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wh市,hbgy大学中

    萧易于洗好脸脚,躺在床上望着房顶,释放这一天忙碌的所积压疲惫,原来报名也是这么麻烦。

    这间寝室里现在还只住着他一人,紧闭的房门关住了外面的喧闹,让这一片空间显得格外的清净,萧易于的思绪早已飘回了家里,母亲的病亡让他开朗的性格也变得忧郁起来。脑中不时的浮现出母亲的身影。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坚持不去医院,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的好好的身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不明白母亲怎么会好像事先知道安排好事后的事情,也不知道母亲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他以前没有问,因为他知道该说的母亲会对他说的,这是他们母子相依19年形成的默契。他又想到母亲已经不在了,大学又该怎么过呢?是认真的学习好出人头地?还是按母亲的话平平凡凡的过一生?思去想来,还是听母亲的吧!母亲这样说总是有他的道理的,从小到大母亲的话好像总没有错过,这也是他觉得母亲与别的乡村妇女不同之处,他总能从她的言行中看出几分高贵,不凡。

    决定好自己以后要走的路,萧易于仿佛放松是的叹了一口气,突然他觉得有些口渴,翻了一个身,看见放在床下桌上的矿泉水,伸出手遥遥向水瓶一招,水瓶仿佛被无形的手托着快速的飞了过去,喝了一口水,萧易于又向四周警觉的看了一下,而后又摇头哂然一笑,自己是不是过于紧张了。门关着的怎么会有人看见呢,不过还是对自己暗暗说道:“在学校这里不能像家中那么随便,这个能力要少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一晚上萧易于就在回忆与想象中睡去。

    第二天萧易于早早的起了床找到操场去跑了几圈活动了下筋骨,看着操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也就停了下来。到食堂吃了饭又四处走了下,刚开学,学校里面的商店也早早的开了门,这时可是做生意的好时候,萧易于买了点日用品,又逛一阵,觉得无事可做,便回了寝室。

    不久之后,寝室其余的三个室友也陆续住了进来,大家也都在谈话中熟悉起来:

    陈浩,湖北荆门人。

    杨辉,武汉人。

    陆杰,云南人。

    陈浩和萧易于都是信管(一)的,而另两人却是财管的。大家在一起谈着自己的过去,自己高中的趣事,谈着自己的高考,谈着自己是如何的不幸落到了hbgy大学。也有人说这还是不错的,在二类本科中可是名列前毛如是。

    大学就是这么无聊,特别是刚进去的时候,虽有脱离高中苦海和刚进大学的喜悦,却也很快被无所事事的时间掩盖,就连军训也是那样,至少萧易于是这样的认为的,开学的第三天军训开始了。

    下午,炎热的天气依旧,而有火城之称的武汉更是如此,火辣辣的太阳仿佛要烤胶世界万物,往昔四处穿梭的飞鸟也不见了踪影。只有不停鸣叫的知了方显出一点生气,许久方起的一点微风也成了生灵们奢侈的享受。hg大学的各条马路上都站满了军训的学员,他们也没有了刚开始时的那份好奇的心情,在强烈的阳光下,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烤干了似的,已经微黑的皮肤展示着几天军训的结果,平时觉得舒适的蹲,却成了众人的噩梦,半小时的时间足以让人体念到自身的存在了。

    倒霉的萧易于也正进行着这舒适的动作,变态的教官已经让他们蹲了将近一个小时了,还美其名曰:跨越极限,锻炼意志力。那些队友们一个个感觉皮肤被晒穿了一般,汗水流个不停,知了还在不停的唱着,叫得大家心里那个烦啊!骨子里似乎有无数个虫子在爬,手臂不自觉的躲者教官捞一下痒,不过在看见一个学员“不小心”动了一下被拉到旁边与一棵耸立的大树比站军姿后

    萧易于目视着前方,眼睛余光看见教官已走到了后面,又用那只有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咕噜起来:烦不烦啊就这么蹲了一个小时了,这么蹲着也能挑战极限?无聊啊可怜的时间猛地看见教官已要走到前面马上有闭严了嘴巴,俨然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听见教官又是那几句:“腰要挺直,手要放正,目视前方,不要乱动,有事打报告。”不禁又道:“天啊!又是这几句,是不是部队里面都这样,无聊,简直是无聊的军训,幸好我那时没心热报军校啊。”在如此热的天气中蹲着叫无聊的人全校恐怕就他一人了。别人可不这样认为,汗水早已打湿了衬衫和裤子,双腿也早已经麻木了,恐怕大多数学员都在用各种美妙的语言赞美着教官吧。萧易于依旧用最标准的姿势蹲着,脸上还时不时学着众人露出痛苦的表情,力求和大家保持一致,让人发现自己特别之处总是不好的,至少对现在的他是这样的,不过他对表情和动作过于的专注以至于身上一点汗水都没有,那怕是那么的一点点。这不,教官刚叫休息,站在他后面的陈浩边甩着麻木的腿拍着他的肩膀说:“

    “你不热吗?怎么一点汗水都没流啊?,嘿嘿,是不是没汗腺哦?”

    萧易于心里一惊:啊!怎么把这给忘了!不过嘴上却道:

    “像这种天气,小意思!我们哪儿可比这儿热多了,传说中的火城重庆知道吗?再说我们农村的哪像你们城市的这么娇气,要是都像你们这样,干活岂不都要成人干

    唉!”

    一说就是三分钟,蹲了一小时没流的汗水的萧易于,被这么一急,话没说完到是出来了,他说话之快硬是让陈浩一个字都没插上。可怜的的陈浩听了如此多的诉苦词后,脑袋里却只记得什么“我们农村命苦啊!”“这都是累出来的”之累不作边际的话。

    萧易于话刚说完,听见教官说可以去买水,拌拌干渴嘴,丢下了句“我买水去了”不等陈浩反应过来便跑了,留在原地的陈浩佩服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没看出来他口才这么好!

    军训也就两个星期,在别人看来又苦又累的军训对萧易于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不时听见他嘀咕道:“有这么夸张吗?比扳包谷轻松多了!”也不想想谁有他这种在40度太阳暴晒下仍觉凉爽的体质!

    ……

    “哎!又要考试!我还以为上大学就不用这样了哦,哪知刚开学就要考外语。”萧易于边削铅笔边道:

    这时走廊上的陈浩的声音又响起了:“还没好啊,要考试了,我们还要去找教室呢,在考场去削不一样吗?”

    “还早的很呢,还有40多分钟,慌哎哟!”萧易于说得话来不小心被刀子划破了手指,十指连心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叫了起来,右手慌忙放下刀子按住受伤的指头。

    陈浩听见叫声连忙跑了进来问道:“怎么了?”看见萧易于紧按住左手食指,又说:“不会倒霉把手划了吧!呵呵”说完还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萧易于抬起头看着陈浩,举起原本受伤的食指,道:“是吗?我可没这么倒霉,看见你在外面无事可做,耍下你不行啊?嘿嘿!”

    陈浩看见萧易于得意的样子,知道自己被耍了,伸出中指,道:“鄙视你!”便转身又走了出去。

    见陈浩出去了,萧易于看着又已经完好如处的食指,拿起那把还带着一点血迹的小刀嘀咕道:“还好没被看见!”又继续削他的铅笔,不过这下可小心多了,虽说自己恢复力惊人,可也不想受这种痛苦啊,又不是变态!

    考场上,萧易于用他特有的快速做完了卷子,看着依旧忙碌的众人,不禁又暗骂自己:怎么每次都记不住呢?他又看了一下时间,又低声道:“才30分钟,又要等一个小时才能交,该死的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啊!唉!”他又看了下卷子,嘀咕道:“嗯,这几道题不能做对,改了。估计这下是80分了吧,算了,还多错道。”这一下来又过了十多分钟,萧易于就再也没有事情做了。

    无聊之余,便打量起这间教室起来,这是一间阶梯教室,讲台的两侧放这两台满大的空调,黑板是两块下拉式的,黑板的顶上是一块卷成团投影用的幕布,讲台的正前方房顶有一台投影机,整个教室估计能容下200人左右。正在他四处张望之时突听有人道:“那位同学不要看别人的,自己做,看什么呢?说的就是你!”

    萧易于转过头来看见老师指着竟然是自己,低下头来,心里却不满:“我用得着看别人的吗,即使要看,用的着这样看吗?”不久之后,萧易于又抬起头来,仿佛要证明自己方才的话似的,凝神看向离自己20多米的黑板顶上停着的一只苍蝇,它飞快挠着自己头的前腿上沾着的一点石灰。于是萧易于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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