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我看,我就看。我一个小女孩,总是不好意思主动看的,但是,有大人建议了,自然就应该看看,你说是吧?”

    史加达几乎想吐口水到她的那张美丽的小脸上,但他忍住了,他道:“是的,你是小孩子,我是大人,是我让你看的,你就放心看吧。事后我逢人就说,你是被我逼的,我逼着你替我解裤,然后再逼着你看我的生殖器。”

    “啪!”

    赵丽茉的小手掌扇在他的脸庞,只听她骂道:“你以为你算什么?你能够逼得了我吗?我跟你说,我就是自己要看的。我说我是小女孩,你以为我就什么都不懂吗?像我们这种贵族的儿女,短短的时间里学到的东西,比你们这些人一辈子知道的还要多。看我怎么玩死你——玩你不死,明天就一剑杀了你!”

    她气愤之时,也就顾不得羞耻了,双手抓着史加达的裤头,尽力地往双脚底下扯。她绑他的时候,是绑住他的四肢的,她把他双手反着绑在他的背,那双脚却只是绑了脚踝,所以,这并不防碍她把裤子往下拉。这使劲拉的,当然也就连同他的底裤也拉下来了,突然间的,就看见了他胯间那根恐怖的生殖器,她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惊讶得眼睛定格在那个地方,微张着小嘴儿不言不语的,如此好一会,她省过神,缓缓地把脸抬起来,看往他——他此时也在看她,他看见她的小脸儿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你这是什么东西?”

    她茫然而问。

    史加达道:“如你的愿,这就是你要看的,男人的东西。”

    她红着脸儿争辩道:“这不是,我弟的,不像这样的。”

    史加达冷笑道:“那说明你弟不是男人……”

    她怒道:“你才不是男人!”

    “你弟只是小男孩,不是男人,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你别说话断句,一次把话说完就得了,你烦不烦的?”

    她发觉自己中了他语言的圈套,心里很是气愤。

    他道:“是你截断我的话的。”

    她放过他,不跟他计较那些,继续问道:“是不是每个长大的男人都像你这样的?”

    史加达道:“这个问题,以后你多看几个男人的东西,就自然明白了,不需要我来回答的。”

    她道:“你说这么多话,就不能够简单地回答我吗?是不是想叫我生气?说,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你们女人的都有大小形状之分,男人的又岂会都一样?”

    史加达轻蔑地道。

    赵丽茉受不了他轻蔑的语气,她怒瞪着他,道:“如果想活命,你最好保持你的卑贱的态度,别在本小姐面前嚣张。”

    史加达道:“活命?你看过了,我还能活命吗?”

    她于是又笑,道:“你还是蛮聪明的嘛,知道你死定了。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反正你打定死的念头的时候,我也强迫不了你。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呢?本小姐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只是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们男人这根家伙如此丑陋如此粗大,是如何进入女人的身体的?从哪里进入?那些女人为何又肯让你们进入呢?我以前看到我弟的,小小的、白白嫩嫩的,还觉得可爱,可是长大的男人的,看起来真是面目可憎!”

    史加达到了此时,也不顾言词了,他道:“你们女人那洞,大得很。”

    “谁说的?我的就很小……哇呀!混蛋,竟然套我的话,我杀了你!”

    她气得跳起来,提起脚儿就猛地踢史加达的嘴脸,低声叫嚷道:“我踢烂你的嘴,踢烂你的嘴……”

    史加达被她的赤脚儿踢得嘴角流血,他再也无法忍受,在她某次的乱踢中,他看准她落脚的时机和方向,突然仰起脸,张嘴就咬住了她的脚拇趾,她痛得哇哇直叫,但史加达的牙齿经过长久的天然训练,甚至具有鬼狼的狼牙的锐利和坚硬度,她想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却被咬得很紧,且咬出血来了,她就怕她的脚拇趾被他咬断,她叫了一翻,她低骂道:“贱狗,松嘴,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岂料,她说了这句话,他的牙就咬得更紧,锥心的痛传遍她的全身,她担心下一刻她的脚趾就会被他咬断,她害怕了,她慌然道:“你松开嘴,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你别咬断我的脚趾啊,我不杀你了,你别咬我脚趾。”

    史加达不敢松嘴,他朝她使了几次眼色,她终于明白过来,缓缓地侧躺下来,头靠向他的脚部,形成彼此头脚相对的姿势,她就迅速地帮他解掉他脚下的绳索,然后她仰起脸回望,道:“我解开你脚下的绳索了,你快点松嘴,好痛。”

    说罢,她只觉得他的嘴又开始使劲,那脚趾就更痛了,她急忙道:“我不是不想帮你解开你手背的绳索,而是我这个姿势,我无法解开啊。你松开嘴吧,我立即替你解开,我不会食言的,你信我好吗?”

    她忍着痛在哀求着,但叫他如何相信得了她呢?

    他本来就很难相信人类的,何况叫他相信赵丽茉?

    她发觉他无动于衷,只提反挥她的妙手,使出掌刀,欲斩断那些绳索,但绳索是软物,且贴着史加达的身体,很难斩断的,这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她的程度又没有到达随意控制力量的程度,就连顺斩痛了史加达的旧伤,史加达一痛,那牙的劲就突然的增加,痛得她咬牙切齿的,她就不敢再拿掌刀去斩那些绳索。她想了想,咬唇道:“这样吧,我把你的身体翻转过来,你压着我,我平躺在地上,我才能够帮你把绳索解开。”

    史加达像是同意了,她就抱着他的臀部,平常下去之时,顺带把他的身体也抱到她的娇体上。因为两人身高的问题,加之她的脚儿不能够伸直,她把他抱到他的身体上的时候,她的头刚好就处在他的胯间,嫩嫩的脸蛋被他的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压着,她几乎是要哭了,哽咽道:“你这恶心的家伙,我以后会杀了你的——啊,好痛,你别要用力,不要咬断我的脚趾,我不杀你,不杀你了,你别用力!”

    她轻哭低叫。因为平躺的缘故,史加达也被她抱到她的内体上,整个地压着她,她的身体虽然失去了自由,但她的双手却方便了许多,她就用双手去解那些绳索。正在解着,发觉他的那丑恶的男性生殖器有些变异,渐渐地变硬、渐渐地变得粗长无比,压在她的脸上,因为距离太近,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知道,这根本东西比原来要粗长很多,而且坚硬得像铁棒一般,压得她的嫩脸有微许的疼痛。

    忍受着倔侮,她最终解开他身上所有的绳索。可他竟然还不松嘴,她就道:“我已经解开了,你为何还要咬着我?我的脚趾一定是断了,呜呜!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要我的脚趾断掉啊!你这大家伙,你欺负小孩子,你不是人,你咬我的脚趾,我不会放过你的。”

    史加达麻痹的四肢渐渐地恢复过来,他伸手过来抱住她的腰身,翻转身,换成他平躺着,女孩在上面,此时,她就仰起脸,看清楚他胯间那根坚硬的可怕的东西,她想,他咬她的脚趾,如果她也咬住他这根东西,岂不是两清了?她最起码也知道,男人的生殖器比她的脚趾是重要许多的。但她不敢赌,或者这家伙宁愿他的男根断掉,也要咬断她的脚趾呢?她不想成为一个没有了一只脚拇趾的女人。而且,他这根东西如此粗大,她张开嘴儿也难把它含进去,如何咬得断还是一个问题。

    正在她思绪着对付他的时候,他却拿起地上的绳索要绑她,她不愿意让他绑,他就用力咬她的脚趾,无奈之中,她只得让他绑了。反正这些绳索,如果她硬要挣脱的话,待会也是能够挣脱的。如此一想,她就安静下来,让她把他绑得结实的。唉,这真是角色反串了,刚才是她绑他,现在是他绑她。早知如此结果,她刚才就应该踢他别的地方的。

    当他绑好,他终于松开了嘴,她的脚儿就获得了自由,她第一时间就是把小腿反曲上来,转脸看着那脚趾,见那脚趾满是血的,皮肉都咬破了,她于是掉头就咬史加达的大腿,可她立即又觉得她的小腿被他抓住,正往下拉,她就松开嘴低喊道:“我不咬你了,你别再咬我的脚趾。”

    史加达忽然推开她,忽然他站起来,提脚就朝她的脸踩去,她“哇”的一声大哭,这次哭得可够大声的,他急忙蹲下来捂住她的嘴,威胁道:“你再大喊大哭的话,我就把你的脸咬烂。”

    他松开手,她竭力地压住声音,哭咽道:“你不踢我的脸,我就不哭。你踢我的脸,我就哭。我要多大声就哭多大声,我绝对不允许你弄破我的脸的。”

    “哦?我踢你的脸,你真的哭吗?”

    史加达此时已经从被操控者变成了操控者的身份,说话的语气也就明显地变了。

    但赵丽茉似乎仍然未清晰地了解这点,她硬着嘴巴道:“当然。”

    史加达笑了,他笑的时候,那寂寞的笑,是很邪很冷酷的。他把她抱到床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把被单拉过来,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嘴巴,就把被单强硬地往她的嘴里塞,同时狠道:“我叫你哭,叫你喊,你以为我就不会塞住你的嘴吗?我塞住你的嘴,再把你的手脚从你的身体上拧下来,然后把你的脸弄得血肉模糊,叫你变成一个没手没脚的丑八怪。”

    赵丽茉终于知道恐惧,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残酷,她的嘴此时无法叫喊,她的两只眼睛里的泪水急涌,眼色慌乱而惊怯。她刚才想得太天真了,她原想震断身上的绳索的。但以她现时的功力,虽然比史加达强不知道多少倍,要挣断绳索,也不是她一时之间就能够做到的,而史加达不会给她很多的时间去让她有机会挣断这些绳索的。

    她的命运,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发生了剧烈的戏剧性的变化。

    原来,她不可能永远都是站在胜利者的位置的。

    她此刻无疑就是一个失败者,是他的俘虏,她又如何决定自己的命运呢?

    她不能够决定的,因为决定权,已经从她的手中意外地转到了史加达的手里。

    她暂时只能够听天由命……

    这个“天”就是史加达。

    【第一部】第六集:艳情绵绵 第三章 驯导

    史加达看着她那酷俏蒙莹的、稚嫩无比的艳美脸蛋,她的年轻,是蒙莹无比相比的,同样的,蒙莹的成熟风韵,也是现在的她难望其项的。

    谈不上喜欢成熟还是酷爱青稚,他对于女人,根本说不上喜欢她们的什么。

    他也根本不需要看女人的脸蛋、身材、年龄和身份,他就直接可以跟女人的,前提是:那女人付钱给鲁茜、而鲁安排他去服侍那个女人。否则,他一般不会乱碰女人!

    身为性奴,他懂得一个道理:不管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丑陋的女人,都只有一条,绝不会有两条。那么,也即是说,美女或者丑女,对于性奴来说,都是同在一个水平上的,他只需要进入她们的满足她们的需要,并不需要评论或是喜恶她们的美丑。

    换句话说,他只需要看女人的生殖器就好,不需要看女人的其他地方,而女人的生殖器如何的不相似,也永远只是一条肉道,就像男人的生殖器,不管粗长大小软硬,永远都是一条肉。

    一条肉,陷入一条肉道里,结合起来,就是整个人类的生殖器所有动作以及……人类的世界的来源。

    他看着她的脸的时候,虽然明白她是美丽绝对的,但他并不为她的美丽的脸上那双同样美丽的眼睛所闪射的慌乱、哀求的神色所动,他用被单塞住她的小嘴,猛地一拳轰在她的小腹上,她剧痛得眉头紧皱,他就低吼道:“我现在完全可以活活地把你打死!我知道你很厉害,能够震断绳索,可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我要打得你半点力气都没有,看你是否还能够震断绳索?当你没有力气的时候,我就把你的四脚扯掉,再把你美丽的脸撕烂。你别以为我会给你叫喊的机会!我的每一次失误,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所以在这种时节,我不会犯那种低级的错误,你好好享受吧。你的美丽和哀求,或者会叫人心软,但那人,绝非我史加达。老子曾经吃过许多的人肉……”

    他又轰了两拳她的腹部,她眼泪直流,眼中痛苦的神色明显增多,美丽的脸甚至有轻微的扭曲——他的拳轰,是没有留半点情面的。即使她只是一个小女孩,甚至是一个绝顶姿色的小女孩,他下手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被轰了三拳之后,她闭起了一双泪眼,似乎是屈服了。她似乎宁愿被打死,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四脚没有,或者看到自己被毁容的。因此,她忍着腹部的剧痛,心中绝望之时,只希望他能够快些地打死她——不要再折磨她。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她心灵,总是脆弱的。

    但经过这次,如果她不死,她或者变得坚强起来……

    他又狠狠地轰了一拳,然后趴到她身上,道:“我现在可以跟你谈条件了吗?”

    她缓缓地睁开泪眼,他从她的眼睛中,看到她的意愿,他又问道:“我松开你的嘴,让你说话,但前提是你得很温柔地说,否则我一拳就打落你口中所有的牙齿。我没有能够击败你的武技,但我是有着能够打落你的牙齿的力量的,你应该明白这点。”

    他凝视她好一会,接着便谨慎地缩手回来,把塞在她嘴里的被单拉开,她果然没有大哭大叫,只是轻轻地哭泣,他忽然埋首下去,吻住她哭泣的嘴,她微微地抗拒和挣扎,最后默认了他的吻。

    她的身体像是僵直了,像死尸一般地任他吻着。他吻了她的嘴好一会,接着就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睛和泪。然后仰起脸,抚摸她额头上黑秀的乱发,柔声地道:“我所要的条件,其实很简单,你护送我出去,以后不准找我的麻烦,也不得让雨飘有麻烦,你可以做得到吗?”

    “嗯。”

    她轻轻地应了,带着哭腔。她的眼睛莫名地凝视他,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有疑问也有诧异,甚至有些感激。

    他微笑了,笑得很自然,不是那种寂寞的、冷酷的邪笑,而像是一种充满阳光的、充满绿色的笑的。这种笑,坦然开阔。她看得有些呆了不敢相信从他的脸上,也有这般的笑容的。这种笑容,配上他那好看的男性脸庞,很是好看、迷人。

    他道:“真乖,再亲亲。”

    他像哄孩子一般地哄她……

    她苍白的脸立即有了红潮,眼睛轻轻地闭起来,他俯首再度吻下去,吻她的嘴,她的唇悄悄地为他的吻而打开,他的舌头导入她的檀口里,教导着她如何接吻,她回应着。相吻许久,她感到她的体内的温度在提升,嫩娇的身体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她没有试图去了解这种冲动,只是继续和他相吻,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她此刻,都得听他的话。可在吻得深入之时,她的心灵渐渐地迷茫。

    她想,这才是初吻吧?这就是初吻……

    她的初吻,是被这个男人摄取的——很出乎她的意料,她打死也不会想象得到,她的初吻,就是这种时候,被这样的一个男人夺去。他会否,连带夺去她的初夜呢?她才十四岁啊……他会不会也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强夺她的初夜呢?

    她的心,蓦然起一种怯悸!

    他却在此时离开了她的嘴,道:“你可以睁开你的眼睛了。”

    她睁迷蒙的泪眼,凝视他的脸的同时,她感到自己的脸儿微微地烫着。

    他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不言语,他再度地重申:“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从他的重复中,听到他心里那种孤独的痛苦,她心中莫名的悸动,眼睛无意地眨了眨,细声地道:“我会送你出去的,也不会告诉妈妈是雨飘救了你。只要你、只要你……不继续伤害我。我都听你的话……”

    她努力地仰起脸,轻轻地亲了他的嘴唇,呢喃道:“不要伤害我,我怕你。”

    此时,他终于第一次感到,她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他叹道:“孩子,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无意义地伤害别人或者利用别人的。”

    她微笑了,是一种带着泪的微笑。她的笑很甜,仍然是很甜,可这次他从她的甜笑中,看到她的真诚。他再次的吻她的嘴,她迎合着。唇分之时,她道:“你可以松开我的绳索吗?我真的,不会反抗的。真的,会遵守诺言的。你可以相信我一次吗?就一次。”

    他摇了摇头,忽然埋在她的蓓蕾初成的胸脯。许久,他抬起脸,凝视她好一会,终于从她的身上坐起来,开始解她的绳索。他不愿意相信她,但她必须得相信她这一次。因为要她带他出去,是不能够永远地绑着她的。她被绑着,又如何带得他出去呢?因此,他必须相信她这次。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人类,更不愿意相信她。

    绳索解开,她安静地躺着。就在他以为她会遵守诺言之时,她的手突然把他推倒在床,她的娇体也在同一瞬间翻飞起来,压在他的身上,迅猛地给了他两个耳光。当他企图全力反击之时,她的脸蓦地压下来,压在他的脸上,接着,她吻住了他,疯狂地吻他。她吻他的时候,他听到她的哭咽,他的脸上,也感觉到她流落的热泪。于是,他安静了,静静地躺着任由她吻。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颈项,就这般地久久地吻他……

    他的长臂悄悄地环住她的俏背,渐渐的,环抱得她的小身子紧紧的。

    他不知道为何,自从经历了那个十一岁的女孩,他每抱着小女孩的时候,都不能够控制他下体的冲动。他的坚硬挺顶着她的胯间的私处,虽然隔着衣物,但她也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她那处女的青涩,使得她的私处暗里流出了处女的芬芳。

    他很想撕开她的衣物,用他的男根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把她的里插得撕裂,叫她的处女的血润泽他的男茎。可他不敢如此做,因为如此做的话,她不可能放过他,就如同她的母亲不放过他一般。况且,他虽有冲动,她却没有付报酬,那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可是在事前付了报酬的。

    她吻得累了,埋首在他的颈项轻轻地哭。他伸手上来抚摸她的黑秀的发,没有说话。她轻哭了好一阵,在他的耳边道:“知道我为何给你两个耳光吗?”

    他说不知道。

    她就道:“因为你太容易相信我,你解开我的绳索,我是绝对能够在瞬间置你于死地的。你说的,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无意义的伤害别人,可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信守承诺的,特别是在某些情况下的许诺,基本上,只是一个骗言。我刚才就是骗你的……”

    “可你为何不杀了我?”

    他问。

    她沉默半晌,轻轻而道:“因为我什么时候要杀你,都能够杀得了你。所以,我并不怕没有时间、没有机会杀你。但是,我现在完全可以反悔,可以不带你出去。你手中的筹码,因你太相信我,已经消失了。”

    史加达凄惨地笑道:“我知道从放开你的那刻开始,我就失去我所有的筹码,但如果我紧握着这个筹码的话,我也把我的生命握捏在一个窄小的空间里。我为了让我的生命的空间变得无限大,我就必须放开这个筹码,因此,我选择相信你一次,如果这一次相信,是我人生中的错误,我就让我的生命成为你生命中最初杀人的痕迹。你大概至今为止没有杀过人吧?或者你应该尝试着杀一个人。但我建议你不要杀我,不是我怕死,而我的生命根本就不值钱,不够资格让你杀一次的。好了,你可以从我身上翻下来了,我对小女孩没兴趣。”

    她仰起脸,嘟起嘴儿,像是撒娇的嗔怨,这使得他想起蒙莹抿起嘴儿的时候也像极一个小女孩的,那么,她抿起嘴的时候是否就永远都长不大的可爱模样呢?

    她道:“你没有兴趣,为何你那根东西那么硬?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就懂得男人想对女人使坏了就会硬的。”

    他无奈,把她抱到一旁,坐了起来,道:“如果你不杀我,趁现在,带我出去吧。”

    她道:“你骗我!你没说我妈妈为何要杀你,你说了,我就放你。”

    他道:“要知道我骗不骗你,明天你就知道了。”

    “好吧!”

    她答应得很勉强,道:“我也有一个条件,你答应我,我就送你安全离开这里。”

    “说吧。”

    史加达清楚她不会这般的甘心放过他的。

    她凝视他,忽然又吻他,吻了好几次。她道:“你以后,不要跟别人说,我和你是认识的,也不能够跟别人说我们接过吻。我想把我的初吻,留给我的老公哩。”

    “可以。”

    史加达轻声道,回答得没有半丝感情。

    她蓦地就恼了,怨嗔道:“你怎么能够回答得这么干脆?你就不能够考虑一下才回答我吗?搞得我好失落……但是,你既然向我承诺了,我也选择相信你一次,因为你也选择相信了我一次。我这就送你出去,至于明天我妈妈要杀你,我就管不了你的死活了。”

    史加达道:“我的死活,不用你管,你也没有权利管。”

    “也是。你让我出去准备一下,我回来,就把你送出去。这次你可以相信我,因为我没有骗你。对于现在的你,我根本不需要说谎,要留你或者要杀你,直截了当就得了。”

    她果然坐到床前,就要穿鞋,看见她的右脚的趾被咬得伤痕血血的,她掉头回来就扯他的胸衣,硬是解开他的胸衣,就要咬他,他问道:“你要做什么?”

    “你咬的我的脚趾有伤痕,我也要咬你有伤痕。”

    她道。

    史加达冷淡地道:“你别费力了,我身上曾经受过很多伤,但都没有留下伤痕的。”

    她惊讶地盯着他,久久,她道:“我对我说过的话,经常反悔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了解。”

    史加达淡淡地道,他多少是了解一些的,就好比鲁茜和栗纱似乎也经常如此。加之他本为性奴,岂会不懂得女人喜欢反悔?所以,他不相信人类的时候,他更不会相信女人。

    她没有再言语,穿鞋袜的时候稍稍地叫痛,然后有些微拐地走出去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冷冷地道:“女人会反悔,男人更会反悔。”

    【第一部】第六集:艳情绵绵 第四章 重见天日

    雨飘用马车把史加达载回来,赵丽茉同样的用马车把他载了出去。她刚才出去,原来只是要了一辆马车,她亲自当车夫。她是赵天龙和蒙莹的女儿,谁都不敢阻拦她,但有些守卫要跟在马车的后面保护她,她就叱骂起来,说在旭日城,谁敢动她赵丽茉?她把那群跟在后面的守卫臭骂了一顿,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此时已经将近黎明。

    黎明前的黑暗,是绝对的。

    马车驾过街道,没有留下任何的影子。

    她问他要去哪里,他说不知道,她又问他在哪里停车,他说随便。

    她气了,她喊他下车。他于是真的从车厢里下来,她愤慨地吆喝,赶着马,驾着马车向前直冲。看来她是不打算回家的了。

    她是有她的想法的,她既然在将近黎明的时候驾车出来,如果仅仅一会就回去,明天父母会问她去哪里了,她就难以回答。

    因此,她必须直到天亮才回去,如果他们问起来,她可以任性地回答她睡得闷,想驾马车出去转转。

    这在她这个千金小姐来说,是很正常的。

    她就是这么任性!

    谁会怀疑她载着马车送她妈妈要杀的男人出来呢?

    别说别人想不到,就连她自己,也是想不到的。

    可她真的那么做了。

    她悄悄地背叛了她的母亲。

    她也是被迫的……

    史加达静静地在空荡的街道站了好一会,确定没有人跟踪,他才急忙往鲁茜的庄院走去,途中他急急地转了好几条街巷,绕了好几圈,才最终从后门进入。

    其时,天渐明。

    他没有回到他的屋子,他直接敲响栗纱的房门。

    栗纱的屋子和他的屋了是相邻的,这是鲁茜故意安排的。

    所有的性奴都清楚,鲁茜对待史加达是不同的。他们不了解为何鲁茜特别的对待史加达,但他们没有妒忌,因为史加达所承担的风险要比他们高许多的。史加达几乎将临近丧命,他们也是看着的。他们同样的看着史加达背着鲁茜没命地冲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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