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武神军与傈傈军队在装束上的差别,傈傈部落处在深山密林之中,与外界的交往不多,平时几乎没有外人进入傈傈部落,像他们这样进入部落,的确立即就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他看着莫桑问道:“莫桑将军,你有没有办法将我们的人都扮成傈傈人?”莫桑沉吟良久,抬头说道:“在部落的东面五十多里的地方有一个村子,住着一千多人,我们只有到那里去碰碰运气了。如果能够找到五百多块兽皮,让你们改扮成傈傈人并不困难。尧天听了,不禁大喜,连忙说道:“太好了,我们立即赶往那个村子。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了莫桑说的那个村子外面,寻了一个避风的山谷停下来,莫桑道:“令主,你们就在这里等候,我带几十个人进村去就行了。尧天点了点头,莫桑立即带着三、四十个士兵向村子里走去。”村子里很快就传出狗吠声。”常义在山谷里发现了一个山洞,连忙走来向尧天报告,请他带众位女人进入洞中休息。尧天也不客气,带着众女起进了山洞。”连月走到尧天面前,低声问道:“天哥,你们都可以乔装改扮进入傈傈部落,那我们怎么办?”尧天笑道:“你们当然也扮成傈傈部落的女人,和我们一起进去呀。连月脸上一红,低声啐道:“呸!我们才不会扮什么傈傈部落的女人呢。她看到傈傈部落的穿着与红叶部落差不多,估计女人的打扮肯定也与红叶部落一样,要她在众人面前上身,袒胸露乳,她是说什么也不肯的。”风姬不解地问道:“连月姐姐,你为何不肯扮成傈傈女人?是不是傈傈女人都长得挺丑的?”尧天笑道:“傈傈女人长得绝对不丑,而且还十分漂亮。风姬,既然连月不愿意扮傈傈女人,我看就让你来扮吧。要是你扮成了傈傈女人,保证每一个人都会对你赞不绝口的。“真的吗?”风姬天真地问道。“傈傈女人为何会十分漂亮呢?我扮成傈傈女人,难道会有连月姐姐和白丽姐姐那么漂亮吗?”连月道:“风姬妹妹,你不要听他胡扯了。傈傈女人也和这些傈傈男人一样,都是不穿衣服的。风姬听了,不由俏脸一红,挥舞着粉拳冲上去,在尧天身上一顿乱擂,娇嗔道:“公子,你竟敢作弄我,看我不收拾你?”白丽也帮腔道:“我们的夫君的确要好好收拾一顿才行,你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做这样的事呢?如果我们真的在别人面前脱了衣服,你心里真的会高兴吗?”尧天连忙求饶道:“我是跟你们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让你们真的在众人面前脱去衣服呢?你们就是要脱,也只能在我一个人面前脱呀。正在嬉闹之中,柳林进来禀报道:“令主,严正大将军派人来说,莫桑已经回来了,请你一起去营中议事。尧天点了点头,立即告别众女,走出山洞,来到士兵之中。莫桑走上前来报告道:“令主,很不好意思,我们只弄到百多块兽皮。你看怎么办?”尧天沉思了一下,吩咐道:“大哥,你与常义将军带领士兵在外等候,我与牛洪带夜狼队员先化装进去。待想办法弄到兽皮后,再让你们分批进去。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第二天,尧天与牛洪带着夜狼队员,在一个叫尼桑的士兵带领下,向着傈傈部落走去。”18_05第十七卷 第五章 星夜密访

    傈傈部落并没有城池,只是掩映在森林里的一个村庄,其范围比红叶部落要小得多了。它座落在一个环形的大山谷里,山谷中有一座并不太高的山峰,用木板和石头建的房子依山而上,形成一层层高低错落的建筑群,远远看去,十分壮观。”尼桑介绍道,山下住的都是普通的百姓,而部落里的贵族都住在山上,山顶的正中央是部落里的酋长府。在酋长府的四周,也有不少建筑,那是部落里的长老和大将军居住的地方。”山峰的正面,是一条宽达十余丈的石级,总共有三千多级,这是通往酋长府的主要道路。在石级上,每五级就站着两个士兵,守卫在石级的两端。除了部落里的重要人物以外,别人要想进入酋长府,必须获得批准,否则,你是根本不可能走上石级的。后山虽然也有一条小路,却十分崎岖、险峻,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上去的。”在石级的下面,是一个宽阔的广场,在广场的两边靠山的地方,也有一大排房屋,那就是傈傈部落的军营了,用高墙与民房完会隔绝开了。这个广场,也就是傈傈部落高层和军队连接部落族人的唯一地方。”村子里虽然没有城墙,却在四周竖起了一道栏栅,栏栅的边上,人为地种植着荆棘,人们很难翻越栏栅出入。在这些栏栅上,每隔一、二里就有一道大门,要出入村子,必须经过这些大门。大门的旁边,有一间大房子,住着守卫大门的士兵。每道门的守兵只有十人,由一个十夫长负责。凡是进入这些大门的人,只要不是外族人,他们都不会前来理采的。尧天一行打扮成傈傈猎人,非常顺利地进入了村子。”村子里的房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一点规范也没有,房子与房子之间分出来的街道也是不规范的,走在其中,很容易迷路。街道上的行人甚少,显得有些冷冷清清,更加令人奇怪的是,街上竟然看不到一个女人。”在尼桑的带领下,尧天一行走进了一栋木板房。这栋房子十分简陋,只有内外两个房间,房子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尼桑不好意思地说道:“令主,这就是小人的家,条件十分简陋。但是,村子里没有客栈,只好委屈你们了。尧天微微笑道:“尼桑,你不要客气,我们能够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已经相当不错了。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阵,待会儿我们就去后山,察看一下后山的情况,等天色一黑,我们就上山去。尧天心里不禁有些犯愁,傈傈部落的高层与百姓几乎完全隔绝,他们要进入部落高层,杀死图仁和他的帮凶,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天色快黑的时候,尧天命夜狼小队的队员留在屋里,准备晚上迎接连月和严正等人进村,他却与牛洪一起来到山顶的后面,准备夜探山顶的酋长府。”夜幕完全降临后,村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尧天和牛洪趁着夜色,沿着尼桑介绍的那条小路,悄悄地向山顶爬去。”这条小路果然十分险峻,有几处地方还是一道削壁,根本无路可行。但是,尧天与牛洪都是武功奇高之辈,这些险阻还难不倒他们,他们提气飞身,揉身而上,一口气爬上了山顶。”也许是从来没有人从这条小路爬上过山顶,山顶的守卫十分不常,只有四个士兵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聊天,竟连一点戒备也没有。两人飞掠上去,轻而易举就解决了这四个哨兵。”上达绝顶一看,两人都不由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山顶上是一片宽阔的平地,建有一栋硕大的石墙房子,至少有三、四十间房子。随着山势前移,房屋一层紧接一层,形成错落有致的建筑群。”这样的建筑形式连尼桑也说不出来,他显然是从来没有机会进入山顶的。这种建筑群虽说不是城池,却更像一座城堡,比城池更加难以攻陷。”两人进入石头房内,迎面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大约有数十丈的方圆。尧天凝神一听,知道花园里没有守卫,却也不敢大意,沿着院墙,迅速地向前面的房子奔去。”突然,院角的一间小屋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声,尧天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偷偷摸摸地躲在这偏僻的小屋里干那种事,显然不是正当的关系,他心里一动,立即向小屋潜去。”小屋里一点光亮也没有,但尧天还是清楚地看到,一个男子正将一个女人压在地上猛干,连身后有人打开了房门进来都没有发觉。”尧天轻轻地掩上房门,从怀里掏出一只竹筒,抽出一支特制的火把,擦亮火种,点燃了火把。”看到屋里突然亮起了火光,那种忘情的男女顿时吓了一大跳,男的迅速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惊恐地看着尧天,轻声叱道:“你是谁?要干什么?”尧天微微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想问你们一点事,只要你们如实回答,你们仍然可以继续你们的好事。那女人脸上一红,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了一边,抓起地上的兽皮,遮在自己的身前。那男人的脸却涨成了猪肝色,连兽皮也不系上,赤身地跳上来,猛地一拳向着尧天的头部击去。”尧天手掌一伸,立即抓住他击来的拳头,微微笑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比较好。那男人的拳头被尧天抓住,就像生了根似的,竟然不能动弹分毫,他这才明白确是遇到了高手,他愤怒地望了尧天一眼,但他很快就决定放弃一切,讷讷地问道:“你似乎不是酋长府的人吧?你要问什么问题?”尧天松开手掌,手指一弹,立即封住那女人的穴道,对那男人道:“你先告诉我,你们是叫什么名字?在酋长府里是什么身份?你不要耍花招,等下我再问这个女的,若是你们说的不一致,你们就死定了。男人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我叫思托,是酋长府的武士。她叫梦儿,是酋长府的婢女。梦儿,这名字有点意思。尧天不由看了那婢女一眼,她的容貌虽只一般,身体却十分丰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青春的气息。他收回目光,望着思托,淡淡地问道:“你是酋长的武士,还是图仁的武士?”思托一惊,立即定定在看着尧天,半晌,他才低下头去,苦笑道:“我原是酋长的武士,现在虽然留在酋长府,却只是做着巡更护院的杂事。“现在,图仁已经将酋长怎么样了?”尧天问道。”思托疑惑地看着尧天,好奇地问道:“你不知道酋长大人已经神秘地失踪了吗?因为酋长大人失踪,部落的权杖也不见了。正因为这个原因,这么多天过去了,图仁大将军一直没有能够登上酋长的宝座。尧天听了,心里暗惊,这么大的事情,莫桑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呢?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其他原因?“在你们部落里,难道没有人反对图仁叛乱吗?”尧天又问道。”思托道:“明着反对的人都被图仁杀了,虽然还有人心里不服,却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尧天问道:“现在住在酋长府里还有哪些人?”思托道:“酋长府基本上被图仁占领了,只有后面这个小院还留给了酋长夫人。图仁占领了酋长府,却留下了酋长夫人,这倒是一件异事,尧天顿时来了兴趣,忙道:“你立即带我去见酋长夫人。思托一惊,忙道:“夫人住的小院被严密监视着,公子若去见夫人,一定无法逃过图仁的耳目,还请公子三思。尧天顿时恍然大悟,图仁故意留下酋长夫人,显然是将她作为诱饵,引酋长上钩的。既是如此,说不定酋长夫人会知道酋长的去向。如果能够找到酋长,要对付图仁可就容易多了。他立即决定去见酋长夫人,哪怕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一闯。”“对不起,你就在这里安静地躺上一个晚上吧。”问清了酋长夫人的居所,尧天立即制住了思托的穴道,吹熄火把,打开门走了出来。”牛洪连忙从屋角的阴影里迎了上来,低声道:“令主,你是准备去夜探酋长夫人吗?”尧天点了点头,道:“酋长夫人的房子被严密地监视着,我们要进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我们先过去看看,到时再见机而作。两人利用花树的掩护,悄悄地潜了过去,在离酋长夫人的小院还有一百多步,他们便发现草丛里有低微的呼吸声,周围的房子也有不少眼睛注视着小院,果然是监视十分严密,想要进入小院而不被他们发觉,几乎是不可能的。”尧天躲进一处屋角,拔出“问世”宝刀,轻飘飘地砍出一刀,无声无息地劈在石头砌的墙壁上,接着又用左手在墙壁上轻轻一推,石墙竟变成了一堆石粉,露出一只两尺方圆的洞口。他随即向牛洪招招手,命他守在洞外,自己却一个人从墙洞爬进了屋里。”屋里摆放一张木床,幸好时间还早,床上并没有人。从屋里出去是一间厅屋,却有五、六个武士正要喝酒。”“我好像听到房里有响动声。”一个武士疑惑地说道。”另一个武士道:“不要疑神疑鬼,我们一直都守在这厅屋里,房子里连窗户都没有,只有这里一条门,谁能瞒过我们的眼睛进入房里?也许是老鼠走动的声音呢。尧天运用精神异力向厅屋“看”去,发现在外面厅屋里喝酒的一共有六个武士,厅屋外面的院子里还站着三个哨兵,如果贸然冲出去,就算用最快的速度杀死他们,也不可能阻止他们发出警报。他灵机一动,故意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果然,一个武士站了起来,拿着一支火把,走进房里来察看。他走进屋里,看到墙壁上的洞口,不由大吃一惊,刚要开口惊叫,一只手突然从门后伸了出来,无声无息地印在他的背上,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萎顿下去。尧天连忙将他的身体架住,将他的身体提到了床上,但是,他手中的火把却掉在了地上。”“老五,发生了什么事?”厅屋里,一个武士大声问道。可是,这个老五已经永远不能回答他的话了“老四,老六,你们两人进去看看。”另一个武士听到房里没人应答,不禁暗暗奇怪,连忙吩咐道。”老四和老六走进房间,也很快就没有了声息。厅屋里的三个武士暗暗奇怪,都一齐走进房间里来,他们也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冤里冤枉地死去了。”尧天将六人的尸体全部摆放到床上,迅速掠进前面的房间,一缕指风从窗口送出,将站在窗户不远的一名武士点倒在地。”另外两个武士大吃一惊,连忙走了过来,惊问道:“卓莽,你怎么啦?”话音未落,又有两缕指风从窗口射出,他们两人也被点倒在地。”尧天走出去,将三人的尸体藏进花树之间,然后迅速掠了出去,从后面翻墙进入酋长夫人居住的小院。”酋长夫人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突然看到有人闯进房间里来,不由大吃一惊,刚要张口呼喊,尧天闪身掠了上去,迅速制住了她的穴道,又将嘴附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不要声张,我是武神血玉令主尧天,专门前来帮助你们对付图仁的。酋长夫人听了,眼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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