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好运安能常伴汝

    忽忽间酒席已然过半,刘睿被张大鹏赵珊珊两个人轮番敬酒,已是喝得醺醺然,左手边是昔日领导的恭维逢迎,右手边则是佳人的轻嗔薄怒,人生快意,莫过于此。

    这时,赵珊珊起身出去上洗手间。包间里倒是有一个,可不知道她出于什么考虑,非要去外边的洗手间。

    等她出去后,张大鹏站起身端着酒敬过来。刘睿见他这次敬得比较正式,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也跟着起身,忙不迭劝他坐下。

    张大鹏摇摇头,感激的说道:“老弟,上回我老婆到市委门口大闹那事,要不是你帮衬,你哥哥我现在已经完了。废话我也不多说,老弟你的仗义我全都记下了。来,咱哥俩干一个。”刘睿也很给他面子,花花轿子人抬人嘛,客客气气的道:“哥哥,你这话不就透着见外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老上级呢。老上级有难,我怎么可能不出手相助?要我说,你实在太客气了,还特意请我吃饭。唉,又何须如此呢?以后可别这样了。来,干了。”

    两人手中酒杯碰到一起,各自拿回嘴边,“滋溜”一声,就各自把杯中酒干掉。

    张大鹏把着刘睿肩膀坐下来,微微凑过半身,低声道:“有个事情,跟老弟你说一声。咱们水利局已经开始筹备建设职工集资房住宅楼了,位置在虎仙桥那边。老弟你虽然高升到市委办公厅了,可说到底还是从咱们水利局出去的,那就永远是咱们水利局的人。我已经决定了,给老弟你留一个指标,这套房子你要呢,就出二十五万块,没钱也好说,哥哥我先给你垫上,以后你有钱就还,没钱就算;这房子你要是不想要,也没问题,指标在老弟你手里,你想卖就卖,也算弄点活钱儿。你的开销大,手里留点活钱儿好……”

    刘睿大吃一惊,张开嘴巴再也合拢不上。

    虎仙桥,那可是市南区的繁华地段,算是云州老城区的中心地带,商业云集,毗邻市火车站,购物、交通、出行全是上上之选。现在那边的房价可以说是整个云州房价最高的地方,均价在六千上下,高档装修的公寓要八千多,最差的也要小六千。这么高的房价,就算自己前些日子个人财富达到最高峰的时候,也从不敢想着在那边买套房子。就算自己已经不止一次的想要买套新房,也从没想过去虎仙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没那个实力。

    再说了,虎仙桥那边居住的都是市里有权有势有钱的大人物,就算自己在那边有了房子,跟大环境也是格格不入,没的让人耻笑。

    总而言之吧,这辈子都没想过在虎仙桥有套房子,可是今晚、现在,张大鹏却主动给了自己一个在那里购房的机会,而且按他给的价位来算,哪里是购房的机会,明明就是送房的机会,就看自己要不要了。

    按张大鹏所言,这是市水利局职工集资房,出二十五万就能到手。可是,二十五万在时下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算个屁了?别说买虎仙桥那边均价六千的房子,就算买市北区郊区五千块的房子,也只能买五十平米,但张大鹏送给自己的房子,怎么可能只有五十平米?最少也得一百平吧?二十五万除以一百平米,不到两千五一平,现在哪里找得到这么低的房价?怕是去郊区县城买也买不到。如此说来,他这不就等于是送房子吗?而且他说得明明白白,自己有二十五万,那就出,没有的话,他可以给垫上,还不还都没关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是送又是什么?

    一时间,刘睿惊喜交加,口干舌燥,浑身燥热的不行,体内的酒精也开始发作,不停的灼烧着他那因为太过兴奋而显得懵懂的脑子,让他越发的神志不清。

    张大鹏见他不表态,续道:“按相关规定,集资房面积不能超标,所以目前只有三种户型,两室一厅九十六平,三室一厅一百二十一平,三室两厅一百四十平。老弟还没离开咱们水利局的时候,就已经是科级干部,完全有资格使用一百四十平的户型,我给老弟留的指标也正是这种户型。”刘睿越发吃惊,问道:“一百四十平?”张大鹏点了点头,笑呵呵的道:“这是最大户型了。”

    刘睿脑袋里飞速的运转着,计算着二十五万除以一百四十平米是多少,感觉也就是一千六七每平米的均价,天哪,当今的中国,哪里还能找得到这么低的房价?要不是张大鹏这张油光满面的大肥脸就在面前看着自己微微而笑,自己一定会以为自己活在新闻联播里面了。

    他很快又想,就算自己买来这套房子不住,到手以后转手卖掉,用一百四十平乘以虎仙桥当地均价六千元,差不多是八十四万,八十四万的总房价再减去成本价二十五万,好家伙,一进一出,到手净赚小六十万。

    “靠,老张这等于是一下子送了自己六十万啊,这还是没有考虑房子升值的情况下算出来的!他就是这样报答自己的吗?真他妈大方呀!”

    刘睿内心激动而又惶恐,紧张的问道:“我已经不在水利局了,还有资格买这种集资房吗?要是被人知道……”张大鹏笑着给他打消顾虑:“筹建集资房的提议早就在局党委上会研究过了,并且早就已经得到通过,不过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没有开始筹备。那时候老弟你还没离开咱们水利局,我完全可以说,那时候就已经给你这个科级干部预留了一个指标,就算被人知道了,又能说得出什么来?再说了,大家心知肚明,这种集资房指标可以倒卖,哪有什么有资格没资格的说法?”

    刘睿心中大为欢喜,有这种好事,傻子才拒绝呢,明知道他是看在自己市委书记秘书的身份上才如此示好,却也不愿意拒绝,反正这种事就算传出去,自己也有道理可讲,又怕被谁借此事扣屎盆子吗?忙起身拿过酒瓶,给他续上酒水,又把自己的杯子倒满,端起来敬过去,道:“我敬张局一杯,谢谢老哥有好事还想着我。”

    张大鹏比刘睿还要高兴,市水利局职工集资房的一套房子,对他而言不过是小意思,别说一套了,就算十套他这个局长也能轻轻松松搞定,只用一套一百四十平的小房子,既能报答刘睿的搭救之恩,又能卖他个大大的人情,可以说是赚大发了,哈哈笑着站起身,道:“自己人,不要客气。来,咱们干了。”

    两人酒到杯干,刘睿又给他倒满,道:“老哥,这笔钱什么时候交,你到时候给我打个招呼。”张大鹏点头道:“好说好说。”心中却想,不过二十五万,自己替他交了也就是了,反正也是卖人情,不如卖得大方点。

    忽听高跟鞋走路声响动,赵珊珊回来了。

    张大鹏道:“正好,小赵你帮我陪陪小睿老弟,我也出去方便下。”赵珊珊哦了一声,目送他走出包间之后,这才坐回座位上。

    刘睿转脸瞧着她,笑嘻嘻的,也不言语。赵珊珊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刘睿道:“你刚才踢了我多少脚?你心里有数没有?”赵珊珊微微一笑,道:“我从来不记这个。”刘睿见她表情似笑非笑,容光绝丽之外透着股子风 骚,心中爱煞,低声道:“我要报仇!”赵珊珊问道:“怎么报?”刘睿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道:“你刚才踢了我多少下,今晚我就要多少下。”

    赵珊珊脸现愠怒之色,横他一眼,道:“给你脸了是吧?在这儿给我说疯话!”刘睿笑道:“怕什么?老张不是出去了吗?”赵珊珊哼了一声,道:“今晚倒也有空,可是你敢去我家吗?”刘睿似乎已经淡忘了在她家里遭遇的两次急变,笑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去就去,吃完饭就过去。”赵珊珊笑了笑,没说什么,桌子底下却又踢了他一脚。

    刘睿纳闷的说:“怎么还踢我?”赵珊珊抿嘴笑着不说话。刘睿愣了下,嘿嘿笑了起来,道:“我明白了。”赵珊珊奇道:“你明白什么了?”刘睿笑着压低声音说:“你想多踢我几脚,好让我过会儿多几下。”赵珊珊恼羞成怒,红着脸又给他两脚。这几下用的力气可是不小,踢到小腿上还是很疼的,但刘睿丝毫不生气,笑眯眯地说:“不用踢啦,你不踢我也会让你充分满意的,嘿嘿。”赵珊珊拿他的惫怠样子没有丝毫办法,瞪着他叹道:“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没皮没脸!”

    等张大鹏回来,三人又吃喝一阵,酒足饭饱,人情送到,酒席也就散了。

    三人在酒店外停车场分别。

    目送二人分别驾车远去后,刘睿步行走到路边,沿着路走了一百多米,将自己引入路边花圃后的黑暗中,等了半响,观察四面八方的动静,确认无人跟踪盯视后,这才又走出来,打辆车赶奔赵珊珊家所在小区。

    他当然可以直接坐赵珊珊的车跟她一起回去,可就怕被张大鹏看在眼里后会浮想联翩,也怕被别的有心人捕捉到与赵珊珊同乘一车的情景,因此,选择了单独打车过去。

    车到赵珊珊家小区西门,刘睿鬼鬼祟祟的摸了进去,在小区里远远的兜了几个圈子,最后到了赵珊珊家别墅的后门,给她拨了个骚扰电话。赵珊珊直接挂掉,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就走过来给他开了后门。

    刘睿走进屋里,反手把门关了,随口问道:“冯兵呢?”赵珊珊说:“去省城了。”刘睿道:“做的什么大生意啊,怎么总是往省城跑?”赵珊珊也没理他,径自往客厅里去。

    刘睿跟在她后面,见她已经脱下了外面那个夹克,露着里面那件白底蓝色条纹的棉衫,棉衫极其合身,将她削肩瘦腰以及上半身的美型完美的刻画出来,令人怦然心动,目光下移,掠过她的腰肢,就到了那对被牛仔裤包裹得圆鼓鼓挺翘翘的丰 臀上,正是丰而不肥、翘而不坠,堪称是一对完美的臀瓣,哪怕是等级最高的女模特,怕也就是这样子了;丰 臀之下,就是那双修长的大腿,笔直有型,腿间缝隙极小,就跟不存在一样,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口水分泌速度骤然加快了百分之三百,忍不住扑上去,从后面将她抱住,公文包随手扔在地上,一手去她前面摸她的白兔,一手在她臀瓣上抓搓起来。

    “哎呀……”赵珊珊不耐烦的叫了出来,嗔道:“先去洗澡,急什么急?”

    刘睿贪婪的亲吻她脖颈上的晶莹白肉,道:“你还怪我?你是不是故意穿得这么性 感勾引我?我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要你。”赵珊珊嗤笑道:“我呸,这就叫性 感了?你是不是没见过性 感的穿着?”刘睿笑道:“是啊,我还真没见过。你有么?给我穿出来瞧瞧呗?”赵珊珊被他亲得全身刺痒,脖子左躲右闪,嗔道:“哎呀,都说别急了,先去洗澡……你刷牙了嘛就乱亲,一嘴酒气,恶心!”刘睿大手在她臀瓣上摸了一圈,爱不释手,索性把两手都覆到她屁股上,前后左右上下内外的抚摸着,时不时到她大腿中间摸上一把,说:“不行了,你太迷人了,简直快要了我的老命了,现在就要……”

    赵珊珊回手到他胯下摸了摸,感觉到他的坚挺之后,促狭的在上面用力捏了几下,问道:“什么时候洗的澡?”刘睿说:“最近一次是昨晚上。”赵珊珊道:“不行!都一白天了,上厕所就不知道多少次,肯定脏死了,快洗澡,不洗澡就别想做。”说完用力推开他,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刘睿觍着脸跟过去,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笑嘻嘻的看着她,心说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自己可该从哪里下手呢,真是个难题啊。

    赵珊珊横他一眼,道:“去洗澡啊,跟着我干吗?”刘睿问道:“你洗了吗?”赵珊珊道:“吃饭前洗了,过会儿再洗一回。”刘睿听说她已经洗过了,心中邪念上升,伸手就去抬她的腿。赵珊珊奇道:“你干吗?”刘睿道:“让我摸摸你的脚丫。”赵珊珊笑嗔道:“去死,大变态!”刘睿也不理她,抱着她小腿就往自己腿上架。赵珊珊无可奈何,只好斜倚着身,把左腿反向抬起蜷缩在沙发上,给他左脚玩。

    刘睿一边把玩她这只纤瘦玲珑的丝袜美 足,一边随口问道:“局里要建集资房?”赵珊珊道:“嗯,你也知道啦。”刘睿说:“张大鹏送给我一个指标,我要了,应该没事吧?”赵珊珊蹙眉想了想,摇头道:“不好说。如果你一分钱不出,那就等同于收贿或者收受人情好处,以后查出来就不好办了。”刘睿道:“不是白要,我会出钱的。不是每个职工出二十五万嘛,我会出这笔钱的,就是占用局里职工一个指标,感觉有点不太合适,怕被人诟病。”

    赵珊珊道:“二十五万的是一百四十平的大房子吧。”刘睿道:“对,张大鹏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三室两厅呢。”赵珊珊道:“既然出钱了,那就没事了。反正这种指标是可以买卖的,你就算不是水利局的人拿到也没什么新鲜。再说了,你本来就是市水利局出去的人,你有套水利局的集资房又怎么了?谁知道了还能说你的闲话?”刘睿这才算彻底松了口气,道:“宝贝,另一只也给我。”

    赵珊珊被他摸弄脚丫,感觉也还不错,就老老实实地背靠在沙发一头,两条大腿全部担在沙发上,两只脚丫都架在他大腿上,随他把玩,问道:“上次你用那么多钱,是干吗啊?”刘睿说:“我在双河搞了一个杂粮干果加工厂,看看能不能赚点外快。”赵珊珊撇撇嘴,道:“我说你能有点出息吗?都什么身份了,还去搞加工厂?不嫌老土啊?你这样的,应该去开大公司啊。”刘睿道:“你别开玩笑了,我哪有那么多的钱?”赵珊珊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跟我装傻?就凭你的身份,开个公司还用得着钱?随便在外面喊两句,就得有数不清的人给你投资。”

    刘睿哈哈笑了两声,心想,珊珊啊珊珊,我会告诉你,我根本都用不着喊,就有省城的大美人给我送了宝马4s店一成的干股吗?一时间有些得意,把她脚丫抬起来,凑嘴过去吻了几口,她脚面肌肤雪白娇嫩,肉色丝袜包裹其上,显得神秘而又性 感,亲在嘴里,就跟吸食鸦片一样,轻飘飘的,别提多过瘾了。

    赵珊珊鄙夷的看着他的动作,既觉得恶心无聊,心中却也别有几分兴奋,索性调皮的用脚丫蹬在他脸上,呵呵娇笑起来。

    刘睿见她做出了配合,也就不再伪装,侧身爬过去压在她身上索吻。赵珊珊厌恶的转过脸去,道:“少恶心我了,刚亲了我的脚又来亲我的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刘睿失笑道:“难道你还嫌自己的脚脏?”赵珊珊哼道:“废话,也就是你这个大变态才喜欢亲脚呢,你不知道脚多脏呢。”刘睿如若不闻,追着亲她的嘴,亲不到嘴就在她脸上乱亲。赵珊珊被他弄得无可奈何,只能一个劲的闪躲,嘴里叫骂不停。

    刘睿叫道:“活该,谁让你刚才用脚踩我呢?”赵珊珊求饶道:“下回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刘睿这还是头一次见她用求饶的语气说话,既觉得新奇又觉得可爱,反而抓住她这个软肋不放了,继续索吻。

    两人在沙发上纠缠厮闹,没一会儿,赵珊珊被逼得翻身扑在了沙发上,把嘴巴死死贴在沙发上,不给他亲到的可能。刘睿也不恋战,从她身上下来,瞥见她青春健美的丰 臀,心头一动,两手忍不住摸上去继续抚摸。

    赵珊珊撒娇道:“别闹了,快去洗澡,洗完澡给你亲个够还不行吗?”刘睿道:“洗澡着什么急啊,一大宿呢,咱俩啊,慢慢玩。”赵珊珊道:“你还想玩什么?”刘睿笑道:“你等着就知道了。”说完两手绕到她肚皮下面,去解她的腰带。赵珊珊紧张的扣住他的魔爪,道:“不行,不洗澡别想进。”刘睿道:“我没说现在就进啊。”说着将她手推开,将她腰带与裤子纽扣拉链全部解开。

    赵珊珊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索性就不去想,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暧昧。

    刘睿提着她牛仔裤两边,将其慢慢脱落,眼看着露出里面那条黑色的蕾丝边镂空小内 裤,紧紧的包裹在她那对成熟丰美的屁股上,只看得眼热不已,停下来扑上去胡乱亲吻起来。赵珊珊被他亲了几口,腿间就蔓延出了淡淡的潮意,两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嗔道:“你该刮胡子了。”刘睿笑道:“就今天早上没刮而已。”赵珊珊哼道:“那就扎疼我了。”

    两人打着情骂着俏,享受着这难得的偷 欢之乐。

    可就在刘睿展开下一步动作之前,私人手机骤然间叫响了,不仅吓了他一跳,也吓得赵珊珊不轻,嗔道:“什么破手机,这是要吓死谁呀!国产山寨机吧?”

    刘睿拍了拍她的屁股,没说什么,摸出手机一看,是王丽英打来的,微微纳闷,不知道大晚上的她找自己有什么事,信手接了,放到耳畔倾听,又把闲着的那只手插到赵珊珊的内 裤里面,直面她的娇嫩臀肉,抓揉摸捏个不停。

    “什么?你……你再说一遍?”,刘睿腾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王丽萍把人扎死了?”

    赵珊珊听得也是秀眉紧蹙,缓缓在沙发上站起来,将裤子腰带系好,安静的看着他,表情很是疑惑。

    王丽英带着哭腔儿说道:“是啊,我怎么都想不到哦,打死我也想不到啊,丽萍这么老实的人会把别人打死……我们一家人刚刚接到消息,你有空没有,有空陪我们去公安局走一趟,帮着说说情,要不然丽萍就要被枪毙啦,呜呜……”说到最后,终于是忍不住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刘睿僵立当地,如同石化了一般,脸上都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曾几何时,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过,王丽萍这个贱人要是死了该有多好,甭管怎么死,只要死了就行,她死了自己才能求得平静的生活。可是现在,骤然听到她杀了人、可能被枪毙,心中却没有任何的快意,有的反而是凝重与凄凉之意,这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自己心里还爱着她,要不然遇到这种喜闻乐见的事情,怎么会高兴不起来?可是自己又怎么可能还爱着她?这他妈的太诡异了吧!

    他努力定了定神,道:“你先别哭,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丽英哭哭啼啼的说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家里刚刚接到劳教所与市公安局的电话,说丽萍在宿舍里跟人打架把人给扎死了……”刘睿截口道:“用什么扎死人的?刀子吗?劳教所里怎么会让劳教人员带刀进去?”王丽英道:“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是把人给扎死了,丽萍已经让市公安局的人给抓起来了……你快过来吧,你要帮帮我们一家子啊,你要是不帮我们,我们可就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刘睿道:“别哭了,这时候哭也没用了。行吧,我马上就赶过去,咱们在市公安局门口碰头。”

    电话挂掉,刘睿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赵珊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半响才道:“出大事了,我得赶紧走。”赵珊珊疑惑地问:“我刚才听说王丽萍杀人了?就是你那个前妻?”刘睿点了点头。赵珊珊又问:“她怎么去劳教所了?”刘睿叹道:“唉,一言难尽,宝贝,我得先走了,回头再跟你说,我……我还能再回来吗?今晚?”赵珊珊说:“为什么不能?你办完事就回来吧,我等你。”刘睿非常欢喜,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赵珊珊道:“你要去市公安局?要不我送你过去吧?”刘睿道:“千万可别,你的人跟车都特别扎眼,我可不想让人知道咱俩在一起。你就在家里等我回来吧,估计不会太久。”

    两人抱了一抱,刘睿拾起公文包,又从后门出去,绕出小区,打了个车赶奔市公安局。

    他赶到的时候,王家一家人都已经到了,平时一向沉稳老练的王树春也是脸色急慌慌的,至于宋金玲,已经泣不成声,正被大女儿王丽英扶着,母女俩不停的抽泣两声,给这寂静迷离的深夜增添了几分凄伤的味道。

    王树春见刘睿赶过来,不无喟叹,迎上一步道:“小睿,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要耽误你的休息时间。”刘睿暗叹口气,道:“叔叔你别客气,我跟丽萍虽然离婚了,到底还有情分,碰上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帮忙呢?”说完这话的一刹那,心中也明白了,自己为何对王丽萍产生不了幸灾乐祸之心,原因无它:婚虽然离了,情分还在,哪怕平时王丽萍对自己再怎么死缠烂打、敲诈勒索,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夫妻情分还在,这是无法轻易割断的。

    “唉,想不到王丽萍以怨待我,我却要以德报她,除了说句心太软之外,还能再说什么?”

    也没空寒暄,四人就往门里走。

    门房里看门的老头从窗户里喊道:“干什么的?”刘睿道:“进去找人。”

    这个老头正是上次拦着刘睿的车不许进的那个,他记性还挺好,那次跟刘睿打过交道之后,就记住了他,此时再次见到,还能认得出来,笑呵呵的从屋里走出来,道:“我记得你,你在市委办公厅工作,跟我们局办主任沈元珠是老朋友,对吧?”刘睿微笑说道:“您老人家记性真好。”老头摆手道:“有事就赶紧忙去吧,不用客气。”

    四人脚下飞快,走进大院后,很快又进了大楼。

    通知王家这个消息的是刑警支队一大队的人,于是四人进楼以后,一路循着一大队办公室走了过去。

    来到一大队办公室,跟里面的人把情况一说,这人公事公办的说:“家属可以见一面,但是只能去一个。另外,我再把具体情况跟你们说一遍……”

    听完这人的介绍,刘睿与王家三人全部松了口气。原来,王丽萍并没把人扎死,只是扎成了重伤。当时那人晕厥过去,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后来救护车来了之后,经过一番紧急抢救,她就又神奇的活了过来。也幸亏她活转回来,要不然王丽萍这回就不好办了。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今晚上王丽萍心情不好,宿舍组长让她洗衣服的时候,她嘟囔了几句,那个组长就不高兴了,纠集了手下五六个人,一拥而上,先是把她剥了个精 光,扔到马桶上面,用凉水泼她的身子,又用脚踢她的胸部与下身。往日里王丽萍也就忍了,可是今天心情实在不佳,被这些人欺辱过火,忽然间就爆发出来,爬起身跟这些人厮打在一起。可是好虎难架群狼,很快就被这些人打得鼻青脸肿,口鼻冒血。后来,她实在被打急了,无意中摸到了自己的牙缸子,从里面抽出牙刷,反握住,用牙刷柄当做匕首乱扎乱捅。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寸,一下子就从欺负她最狠的副组长的左眼窝里扎了进去。那个副组长大叫一声,仰面摔倒在地,左眼瞎了的同时,鲜血喷溅而出,在地上翻来滚去的折腾哀嚎,过了会儿就被动了,把众人吓了个够呛……后来,就有人叫来了管教,管教又赶忙通知市公安局。市公安局就派人把王丽萍抓了回来。

    那个副组长折腾了一阵后就不动了,所有的人都以为她被王丽萍扎死了。毕竟,眼窝那是何等要害所在,直接连通着大脑,被牙刷子扎进去,还想活下来?所以当时刑警支队派人通知王家的时候,就告诉他们是王丽萍杀了人,而非伤了人。直到后来,从医院急救中心那里得到消息,才知道那个副组长只是重伤,并没有死。

    听说了这个不算是好消息但胜似好消息的事实之后,宋金玲与王丽英母女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眼泪也就止住了。

    王树春踌躇一阵,道:“小睿,要不你去见丽萍吧,跟她那里把情况好好了解了解,看她是正当防卫,还是怎么着。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怕记不住细节耽误事。”刘睿很不想见到王丽萍,就拒绝道:“你去就行了,我留下来再多了解点情况。”王树春见他拒绝,也没办法,只好跟着一大队的干警去讯问室见王丽萍。

    刘睿问一大队办公室那个负责人:“同志,这事明摆着就是王丽萍在被欺负的情况下所做出的正当防卫行为,还用承担多少法律责任么?”这人瞥了他一眼,打着官腔道:“你这个人一看就不懂法律!只要是伤了人,甭管有多少理由,都要承担刑事责任。至于什么正当防卫,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一切都要等审讯清楚了才能论定。”刘睿陪笑说道:“如果真是正当防卫,是不是就可以免除主要刑责?”这人瞪他一眼,道:“我都说要等审讯清楚了才能知道,你在我这儿费什么话呀?没看我忙着呢嘛。”

    刘睿今晚心情本来是极好的,可是眼见王丽萍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好心情早就消失殆尽,因此见这人态度恶劣,就沉下脸来道:“忙着玩手机游戏?”这人身子为之一震,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他,半响怒道:“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关你屁事?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办公室,闲杂人等不能进来。”刘睿冷冷一笑,道:“好大的官威啊!我跟你们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吴泰良打过交道,他也没你这么大的官威啊。要说吴泰良级别不够,上头还有分管刑侦的常务副局长王钢,他对我也挺热情的啊,从来没耍过威风。你又跟我抖的哪门子威风?”

    这人耳听他一连道出两个上级领导的名字,非常的匪夷所思,定了定神,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我们吴队还有王局?”刘睿冷笑一声,道:“这时候想着打听我来路了?早干嘛去了?”这人被他说得有些尴尬,陪着笑道:“对不起啊兄弟,我刚才态度不好,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来来,快请坐,请坐……”说着又请他落座,又给他递烟。

    刘睿倒也没想着如何难为这个小吏,只是见他态度恶劣而不满,现在见他转变了态度,就也息事宁人,道:“我刚才也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清楚那就算了。”这人恭恭敬敬的道:“如果真是正当防卫,那就要另外一说了。劳教所里那点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谁要是因为欺负人反被扎伤了,那也是活该。”刘睿说:“也就是说,王丽萍很可能不用承担什么责任。”这人点头道:“对,刑事责任可能就没了,不过伤者的医药费还有其它乱七八糟的费用也够她喝一壶的。”

    刘睿皱眉道:“除了医药费,还有什么别的费用?”这人说:“伤者家属很可能趁机狮子大开口,索要巨额赔偿。你想啊,虽然没扎死,可是左眼给扎瞎了,这以后生活工作方面就会变得极其不方便,伤者家属要点经济赔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刘睿点了点头,看向宋金玲与王丽英母女,寻思以她家的经济情况,是否承担得起这些钱。

    这人继续解释道:“如果你认识我们吴队,当然了,能跟王局说上话是最好,想方设法在我们市局侦查阶段就将此案认定为是正当防卫,那这个案子就可以撤销了,不必立案,以后也省去了许多麻烦事。要是等到以后检察院或者法院认定了,可就要多许多麻烦了。”刘睿听不太懂,问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区别吗?”这人说:“正当防卫这种情况,司法口儿的两院一局都可以认定,如果在公安侦查时认定为正当防卫,公安局应当不立案或者撤消案件。如果案件移交到检察院,检察院认定为正当防卫,则要打回公安局处理或者做不起诉。若是到了最后法院审理的阶段,法院认定为正当防卫就做无罪判决。虽然最终的结果都一样,但是在公安局就认定了是最好最省事的。”

    刘睿谢道:“好,多谢指点,我这就给王局长打电话。”说着摸出了手机。

    这人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不相信这个年轻人会认识市局二号领导王钢。

    王钢在接到刘睿电话后的第一时间内就接听了,笑呵呵的说:“领导有什么指示?”刘睿笑道:“王局长,您别笑话我了,我哪是什么领导?”王钢道:“在我心里,你就是领导,哈哈。”刘睿道:“王局长,我打这个电话是有点私人事情想求您帮忙……”王钢道:“哪有什么求不求的,咱们之间还用客气,直说!”

    刘睿就把王丽萍扎人的事情说了,又说到认定正当防卫的事情。王钢听完以后爽快的说:“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么个小事。别说扎伤了,就算扎死那个臭娘们也是活该,也没事。这样,等明天我上班后就找负责此案的人打个招呼。”刘睿喜道:“那可就麻烦王局长了。”王钢道:“啧啧,我直说是小事了,你还这么客气。改天我请你喝酒……”

    电话打完,刘睿见这人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对他一笑,道:“多谢你点拨,我已经给王局长说了,他明天就会安排此事。”这人惊奇地说:“你真是好大面子,直接给王局打电话?”刘睿得意一笑,恰到好处的卖弄了下人脉,道:“岂止是你们王局,就连你们纪局,甚至是冯局长,我打电话都是随叫随到。”

    这人吃了好大一惊,心说随叫随到,这得是什么情况啊?眼前这小子年纪不大哪里来的那么大面子?难不成,他是哪个大领导的公子?多亏自己知错就改,刚才没有得罪他,否则的话,他随便给王局提一下自己,自己就要吃处分了。心中暗道侥幸,陪笑道:“您喝不喝水?我给您倒杯水吧。”

    等了一刻钟左右,王树春悻悻的回到了屋里。

    刘睿与宋金玲、王丽英都走上来问:“丽萍怎么样?没事吧?”王树春叹道:“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脖子上还是血……她也吓坏了,见着我就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刘睿听得心酸无比,感觉自己很对不起王丽萍,寻思等这件风波过去以后,是不是叫董旖洁把她放出来,道:“叔叔你放心,我刚跟公安局领导打了招呼,丽萍伤人的事可以认定为正当防卫,不用承担什么刑事责任。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要给伤者赔偿医药费与人身损失费。”王树春感激地说:“小睿,多亏你了,要不然,丽萍这回可就完了。赔钱就赔钱吧,这是躲不开的,它就是发生了这种事,能有什么办法?”

    了解了情况、探视过王丽萍,今晚也就只能这样了。刘睿陪王家三人下楼走出公安局大院,越走心情越是沉重。

    “要不是自己跟旖洁说了王丽萍骚扰纠缠自己的事,旖洁就不会找人把她送到看守所;要不是把她送到看守所,她就不会被人欺负;她不被人欺负,就不会奋起反击;不反击就不会险些扎死人……说到底,还是自己害了她,害她越陷越深,短短十几天时间,已经让她由人变了鬼。唉,真是对不起她呀!”

    在公安局大门外,刘睿跟三人道别,各自打车离去。

    本来,他已经没有心情跟赵珊珊幽会了,可是出来的时候已经答应了她要回去,不回去的话势必被她恼恨,因此,只能怀揣郁闷回了她家别墅。

    赵珊珊已经洗了澡,穿着一身粉色睡裙在洗手间清洗内衣,胸前两点高高凸起,很显然是真空上阵。刘睿看到这一幕,却没多少情 欲。

    赵珊珊瞥了他一眼,道:“先洗澡吧。”说完走了出来。

    刘睿在洗手间简单冲洗了一回,出来上楼的时候,想到这么漂亮的大hoe还有赵珊珊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任由自己享用,隐隐然自己已经替代了冯兵成为了这里的男主人,哪怕只有今晚,也足够骄傲快意的,心情便又恢复了一些。

    还是上次那个房间,上楼,右拐,左手第一个房间,赵珊珊正仰靠在床头做面膜,屋里开着空调,送着春风一般温暖柔和的威风。

    刘睿心道,这真是一个知冷知热、从不亏待自己的女人,反手把门关了,感觉下屋子里空气温度很高,就将拦在腰上的浴巾扯掉,光着身子爬到床上,靠在赵珊珊身边,很随意的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赵珊珊把两条雪白如玉的大腿蜷起来,从床头柜上摸过润肤霜,开始往大腿上涂抹,随口说道:“说说呗,到底怎么回事。”

    刘睿就把王丽萍与自己离婚后跟自己产生的恩怨从头到尾全部说了出来,连董旖洁送她去看守所的事情也没隐瞒,当然,没说董旖洁的名字与身份,只说是邻居一个朋友,一直说到今晚上发生的惨烈血腥事件。

    赵珊珊惊奇的说:“想不到王丽萍还是个狠女人!”刘睿摇摇头,落寞地说:“不是的,她不是狠女人。你要说她嘴巴狠,这没问题,但她胆子很小的,性格也不太强势,从来不会主动欺负谁。她这是被人欺负狠了,所以才不得已奋起反击。” 赵珊珊侧头看着他,问道:“你心疼她了?”刘睿跟她对视,看着她白花花的面膜下那对美丽大气的杏核眼,道:“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我跟她生活了那么多年,就算离了婚,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了?我不仅心疼她,也特别自责,我对不起她。”赵珊珊宽慰他道:“说到底,她还是咎由自取,谁也不怪,就怪她自己。”

    刘睿点了点头,赵珊珊这么说也对,虽然这里面自己的责任有不少,但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王丽萍的无耻无赖,只是,现在再这么说,未免有些无情冷漠。

    他兴致不高,靠在床头不言语。赵珊珊把这对销 魂的美 腿涂抹上润肤霜之后,暂时得空,侧过来靠在他身上,觑着他说:“问你个问题,你必须很认真的回答我。”刘睿就看着她点头。赵珊珊问:“你喜欢我吗?”说完又道:“准确的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子?你老实说,不论说什么我都不生气。”刘睿思忖了下,道:“在我人生轨迹发生大变之前,我喜欢的是你的姿色身体,但在那之后,我得承认,我被你所表现出来的善意与关怀所感动,开始慢慢喜欢你的心。到现在,我敢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身子。就算你再也不跟我上床,我也一直跟你好。”

    赵珊珊扑哧娇笑出声,道:“听起来很让我感动,可是这是真的吗?”刘睿严肃的点点头。赵珊珊伸手握住他胯下之物,道:“说实话。”刘睿道:“你在问我还是问它?”赵珊珊又被他逗笑了,用手轻轻捏了他的小老弟一下,道:“当然是你,这个坏东西当然只喜欢我的身子了。”刘睿揽住她的后背,道:“是真的,我喜欢你的心,我甚至已经爱上你了,你对我很好,咱俩上辈子一定是夫妻。”赵珊珊非常满意,手里把玩着他的小兄弟,半响忽然问道:“怎么软塌塌的?你今晚不会不行吧?你不是刚喝了甲鱼汤吗?越补越萎?”

    刘睿哈哈笑了几声,道:“什么不行,是还没被激发热情。”赵珊珊也不理他,只是用手胡乱撸弄,半响叹道:“怎么还是不行?”刘睿道:“你得换个方式,比如,用嘴。”赵珊珊狠狠瞪了他一眼,却问:“你洗干净了吗?”刘睿点点头。赵珊珊犹豫了下,朝他腿间爬了过去。

    下一刻,刘睿已经在她口中。

    享受着她口舌的火热湿润,刘睿用手在她翘 臀上轻柔的抚摸,由于她背对着自己,也就看不清她服侍自己的模样,戴着面膜玩这种调调,一定很可笑吧,问道:“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对我这么好?”赵珊珊不理他。刘睿把手指划入她的臀缝,步步逼近她的花溪要害,笑道:“是不是很久没做,想得厉害?”赵珊珊吐出嘴里的东西,挺身跪坐在床,道:“不吃了,没意思。”刘睿道:“怎么没意思?”赵珊珊道:“就是没意思。”说着将脸上面膜接了下去,露出那张艳赛桃花的俏美脸庞,上面还带着面膜的丝丝水渍,看上去湿润滑腻,甚至连表面肌肤的汗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刘睿道:“继续吧,大不了我也伺候你呗。”赵珊珊问:“你怎么伺候我?”刘睿笑道:“跟你一样呗。”赵珊珊蹙眉道:“不要,别扭。”刘睿劝道:“爽起来就不别扭了。”赵珊珊脸上便现出心动之意。刘睿就把她推倒下去,抱着她的大腿往头上来,道:“你在上面吧。”赵珊珊嗔道:“哎呀,我直说别扭……”刘睿笑道:“别得了便宜卖乖了,也就是我愿意这样伺候你。”

    赵珊珊闻言就得意的笑出来,回头觑着他道:“你刘睿就算给市委书记做了秘书,又做了什么秘书一处的处长,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俗人、大色狼。要是叫人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无耻,肯定笑话死你。”刘睿笑眯眯地说:“床上事,只要开心,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谁也不用笑话谁。再说了,我伺候的是市水利局局花,云州市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别人怎么会笑话我,只能羡慕嫉妒恨。”

    赵珊珊逗他道:“好啊,既然你不怕传出去,那我去拿相机,把这一段拍下来传到网上去,怎么样?看看大家是笑话你还是嫉妒你?”刘睿忙道:“那可不行,人有脸树有皮,树没皮就死,人没脸就完蛋,你可得给咱俩留点脸。”赵珊珊道:“我拍下来自己欣赏行不?”刘睿道:“你还有这个爱好吗?”赵珊珊笑道:“你同意不同意吧?”刘睿想了想,摇头道:“风险太大,还是算了吧。”赵珊珊哼了一声,道:“胆小鬼,真没劲!”

    两人调笑两句,就各自服侍起对方来,玩的是典型的颠鸾倒凤。

    刘睿初时还没什么兴致,可玩上这调调之后,淫 欲很快就被激发出来,哪怕心境依然凄凉无比,身体却已经做出了该有的生理反应,眼前又欣赏着赵珊珊这幅娇艳、诱惑无伦的花溪胜景,慢慢就情难自已,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

    两人谁都没有想到,危险正在缓缓逼近。

    楼外,一辆轿车安静的停了下来,从里面钻出了身材矮胖的市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冯海亮。他左右望了望没人,又看了一眼身前这栋已经没有灯火的小楼,脸上划过一丝淫 笑,快步走到楼门口,从兜里面掏出钥匙插进门锁一扭,咔嚓一响,房门就把轻巧的打开了。

    冯海亮大为欢喜,搓了搓手,看着手里这把为自己立下奇功的钥匙,颇为感慨,他妈的,想得到这把钥匙真难,说是一波三折都不过分,最初,从儿子冯兵手里骗来钥匙配了一把,却在去市委开会的时候不小心遗失了,接下来又等了好久好久,才算得到机会,再一次从冯兵手里拿到钥匙并且配了一把,今晚,这把钥匙终于发挥了它该有的功用,打开了通往儿媳妇那具年轻娇嫩的芬芳的门户,再下来,就可以尽情享受儿媳妇的身子了,儿子不在,今晚一整宿时间都是自己的,自己想怎么玩弄儿媳妇就怎么玩弄。哈哈,今晚注定要大享艳福喽!

    他轻轻抽出钥匙,迈步进屋,反手把门关上。尽管防盗门在关死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铁器撞击声,但他深信,如果赵珊珊已经在楼上卧室里睡着了,那么绝对不会听到门口这里的轻微响动。

    为了稳妥起见,在往屋里摸去的途中,他没有打开任何一盏灯,主要是怕被赵珊珊发现,打定主意,要摸黑进入她的房间,先在黑暗中占有她的身子,女人身子一旦被占,基本也都认命了,接下来就不会再哭再闹,到那时,自己就再打开灯光,在灯下美美的亵玩她!

    这么想着,他已经一步步的摸到了客厅口。如果屋子里亮着灯,他能在第一时间内发现客厅沙发上刘睿的公文包,甚至可以早就在门口鞋柜那里发现刘睿脱下去的皮鞋。可惜没有,他也就无从发现刘睿的行迹。当然了,他要是摸到楼上去,早晚能发现这个不速之客。

    楼上卧室里的两人,仍在乐此不疲的享受着前 戏的美妙滋味。刘睿对赵珊珊的肉蔻展开了疯狂的进攻,舌尖以极高的频率上下扫拭着那颗珍珠粒,弄得她鼻间嘤咛声连绵不绝,要不是她嘴里有东西,早就呻吟了起来。

    二人都沉沦在肉 欲之中,又如何发现得了冯海亮已经摸到楼梯这里,正在拾级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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