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嫂这样的装风骚装几次,还是一点动静都没,倒是让狗蛋笑话了不少,但春嫂不死心的,想着无任怎的都不能放弃,怎的都要见上一见才好,春嫂这样执着也是有原因。

    春嫂算是生在书香门第,父母都是老师也都入了组织,打小受的都是那无神的教育,不信鬼神妖兽,来黄村之前教书育人相夫护子,没做过什么逾距之事,思想保守也安于本份,对于些事物有时虽有所怀疑但也不会让自己去深想,研什么究竟的,但来了黄村没了原来那环境束缚,也无工作相绊的,随着黄银河的引诱,春嫂慢慢的溶入了这黄村,对于是越来越放的开了,而这黄村大不同别地的,很是包容,这要你不去强迫别人就无任何社会伦理的压力,不但无人排斥你反而迎来的是更多人向你打开心菲接纳你。

    伴着这开放,春嫂发现自己整个人也慢慢的变了,春嫂原先虽安于本份,但也有颗敢为之心的,要不当初自己年轻时也不会主动的以个老师的身份去倒追黄银春这个修摩托车的农民,这是后来给那生活教条压抑了本性,让着自己不敢去思去想,自我僵化了,但到了这黄村,春嫂发现这倒是真能放纵自我的,自已这性格这思想也越来越开放了,从敢做到敢想再到现在敢去研个究竟,加上自已空闲时间多,这想的事也多了起来,对很多以前确信的事,现在看到的书,识的理解细想起来发现可以前很是不同了。

    春嫂虽生长于一小县城,本性善良,但以前也一直认着自已是个城里人,有城市户口,比着自己那农村的老公和乡下人内心总有丝丝少少的优越感的,但现在春嫂却无半点这样的感觉了,相反的反而觉得有些悲哀,看着周边村子的现状,春嫂现在想着的是那人为的制度硬生生的把同一个民族割裂分化,想着为什么一群同胞占着另一群同胞便宜,想着还有比自己更弱势的同胞而沾沾自喜,想着为什么这些农村人没几个人想到剪刀差,想到自己为什么天生就是个农民,取消个农业税都感动的他们不行,却从没想到那生而加之的条条铁链。还有自已那小县城的,有什么优越感的,离开了这小城去那都还不是跟村上人一样的,去那都是暂住无公平可言。春嫂想到了迁徙自由来,想着这样的政策要放在日韩欧美会怎样,想着是什么造就了国民这样奴性的人格,想着这样的同胞在这众林的国度拿什么和别人去竞争。

    还有计生也是一样的,黄银河那次挨打对春嫂触动很大的,想着自已当初虽是万般不愿,但也顺从的由人拉了去做了绝育的手术,从此再没了做母亲的权利,春嫂原先也一直认同中国人口多,自已公职本这能生一个的,儿子痴傻还让自已多生着一个也很是不错了,但现在想的却是为什么,凭什么?为什么一个民族这么多人连自己生殖器都要由着这群没人性的人管着,由着他们在自已身上豁上一刀,还都乐意着去支持,看着成型了生命一个个人为的消灭而无动于衷,春嫂想到了人性,想到了良知,想到了民族人格扭曲,想到了对生命的敬畏,而不再去想什么人口多少了。

    但春嫂想的最多的还是生死,春嫂原先认定人死如灯灭,来去两空空的,不信天堂地狱,不信转世轮回。但随着人近中年,长辈时不时的有些就去了,春嫂想的也就多了起来,春嫂没那么超脱,知道人终有一死,但也怕死的,怕死了真的什么都没了,想着这些总让人不安心的,春嫂不喜欢这样的,总想着能找些能让自已安心的理论,如让自已纵欲样的,没也要自己去编一个的。

    春嫂细想原先自已确信的那些真是自已所想的么?如果自已从小生长于邻近那个万佛之国自已会不会信转世轮回?我果自已打小生于西方基督之家会不会信天堂地狱?春嫂突的明白原来自已很多认定确信的这不过都是人为强行灌输的结果,而现实的环境让自己无法取得更多资讯,无了不同观点的碰撞,自也不思不想真以会这是自已的主意了。

    所以春嫂就从新的思索这生死之事来,特别是见了龙王庙中那行僧人,那可是个个智商都是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他们都能信的,为什么自已定要固守着那强行灌输的成见,为什么不能放开心去接纳不同的观点呢。原先春嫂认定这宗教法理大多是用来安慰那些怕死愚人的,但现在春嫂不敢对自已不了解的事物乱下定义了,想着凡事还是先要去了解比较做探研才行的,所以也就放开心去从寺中借了些经书,春嫂还怕着自已又入偏门,连着道教,基督和伊斯兰的也一起找来研读,而这庙中的僧人不但精通佛理,对其它门派教义也各有所长的,有着他们的指点,才读着个来月,春嫂就大有所悟,虽说仍不信鬼神的,但却确信这人活着不是无缘无故的,存在的总有其道理的,人从生到死都无意义道理那人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想到这春嫂还真有些不惧这生死来了。

    而寻这龙人一是好奇二是春嫂认为这是推倒过去重建自已人生信仰的关键,这是来自内心的驱使,春嫂也不明白自已为什么这样想的,或许是自已还渴望着不凡与希望,如借着黄银河进入黄村样的,是不是还想着借着这龙入带自已进入一个更稀奇魔幻的天地,经历那更不凡的人生,就算死后一无所有,也要好好活着在这当下,尽量的让这人生经历更加精彩,最少这经历这回忆还是自已的,是自己死时唯一能带走的东西。

    所以看着狗蛋跟着那智空师傅逛够了从山里回来,就硬让着狗蛋再背着自已再去寻那龙人,到了那地,如原样的春嫂支开狗蛋,站在鹃原先的位置如前几次样的脱光装起风骚来,都装了好几次了,虽没把那龙引来,但经验倒是有了,叫起春来味道倒是实足传神,声音也一次比一次大了,但这次才叫了几声,春嫂就觉和腰部一凉,给什么东西按定固死了,心中很是激动,想定是那龙人,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这次总算把它引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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