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俊?br

    史加达道:“那是要夫人亲自试过才知道的,我说的,不能作准。”

    “你很风趣,很有幽默感,我很喜欢。”

    她连说了三个“很”足够证明她对史加达的满意程度。

    他道:“谢谢夫人夸奖。”

    诺英兰媚笑道:“我曾经也召过性奴,甚至是帝都比较有名的性奴,但我觉得他们都没有你如此的英俊挺拔,想不到鲁茜手下还有你这般的宝物,果真不愧为南洛城的女强人。听说你叫史加达?”

    “是的,夫人。”

    诺英兰道:“那我可以叫你达令!”

    史加达愣了愣,笑道:“以前没有人这么叫过,夫人如果喜欢,夫人便如此叫小人好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为公狗,毕竟你就是我召来的一条公狗。”

    诺英兰突然冷笑,她站了起来,走上楼梯。

    【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 第七章 阴谋诡计

    这阁楼是三层构架,最顶层的圆尖只是装饰用的,不能够住人,底层的空间则大部分被客厅所占去,只有上楼是厢房,她此刻就是走往准备好的厢房,史加达乖乖地跟在她的后面,确实是像一条狗的。她说他是她的公狗,他一点也没有生气,鲁茜曾如此说,还有许多女人曾经也对他如此说过。他其实就是一条公狗,一条专门在女人身上找食的公狗。

    进入靠近楼梯右侧的第三间厢房,诺英兰坐于床前的茶桌旁的背椅,对站在一旁的史加达道:“淫狗,你可以把你的皮革脱下来了,我要用眼睛验证一下你的身体。”

    史加达服从她的命令——他是服从鲁茜的命令的,鲁茜把他暂时地推到诺英兰的面前,他就必须服从她的命令,同样的,他服从任何一个雇主的命令。

    他脱去他身上的棉革,强壮而修长的男性躯干展露在诺英兰的眼中,她叹道:“果然具有做性奴的资格,鲁茜的性奴中,应该没有别的性奴可以比得上你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了过来,走到史加达面前,她伸出她的晰白的玉手握了握他那软垂的阳物,道:“我要它立即坚硬。”

    很快的,史加达的就开始胀硬,如大铁棒一般傲立在他的胯间,她的一只手亦无法抓握而过,她惊叹道:“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长的东西,怪不得连小女孩都为你跳楼而死,真是奇物。”

    史加达心中略略一惊,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宽衣了吗?”

    “宽衣?待会吧,你替我倒杯茶,我喝杯茶再说,时间还有得是,我不急。”

    诺英兰放开史加达的,坐回椅子上,史加达替她倒了杯茶,递于她面前,道:“夫人,请喝茶。”

    诺英兰没有接茶,让他把茶放到桌上,她从怀里取出一包药,道:“我身体不大好,每次做这种事之前,都要吃一小包自己特定的药,我吃了药后,你就把我抱上床,不管我睡着还是没有睡着,你尽管把我的衣服脱去,然后把你那根家伙插进我的,我那个时候就会醒过来了。”

    史加达道:“夫人所吃的药会促使人睡觉?”

    “应该是的。”

    她随口应了一句,就把药粉倒入嘴里,然后举起茶杯,把茶也倒入她的嘴里,她喝茶的时候很奇怪,她的嘴唇不沾茶杯的,史加达想不明白为何她要这么地喝茶。

    她刚喝茶喂药结束,外面突然传来嘈杂之声,史加达望向门外,她却站起来依靠了史加达,撒娇道:“噢达令,快扶我上床,我刚吃了春药,此刻春情难耐。”

    史加达心想:越是贵妇,越是淫荡。

    他不加思考地把她抱起来,抱她摆到床上,却见她已经闭起双眼,似乎是熟睡了,他记起她吃药之前的话,也就不管那么多,他继续脱她的衣服,刚打开她的黑长皮袄,还没有解她的内衣的时候,门就被撞破了。一群士兵冲了进来,其中几个士兵把他从床上拖下地,他倒地之时,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他,使得他动也不敢动。

    接着他便看见鲁茜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这男人生得较英俊,只是已经开始有发胖的痕迹,男人的脸上尽是怒气,走过来就把脚踏在他的脸上,怒吼道:“无耻贱奴,竟敢把我的夫人捉过来?”

    原来此中年男性正是南洛城主——密仲卢。

    鲁茜怒叱道:“大人,你非要把我鲁茜往绝路里逼?”

    密仲卢冷笑道:“谁也没有逼你,是你自己逼你自己的。没事你养什么性奴?你养性奴也就罢了,现在还养一个采花贼。他竟敢把我的夫人掳来?你最好能够和他撇得清关系,否则我这次定把你收监,没入你所有的财产充公,哼!”

    鲁茜亦冷笑道:“密仲卢,你既然不给我脸,我鲁茜也不怕和你撕破脸来说。你的夫人,是来召性奴的,就像你们男人去召妓一般,并非被谁,你别诬陷好人。”

    “我诬陷好人?你鲁茜是好人?他是好人?鲁茜,你别以为你杀害你叔全家的事情,我取不到证据就奈你不何,我今天一样能够把你押到监牢,没收你父亲和你叔叔留下来的所有的财产。别以为你跟我睡过,我就会公私不分!医官,过来检验夫人的身体,把夫人救醒对证。”

    密仲卢喊出了一个老者,那老者往床上的诺英兰一看,就大喊道:“大人,夫人真的是中了迷药。”

    “那你还不赶快让夫人醒过来?”

    密仲卢怒骂。

    鲁茜冷眼看着这些,这是极其明显的阴谋,且是冲着她而来的,想不到在她即将要前往别处之时,密仲卢会把爪子伸向她的土地和财产。虽说密钟卢是一城之主,但他的私有财产仍然是有限的,能够不停地占有财产,所有的奴隶主都不会放弃。他在三年前就开始打鲁茜的主意,当年他想把鲁茜纳为小妾,名正言顺地收归她的所有财产,但鲁茜只跟她,却不愿意下嫁给他做小妾,这极度地伤害了他的自尊,于是,三年来,总想着要霸占鲁茜的财产,叫鲁茜翻不得身。

    他多少也知道鲁茜的往事,只是苦无证据,便想到此招,以此把鲁茜牵联出来,再对鲁茜以往的事情进行彻底的追究。这条计谋虽是很烂,可却是很有效,即使不能处鲁茜于死地,也叫鲁茜百口难辩。

    老医官给解药诺英兰服了,诺英兰醒来就哭诉:“仲卢啊,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觉得头昏,然后就不省人事了。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到了这里的?”

    密仲卢道:“夫人,你被鲁茜的性奴掳来,这卑贱的家伙想你,被我及时赶到阻止。”

    鲁茜一看,这明是要把祸嫁到她的身上,怪不得诺英兰进来没多久,密仲卢后脚就跟入,她知道再辩解也没有用,因为在这城里,密仲卢就是最大的官,什么事他说了算,何况他亲自捉奸在床?那淫妇和他合谋害她鲁茜,她定会记住的。

    想就此害死她鲁茜,还没那么容易!

    她道:“密仲卢,即使你夫人是他掳来的,又与我何干?”

    密仲卢道:“他是你的性奴。”

    鲁茜冷笑道:“谁说他是我的性奴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我的性奴?”

    密仲卢微微愣,怒道:“他在你的俯中,不是你的性奴是谁的?”

    鲁茜道:“他有手有脚,如果他硬要把你的夫人掳到我这里来取乐,我也没办法。要知道,我都不知道你的夫人在我家里,你倒是先比我知道的。密仲卢,或者你夫人就是淫妇一个,要和她的情夫借我的阁楼一用,却在的时候昏睡过去也有可能的。”

    密仲卢怒眼狠瞪,诺英兰冷叱道:“鲁茜婊子,你敢侮辱我?”

    鲁茜掉头就走,背着脸就道:“密仲卢,你脚下的男人与我鲁茜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和你夫人怎么跑到我的阁楼里进行那种勾当,你就得好好地问问他和你的夫人,我鲁茜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如果大人没地方盘问,我就顺便把这地方也借给大人。当然,如果大人要盘问很久的话,我希望大人还是把他带回俯里吧。老实说,我鲁茜可不怎么欢迎你。”

    “贱狗,快给我说你是鲁茜的性奴。”

    密仲卢狠狠地踩了几脚史加达的脸,然而史加达却只说了一句:“我不是鲁茜的性奴,我是诺英兰的奸夫。”

    鲁茜忽然回头看了史加达一眼,然后对密仲卢道:“大人,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这是私宅,不是公堂,你还是带回去审吧,如果他承认是我鲁茜的性奴,我就提着我的人头去见大人。否则请大人另找证据。对了,诺英兰夫人吧?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密仲卢大人曾曾经在我的肚皮上的时候,说你的身材没有我的好,你的阴部也没有我的漂亮,还有你的也没有我的紧凑,嘻嘻,改天我倒是真要与你比比,看看大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他那时是在哄我开心…………”

    “你去死吧,淫妇!”

    诺英兰怒骂。

    “彼此彼此。”

    鲁茜一边笑,一边转身离去。

    密仲卢喝道:“把这条贱狗带回去,今日之事,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你们应该清楚,谁多嘴,我把你们活埋了。”

    史加达被丢进铁牢。密仲卢根本就没有审问他,直接对他说,如果他不供出鲁茜,三日后就问斩他。他对此无动于衷,并非他不怕死,而是他从进入人类社会所受的奴隶教育,就是忠于主人。鲁茜是他的主人,他没有理由背叛鲁茜,即使他想背叛,也还没有人教会他如何背叛。虽然他是一个奴隶,所受的教育也不多,可他多少了解即使他把鲁茜供出来,他自己也是无法活命的。如果真供出鲁茜,则鲁茜及鲁茜的所有财产都尽入密仲卢手中,而他们这群性奴,估计都活不成,倒不如他自己一个人扛了所有的罪名。

    他被关在铁牢两天两夜,没有人送食物给他,就连一滴水都没有。他想,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他回想起他的人生,觉得也没有什么留恋的。见过无数的人,也睡过很多的女人,但此时能够想起的只有两个女人:鲁茜和那个抱着他的衣服死去的小女孩。至于胖女人,他是能够想起来有这么个人,却已经记不起胖女人的颜容。他又想,如果他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贵族,他又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只是一个奴隶,且是奴隶中的性奴,“贵族”离他的生命太遥远了。如果没有鲁茜,他或者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害怕死亡,然而,在死前,他竟然没有了恐惧,他的心是很平静的。

    只是想到密仲卢和诺英兰,他就感到一种愤怒充斥着他的胸腔,一种仇恨的火焰在他的心灵燃烧。

    午夜时,铁牢里有了声响,他醒来一看,却见是鲁茜。她的后面跟着十来个武士,那些武士挟持着两男两女。她走到铁牢前,举剑砍断铁栏门,叫武士们把两男两女丢了进去,然后吩咐武士到外面严守。她进到铁牢里,道:“史加达,我把他们一家都带过来了。这个密仲卢,仗着他会两招,就以为他很了不起,不到十招,就败在我的手里,哼。他既然这么喜欢让他的老婆被你玩,他老婆也这么喜欢送上门,你这次就在我面前把他玩过够。放心,外面的牢卒都被我杀死,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对得起我,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我鲁茜豁出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史加达,你还有力气否?”

    “主人,我有。”

    史加达吼叫出来,向鲁茜表明他中气十足。

    鲁茜笑道:“那就好,这四个家伙,你要怎么处置都可以,那两个小家伙是他们的儿子和女儿。你可以任意折磨他们,但我不建议你杀死他们。因为他们是帝国官员,如果杀了他们,帝国上层可能会追究。但仅仅是折磨,帝国方面应该不会追究,毕竟,这种事情,事后他们也不好对外说起。反正我鲁茜也不打算在南洛城呆下去,这两天两夜的都已经准备好所有的事情,把我所有的财产都转移了,在南洛城,我是一无所有的了。天明之前,我们就离开南洛城,在离开之前,在这间铁牢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们夫妻的经脉气穴已经被我锁住,至于那两姐弟,我想你应该可以对付的。我先借你的宝地睡一会,这两天两夜都没得好睡。”

    她果然躺在史加达刚刚躺过的烂草席上,史加达看了看已经合起双眼的她,然后就脱除他的上衣,把上衣盖在她的身上,道:“主人,这里比较冷的。”

    鲁茜睁开双眼,笑道:“你折磨够他们,如果天还没有亮,你也可以进入我的身体。”

    “鲁茜,有什么只管找我,我一人承担,放了我的家人。”

    密仲卢怒极攻心,此时他们一家人都被绳索绑着,他见到史加达已经脱除裤子,看见那根粗长得恐怖的男茎坚硬如铁,他就后悔当初第一时间没有把他的男茎毁掉,很明显的,这家伙必定拿他的妻子和女儿开刀,但他知道史加达不是主人,只得对鲁茜说话。

    鲁茜没有发言,史加达却着走了过来,提起脚就踩在密仲卢的脸上,在他的脸上狂踩了十多脚,引起其余三人的一片哭骂,史加达蹲下来,解开他身上的绳索,他喝骂着就挥拳轰往史加达的脸庞,史加达举手抓住了他的拳头。如果是平时,史加达或者抓不住他的拳头,但此时他的经络已经被鲁茜封锁,他此时比平常男人还要弱,史加达岂会惧他?抓住他的拳头,史加达便把他的身体提起来,膝盖提起、猛撞在他的小腹,痛得他杀猪般的痛嚎,史加达使劲地撞击他的小腹,同时咬牙吼道:“看你还敢冤枉我?我撞死你!撞死你……”

    铁牢里响荡着密仲卢的惨呼和一片哭求咒骂,史加达全当没听到,狠劲地用他的膝盖不停地撞击密仲卢的小腹。

    “好啦,史加达,我说过不要让他死的,你再这样撞他,他很可能会死。”

    鲁茜似乎并没有看,但她却出言阻止了。

    史加达举起密仲卢,把他重重地甩丢到床上,他落地之后,久久未能爬起来,为了安全起见,史加达又把他绑好,然后再狠狠地踹了两脚,才又走过来蹲在诺英兰身旁,冷冷地道:“夫人,轮到你了。”

    “不要打我妈妈!”

    小男孩突然叫喊起来,史加达瞧瞧那小男孩,长得有点像密仲卢,他道:“你想救你的妈妈?”

    【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 第八章 折磨贵族

    小男孩怒瞪着他,他走过去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岂料这小男孩可能从小跟他的父母习武的,绳索解开的瞬间,撩起一脚就踢在他的脸上,把他庞大的身体踢翻,他急忙爬起来,擦了擦嘴,见有血,原来他的牙齿被小男孩踢出血了。他怒脸狰狞,向男孩走去,男孩惊惧,步步后退,小女孩忽然道:“弟弟,不要怕他,他只是看着可怕,你要记住你是贵族,他是奴隶,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打他,快点打他。”

    小男孩得到姐姐的鼓励,握紧小拳傲然道:“我是贵族,我不怕你这个奴隶,我要杀了你!”

    “去你妈的贵族!”

    史加达狂喝一声,提起脚就朝小男孩踩了下去,那男孩毕竟是小了些,虽然身具一些武技,可被他的气势震慑,被他一脚就踩在地上,刚想爬起来,他的右手已经抓扯住他背后的衣服,左手使劲地在男孩的小腹轰了两拳,然后把只剩半条命的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你再敢爬过来阻我的事情,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啃掉。”

    鲁茜心中暗叹:终于又显露他的鬼狼本性。

    一直哭喊着的两个女人看到倒地的小男孩缓缓地爬起来,虽然男孩满嘴的血,但起码证明他还活着,她们也多少放心了,那男孩靠在铁牢的牢栏上哭着,不敢再过来。

    刚才的小英雄,此时变成了小狗熊。

    被绑得不能动的密仲卢喊道:“贱狗,你要怎么就怎么,别再打我儿子。”

    史加达走过就给他的嘴巴一脚,骂道:“再骂我是贱狗,我就杀了你的儿子。”

    “史加达,让他们安静些,我要睡觉。”

    鲁茜懒懒地道。

    “好的,主人。”

    史加达说着,蹲到小女孩身旁,伸手就撕女孩身上的衣服,女孩哭叫,两夫妇也开始叫骂,他把衣布塞入女孩的嘴里,又撕了一块布塞入小男孩的嘴里,想了想,拿起绳子把小男孩绑上了,他道:“解开你的绳索,对你也没有什么用,我还以为你真的很伟大,可以救你的母亲,发觉你小子不是那么厉害的人物。什么贵族,我去你妈的,有种把我认住,长大后再来找我,看你这贵族命长,还是我这奴隶活得久些。”

    他站起来,看看密仲卢,道:“我不塞布给你,你也不是小孩子,你最好懂得安静些,否则我要你亲自看看我把你的儿子一口口地吃进肚子。”

    鲁茜适时地说道:“你们最好选择相信他说的话,这是我给你们的忠告。”

    史加达走了两三步,一脚踏在诺英兰的胸部,低头道:“夫人,你原来不是说过要我这性奴服侍你的?还说只要你睡着了,我可以随便地插入你的烂屄,要不要我把你打昏了?啊?我想你是不要的了,你昏过去了,我插头母猪也比插你那里爽。”

    他跪蹲下去,左手突然抓在诺英兰的胯间,中指隔着裤布就插入她的干燥的阴洞,她惨叫出来,叫骂道:“贱狗,不准碰我。”

    史加达怒而立起,那边的密仲卢惊喝道:“史加达,不要杀我儿子。”

    他以为诺英兰的语言刺激到史加达,致使史加达站起要杀他的儿子,却只见史加达从地上捡起被鲁茜的剑削断的铁门的铁杆的断段,掉头又走向诺英兰,他刚松一口气,只听史加达阴冷地道:“贵族母狗,你不想让我碰你,我就叫铁杆代劳。”

    他手中所抓的铁棍比一般男性的要粗些,却长达半米以上,虽然这铁棍长过他自己的,却仍然不及他的粗,但如果这铁棍真插入女人的,那是足以致人命的——虽然这铁棍不是很粗。

    诺英兰的脸色全变了,她宁愿比这铁棍粗巨两倍的进入她的身体,也不要这铁棍进入她的、刺穿她的肚子。其实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虽然她脸生淫格,眼露春媚,在与丈夫的性生活里也表现得很激烈,很希望得到性的满足,但她自小所受的教育加之她深爱她的丈夫,即使在性生活中得不到满足,她仍然没有做出过背叛丈夫的事情。这次召性奴,也是他的丈夫计划好的,她本身是不同意的,但她的丈夫死求烂求的,说保证她的人身安全,她才勉强和丈夫合作。

    只是想不到惹来这样的结果。

    他们今晚刚刚熟睡没多久,俯里就发生火灾,忙乱之中,鲁茜带着百多佣兵杀到,把他们一家人都掳了过来。所以,此时他们一家人,都是穿着睡衣的。她穿一袭长披睡衣,灰蓝色的,因睡衣的领扣在打斗中脱落,她的胸部已经有一半裸露在外。也因穿的是睡衣,史加达的手指才能那么轻易就挤入她的干燥的里,此时她还觉得她的夹着她的小裤,那种感觉令她很难受。她看到史加达蹲了下来,举起铁棍就要戳往她的双腿之间,她惊恐地呐喊:“不要!不要用铁棍……我给你插,我给你插我,你用你的插我,尽管插我!不要用铁棍就好,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从你的,我做你的母狗。”

    她刹那之间软弱得哭泣,密仲卢在一旁咬得牙齿“咯咯”直响,却不敢说出半句话,他生怕一说错,史加达又会做出更难以理喻的事情。他直到现在,才发觉这个性奴是变态的狠家伙,几乎是没有“人性”的。

    “城主夫人,我以为你有多忠贞呢,仍然和我一样是个淫荡货色,可我怎么淫荡,我也没跟男人说过要做男人的母狗,你他妈的比妓女还要贱。”

    鲁茜老是没有睡着,时不时地爆喊出一两句。

    诺英兰刚想张嘴和鲁茜对骂,“嘶嘶”的声音响耳不绝,原来史加达已经在撕扯她的睡衣。本来她的睡衣是极容易脱除的,但因为她被绳索绑着,她的睡衣自然也被绑得结实,因此不容易脱除。但撕扯起来,永远都那么容易。在这种时节,史加达也不会浪费时间去替她宽衣。

    鲁茜又道:“史加达,我建议你把她的绳索解开,她这个样子,像个粽子一般,有什么好玩的?你解开她的绳索,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弱女子,是斗不过你的。如果你真的打不过她了,还有我呢。放心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在他的丈夫和子女面前,强暴她、折磨她,让她像母狗一般地服侍你。话说回来,我比较喜欢她们的母女都变成母狗,嘻嘻。”

    “主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史加达解开诺英兰的绑索,她挣扎起来举手要扇他的耳光,他挡住她的手,道:“你最好听话点,否则你的屁眼和都将插满铁棍。”

    诺英兰的手无力地软垂下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的睡衣,这穿的比不穿还要叫她难堪,她道:“你要对我怎么样都行,别碰我的女儿,她才十二岁,你放过她吧。”

    史加达道:“我虽然是奴隶,可我还轮不到你来指使,你顾你自己都顾不及,顾你的女儿做什么?把衣服脱了,我现在不是你召来的性奴,没义务替你宽衣。”

    “你……”

    “脱不脱?”

    史加达吼道。

    诺英兰只得把破烂的睡衣脱除,全身只剩一条纱白的小裤。她的身体很丰腴,却不显臃肿,胸部出奇的不是很大,腰腹部虽然丰满有肉却也圆润秀美,不像她的丈夫那般的发福小肚。这些都是正常的,她表面看起来就像个二十七岁左右的少妇,平时自然很懂得保养,怎么可能让她的美好身体变成村妇的臃肿难看呢?

    她属于黄色人种,但肤色是很洁白的,发质很好,垂直而乌黑,此时却显得有些乱。因为是从睡眠中过来的,她的脸上也没有补妆,睫毛略长,因为没有画过眉,所以没有那天看起来那般的乌黑感性,嘴唇淡红,唇儿略显厚。看了她的脸型,史加达对于她的阴部形态,几乎是呼之欲出。

    他呶呶嘴,道:“可以把你最后的小裤去掉了,我没有多少耐性。”

    他看着她那双结实有肉的,因她的身高也算是比较高的,她那双腿儿虽然肉圆光滑,却也没让人感到她的腿儿过于粗大,反而是因了她的双腿的紧夹在一起,叫人想到她的的紧夹,而倍使男人的大增。她不敢再抗拒他的命令,她现在已经是个平常女子,是没有力量与他对抗的,她只得弯下腰来褪除她的小亵裤。他往她的阴部看去,从他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一撮“三个手指宽大”的黑毛铺于她的之上,他知道,这个女人的阴毛是经过修剪的。在这个世界,女性常常为了让阴部比较美观,经常进行一些阴毛上的修剪和阴部的保养,这在贵族的妇女间特别的流行的。然而,鲁茜却没有修剪阴毛。想到鲁茜,他转身看了看,却见鲁茜不知道什么时候侧脸过来眼开双眼看着他,见他望过来,鲁茜就笑道:“史加达,以前都是你服侍女人,现在你让她服侍你吧,叫她爬过来,含你的宝贝。我倒要看看身为南洛第一贵族的女人会不会含一个性奴的?”

    “母狗,过来含我的!”

    史加达朝诺英兰发出命令。

    鲁茜就笑道:“你学得挺像的嘛,继续,我喜欢,这刺激得我下面的穴儿流水了。”

    诺英兰转眼怒瞪鲁茜,鲁茜又道:“哟,你瞪我?难道以后也想叫你的男人如此地折磨我吗?我告诉你,我鲁茜可不怕你男人的那根小棍。我这就做给你看看,看看你的男人在别的女人的里的情形。”

    鲁茜说罢,从草席上站起,当即褪除她的褪子,露出她的白毛绒绒的阴部,却见她那里果然有些湿润,她走到史加达面前,背对着他趴跪下来,道:“史加达,插我几下。”

    史加达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就把他的粗长之物插入她的微湿的,了几十下,她喘息道:“行了,插得我爽开了,我让她看看她的男人在别的女人的胯下的德性。你让她服侍你……”

    她站起来,走了两三步,跨趴在密仲卢的脸上,叱喝道:“密仲卢,像公狗一般的舔我的妹妹,舔给你的妻子、你的儿女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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