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楠漱了口,捧了几把水洗了一下脸,用毛巾一抹,完事,整个过程约摸一分钟,当真是个好劳工。

    纪楠关了门,也不用上锁,反正还没啥东西值得别人惦记的,况且山寨里的村民实在质朴的可爱,在纪楠的印象中,还没有出现过小偷,可谓是现在华夏国值得学习的榜样了。

    英子走在前面,纪楠跟在后面。

    看着前面走路一扭一扭的英子嫂子,纪楠忍不住与安安的背影做比较。英子比还没发育好的安安更加高挑,腰身的比例更趋于黄金比例,屁股也比安安的圆,比安安的翘。英子嫂子虽然没有穿高跟鞋,但翘翘的臂部在走起路来的时候,一扭一扭,不时微微弹了弹是,这方面已经弥补了没有穿高跟鞋的不足。英子嫂子那少妇的丰腴,更是兰子嫂子嘴中那毛都还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安安无比的。纪楠心下却想:安安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未来肯定是能和英子嫂子一争高下的,不,肯定比英子嫂子更有韵味。

    英子走路的步子比较小,如古时养在深闺的女子,三寸金莲缓缓飘。纪楠不得不努力的放缓自己的节拍,以免撞上英子嫂子那翘翘的屁股,因为一旦撞上,自己真的有可能擦枪走火。

    英子是和她的婆婆一起居住的,这里的婆婆可不是奶奶的意思,而是女子对丈夫的母亲的一种称谓。英子的婆婆已经七十多了,眼也老花了,耳朵也基本上听不清楚了。

    “奶奶,楠娃子我来看你来了。”英子嫂子的屋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坐在石头上晒太阳,用那昏花的老眼往两人看来,估摸着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

    “”老人张着那张早已掉光了牙齿的嘴,呜呜的不知说些啥。

    纪楠心中一酸,想自己小时候,老奶奶还省下了不少的白面馒头给自己,不然,自己可能早已饿死在哪个角落了。

    唉!岁月呀,真是一把无情的刀,刀刀往人心中捅,没有血花四溅,却更加的残酷,苍老了容颜,夺走了青春。没有人能够反抗的了,自己将来也会老,也会如面前的老奶奶一般,撑着拐仗,颤巍巍地渡过余生。想想都感到可怕,自已真要那样嘛?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挡岁月的流逝?有什么办法可以对光阴说不?

    纪楠不由又想到了在自己身体中穿行的那莫名的东西,纪楠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纪楠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那每天只能运行一次的古怪东西,能够使自己精力充沛,可以使自己的身体达到更好的状态。那种东西不是可不可以对抗岁月呢?

    纪楠不由看向英子嫂子,心里想着是不是要跟英子嫂子试验一下。

    英子自然不知道纪楠打的什么主意,见他看向自己,还以为是问老太婆的事,摇了摇头说道:“婆婆早已听不到别人说啥了,也看不清楚是哪个,每天只能将稀粥端到她手中,将就着喝点,保一条命罢了。”

    纪楠心下黯然,跟着英子进了院中。

    石磨就在院子的枣树下,许久未用,溅了一层污泥。石磨还是比较大,比较重,一个人搬比较吃力。纪楠和英子两人各抬一边,把它抬到隔好的木架上,用水冲洗。两人抬都直不起腰,半弓着身体,纪楠不由自主的看向英子嫂子,山寨里的山民的衣着还是穿得很保守,所以纪楠看不到现在都市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半球,只能看到一抹耀眼的白。

    纪楠帮衬着英子将洗好的两片石磨合好,脸上已是汗淋淋了。

    英子拿了毛巾出来,递给纪楠,让他把脸上的汗珠擦掉,以免等下汗珠掉到磨好的豆桨里。

    纪楠接过毛巾,居然是粉灰色的,可见毛巾的主人对生活还充满着幻想,不用说,毛巾的主人一定是英子嫂子了,纪楠将毛巾凑到鼻子边上,吸了一口气,果然很香。不想让正搬豆子出来的英子看到了,不由老脸一红,赶紧抹起汗来。

    英子红着脸,羞意浓浓,这样一个小媳妇,刚嫁人不久,对未来还有着美好的憧憬,心中幻想正浓,见到一个男子拿来自己的私人用品嗅来嗅去,实在是有些羞不胜羞。那种娇羞,落入纪楠眼中,简直是落入大火中的火油,顿时让纪楠的眼充满了血丝。纪楠的小兄弟也不落后,立马将海绵体充血,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无侧漏。

    英子低着头,不敢看纪楠的眼神,怕被融化。但英子心里是甜甜的,这样漂亮、健壮的楠娃子,实在让英子有些蠢蠢欲动。

    英子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将装有豆子的桶放在了石磨旁边,又搬来两把凳子。

    磨豆子,一个人磨也不是不行,让真的很累,也枯燥的很。

    纪楠自然不会让英子一个人来磨,于是他也把手放在了石磨的把上,挨着英子的手。英子的手一缩,但终究没有挪动,也不看他,只是低着头用力拉磨,加豆子时才抬头,偶尔与纪楠对视了一眼,便赶快低下头,脸上的红晕便多了一分。

    不过正是这份娇羞,彻底让纪楠着迷了,前文曾说过如果纪楠知道徐志摩徐大才子,会怎么样?我想这时他一定很想知道,徐志摩笔下的日本女郎与英子嫂子比,到底哪一个更象不胜凉风的水莲花。不过纪楠更想知道的是,欢爱中的英子嫂子是不是还是这样的娇羞,或者会放开所有顾虑,真真正正的享受那种快感?

    石磨一圈一圈的转,就象是人生,转来转去,却又回到了原地。到底人的一生曾经前行过么?

    豆浆从两层石磨的中间挤了出来,那么白,那么浓稠,一如二万亿特仑苏。

    纪楠忽然有些晃忽,豆子那么黄,为何豆浆却是白色的 ?

    两人就这么一圈一圈的来回,你推我迎,也算是合作愉快。但纪楠却受不了这样枯燥的折磨,他将手有意的往下挪,慢慢的图覆盖在英子嫂子的小手上。英子浑身一颤,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低着头,红着脸,咬着银牙。这对英子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但是她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折磨。纪楠见英子并不反感,胆子又大了起来,松开其中的一个指头,挠了挠英子嫂子的小手。

    两人开始是正对着坐着的,这样方便磨制作豆腐的豆浆,但实在不太方便纪楠吃英子嫂子的豆腐。于是纪楠将凳子挪到了英子嫂子的左边,用左手握住石磨的把手。将灵活的右手腾了出来,纪楠是想要将更加重要的任务交给右手。

    究竟什么任务如此重要?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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