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跟他老婆许艳花家在一个生产队。他们上学时还是同学。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忘记了性别。直到他们进入了青春期,才相互接触感到羞涩,尤其是许艳花,到了十六岁发育的非常旺盛。非满的乳房,高耸了起来,似乎要把衣衫撑破。臀部也在悄悄的变化,微微的上翘和圆润了开来。修长的大腿性感迷人。皮肤也变的白皙细腻了起来,再跟彭川卫见面就莫名的羞涩开来。脸色红润,十分妩媚。

    彭川卫迷上了娇美如花的许艳花。经媒人介绍,他们结婚生子,可他们真正在在一起过上日子,做了柴米夫妻后,许艳花的身体渐渐失去了从前的风韵。

    彭川卫对她也慢慢失去了兴趣。后来他们经远处亲戚引见来到现在这座煤矿,就这样生存下来。

    “笃笃”才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

    彭川卫端坐的正位置上。

    “报告,主任,搞破鞋的女人,我把她带来了。”

    张连长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主任,这个女人顽固不化,交给您审了。我回去了。”

    张连长知趣的退出房间。随后没有忘了把门轻轻的关上。

    虽然女人没有打扮,但从她的身材上看,女人很性感,也很美。

    女人战战兢兢的站着。从散落的头发的缝隙中凝视着彭川卫。

    “坐下。”

    彭川卫办公桌前放着一个小凳,这是他们审讯犯人预备的,女人浑身一颤,慌张的坐在那个小凳上。两手绞在一起,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听觉变得异常的敏感起来。

    “抬起头来。”

    彭川卫命令道。

    女人不情愿的扬起了头,在她扬起头那一瞬间,故意将长长的秀发向后面一甩。美丽的脸颊像太阳似的破云而出。光彩照人。

    彭川卫望着眼前的女人砰然心动,但他是主任,不应该失去他的威信。所以他一本正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捋捋头发,低声的说。“张洁。”

    “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彭川未仍然一脸严肃的问。

    张洁垂下头,一声不吭。

    “回答我的话。”

    彭川卫声音洪亮的说。气势咄咄人。

    张洁紧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部,她不知道说啥,依然沉默不语。

    “你咋不说话,”

    彭川卫站了起来,向她这儿踱了过来。张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彭川卫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通通声音,好像踩在她的心上,使她的心狂乱不止。疼痛难忍,她痛苦的蹙起了眉。

    “你要老实交待你所犯下的罪行。”

    彭川卫在张洁身边踱着步,一股迷人的芳香飘入彭川卫的鼻端,他为之一。

    “我跟林大夫真的啥也没做。”

    张洁不想承认这件事,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让人抓个现行还不承认,”

    彭川卫拿出来一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很流氓的将烟雾吐在张洁的脸上,烟雾在张洁的头发间和脸颊旁徘徊,十分惊艳。

    烟雾中的女人飘飘渺渺,若隐若现中非常美丽。彭川卫被眼前这幅画迷醉了。

    “我只是觉得天气热,就跟林大夫去了防空洞去避暑。”

    张洁狡辩的说。“没想到却被那小孩遇上了。”

    “你知道吗?”

    彭川卫板着脸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啥也没做,坦白啥。”

    张洁似乎来了勇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

    彭川卫说,“也就是我有耐性这么审问你,换了别人,早就给你使刑罚了。”

    张洁扬起头,用好看的眼睛望着他。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看你是个娇滴滴的女人。”

    彭川卫怜香惜玉的说,“就没想给你用刑。你想想比你坚强的好汉有都是。最后咋样,还得在无产阶级的铁拳下俯首称臣。”

    张洁心里防线在崩溃,她不知该不该交代,这可是一件非常呵碜的事,以后还咋做人啊,她还有女儿,对于女儿她有何颜面为人之母,她绝望到了极致。

    “还是交代了吧,”

    彭川卫将他那有力的大手压在张洁的香肩上,张洁一惊,躲闪着他的大手。

    不能承认,张洁在心里告戒自己,他们都是用坦白从宽来诱惑你,当你一旦交代了罪行。就有理由惩罚你了。

    “主任,我真的啥也没做啊。”

    这是进屋后张洁第一次叫他主任。她眼巴巴的望着彭川卫,似乎求得他的宽恕。

    “不会吧,群众眼睛是亮的,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彭川卫慷慨激昂的说。

    “我咋说呢。”

    张洁有些急噪,“我咋说,你才能相信呢?”

    张洁说。

    “说真话。”

    彭川卫说,“只有真话才能让我相信。”

    “我跟林大夫真的没那事,”

    张洁继续辩解道。“再说,就是有也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破坏个人隐私啊。”

    “这是作风问题。”

    彭川卫说。“啥,个人隐私?”

    张洁说。“你们这样搞,我以后咋见人啊。”

    “你都做了这呵碜事,还害怕没脸见人?”

    彭川卫说。

    “我才没做呢!”

    张洁说。

    “那你们去防空洞干啥?”

    彭川卫问。

    “我说了。避暑。”

    张洁说。

    “那么黑暗僻静的地方,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会有好事?”

    彭川卫推理似的说。

    “男人女人就不兴在一起了?”

    张洁反问道,“在一起就干那事,你不要把人想得这么龌龊。”

    “是我审讯你还是你审讯我?”

    彭川卫勃然大怒。“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张洁没有想到彭川卫会想出这么个损招来。她花容失色。脸羞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脱啊。”

    彭川卫命令的道。语气里没有一丝动摇。非常坚决。

    张洁望着彭川卫不知是脱还是不脱。懵懂的发楞。

    第019章 残酷的蹂躏

    张洁没有想到这个外表一本正经的彭主任,竟然让她脱裤子。岂有此理。

    “快点。”

    彭川卫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神情严肃的说。

    “你这是耍流氓。”

    张洁不屈的说。

    “我这是检查,看看你有没有性行为。”

    彭川卫强词夺理的说。

    “我凭啥让你检查?”

    张洁似乎来的勇气。反问道。

    “我是革委会主任,有权检查。”

    彭川卫一板一眼的说。

    张洁浑身一抖。难道革委会主任就有这个特权吗?

    这时,传来的敲门声。“报告。”

    张连长没有进入彭川卫的办公室在门外就很嘹亮的喊道,这是规矩,到领导的办公室时都要喊报告。

    “请进,”

    彭川卫命令道,彭川卫的办公室门并没有闩上。

    张连长推开门,一脸媚笑的走了进来。

    “有事吗?”

    彭差卫乜斜着张连长。似乎在给张洁看,让她看看他的下属对他是多么的毕恭毕敬。

    “是的……”

    张连长答道,又看了看张洁,似乎这件事与张洁有关。

    “说吧,啥事?”

    彭川卫继续摆着官架子。

    “这个……”

    张连长欲言又止。望着彭川卫不知该不该说。

    “说吧无妨。”

    彭川卫看了看张洁,张洁垂着头,搓着手,十分慌乱的坐在矮凳上,有些暗淡的眼睛东张西望着。

    “林大夫已经招了。这是他招供的材料。”

    张连长把厚厚的一份材料递给彭川卫,彭川卫接过材料。向张连长挥挥手,暗示他下去。

    张连长知趣的退了下去。

    彭川卫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认真的看了起来。

    材料写的很细,以及林大夫跟张洁的各种细节都写得淋漓尽致。使彭川卫欲望大动,下身悄悄的在胯下翘起。

    张洁听说林大夫已经招了他俩的事,心里一惊似乎世界末日就要降临了,她知道将要等待她的是啥样的惩罚。

    彭川卫被材料里男女做爱的细节所刺激,下身膨胀起来。

    彭川卫定睛的凝视着张洁,虽然张洁没有打扮和上装,但依然美丽性感,她身着一件白色的确良村衫,丰满的乳房曼妙的腰肢不安份的凸现出来。深蓝色的裤子掩盖不住臀部迷人的风情。彭川卫简直看呆了。他将手伸进张洁的衣衫里。

    张洁一惊,慌乱中扇了彭川卫一个响亮的耳光,不知道她那来的勇气,打过之后,她才感到惊呀,也许是心理反应,不管出自啥原因,反正张洁打了的大名鼎鼎的革命委员会的主任。

    彭川卫捂着麻稣稣的脸,非常恼火。“来人,把这个破鞋给我游街。”

    张洁脖子上挂着破鞋被游了街,她羞愧难当。

    游过街后,彭川卫并没有放过张洁,而是把她关押的民兵指挥部,那时民兵指挥部相当于现在的看守所,但那时没有,被关押的民兵指挥部里的人,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其实民兵指挥部是个临时机构。

    张洁被关在一个黑暗潮湿的号子里,她披头散发,心力交瘁的忍受这种非人性的屈辱和煎熬。

    天色慢慢的黑了起来,张洁所在的号子里漆黑一片,好在这个号子里没有别的被羁押人员,就她自己,免去了颇多的折磨,她曾经听彭川卫说过,犯人对犯人的折磨是非常残忍的。

    张洁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干这种事的人海了,为什么她却要遭到这种没人性的待遇。她属实没脸见人了,真不想活了,可是死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彭川卫想吃张洁的豆腐,没承想她竟然敢打他,顿时恼羞成怒,命令手下的人把张洁拉出去游街,自从他当上革委会主任以来,还没有人敢跟他对付,别说打他了,他要杀杀张洁的威风,彭川卫觉得张洁很刚烈,他就喜欢这种性格的女人,玩起来刺激,他想先折磨张洁,等把她的棱角磨没了,她自然就能跟他上床。他是个老谋深算的男人,不光在政治舞台上算计,在女人身上也得算计。

    彭川卫把张洁关押了两天,认为她的傲气已经被他折磨尽了,便决定晚上夜审张洁,彭川卫琢磨用那个时间段来审张洁好,其实夜审是很讲究的,得抓好时间,对犯人有一种震慑力。最好定在后半夜,此时夜深人静,犯人也没有心理准备,或许正在睡梦里,突然被押来夜审,他们会非常恐惧的,彭川卫让张连长给弄来酒菜,他要培养好情绪,这个娘们居然敢打我,一定是个够味的女人。他要好好的训服她。男人就是征服女人的。能把这个女人训服了是他的愿望,现在他是春风满面,正是得意的时候,别说一个女人了,他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还有啥颜面当这个主任啊。

    彭川卫在心里琢磨着。

    张连长拎着好菜好酒走了进来。

    “主任。今晚不回家了?”

    张连长将手里佳肴放在办公桌上,找出酒杯,擦洗开来,“是不是有一项重大的任务?”

    他们民兵指挥部,经常有突如其来的任务,不回家是经常的。

    “小张啊。先坐下喝酒,”

    彭川卫叼着烟。“听我慢慢说。”

    “彭主任,就好。”

    张连长收拾好饭菜坐在彭川卫的对过,给彭川卫斟了满满一杯酒,恭敬的端了过去。“主任,您请。”

    “小张啊,我想夜审张洁。”

    彭川卫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说。

    张连长一楞,但他马上就明白了,“主任这里的一切还不是你说了算,你想干啥你就干啥,我坚决支持你。”

    “小张。你有政治前途,以后你跟我好好干,你会前途无量的。”

    彭川卫用筷子夹了一口猪头肉。一本正经的说。

    “谢谢,主任对我厚望,来主任,我敬你一杯,”

    张连长端起来酒杯“主任只要用得着我的,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彭川卫眯着眼睛笑着。“小张,你不错,我很欣赏你。”

    “主任,有事你吱声。有的时候你不好出面的事,只要跟我说一声,我立马给你搞定,你跟我不要藏着液着,竟管吱声好了。”

    张连长慷慨的说。

    彭川卫考虑是不是把对张洁使的手段和盘托出?他觉得张连长可以委以重任,但他又很慎重的考虑,这件事最好不让人知道好,实在他自己办不了的情况下,才能跟张连长合作,他先不动声色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来,喝酒,小张。”

    彭川卫举起了酒杯,想转移话题。

    张连长心想堂堂的革委会主任给他敬酒,他真是万分的荣幸,一激动,将满满的一杯酒干了。

    “好酒量。”

    彭川卫赞叹的说。“来,再喝一杯,”

    彭川卫拿起酒瓶子要给张连长倒酒,张连长受宠若惊的慌张的站立起来。“我自己来,怎好麻烦您呢。”

    “没关系,你是我的爱将吗?”

    彭川卫执意要给张连长倒酒,张连长拗不过,只好让彭川卫倒了,如果再坚持就太假了。

    他们一直喝到午夜。

    “小张,你把张洁给我带来,我要对她夜审。”

    酒气微酣的彭川卫吩咐道。

    “是。”

    张连长风风火火的走了,彭川卫的心紧张了起来,面对张洁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

    张洁很快就被张连长押了进来,张连长甚至给她戴了。张洁战战兢兢的站在地儿瑟瑟发抖。

    “主任,人给你带来了,”

    张连长说。“我到外面等,有事喊我。”

    说完他也不等彭川卫的回答便溜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彭川卫和张洁,而且张洁还戴着手铐。

    “游街的滋味咋样?”

    彭川卫意味深长的笑了。

    张洁白了他一眼。满脸都是怒气和不屑。

    “跟我对抗没有你好果子吃,知道吗?”

    彭川卫打着酒咯。

    张洁一声不吭,垂着头。飘逸的长发遮住她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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