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念,用一块布条醮上酒,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唔!”酒水强烈地刺激着伤口,风韵顿时痛得惊叫起来。她使劲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差不多地躺在尧天的怀里,俏脸上立即飞起了两朵红霞。尧天爱怜地看了她一眼,柔声道:“我在帮你疗伤,可能会很痛,你要忍着点。”风韵点了点头。尧天将她肩背上的伤口清洗了一遍之后,又动手褪下了她的亵衣,两座玉峰赫然映入眼帘。但是,左边的乳峰上却被划开了一道寸多长的口子,差点将巍巍玉峰一分为二。尧天皱了皱眉,心道:“他奶奶的,什么地方不好伤,偏要伤在这里,还要将这个美妙的地方伤成这个样子,真是该死!”风韵也低头看去,看到自己的乳房变成那个样子,不禁花容失色,俏目里立即流出两行清泪,嘤嘤地哭泣起来。尧天轻轻抚着她的玉乳,笑道:“好韵儿,你不要伤心。大哥保证将你这里治得和原来一样美。”风韵听了,不由将信将疑地看着尧天,见他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才破涕为笑,娇羞地将臻首埋进了尧天的怀里。“韵儿,我看你这样也挺好的。两只乳房变成了三只乳房,谁还敢跟你比呀?”伊莲不知什么时候也醒来了,看到风韵的伤势,强忍着剧痛,忍俊不禁地打趣道。风韵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伊莲一眼,叱道:“死莲儿,你给我等着。你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伊莲可不吃她这一套,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自己先笑了一阵,这才说道:“我突然为你想到了一个非常好听的绰号,你说你该怎么谢我?”“什么好听的绰号?快说出来听听!”尧天正好为风韵清洗完创口,闻言,不由好奇地问道。“她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要听她胡说。”风韵忙道。伊莲笑道:“我觉得她叫‘三奶奶’倒是最贴切不过的了。”“你会死呀?”风韵嗔道。“你再敢这么乱叫,当心我将你的嘴皮子撕下来。”“这怎么是乱叫呢?”伊莲一本正经道。“在大哥目前的夫人里,你现在排在第三位,又有三只奶子,不叫‘三奶奶’叫什么?”风韵立即抓起身边的衣服向伊莲掷去,嘴里不停地哭着:“死莲儿,差莲儿,坏莲儿,臭莲儿。”若非正在疗伤,她肯定已经扑上去了。她们姐妹俩平时在一起打闹惯了,就是在现在受了伤的情况下也不肯放过。风韵回过头来,看到尧天正在坏坏地笑着,立即举起粉拳朝尧天的胸脯擂去,娇嗔道:“死莲儿这么臭我,你也不管一管,居然还躲在这边笑呢?真是气死我了。”“三奶奶就三奶奶嘛,这有什么好气的呢?”尧天微笑着说道。伊莲连忙笑道:“令主大人已经册封你为三奶奶了,死韵儿还不快快谢恩?”“你这个鬼精灵!”尧天笑道瞪了伊莲一眼,吓得伊莲连连吐了吐舌头。风韵的脸上又飞起了两片红云。她美目流波地看着尧天,芳心里感到甜丝丝的,舒服得直想在他的怀里死去。尧天给她的伤口上抹了疗伤药粉,轻声道:“你先躺着休息一下,我给莲儿清理好了以后,再一起帮你们包扎。”伊莲的伤却在腰臀部位和大腿外侧。尧天走到她的面前,轻声道:“莲儿,你的裤子必须脱下来才行。”这回轮到她脸红了。他们三人虽然多次同处一床,但是,她想到要当着两人脱下裤子,也不禁娇羞不已。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尧天连忙拦住她,将她抱起来,让她伏到自己的腿上,再动手将她的裤子褪了下来。伊莲虽然比较苗条,但臀部却比较丰厚,并且微微向上翅起,十分的漂亮。然而,如今这美丽的翅臀上却被划开了一条又深又长的口子,红红的肌肉都翻在外面了。那些“麒麟宫”的武士显然是色中饿鬼,刀剑都往女人的禁地招呼。尧天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叹道:“莲儿,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笑韵儿,你看看你自己,都伤成什么样了?”伊莲当然无法看到自己的伤势情况,即使能够看得见,她也没有办法看了。她想到自己的下面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的眼里,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风韵听了,立即好奇地抬起头来,她看到伊莲的伤势,不由大吃了一惊。自己虽然伤得十分尴尬,而伊莲的伤却实在有些恐怖。她强压着内心的惊恐,反嘴相讥道:“哎呀,莲儿的美臀儿怎么分成四片了?以后我们不是要称呼你‘四殿下’了吗?”诚然,这条长长的创口与她本身的股沟形成一个斜叉,看上去真的将她的臀部分成了四部分。尧天“扑哧”一声笑道:“韵儿,你也太损了。莲儿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还要取笑于她。”风韵笑道:“我哪里是取笑她呀?我只是看到莲儿的小屁股太‘漂亮’了,忍不住夸赞一下罢了。”“臭韵儿,你放肆夸吧,我——哎哟!”伊莲正欲说几句狠话,尧天已将醮着酒的布条拭上了她的伤口,她一句话没说完,顿时痛得叫出声来。“忍着点,很快就会好的。”尧天知道,如果不能将伤口上的血污洗净,留在里面是很容易作恶的。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不理会伊莲的痛叫,用布条细细地擦拭着。伊莲痛得脸都白了,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浑身也在剧烈地颤栗,她的双手手指全都抓进泥土里去了,牙齿也咬得崩崩响。但是,由于创口比较大,血流得也比较多,清洗的时间自然比较长了。她痛得实在忍不住了,突然张开咬住尧天的大腿。尧天咧了咧嘴,知道她是痛得厉害,只好强忍着让她咬着。清洗完毕,再敷上药粉,伊莲已痛得差点昏过去了。若非剧烈的疼痛使她还醒着,她也许早就昏死过去了。尧天看到鲜血将她的下部都染红了,忍不住又轻轻地帮她擦拭起来。冰冷的布条接触到她那最敏感的部位,伊莲全身都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风韵也看得俏脸通红,却仍忍不住笑道:“大哥,你帮她将那里面也清洗一下呀,说不定那里面也弄脏了呢。”伊莲虽然已经十分虚弱了,闻言仍然大羞,嗔道:“臭韵儿,你想要大哥帮你将那里面弄一下,你直接向大哥开口就是了,何必要扯上我呢?”尧天在伊莲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佯怒道:“你们两人都给我闭嘴好不好?再这么闹下去,我可没办法给你们疗伤了。”两人都偷偷地咧嘴笑了笑。其实她们是因为痛得厉害,想藉着说笑来忘记身体上的疼痛。但是,她们的伤口都在,为她们清洗伤口已经让尧天心里荡漾不已,幸亏他的自制力相当不错,强压着心中的绮念,这才勉强完成了任务。她们再这么一笑,尧天就是自制力再强,可他总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欲望特强的男人,他再怎么强忍都有些受不了了。尧天闭目调息了一个周天,将心中升起的强烈驱了出去,这才站起来。否则,他还真不意思站起来呢,尽管两人是他的妻子,让她们看了总是有些不雅。她们的伤口虽然都已清洗完毕,也一一洒上药粉。这药粉是连月按照武神神殿里绢书上的介绍特制的,一洒到伤口里,她们顿时感到伤口上有一股沁人肺腑的清凉传来,疼痛立即减弱了许多。但是,上了药还必须对伤口进行包扎。如果不能好好地包扎,即使有最好的疗伤药,伤口在愈合时也恐怕难以复位。尧天看了看两女,心里不由有些犯难了。她们伤的地方也太特殊了,这两个部位都很不好包扎,若是因为包扎不好,伤口在愈合时错了位,那可是一世的遗憾呀。不管这些,还是先去弄些布条来再说。尧天对两人道:“你们先闭目休息,我回去一下,马上就回来。”说完,也不管两女同意不同意,径直走了出去。不一会,尧天抱着一团布条回来了。不用问也知道,这些布条是从外面那些武士的尸体上割下来的。风韵和伊莲见了,知道他是准备用这些布条来替她们包扎伤口的,都不由皱了皱眉。尧天笑道:“没办法,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时无法找到布匹,只能暂时用这些布条凑合一下了。”要是有连月在这里就好了,她的包扎技术堪称一流,眼前的情况肯定难不倒她。尧天可就不同了,他也就是听连月跟他讲过一次,在旁边看过两次,要说动手包扎伤口,他也是新媳妇上轿——头一回。他也算是走运的了,第一次帮人包扎伤口,就遇到了最难包扎的部位。伊莲的伤口还略略好包扎一点,他先将伤口合拢,再用布条东一缠西一绕,再通过两腿和腰部固定下来。虽然包扎得很难看,倒也相当扎实。接着,他又开始为风韵进行包扎,他先用布条将她的胸部缠住,再用布条绕过肩膀向上拉了起来。尧天给风韵这么一顿胡缠乱绕,倒也缠出了一个名堂来。后来,他这种方法不知怎么传了出去,有人就按照他的这种方法做成了缠胸,也有人将它叫做“布拉”并且一直流传下来了。一切处理妥当后,尧天又从她们的包袱里取出一套衣服,亲自替她们换上,柔声道:“好了,你们从现在起都不要说话,给我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等青阳找到住宿的地方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尧天侍候得如此周到,两女心里都充满了柔情蜜意,如果不是因为负了伤,她们一定会扑上去,给他一个甜甜的长吻。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她们受了伤,尧天也很难得这么温柔地照顾她们的。那时候,女人的地位都是比较低的,通常都是男人养活女人,女人侍候男人。如果男人去侍候女人,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理由,都会遭到别人耻笑的。两女都在甜甜的回味中静静地睡着了。尧天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枯枝,让火烧旺一些,然后坐正身子,默默地想着心事。那个叫卫业的副宫主武功已经相当厉害了,他们宫主的武功岂不是深不可测?而且,那七个黑衣人已经将青阳比下去了,那些普通的武士又将风韵和伊莲伤成了这个样子,“麒麟宫”为天下第一大帮,的确不可小视。现在,“麒麟宫”的人冤魂不散,居然追到北方来了,看来以后又没有安生的日子好过了。尧天又想到了自己在使出那招无形刀气之后,功力出现了难以后继的情况。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是自己的修练之法出现了什么错误?还是其他地方出了问题?他的武功完全是按照武神神殿里绢书上的记载自行修练的,除了呙老教过他“问世九式”外,从未得过明师的指点。武神神功初练时看起来比较简单,到了高深处就完全靠自己的理解和领悟了。在武神神殿时,尧天以为将武神神功完全练成了,其实不然,功无止境,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说自己的功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不过任何人的潜力都有一个限度,如果超越了这个限度,又会进入一个新的领域。假若你是到了一个限度就认为达到了登峰造极,那就大错特错了。其实,尧天的功力已经进入第一个极限,他必须超越现有的极限,才能进入前所未有的新天地,否则,他就是武功最高,也始终是一个普通人。而普通人的功力总是很容易就会用尽的,都需要一个运气调息,重新补充功力的过程。经此一役,尧天终于感觉到,虽然武神神功比一般的武功高明的地方就是能够源源不断地补充消耗的功力,但是,它也有一个关键的地方。一般情况下,武功越高,消耗的能量就越大,需要补充的能量也就越多。尧天虽然感到体内的能量在源源不断地补充,却不足以将消耗的能量立即足额补充。这也就是他刚才在力战之后感到后继乏力的原因。要是自己需要补充多少能量,体内就能够立即补充多少能量,要大就大,要小就小,能够随心所欲那该多好啊。可是,怎样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呢?尧天顿时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接近中午的时候,青阳回来了。他不仅带回了不少的食物和酒,也带来了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尧天听了,不禁暗暗焦虑起来。06_05第五卷 第五章 夜探柳府

    在月殿和新诸两城管辖范围的交界处,有一个小镇叫杨柳镇。镇子不大,而且比较偏僻,但是,在镇子的西头,却有一座建筑宏伟的庄院,房屋前后连绵不断,起码有二三十栋,全都由高大的围墙围着。庄门前面,有一个高阔石台,两边各立一座石狮,显得格外的气势不凡。这一天,庄上张灯悬彩,喜乐喧天,来自四面八方的贺客络绎不绝,在一声声“恭喜,恭喜”的祝贺中,被热情地迎进了庄内。原来,这家庄院的庄主叫柳昌世,年轻时也曾行走江湖,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八年前,他回到杨柳镇定居,依然壮心不已,开始收徒授武,成立了“杨柳门”“杨柳门”虽然地处偏僻,在整个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地位,但是,在那崇尚武功的年代,前来“杨柳门”学武的人仍然不少,所以,柳昌世在十里八乡还是小有名气。柳昌世已年逾六旬,发妻早亡,虽然儿女双全,弟子成群,却也免不了老境凄凉,朝夕寂寞。几天前,有人在外地为他买得一个小妾。那新娘还不满二十岁,长得如花似玉,柳昌世一见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她,当即决定举行盛大婚礼。柳昌世是这一带的名人,而且大多数人都是他的弟子,他老人家的新婚大喜,街坊邻里,远近乡亲,哪一个不会前来附会?整个杨柳镇都充满了一片喜气,街头巷尾,茶楼酒馆,人们都在热烈地谈论这件事情,莫不对柳昌世的啧啧称羡。在杨柳镇的一家叫做聚福楼的酒店里,有六七个江湖人物围坐一桌,也在小声地议论着柳昌世娶新娘的事儿。“据说那新娘子长得花容月貌,比天上的仙女还要漂亮几分,真不知道柳老爷子是从哪里弄来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好奇地说道。他的眼里充满了无限羡慕的神情,说话的时候,差点流下了口水。“我听说是从长幸城那边抢来的。”另一个人压低嗓门,轻声道。“这个小女子的美貌还真不是盖的,我怀疑是哪个大户人家走出来的小姐。”“既然你们都说这位小娘子如此漂亮,我们明天也去参加柳老爷子的婚礼,趁机饱饱眼福如何?”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建议道。“好啊。”大家一齐响应道。他们议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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