要跟乡里斗到底。
王岩对郭慧枝竖起了大拇指,道:“你们可真能干,敢把人抓到卫生院去给结扎了,这要是发生在槐树湾,我要带着槐树湾的所有村民把乡政府给烧了,也亏你好意思说我嚣张,你们当干部的不见得比我高尚多少。”
王岩一句话将郭慧枝讽刺的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郭慧枝沉默着,没有说话。
王岩转头问李欣芸道:“你要是将来生五个女儿,生不了儿子,你会怎么办?”
李欣芸脸上一红,羞恼的道:“我怎么会生不了儿子,我妈说我屁股……我肯定能生儿子的。”
王岩笑了笑,看着郭慧枝道:“这事儿,我要是帮了你,那我就有点昧良心了。说句实心话,我还真希望将事情闹大,看看你们如何收场。”
郭慧枝委屈的叫道:“那你说我们怎么办,上头下了命令让我们这么弄,我们有啥子办法?”
王岩冷静了一下,道:“咱们先去看看吧,要是我帮不了你,你可不许埋怨我。”
郭慧枝笑道:“难得你会谦虚,走吧,你要是帮不了我,大不了我被领导批评一顿。”
郭慧枝带着路,从大路转到小巷,左拐右绕,到了一户修着平房的人家门前。
川子里的人也不见得比桃花沟能富多少,不过川子里有个好处,就是交通好,干啥都方便,而且给庄稼放水容易,生活自然要轻松许多了,可是像这种养着五个女儿的家庭还能修起平房,家境应该还不错。
在那个时代,平房代表着时尚。
三人走了进去,有一条大黄狗吐着猩红的舌头从门后冒了出来,冲着王岩三人叫个不停。
李欣芸吓了一跳,忙躲到郭慧枝后面。
三人刚走到院子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立刻叫道:“妈,妈,那个女干部带着帮手来了,妈……”
“二丫儿,快将她赶走,快赶走!”
北面的屋中传来一个女子饱含愤怒的声音。
那个惊叫的女孩立刻拿起一根栓门棒子,挡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看着王岩三人,可王岩他们毕竟三个人,那女孩也不敢轻举妄动。
王岩友好的笑道:“女子,哥哥不是坏人,我是来看……来慰问你妈妈的。”口上这么说着,王岩朝周围看了看,也不知道这家的男主人跑哪儿去了,要是冒出个男人跟他厮杀,那他该不该还手哩?
屋中又传出一个女子怨怒的声音:“猫哭耗子假慈悲,慰问,你还慰问个屁,我们家男人是懂法的,你们强行把我抓去结扎,是犯法的,都等着蹲大狱吧,滚,快滚。”
王岩奇怪不已,那妇女怎么不自己出来呢,转念一想明白了,她被卫生院的人给结扎了,现在只怕连炕都下不来。
“郭领导,你上午来的时候跟她见面了吗?”王岩无奈的问道。
郭慧枝道:“见到了,我早上来的时候她在院子里晒太阳,和她聊了没几句她就把我赶出来了。”
王岩想了想道:“郭领导,咱们先出去吧,她正在气头上,我先向你了解一下这家的情况,再想怎么解决吧。”
郭慧枝点了点头,三人又离开了这户人家。
三人没有走远,在小巷口停了下来。
“她生了五个女儿,怎么会生这么多哩,她的户口本是怎么弄的?”王岩开口问道。
郭慧枝又详细的解释道:“这个女人名叫刘珍珍,她男人在广州打工,这两天估计就要回来了。他们第一胎生了女儿之后办了准生证,然后又生了第二个女儿,之后就偷着生,又生了三个女儿。要是上头不检查,也没人管她生了多少。可这个女人也太神通广大了,将她的两个女儿,老二和老三在户口本上改成了双胞胎,还将她的第五个女儿记在了她公公户口本上,成了她公公的老来子了。”
李欣芸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捂着嘴道:“她怎么不把三个女儿改成三胞胎,不,都和她的老二改成四胞胎,那就不叫超生了。”
李欣芸这一笑,当真是好看极了,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她身上也透着一股子青春的气息,让王岩眼前一花,吞了口口水。
王岩眨了眨眼睛,也有些想笑,这女人确实有本事,为了躲避超生罚款,竟然让她女儿成了她的小姑子。
王岩沉吟道:“这么说来,要是有人查的话,那个刘珍珍就说她只生了三胎,逃了两个女儿的超生罚款?”
郭慧枝点了点头。
王岩笑了笑,自信满满的道:“既然她有小辫子,还怕她干啥,看我的,肯定将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郭慧枝苦笑一声,道:“我知道你想说啥子,可哪有那么容易,她的户口本上面白纸黑字,有盖章,我们总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这个法子不行。”
正在这时,王岩眼前一亮,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去了刘珍珍的家里。
郭慧枝的洁癖并没有彻底克服,还是不吃食堂打的饭菜,拿出准备好的面包,就着白开水吃。
王岩一看她这个样子,将两个馒头掰开,里面夹了点菜,把剩下的半碗菜给了郭慧枝,给她掰了半个馒头,带着一股子警告的意味道:“格老子的,快吃吧,可别又让我喂你。”
郭慧枝脸上一红,想起王岩喂逼她吃饭时的情节,心中暖洋洋的,可想起王岩的借口“因为你奶·子大屁股圆”时,又瞪了王岩一眼。
郭慧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没有抗拒,端起那碗菜便吃了起来。
李欣芸惊的长大了嘴巴,看看郭慧枝,又看看王岩,偷偷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吃着自己的菜,不再搭理郭慧枝了。
三人终于吃完,郭慧枝将碗还了回去,带着王岩要去桥头车站乘车,可李欣芸也吵着要去。
“你去干啥子,我们是办正事。”王岩老大不乐意跟李欣芸一起去了。
这件事情可能很快就办好了,然后他就可以直接和郭慧枝去李欣芸家找李欣芸妈妈了,要是这小辣椒跟着,肯定会给他使绊子,还是把她支开的好。
李欣芸没有理会王岩,可怜巴巴的看着郭慧枝道:“姐,我一个人在家都快要闲出病来了,这才跑来乡政府找你玩的,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况且,我不放心你跟这个混蛋臭流氓呆在一起,你要是出事的话谁保护你,最后还得靠我,还是让我去吧。”
郭慧枝了解这个妹妹,要是不让她去,郭慧枝就得头疼了,便道:“那好吧,不过不许跟王岩吵架了。”
李欣芸口头上答应了,心中却想着一定要找机会捉弄王岩,解开他流氓的一面,让姐姐认清他。
可李欣芸又哪儿知道,郭慧枝知道王岩是个大流氓,可她还是愿意和王岩交朋友。
川子里有通往县城的车,大概半个小时发一趟,坐这趟车,就能很快到那妇女的家里。
王岩三人赶时间,到桥头看见一辆车要开了,就匆匆忙忙的挤了上去。
三人上去一看,没有座位了,只好站着了。
从桥头走了没多久,上车的人倒是越来越多,可偏偏没几个下车的人,到后面几乎成了人挤人,肉贴肉的地步了。
王岩被挤得贴到了李欣芸的身上,本来他可以将那些人挤开的,可是一想这是个机会,就充当弱者,被挤到李欣芸的身上,闻着李欣芸身上的香味,感受着她的柔软,她的温度,不一会儿就有了感觉,顶在了李欣芸的身上。
李欣芸也知道车里面挤,对王岩贴着她虽然厌恶,也不好当着车里面的人说他,就由着他了,可感觉到了王岩的那一柱火热之后,还是吓了一跳。
“姐,啥时候到,啥时候到啊,我受不了了,想揍人。”
李欣芸抓狂的叫了一声,吸引了车内不少人的目光。
王岩顿时收敛了许多,将屁股往后面一缩,离开了李欣芸的大屁股。
郭慧枝被挤得浑身冒汗,心中烦躁的扇了扇风,道:“快了,马上就到。”
一听快到了,李欣芸干脆不等了,在车厢内大叫道:“停车,下车!”
司机把车停下来,李欣芸忙挤了出去,王岩和郭慧枝也都挤了下去,三人活动着筋骨,在树荫下面缓了口气。
“姐,你知道他刚才在干啥子吗?”李欣芸忽然指着王岩,愤怒的眼中要冒火了。
郭慧枝拿着卫生纸擦着汗水,看了王岩一眼,边走边问道:“你刚才干了啥子,我咋不知道?”
不等李欣芸开口,王岩便来一个恶人先告状,抢先道:“能发生啥子,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好的站着,偏偏往我身上蹭,我一个大男人哪受得了?”
李欣芸气得要抓狂,什么叫她往王岩身上蹭。
这事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郭慧枝都要将屎盆子扣到王岩头上了。
她顿住脚步,火冒三丈的瞪着王岩道:“王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表妹的主意,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王岩恶狠狠的看了李欣芸一眼,叹了口气:“郭领导啊,你有心思来说谁对谁错,还不如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将那妇女给结扎了的。”
郭慧枝冷静了一下,一边走,一边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
郭慧枝的同事为了搞计划生育,半夜冲进一户生了五个女儿的人家的屋子里,将那妇女给抓到卫生院里面结扎了,结果那妇女的男人是当过兵的,有个战友在市里面有关系,那妇女下了狠心,说要将这件事情反应到市里面,让乡里的那些干部吃不了兜着走。
郭慧枝上午已经跟人家交涉了一趟,送钱送礼人家都不收,发誓要跟乡里斗到底。
王岩对郭慧枝竖起了大拇指,道:“你们可真能干,敢把人抓到卫生院去给结扎了,这要是发生在槐树湾,我要带着槐树湾的所有村民把乡政府给烧了,也亏你好意思说我嚣张,你们当干部的不见得比我高尚多少。”
王岩一句话将郭慧枝讽刺的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郭慧枝沉默着,没有说话。
王岩转头问李欣芸道:“你要是将来生五个女儿,生不了儿子,你会怎么办?”
李欣芸脸上一红,羞恼的道:“我怎么会生不了儿子,我妈说我屁股……我肯定能生儿子的。”
王岩笑了笑,看着郭慧枝道:“这事儿,我要是帮了你,那我就有点昧良心了。说句实心话,我还真希望将事情闹大,看看你们如何收场。”
郭慧枝委屈的叫道:“那你说我们怎么办,上头下了命令让我们这么弄,我们有啥子办法?”
王岩冷静了一下,道:“咱们先去看看吧,要是我帮不了你,你可不许埋怨我。”
郭慧枝笑道:“难得你会谦虚,走吧,你要是帮不了我,大不了我被领导批评一顿。”
郭慧枝带着路,从大路转到小巷,左拐右绕,到了一户修着平房的人家门前。
川子里的人也不见得比桃花沟能富多少,不过川子里有个好处,就是交通好,干啥都方便,而且给庄稼放水容易,生活自然要轻松许多了,可是像这种养着五个女儿的家庭还能修起平房,家境应该还不错。
在那个时代,平房代表着时尚。
三人走了进去,有一条大黄狗吐着猩红的舌头从门后冒了出来,冲着王岩三人叫个不停。
李欣芸吓了一跳,忙躲到郭慧枝后面。
三人刚走到院子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立刻叫道:“妈,妈,那个女干部带着帮手来了,妈……”
“二丫儿,快将她赶走,快赶走!”
北面的屋中传来一个女子饱含愤怒的声音。
那个惊叫的女孩立刻拿起一根栓门棒子,挡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看着王岩三人,可王岩他们毕竟三个人,那女孩也不敢轻举妄动。
王岩友好的笑道:“女子,哥哥不是坏人,我是来看……来慰问你妈妈的。”口上这么说着,王岩朝周围看了看,也不知道这家的男主人跑哪儿去了,要是冒出个男人跟他厮杀,那他该不该还手哩?
屋中又传出一个女子怨怒的声音:“猫哭耗子假慈悲,慰问,你还慰问个屁,我们家男人是懂法的,你们强行把我抓去结扎,是犯法的,都等着蹲大狱吧,滚,快滚。”
王岩奇怪不已,那妇女怎么不自己出来呢,转念一想明白了,她被卫生院的人给结扎了,现在只怕连炕都下不来。
“郭领导,你上午来的时候跟她见面了吗?”王岩无奈的问道。
郭慧枝道:“见到了,我早上来的时候她在院子里晒太阳,和她聊了没几句她就把我赶出来了。”
王岩想了想道:“郭领导,咱们先出去吧,她正在气头上,我先向你了解一下这家的情况,再想怎么解决吧。”
郭慧枝点了点头,三人又离开了这户人家。
三人没有走远,在小巷口停了下来。
“她生了五个女儿,怎么会生这么多哩,她的户口本是怎么弄的?”王岩开口问道。
郭慧枝又详细的解释道:“这个女人名叫刘珍珍,她男人在广州打工,这两天估计就要回来了。他们第一胎生了女儿之后办了准生证,然后又生了第二个女儿,之后就偷着生,又生了三个女儿。要是上头不检查,也没人管她生了多少。可这个女人也太神通广大了,将她的两个女儿,老二和老三在户口本上改成了双胞胎,还将她的第五个女儿记在了她公公户口本上,成了她公公的老来子了。”
李欣芸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捂着嘴道:“她怎么不把三个女儿改成三胞胎,不,都和她的老二改成四胞胎,那就不叫超生了。”
李欣芸这一笑,当真是好看极了,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她身上也透着一股子青春的气息,让王岩眼前一花,吞了口口水。
王岩眨了眨眼睛,也有些想笑,这女人确实有本事,为了躲避超生罚款,竟然让她女儿成了她的小姑子。
王岩沉吟道:“这么说来,要是有人查的话,那个刘珍珍就说她只生了三胎,逃了两个女儿的超生罚款?”
郭慧枝点了点头。
王岩笑了笑,自信满满的道:“既然她有小辫子,还怕她干啥,看我的,肯定将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郭慧枝苦笑一声,道:“我知道你想说啥子,可哪有那么容易,她的户口本上面白纸黑字,有盖章,我们总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这个法子不行。”
正在这时,王岩眼前一亮,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去了刘珍珍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