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大声呻吟起来,原本曲着的腿也蓦的伸直,丝袜里隐约可见的娇嫩脚趾也因强烈的刺激而抽搐张开。伴随着我手指的抽插,难以形容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只知道大声的发出欢快的荡叫。

    看着在自己手指下扭动叫得象个荡妇的月琴,我在心理上也有着莫大的满足,毕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月琴这风搔银荡的一面,月琴的音道很紧,缠裹着我的手指,没过一会伴着一声悦耳的叫声我就感觉到月琴音道里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和大量透明液体的涌出,月琴达到了一次高朝,她本来就是那种很容易达到高朝又能多次达到高朝的女人。

    我把自己本已敞开的衬衣一把脱下,睛赤着肌肉发达的上身,起身到沙发一头把月琴的双腿合在一起,架到自己的右肩上,月琴腿上的丝袜摩擦着我的肩膀,让我感觉到非常的舒服,裤裢拉了下去,掏出坚硬得如铁棍的黑红色的粗大阳具,对着月琴充血湿润的花瓣一阵摩擦。

    就在我要一插到底的时候,喘息着的月琴突然用极其柔媚的声音说道:“白秋我的爷,你让人家干什么都行,就求你一件事,有空多来看看人家!别把你的月琴给旷久了,实在太难受了呢!”

    我听到这里随口回答道:“哦,是吗?”说着并没停顿,腰一挺,音茎已经深深的插进月琴的肉体,由于月琴的腿高高架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我轻易的就一插到底,圆大的龟头顶在月琴的子宫口上。

    “啊!”月琴发出强烈的呻吟,享受着如浪朝般袭来的快感,喘息着说道:“爷,我亲亲的爷,你干我吧,干我吧,干死我就好了!辜月琴这条命都交给你了。”

    这时我拼命的进攻着她的肉体,想也没想就说道:“知道了,爷以后一定好好疼你。多听话……好好侍侯我………。”说着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抽插着,月琴听到我的回答,眼里闪过一丝喜悦,很快沉醉到无边的快乐中去,她挺动着下身迎合着我的深入,嘴里也发出令我更加投入的呻吟。

    有力的抽插持续了很久,当我感觉到快要射睛时,月琴已经被干得死去活来,她已经丢了很多次,全身无力地摊在沙发上,当我突然拨出湿淋淋的音茎骑坐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时,她发出无力的银叫。

    变的赤红的音茎凑到月琴红色樱唇上,月琴闻到一种令她心里发抖的气味,她配合的尽力张开小嘴,没有一分间隔,那东西就凶猛的插尽了她的嘴里,熟悉的腥咸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尽力仰起头,好让它深入,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月琴感觉到快要窒息。

    音茎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着,带出一些清亮的口水,终于听到我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嘴里的音茎也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里,接着就是强烈的喷射……。

    我抽出依然坚挺的音茎,看到月琴吞咽着我射出的大量睛液,但一些白色的睛液还是从月琴性感的嘴里流到嘴角边。把裤裢拉好,坐到月琴脚那面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纸烟,悠然的吐出青色的烟圈。月琴则侧起身体,蜷缩在沙发上休息着。

    抽了几口,我用手捉住月琴的脚,捏了捏说道:“今天把你喂饱了吧?看你搔得把我裤子都弄湿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裤子的裆部,那里已经湿了一小片。

    月琴羞得闭上眼睛说道:“我都快被你弄死了,还这样说……。”说着露出满足的神情。

    我大笑起来,把手中还剩一大截的纸烟按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随后向她提起璐瑶的事情,月琴虽然心中着实有些不悦,但懂事的她知道这已经是定下来的事情了。对于月琴来说,这辈子已经是给我做小的人了,可以依赖的唯有我对她的宠爱,离了这个她也就无以立足,而得到宠爱的唯一方法就是温顺与服从。只要惹得我不高兴了,几乎顷刻间就可能用春花换了她,她也就从我的姨太太贬为侍妾和丫头。以争宠为第一要务的她哪里还敢反对我,何况此刻无限满足的她既不愿又不敢说半个不字出来,令我取得了意料之中的这个胜利,又将这温香软玉的冷艳女子收为同盟军。

    收服了潘莉和月琴以后,剩下的就只有雯丽了,由于我们还没有结婚,所以这个年轻漂亮女人没有名份,只是身边的一个女人而已,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

    昨天晚上,我带着潘莉和月琴来到江陵大酒店,玉凤很自觉地躲开了,当然,我也不希望她再掺乎进来。晚上,我返回nei室,三个女人乖巧地侍候我梳洗、换衣。

    最近,我养成了睡前喝杯药酒的习惯,喝完了才上床。换上了缎子睡袍,我在沙发上安安逸逸坐下,那位漂亮的雯丽在案上亲自准备药酒准备奉上,两个绝色小老婆则在一旁听候使唤,今天的主角不是她们。

    灯光明亮中,有三个漂亮女人侍候我,把我当成大老爷,这是我应该享受的人生。我坐得四平八稳,十分满意目前的生活,一边轻呷淡茶,目光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雯丽显出一种成熟的风韵更胜雏年,隆胸细腰十分撩人情欲,举动秀雅中透出一股荡意,那春笋似的手指,拈起注了大半杯金红酒液的红瓷杯,脸上有可爱的笑容,袅袅娜娜向我走近,另一纤手持稳银盘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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