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我很难受的。”

    “我管你难受不难受!”

    史加达嘀咕着,把枕巾塞进她的嘴里,然后一脚踹过去,把被棉被包裹着的她踢到了床底下,接着他爬上床,看了看被药睡了的非菲,想到伊今天早上还是从他的怀里睡醒的,他的嘴角拉出一丝不经意的轻笑。

    他仰躺下来,躺在非菲的身边,左手搂过她,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喃喃自语道:“你对我挺好的,所以我才请求主人不要伤害你。”

    床底下的苏兰娇至此才知道原来非菲能够幸免,并非因为鲁茜特别的好心,而是史加达特别的庇护。她就是想不明白,那家伙明明就摆着要偷她苏兰娇的心的,且还说什么不喜欢小女孩喜欢她苏兰娇,此刻却把她苏兰娇踢到床底下,他反而在床上抱着非菲睡觉。他跟非菲是什么关系?不就是抱着睡了一晚吗?她和他的都有关系了,虽然她是被强奸的,可也是实实在在的关系,他怎么能这般的对待她呢?与其这般难受的、屈辱的躺在床底下,她宁愿躺在床上任他蹂躏、任他践踏!

    房间渐渐地安静下来,静得可以听到床上的两个人的轻微的呼息。

    苏兰娇讨厌这种安静!

    渐渐的,她感到她的力量在恢复,当她的力量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之时,她试图运气震开身上的束缚,可惜根本无效,那厚厚的棉被把她的力量吸收了,且她寻不到任何空隙去解开棉被外的绳索,她寻思着如何逃脱这困境,却听到床上又起了声响,原来此时非菲也醒转了。

    “咦,我怎么又睡到你的怀里了。”

    非菲在醒来后,看见自己睡在史加达的臂弯,她惊嗔出来。

    史加达睁开看她,好一会才道:“你不喜欢睡在我的怀里?”

    非菲的嫩脸红了,她羞然道:“喜……喜欢。可是,可是……我怎么会睡着的呢?”

    史加达道:“你可能昨晚没睡好,趴在桌上就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非菲还是感到疑惑,她问道:“兰娇姐姐怎么不叫醒我呢?啊,兰娇姐姐呢?”

    “她和我的主人出去办事情了,她想让你在主人的房间睡一觉,我悄悄地把你从主人的房里抱到我的房里。”

    史加达随便编了一个谎言,非菲没听出什么破绽,她却羞喜地道:“你是悄悄地把我从你的主人房里抱过来的?”

    史加达应道:“嗯,是的。”

    非菲喜道:“你是想抱着我睡觉啦?”

    “嗯,是的。”

    史加达还是一样的回答。

    非菲红着脸嗔道:“你真坏!你一个奴隶,怎么能够随便抱一个贵族小姐睡觉呢?如果被你的主人知道,你一定又会被骂的。到时你就跟你的主人说,不是你有意冒犯我的,是我自己跑到你这里睡觉的。啊,史加达,我爹他说要见你,你跟我去见我爹好吗?”

    史加达问道:“现在吗?”

    “是的,就现在,你跟我去见我爹。”

    “现在晚了,明天吧。”

    非菲想了想,道:“也好,明天就明天,那我今晚就在你这里睡啦!我爹准我在你的怀抱睡哩,我今天回去的时候,我都告诉他了,他都没有骂我,叫我好奇怪。我爹以前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我睡在一个奴隶的怀抱,他也没有骂我,真是的,害我担心了好久。”

    史加达道:“你不能在我这里睡,你爹会担心的。你现在回家去,我明天去你家。”

    非菲不依地道:“不,我想在这里睡,你这里虽然简陋些,可我就是要在这里睡。”

    她爬上了史加达的身体,轻声道:“如果你不是一个奴隶,该有多好!”

    史加达的身体微微一颤,推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道:“我送你出去吧,你必须回去的。如果你硬要在这里睡,我就不去见你爹了。”

    非菲委屈地道:“那我回去了,你亲亲我,我就听你的话,回家。”……床底下的苏兰娇听到男女接吻微小的声息,她莫名其妙了:非菲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这小妮子竟然这么快就爱上一个性奴,唉!

    史加达送走了非菲,顺便吃了晚饭,其时鲁茜给他送过来两个原城贵妇。鲁茜本来暂时不想让史加达操劳的,但这两个贵妇偏偏指定要史加达,除了史加达她们谁都不要,鲁茜只得满足她们的要求,史加达当然也极度地在床上满足她们。

    这场三人战争“打斗”下来,整整花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底下的苏兰娇难熬,也叫她知道了“性奴”的真正能力,她从两个妇女离开时的脚步声听得出,她们几乎是虚脱的,双腿无力的。她们离去后,史加达也紧跟着出去——他是去洗澡了。

    史加达洗澡回来,锁上门,终于想起床底下的苏兰娇,他就俯身下去,却见床底下根本就不见苏兰娇,只见那张棉被仿佛是破了,绳索也断成好几段,他心中大惊,感到背后有着凉凉的气息,他猛然回头,看见苏兰娇就站在他的背后,他傻了眼,愣道:“这次失算了。”

    没有任何选择的,他被苏兰娇击倒在地上,苏兰娇裸着娇体,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

    “贱奴,我苏兰娇抵死求你,你竟然还要把我丢到床底下羞侮我,我岂能咽得下那口气?”

    苏兰娇此时想起的,竟是她在床底下的耻辱,而不是她被史加达强奸的恨事。

    史加达知道落入她的手中,很可能无法生还,他也把心横了,怒道:“要杀就杀,别废话!”

    苏兰娇想不到他还敢顶嘴,她冷笑道:“你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史加达刚与苏兰娇一翻打斗,却根本无力和她抗衡。他觉得她的武技和鲁茜在伯仲之间,他打不过鲁茜,自然也就打不过她。被她打败后,他干脆就选择不挣扎,让她脚踏着他的胸,他从底下看着她双腿间的黑毛,忽然狠狠地道:“我当初真该活活地把你插死,你这娘们,说话不算,贵族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

    他这句话说得那是有根有据:嫖他的女客,都是有些钱的,称她们为贵族也不失为过。

    苏兰娇道:“你尽管发狠吧,你怎么狠,也是用嘴来狠,能吓得了人?”

    史加达有点后悔刚才跟鲁茜这般的说:苏兰娇被我绑在床底下,她动弹不得。

    唉,这次轮到他动弹不得,成了被宰的乌龟——头缩头伸都是一死。

    既然如此,他也就把头伸得直直的,让人确得爽快些。

    可他发觉事情不是这样,这苏兰娇的,似乎不急着杀死他,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他。

    她到底又是如何地折磨他呢?

    如此想着,却见苏兰娇蹲了下来,她竟然脱他身上的衣物,他心儿一惊:难道她要割掉他的男茎?

    他此时只能朝这方向想,因为他刚才强奸了她,她不可能不记恨在心的。这些贵族女人,都喜欢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坊,他见多了。

    他懒得再动——他再如何反抗,最终的结果还是被她踩在地上,与其胡乱使力气,倒不如静观其变。

    苏兰娇脱掉他的衣服,他只剩下一条短裤挂在胯间,她想了想,又把他的短裤脱了,然后伸手去握他的男茎,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地注视着她,却听她道:“怎么生得这般粗长?割了拿去泡酒,应该能够泡好大的一坛酒。”

    他心中暗骂:贵族婊子果然无情。

    “泡酒?喝了毒死你全家!”

    他狠狠地诅咒。

    苏兰娇道:“你错了,我是泡酒给狗喝的。我养几只狗,用你的男茎所泡的阳酒给它们喝,看它们喝了,会不会也能够增长它们的。”

    史加达惊道:“你要跟狗?”

    苏兰娇呆愣片刻,道:“你猜对了,我就是给,也不给你这贱奴操!”

    史加达不屑地道:“老子就是一只狗,你早已经被老子操过!什么不给我操?以为我很想操你?若非主人要我操你,我懒得跟你瞎闹,老子又不是没有操过女人,干!”

    “你给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别动。”

    苏兰娇道,她好像也不生气,她只是叫史加达不要动,她立起身就开始穿史加达的衣服,但他比她高大很多,她穿起他的衣服,那模样极是可笑,然而他却笑不起来。他看见她从床底下拿出被子和绳索,像他刚才对付她一样,他这次也如法炮制地把他绑严实,然后她一屁股就坐到她的胸膛部位,挥手扇了他十来个耳光,才道:“叫你强奸我,叫你骗我!”

    史加达被打得脸面生痛,他不服地道:“我只是强奸了你,什么时候我骗了你?”

    苏兰娇气道:“你在我面前表现得款款有情的样子,实际上你只是一个听从别人安排的性奴,你这不是骗我是什么?”

    史加达道:“我收回我所有的话。”

    苏兰娇冷笑:“是不是因为有了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苏兰娇又道:“你当初接近我,必定是鲁茜所指使。我是原城城主的女儿,更是旭日城的贵族。鲁茜想借助你来迷惑了,想让我成为你的胯下之臣,从而借助我的力量,使她能够在原城立足,甚至在旭日城谋发展。然而你见没有机会对我下手,你就瞄准纯洁的菲菲,把她的心轻易地骗了。”

    “我没有骗她!”

    史加达喝喊起来。

    苏兰娇道:“你没有骗她?”

    史加达厌厌地道:“我不想解释,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打不过你,我认栽,你给我个痛快,我立即做鬼跟着你。”

    苏兰娇凝视他那不屈的脸,忽然低叹道:“我不会杀你的,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的意思。我要找人算账,也只会找鲁茜。其实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你没有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鲁茜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我,她或者会杀了我。但她有她的考量,她想凭你来迷惑我,让我成为你的奴,从而成为她的奴。可我苏兰娇毕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守活寡如此多年,不曾正眼瞧过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不料今日却被你这家伙糟蹋了我!我承认你长得很迷人,在酒宴上,所有看到你的女人,她们的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你,就连非菲也是在酒宴上被你的外表迷惑的。她还年轻,不知道越是长得俊美的男人,那心就越是黑。我也承认,你那根东西比我丈夫的东西粗长许多,你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在心里恨你,我的身体却因为你的而兴奋异常。然而你要想仅凭你强奸了我,就让我做你的胯下之臣,你就把我想得太肤浅了。鲁茜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怨妇,可我不是一个荡妇。但是,我跟你明说,我会留在原城一段时间,我真要你,我会直接给钱鲁茜。我既然已经被你进入过,我就不怕再次向你张开双腿,我要你成为我的双腿间的奴仆!我苏兰娇也是一个讲信誉的女人,我当时要求你的时候,说过不计较这次的事情,我也就不会太计较。我丈夫不把我当人看待,也别怪我苏兰娇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

    她说了好长的一大段话,有些话,是史加达一时难以明白的。但他明白了一点:她不会杀他了。她说起话来,确实像个没完没了的怨妇,就她现在说的话,他清楚她就是一个怨妇。因为曾经有许多的怨妇在和他的时候,都是如此的说话方式的。她们都说她们的丈夫对不起她们、冷落了她们,所以她们才要找性奴的。他也不管她们对得起谁对不起谁,她们给了钱鲁茜,鲁茜吩咐他服侍她们,他就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们,就像他刚才对待那两个肥胖的贵妇一般。

    “你刚才在那两个肥婆身上可真够努力的,活像她们胯下的一只野狗。”

    苏兰娇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刚才之事,他反驳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是一个性奴,你没给钱我的主人,让我你,我都懒得,别以为我钻狗洞就真的是爱上你的。我主人说的,婊子无情,我顺便也跟你说了,性奴无义。”

    “你明天不得去见非士,以后也不准再接近非菲,我就当这些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否则我把你们这群人全杀了,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你把我的话,转告鲁茜那烂婊子。”

    苏兰娇从史加达身上站起来,踢出一脚,把史加达踹到床底下,之后,她愤然离去。

    苏兰娇离开没多久,栗纱就进来了,她见史加达不在床上,就喊道:“史加达——”

    “栗纱,不要喊了,我在这里。”

    史加达在床底下喊道。

    栗纱跑到床前,弯趴下去,看见床底下的史加达,忽然笑道:“你怎么反被苏兰娇绑了丢在床底下?”

    史加达道:“把我拉出去再说。”

    栗纱把史加达拉出来,一边解绳索,一边说道:“我从外面回来,刚去主人那里,听主人说你把苏兰娇绑了丢到床底,我就顺便过来看看,谁知道被绑的人竟然是你?苏兰娇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为何没有杀你?”

    史加达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他二话不说,抱起栗纱就把她压在床上,撕掉她身上的衣物,趴在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阴穴好一阵,当即提枪进入栗纱的,然后喘着粗气地在栗纱身上急速比耸动,栗纱呻吟道:“你轻些,你受了些气,就拿我发泄,我会恼你的!”

    他放缓了动作,趴伏在栗纱的胸脯上,温柔了许多,他吻了吻栗纱的嘴,道:“苏兰娇的事情可能难办些,她说如果我继续接近非菲,她就铲除我们。”

    栗纱道:“苏兰娇是有这样的实力,当初一个南洛城的烂城主都能够把你们追杀得走逃无路,她要是真对上我们,我们可能真的死路一条。这事情,看来不能再碰了。是了,她有说过找主人算账吗?”

    “她说不找主人算账了,只是让我们别打她们的主意。”

    “那就好,她有剑手之称,真找主人算账,硬拼起来,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她的对手。”

    史加达忽然道:“你不恨主人?”

    栗纱叹道:“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都这么过来了,以前的,都离我远去,我现在就是这付模样,我以前也恨你插入我的身体,可我现在随时让你进入我的身体……”

    史加达又吻住她的嘴,两人缠吻一阵,分开,相互凝视,栗纱幽幽地问道:“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狼。”

    史加达仍然是简单的一个字。

    任何时候,任何人问到他这方向的问题,他都只是回答一个字:狼。

    栗纱疑惑地道:“狼?”

    史加达粗长的臀部前推,粗长的男茎全力地顶入栗纱的底部,他的上身前伸,仰首长叫,那呐叫之声,和森林里的鬼狼的叫声是一模一样的:嗥……嚎……

    【第一部】第三集:烈艳雌心 【内容简介】

    鲁茜为了在原城储备一定的财力与建立势力,就慢慢的让苏兰娇成为史加达胯下的俘虏,并利用苏兰娇说服非士收史加达为徒,藉此与非士打好关系,为进军帝都天羽的前哨站──旭日城做好准备。

    非士的女儿非菲无法自拔的爱上史加达,史加达想要对非菲坦白,就坦承他是性奴隶,非菲大受刺激,便赌气嫁给法戴尔的儿子蓝富尔,而史加达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

    【第一部】第三集:烈艳雌心 第一章 狼心如刺

    翌日,非菲在家里等了半天,还是没有见史加达到来,她就想,史加达难道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可是,这也不可能啊,原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非士俯的。非士在原城可是非常有名的剑士,甚至比城主苏韩还要出名,只要当街随口一问,哪个都能够指出非士俯的所在地。她只能继续等下去,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晚上,还是没有见到史加达。这叫她很难堪也很愤怒,因为她昨晚回到家,就跟父亲说过今天史加达会过来拜访的,想不到那家伙竟然失信于她,太可恶了。

    她的父亲好几次叫她不要等了,她还是守在门前,实在站累了,她搬来椅子,坐守在家门口。晚饭时候,父亲又再次过来。

    “菲菲,我看他不会来了,跟爹进去吃饭吧。”

    非士好言劝说。

    非菲道:“他不像那种说话不算的人,他一定会来的。”

    非士不想伤女儿纯真的心,他道:“或者他有别的事情耽搁了,暂时来不了,明天再看看吧。如果他不来,你也不要强求他。爹知道,强扭的瓜是不甜的,你一厢情愿的,总不能够长久的。”

    他说这些的时候,眼里闪烁了感伤,只是非菲不曾了解他眼睛里复杂的神色。

    非菲道:“爹,你先吃,我再等一会。”

    非士看了一眼天,那天色是在暗了,他微叹一声,转身走回去。

    非菲晓首瞻望,她望不来史加达,却望来了苏兰娇。远远地看见苏兰娇,她就站起身,想跑过去的,发觉双腿有点麻,她就站在了原地。苏兰娇走近,笑道:“菲菲,你坐在门前做什么?”

    苏兰娇这是明知故问的——她知道非菲在等史加达,但看情形,史加达没有到来,她忽然感到欣慰,不仅仅是替非菲着想,更有一些她不愿意承认的原因。

    “我等人。”

    非菲道。

    “史加达?”

    “嗯,他说今天会过来的。”

    苏兰娇看着她那付痴痴的样子,想不到仅仅两三天的时间,她就爱上了那个性奴,她叹道:“你别等了,他不会来了。他那样的贱奴,永远都是骗人的,你别被他骗了。”

    非菲辩驳道:“不,他不会骗我的,他一定会来的。”

    对于非菲的执着,苏兰娇略感心痛,她想,法戴尔的两个优秀儿子和她的弟弟都没有获取非菲的芳心,偏偏被一个刚出现两天的性奴夺了先机,若非那个性奴良心发现,怕非菲早就贞洁不保了。

    她道:“菲菲,听姐姐的话,回去吃饭,别在这里等了。”

    非菲几近哽咽道:“我不要,我就要这里等他,我跟我爹说他会来的,他昨晚也说他今天会来,可他没有来,他骗我,我不甘心,我就要等到他来,他不来,我就在这里等,我也不吃饭,我哪里都不去。”

    苏兰娇劝她不了,只得进入宅里,与非士相商。

    非士见苏兰娇到来,他也是唉声叹气的,面对他的那个女儿,他有时候真拿她没办法。

    苏兰娇安慰道:“师父,你别太操心,菲菲只是一时迷恋那个奴隶,不会长久的。”

    非士问道:“那奴隶你见过?”

    苏兰娇应道:“见过的。”

    她在心里愤恨地加一句:岂止见过而已,还被他强奸了。

    非士又问:“是个怎么样的人?”

    烂人一个!苏兰娇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可她嘴里却是这般说的:“长得很俊美,身体健硕高大,是一个很能够迷惑女人的家伙,但他毕竟是一个下贱的奴隶。师傅,我看他不适合非菲,再说师傅也清楚,法戴尔的两个儿子和我家的苏胡都喜欢非菲,与其让非菲迷恋一个奴隶,倒不如让她从他们当中选一个为好。”

    非士叹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啊,他们三个都是我的爱徒,把非菲交给他们其中之一,我也放心。只是,非菲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对他们那是兄长般的感情,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啊。我也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一个奴隶,还是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的家伙。兰娇,你知道那个人住哪里吧?”

    “嗯,兰娇知道。”

    “师父请你帮忙一件事情,你去找找他,把他带过来,让菲菲见他一面,我也好在暗中看看,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苏兰娇愣住,为难地道:“可是,师父,我……我跟他不熟。”

    她极不愿意去叫史加达过来,因为就是她自己要史加达不能接近非菲的,如今非士却要她过去把史加达叫过来与非菲见面,这不是叫她自打嘴巴吗?

    非士想了想,道:“你把他的住址告诉我,我自己过去吧。唉,终究是自己的女儿……”

    苏兰娇急忙道:“师父,还是我去一趟吧,我定会把他叫过来的。”

    苏兰娇再入踏鲁茜的庄院,她让仆人去通知鲁茜,仆人进去一会,出来回复:主人让你去她的房间。

    苏兰娇是记得鲁茜的房间所在的,毕竟鲁茜的庄院不是很大。她走到鲁茜的阁楼前,那门开着,进入阁楼,深入鲁茜的房间,在门前,就听到男女交欢的响声,她停留一会,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她看见史加达和一个女人在,另外裸着身体睡在床上的则是鲁茜。她想不到他们的时候也是敞开门的,她愣在了当场。鲁茜朝她笑笑,道:“苏小姐,我鲁茜已经听从你的吩咐,难道你苏小姐想过来报复我?”

    “我苏兰娇说过不追究,就不会食言。”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踏入我的门?”

    苏兰娇看着床上的三人,道:“叫你的性奴穿上衣服跟我走一趟。”

    鲁茜笑道:“你付了钱,我自然会让他跟你过去。”

    苏兰娇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任何钱币,她道:“你让他跟我去了,回头我自然会给你钱。”

    鲁茜伸伸她的双腿,回手指了指她的潮湿的阴部,道:“虽然我刚刚被他服侍过,可我觉得还未够。你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向我要他,这价钱自然会高一些。你又不先付给我钱,我怎么可能让你把他带走?你知道,性奴是很少从女客手中直接收钱的,都是我鲁茜先收了钱,再安排他们过去的。而且,我这个性奴,往往都要预约,你苏小姐可不曾预约。待会还有七个妇女等着他去服侍,你把他带走了,我如何向那些女客解释?”

    苏兰娇道:“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鲁茜道:“是你要把他带走的,当然与你有关。苏小姐,说话别那么硬,过来我这里坐坐,你站着就不累?你妇人一个,什么没见过,再说了,这房里三个女人,哪个不被我这个性奴插过的?你苏小姐再坚贞,不也是被他的男茎撑过你的?”

    苏兰娇脸面绯红,却不知是羞是怒,她看了看史加达,发觉史加达根本没有瞧她,他只是埋头在那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胯间耸动,她了解找他也是多余的,只能找鲁茜商谈。如此一想,她也就走到床前,坐落床沿,道:“鲁茜,你开个价,多少金币才让我把他带走?”

    “我算算,七个妇女的误工费你得双倍赔偿,再加上,你在我鲁茜需要他的时候要人,就要十倍赔偿。这样的算法,你是否愿意?”

    鲁茜故意扳着手指慢慢地算,她的眼睛也不看苏兰娇,气得苏兰娇想立即跟她翻脸,但想到她答应过非士的事情,她不得不忍了下来。

    “到底要多少钱,你说吧。”

    “二十金币。”

    苏兰娇惊叱道:“鲁茜,你宰人呐,用得着这么贵吗?”

    鲁茜道:“怎么不用?我这个性奴一般的价格是五十银币,为了你,我得推掉七个女客,也就是推掉三个半金币,双倍算法的话,你得付我七个金币,加上你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带他走,那么你就得付我一个金币,算十倍赔偿的话,就是十个金币,剩下的三个金币是付给栗纱的,你不见她正处于中吗?你要在她的时候,把她身上的男人带走,你就得赔偿她的精神损失。”

    苏兰娇终于知道和史加达的女人叫栗纱……

    她道:“我是从旭日城回来的,没带那么金钱。”

    她说的也是事实,要知道乌幻大陆,以铜币为基本单位,一般人家每个月的收入也就十个铜币,勉强合算为一个银币,而一百个银币合算为一个金币,鲁茜却要她当场付二十个金币,她哪有那么金钱?即使回到旭日城,她不一定能够弄得到二十金币,因为她在那个家族,根本就没有地位,她只是那个家族的寄宿者,那个家族只给她饭吃,养着她,却不分给她任何财产的。要她付二十个金币,她就只能向她的父亲伸手,然而她都是嫁出去的女儿了,她如何好意思向她的父亲开口呢?况且,她总不能先回家向父亲要了钱再跑回来要人吧?

    “我看你身上根本连一个铜币都没有,哼!”

    鲁茜不屑地道。

    被鲁茜说中,苏兰娇也干脆地道:“鲁茜,我身上就是没有一个铜币,但我现在就要把他带走,你给是不给?如果你不给的话,我们就算算总账。我明着告诉你,要插我一次,你起码得付我一百金币,你昨天叫你的性奴插了我一次,我现在付你二十金币,你还欠我八十金币。”

    不只是鲁茜会耍赖,她苏兰娇也是会耍赖的。

    鲁茜失笑道:“哟,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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