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飞枚作大度!“不计较可以,酒钱你朱隶爽快地点点头:“没问题,先借我二十两。”

    酒是陈酿女儿香,菜是小芸的拿手好菜和索菲亚日臻成熟的西点,朱隶、燕飞、沈洁小芸、索菲亚、囡囡、张伯。热热闹闹地围了一桌,可惜朱隶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燕飞的丹田之气方被解封,在沈洁的严厉制止和小芸的温柔眼神双面攻击下,朱隶和燕飞只能看着香气四溢的酒在仅仅喝掉了不到一半时就被索菲亚左臂夹着,款款地扭着腰肢抱走了。

    朱隶夸张地把酒杯高高举起,仰着脖子等待了半天,残存的一滴酒终于落入喉中,方用力的吧吧嘴。长长地出口气。

    “爹爹没喝够。再给爹爹倒些。”囡囡看懂了朱隶夸张的动作,拍着桌子叫道。

    朱隶咧开嘴笑了:女儿哦,你不亏是爹的心头肉。

    囡囡两岁多了,除了长得像小芸,举手投足,脾气秉性,简直是朱隶一个模子出来的,冒出的鬼注意,常把带她的丫鬟虎的一愣一愣的。朱隶宠着她,从不打骂她,倒是小芸和沈洁对她管教的比较严厉,囡囡虽然有些怕沈洁,却很喜欢沈洁小芸更是对沈洁肯管教囡囡万分感激,觉得沈洁真当囡囡是自己的孩子了。

    “囡囡,爹爹受伤还未全好。喝多了酒。会伤身体的。”小芸耐心地解释。

    囡囡立刻懂事地点点头:“爹爹是好宝宝,爹爹听沈娘的话,不喝酒。”囡囡稚气的话把满桌子的人都逗笑了,沈洁却有些微微脸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要囡囡说自己听话就是听沈娘的话。

    朱隶受伤回来时的情形囡囡还记得,囡囡要找爹,娘和沈娘都不让,结果囡囡半夜时悄悄溜进了朱隶的房间。

    朱隶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睁开眼睛惊奇的发现是自己的小女儿小手小脚都冻得冰凉,忙把囡囡抱进自己的被窝。

    第二天一早丫鬟发现囡囡不见了,吓得魂差点没了,府里的人差点把将军府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还是小芸去看朱隶,才发现父女拥抱着睡得正香。

    朱隶为了不压到囡囡,已愈合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沈洁和小芳气得不行。非要教记囡囡,朱隶抱着囡囡一声不吭地站着,看得沈洁和小芸只好恨恨地叹气。

    小小的囡囡已经明白,娘和沈娘都是怕爹爹的。可看到爹爹背后衣服上的一滩血迹,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挣脱了朱隶的怀抱,光着脚给沈洁认错。

    这件事给囡囡留下了深囊的印象。一说爹爹累了,爹爹受伤了不要闹。囡囡马上就变得乖乖的。

    晚饭后燕飞回房间练功,很久没有练功了,燕飞心中竟有一丝期盼。

    朱隶让索菲亚烧了一大桶水。自己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喝完酒,泡泡澡,再按摩按摩,这生活,惬意极了。

    索菲亚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朱隶照例在索菲亚轻重适度的按摩中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朱隶觉得自己浑身一阵阵躁动。迷蒙地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对高耸的乳峰,如羊脂般的腻滑山峰以优美的曲线聚拢,峰尖是一对粉若可滴的樱桃。

    朱隶忽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非常想吃那两粒樱桃。

    他真的付诸行动了,然而身体一动,朱隶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索菲亚?!”看着裸露着上身,跪在自己床前的索菲亚,朱隶吓了一跳,他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感到躁动,因为索菲亚的手正和自己的弟弟亲密接触。

    “你干什么?!”朱隶火了。沈洁和小芸对索菲亚不错,索菲亚竟然在做出这种事。

    看到朱隶愤怒而冰冷的面孔。索菲亚本来就不流利的汉语说的更磕巴了:“知,夫人和小…小芸姐让,让奴婢…奴婢…”

    “沈洁和小芸让你来的?”朱隶皱皱眉头。

    索菲亚双手抱肩,尽量遮挡着裸露的前胸,委屈地点点头。

    索菲亚跟着朱隶也有八年多了,朱隶虽然想方设法送索菲亚回国,但一直都没有成功,转眼索菲亚也二十五、六了,而且在几年之内,根本不可能送索菲亚回国。不仅如此,朱隶也知道,索菲亚根本不想离开将军府。

    跪在地上的索菲亚见朱隶不说话,两行眼泪流下来。断断续续地说:“奴婢不想要什么名分”奴婢只想跟着爷,伺候爷,爷嫌弃奴婢,奴婢这就走。”说着抓起衣服,起身就走。

    “索菲亚。”朱隶轻轻唤了一声,朱隶岂是不解风情的人。索非也对他的感情他怎能不知,只是觉得自己对她并没有什么想法,若收了她,一来觉得对不起索菲亚,二来也怕沈洁小芸不高兴。

    索菲亚背时着朱隶脚步停了一下,又继续向门口走去。

    朱隶忽然觉得索菲亚很可怜,背井离乡一个人到了陌生的国度,遇上心爱的人却不能表达内心的感情,如今不仅在心爱的人面前丢尽了脸面,还被心爱的人赶出去。朱隶觉得自己太无情了。

    “索菲亚!”朱隶光着脚跳下床,两步赶上索菲亚,从后面拉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是爷没照顾好你。”

    索菲亚一转身。扑在朱隶的身上无声地哭了起来,压抑了多年的泪水,终于像决堤的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朱隶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低头用脸颊碰触索菲亚的脖颈,低声安慰她。

    索菲亚的衣服滑落在地上,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地压在朱隶的胸前,使得朱隶压抑下去的欲火重新燃烧起来。朱隶用脸颊的抚摸变成嘴唇的亲吻,索菲亚也扬起棱角分明的面孔,吻着朱隶的脖颈,面颊、嘴唇”

    朱隶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跑到床上去的,只觉得索菲亚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新鲜感,索菲亚虽然是第一次,动作生涩,却不羞涩。有些动作比沈洁还大胆。

    一番云雨后,朱隶抱着索菲亚羊脂一样细腻光滑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轻问道:“舒服吗?”

    索菲亚用深深一吻回答。

    “爷很好奇,你似乎懂得很多。”朱隶含着索菲亚的手指,坏笑道。

    “奴婢接受过刮练。””什么?”索菲亚的回答

    “奴婢到中国来,本就是送给中国皇帝的索菲亚的手指很知道哪里是朱隶的软肋,摆弄几下,朱隶又开始兴奋了。

    嘿嘿朱老头。没想到送你的尤物便宜给了本少。

    “老实点朱隶将索菲亚的手拿开,今天是索菲亚第一次,朱隶怕再来一次,索菲亚会受不了。

    “爷真是心疼奴婢索菲亚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却换了个位置,轻轻地在朱隶的腰部柔捏着。

    朱隶舒服地闭上眼睛:“累不?就在爷怀里睡吧。”

    早上醒来,索菲亚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直到早饭桌上,朱隶才看到索菲亚像平时一样和小芸一起张罗着只是偶尔与朱隶的目光相遇时,露出暧昧的微笑。

    看到沈洁和小芸频频投过来的目光,朱隶心知沈洁和小芸的想问什么,却故意同往常一样,和燕飞边吃饭边安排着一天的事情,顺便采访一下燕飞武功恢复后的感想。可惜燕飞很大牌,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就差没说无可奉告。

    好不容易燕飞吃完先走了,索菲亚和小芸也带着囡囡离开,沈洁再忍不住,咳嗽一声问道:“昨天晚上怎么样?”

    朱隶还在装:“什么怎备样?”

    沈洁在桌子底下踢了朱隶一脚。

    以朱隶的武功,沈洁哪里踢得到,可朱隶知道,不管沈洁怎么收拾他,如果他敢躲,绝对是后患无穷。

    呲牙咧嘴地做足了表情。仍然嘴硬:“干嘛踢我?”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样?不说还踢你沈洁再问。

    “嗯。”

    无论如何不能说好,这绝对是真理!心里再悄着乐,脸上也耍装出风轻云淡。

    “嗯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嗯。”朱隶拿起一个块索菲亚做的面包,站了起来……你打算怎么办?”沈洁追问。

    “你说了算朱隶扔下一句话走了。

    沈洁呆呆地看了朱隶离开的背影,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摇摇头苦笑一下,小云也好,索菲亚也好,都是自己一手安排的,没什么好抱怨的,这是明朝。何况朱隶还是非常在乎自己的想法的。

    朱隶终于实现他最大的梦想,过上了妻妾成群的生活。虽然只有三个,朱隶已经很满足了。真的亲身体会了才知道,早已习惯了一夫一妻制的人,老婆多了真不好玩。累!

    仍然是每天早上去燕王府陪世子晨练,吃过早饭后或者自己一人,或者同燕飞两个人去巡视一番北平城的城防,冯三虎仍然负责整个北平城的防务,上午处理些琐事。下午朱隶有时陪王妃、苏妃说说话,有时听道衍和尚讲讲经,自上次莲池边与朱隶的一番谈话后,道衍和尚愈发对朱隶感兴趣,见到朱隶总要谈几句,朱隶开始还有些不耐烦,渐渐地被道衍和尚的博学所吸引,而道衍和尚也对朱隶敏捷、不拘一格的思维倍加推崇,只是绝口不再提为朱隶算卦,朱隶也把那天算卦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燕飞的功力恢复的很快,朱隶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一天一趟对城墙的巡视,成了两个人赛轻功的地方,守城的军士习惯了每天早上被两道人影晃过,冯三虎开始几天还陪同朱隶、燕飞一起巡查,到两个人开始赛起轻功后。冯三虎拼了命,也不过片刻就看不到两人的身影,等到他气喘吁吁地转一圈回到城墙下的班房时,朱隶和燕飞第二杯茶都喝完了。

    十一月月中旬。前方燕王派人传回消息,燕军在沧州发动进攻,歼灭数万南军,并俘获大将徐凯,之后攻克德州、济宁、临清等地。

    整个北平城都处于兴奋中。人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街头巷尾,到处都在热烈的谈论前方战事,仿佛几个月后的新年,能到京师过了。

    只有两个人不仅没有为听到胜利的消息感到高兴,反而是显出了隐隐的忧虑。这二人,一个是道衍和尚,另一个是朱隶。

    经过三个月的济南城之战。朱隶知道盛庸不会那么容易被打败的,特别是他身后还有一个树起木牌退敌的铁锁。

    当初铁销使用此计时,朱隶正处于弥留之计,事后得知此事。对铁销大加称赞,其实众人虽然觉得输的窝囊,但对铁销的这一招也十分佩服,只是敢说出来的也只有朱隶。

    能想出这么个鬼注意的人,不得不让朱隶担心赢得这样顺利,是不是隐藏着什么阴谋。

    道衍更是心知自己利用朱隶受伤造出的“燕王是龙”的说法很能振奋军心,当初道衍和尚只是想鼓励一下士气,没想到这味药下的太猛了,除了鼓动起了士气,还滋长了骄傲的情绪,济南之战虽然燕军战败,但从士兵到将领都认为盛庸胜在侥幸。而忽略盛庸真正的实力。一个仅凭侥幸的人,是不可能带着两、三万残兵败将,将燕王十多万新胜的大军拒之城外长达三个月之久的。

    道衍的禅房中,朱隶盘膝坐在道衍和尚的对面,坦然说出自己的忧虑。最后说道:,“我想明天就南下。找燕王道衍倒了杯茶递给朱隶,说了一句朱隶怎么也想不到的话:“你的女儿会走路了吧

    朱隶怔了一下,点点头。

    “你要多花心思看着她,小孩子刚会走路,很容易摔跤的。”道衍像一个絮叨的爷爷,嘱咐道。

    “没事小孩子不摔几跤,怎么能学会走路。”朱隶不在乎地呵呵一笑。

    道衍没说话,静静地喝着茶一双目光也落在茶杯里,仿佛茶中有多好看的东西吸3了他,而忘了朱隶的存在。

    朱隶思考着道衍和尚的话,忽然心头一动,愕然抬头盯着道衍。

    道衍终于抬起头,对着朱隶缓缓道:“是老衲多虑了。”

    朱隶没搭腔,他明白道衍的意思,现在经历失败,对燕军来说也许是件好事,适当的磨砺会使一支军队迅速的成长起来,靖难绝不会一帆风顺。只有经受得起打击,坚持到最后的人。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然而朱隶没想到,这次的磨砺,代价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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