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等着,只要熟悉他的兄弟都知道,对于女人他从来没什么耐心,外面说的什么三个月就甩掉一个,其实一点不准确。真实情况是,不超过三次,每次也不超过三个小时。

    他有时候也不明白,这寥寥可数的两三次见面,也能让那些女人对他念念难忘。其中自然不排除有动了点感情的,他以为若不是自己的身份地位,那些女人也不会明知道只是发泄欲望,还随叫随到了。

    只是,他完全没有那种兴趣跟她们发生更多的接触。

    唯独她。

    “想来想去,除了小菊花的次,你大概没什么次能给我了。为公平起见,你就从了我吧,小受城!”

    突然,他的股沟处传来一根冰凉的触感,半边屁股被扳开……

    该死的,她要真敢做,就别怪他今天在这儿,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其实,可蓝也很纠结,这是用汤勺柄夺走向予城的菊花次,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更尊重菊花?!

    柄端戳上小口口时,那里明显地收缩了一下,周围细小的绒毛,羞涩颤抖,很是可怜的感觉。登时让小女人心肝儿砰砰乱跳,呼吸混乱急促,满面粉光红晕,杏眸盈色灿晶晶,这与男人朝下的俊脸上,满面狰狞扭曲形成巨大反差。

    臭丫头,我就不信你真敢……

    突然,卟地一声轻响。

    “哦……”

    杏眸瞬间瞪大如铜铃,看着那叉进了半小指的银柄。

    下一秒,男人翻身而起,一把抓住女人僵在半空中的爪子,咆哮,“萧可蓝,你该死的在干什么?”

    那个突然打响的屁,因为屁的原因小菊花自动开口把勺柄吸了进去,男人突然醒来过满面狰狞朝她狂嗷,这一连串的意外,登时吓得小女人应接不暇,看看男人涨红的脸,又看向那大肉球之间银光闪闪的勺柄,整个呆掉了。

    ufo?

    2012?

    诈尸?

    天劫降临,魔王出师!

    “你你你……它它它……”

    她抖着指尖儿,指着向予城,又看向他的屁屁。

    他一把拔掉那根该死的勺子,哐啷啷的声响震在两人心头,一个哆嗦,一个喷气。

    “啊——”

    她尖叫一声,咬了他的手松开,就朝大门跑。他手长腿健,跳下按摩床就将人挡住了大门。出门被堵,她拿起地上的鼓腹凳横在胸前。

    大叫,“向予城,不准过来。”

    “蓝蓝,你胆子倒不小啊!”

    他冷冷一笑,一步一步逼过来。

    “向予城,你再过来我就扔了!”

    天哪,地哪,他怎么会醒过来的,怎么会醒过来啊,那个药就是霸王花也是隔天才醒的呀,怎么可能失效啊!?这才几天啊,就过期了嘛!

    “蓝蓝,放下凳子,乖乖过来。”

    “不准过来,让开,让开!”

    天哪,地哪,刚才……我完了,我完了,你们怎么都不长眼提醒我一下下啊!

    天使蓝蓝飞过来:哈利路亚,不保佑东方的子民。

    恶魔蓝蓝飘过来:放下凳子,束手就范吧!

    “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一动,女人吓得将手中的鼓凳扔了出去,趁着男人接住凳子,就朝旁边溜出,力图从池水这边绕过两张床,直达大门口。

    身经百战的男人岂会看不出女人的小心思,故意落了一点儿空间让她发挥,跑到了水池边上,在她跨过浅水小坡时,猛地冲上去,吓得她直往后退。

    “啊,不要过来……”

    她尖叫着,突然脚下一滑,失去平衡,朝后倒去。

    “蓝蓝……”

    他做势低叫一声,也跟着扑了上去,做出要拉人的动作,抓住了她的手,可在超过三十度的倾斜力加惯性冲击之下,跟着一起倒下,卟咚一声,落进按摩池。

    池子不大,亦不小,恰够两人展臂合围。

    一落水,她下意识次就抓着触手的东西往上爬。对于水,她有种潜在的排斥害怕,虽然她早就学会了游泳。

    男人站在水里,水只达到他的腰间,他却故意弯下的腿,小女人被吓到,双手双脚都巴上来,将他抱得死紧,他也老实不客气伸手搂住了女人的小屁屁,往身上带,之前那“一戳”之怒,被谁浇灭大半,这温香软玉一抱抱,另一种欲念汹汹燃烧起来。

    当小女人神魂回归时,抹着满脸的水珠喘气,愤愤地抱怨,“吓死我了,你……你想谋杀嘛!”

    口气里,怒气远不如那股天然的娇憨,让人浑身窜过一阵酥麻。

    他靠着池下的石凳坐下,将人儿往怀里紧紧一压,低头迎上她水漾的杏眸,目光如炬,“我的确恨不能杀了你,把你拆了吃肚子里,看你还敢不敢像刚才那样,给我胡、作、非、为!”

    后四个字,咬得又重,又沉,俊脸一寸寸压下来,她猛然一惊,自己这是孙猴子落进如来佛的五指山,没法翻身了。

    “予城,我……我刚才撞到腰……好……好……”

    “哪里,我揉揉。”

    “不……不行,要上医……哦……”

    “有跌打油,够了!”

    “不……不行……痛……”

    她埋下头,不敢直面惨淡的人生——恶魔的砖块脸,使劲儿掐自己大腿,想挣出点儿带盐分的水珠子来。

    那一张小脸就在人家胸口蹭蹭蹭,没有蹭出逃脱的计策,却蹭醒了一头沉睡中的巨龙。

    “这痛,还是这痛?”

    她还穿着一件衣服,那只大手在腰间滑来滑去,烫得惊人不说,她埋着脑袋,突然看到水下一条紫红色的东西,杠杠有劲儿地抵在自己小肚子上。

    一道闪电劈中脑子,瞬间四分五裂去。

    “啊,不要,放开我……唔唔唔,向……”

    她一抬头叫,就被男人趁机扣着后脑,朝上一托,直接命中目标,堵住了。

    他等了那么久,忍得那么辛苦,此时不吃更待何时。直接撬开小嘴,长驱直入,霸占小小的甜蜜空间,一阵猛蹂躏。

    小坏蛋,之前逗逗弄弄半天也不给办正事儿,在大门外磨磨蹭蹭不给力,耗得连娃都长大了也没给点儿甜头疼爱两把,这不吃回来,他就不是前黑社会大佬!

    咬着呜呜叫的小嘴儿,大手也没停下,上上下下摸索了半天,终于把这粉红连体衣的拉链找到了,居然在侧腰处,比后背倒是方便多了,前后目标距离都很近。

    “不……住手……”

    “乖乖,深呼气。”他突然退出大舌头,目光炯亮地看着她。

    “嗷,不要,你欺负……啊……呜……咕……”

    她死命推搡,他立即压下来,对准嘴巴再次成功占领,与此同时,大掌滑下了最深处,使上了最惊恐的一指禅功,直戳小肉窝儿,惊得她浑身一怵,大失力下,被按进了水底。

    哗啦啦的水泡从眼前漫延开来,世界一下变得一片静谧。

    砰砰……砰砰……

    心跳好像就在耳朵边。

    一片粉红从头顶飘过,她吓得只能用力攀着他,他利用浮力作用,利落又果绝地撕掉了薄薄的制服,成功解决掉两人之间最后的障碍,咬紧了她的小嘴,渡过去一口气,她根本没了反抗力,只能紧紧攀附着他,被他带领着,任之予取予夺。

    时隔一个多月,盼望了无数个无眠之夜,他终于等到了再次吃肉的好机会。

    窒息感潮涌般侵占她的感官,她又急又怕地捶打着男人。

    脑子里惶惶惊闪一个念头:密室,无他人,花香浴池,一男一女,都没穿衣服啊,紧紧抱一堆,奸情啊奸情,插翅也难飞!

    不要啊,她不要!

    ps:小四黑的故事,还会插播后续的,嘻嘻!

    ——————题外话——————

    男人的确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不代表他们不懂感情不懂爱。

    生物冲动是男人对女人必然的反应,这是不含任何贬意或褒意的常识。美国著名的婚恋心理学家说过,男人首先是身体冲动,然后是情感;女人先是情感,再是生理。

    如何让男女主的冲动能够同步呢,“不要”是非常重要滴呀,姐妹们!

    请撒花,请砸钻,热情期待下一集俺家儿女超辣对手戏。

    好男人,也需要好女人引导滴!

    正文4 087。你爱我吗?

    只要是男人都知道,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很难有自制力,当她像一道粉红甜点一样出现在你的面前,就算对着你瞪眼睛生气,那也一道似嗔还娇的迷人风景,除了想立即拥抱她投入幸福海洋,共谱爱曲,别无他想。

    因为,她就是他可以完全拥有的爱的女神。

    可蓝便是予城此刻最想吃进嘴里的甜心,想狠狠拥有亲吻的女人,想和千年前的楚怀王一般与之共赴巫山云雨的神女。

    这个时候,理智啊,神马都是浮云。

    她已经很熟悉他的这种冲动和渴求了,可就是无法放下心里的一些结,一些原则,不想依靠这种方式,迅速将两人关系拉紧,或者会完全弹开。

    她挣扎,拒绝,肺里的空气很快流失,他补来的也无济于事,而他的大掌放肆地游走在身体德尔各个敏感点,她在水里根本不敢睁眼睛,感官愈发敏锐,那一指肆意地掏挖出她异恙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瑟缩,想要叫,一张嘴,鼻子和嘴里就涌进大量的水,一下撑得胸肺发疼,全身力气顿失。

    他感觉到怀中的人极限快到时,才重新钻出水面,一边抚着她的背,低哄着叫她呼吸,一边用身体磨蹭着柔软的娇躯,兴奋地挺着腰杆儿。

    之前,她用力给他做药油推拿,效果的却明显,已经没有早上那么痛了。

    昨晚因为疼痛他并没睡好,想着林进拉着她过马路的亲密劲儿,就彻夜不眠了。要不是心里极度不平衡,怎么会突然想到搞这么幼稚一出戏。

    难得她表现出这么多主动,主动追他,主动想找他道歉,主动耍小阴谋想撂倒他,主动吻了他。

    之前那些忍耐……包括那根该死的勺柄儿,他权做交换,也值了。

    现在,他可不想再放过她了。

    男人的吻,一路下滑,帖着大动脉来回舔噬着,感受着女人同他一样的兴奋脉动,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继续爱着她,勾引出一阵阵迷人的哼吟。

    “不……咳咳,痛……呜……住手……”

    她一边喘气,一边猛咳,水岔进了气管里,喉咙极不舒服地一片烧疼,可是已经没什么力气,推攘拍打倒成了对他的暧抚,使得那双唇舌更加激情,又吮又噬的侵占了她娇嫩的敏感点,让她有急又怕。

    “向予城……”

    “蓝蓝,你再叫我的名字,再叫一遍。”

    他抱着她,将她压在了身后的石凳上,一边做着活动前的准备工作,一边调整着两人的姿势,他想在她完全清醒的这一次里,让她体验到做爱的刺激和完美,希望她能放开心胸,彻底接纳自己。

    “不,不要……”

    她躲着他欺上来的唇舌,却躲不开水下骚动的接触,那滚烫的东西紧紧的贴着她,他的大手牢牢地掌控着她,她的力量已经微不足道,无法阻止他。

    “小坏蛋,敢叫我小受城,谁给你这个胆儿的?”

    他不客气地掐了一把,她立即尖叫一声,感觉屁股上的爪子很青涩地胡乱移动起来,就去捉那爪子,一边抱怨。

    “住手,你……你不能怪我!咳,你什么时候醒的,我喷了霸王花明明就睡到第二天,你怎么……”

    “哼,那种东西只是用来对付普通人的。”

    闻言,她一怔,他趁隙就更进一尺,咬上了她的小耳朵,吮着耳蕾低笑。

    “好你个……无耻,向予城,你……放手放手,不准碰我!”

    “不准我碰,你想让谁碰?嗯?那个林进吗?”

    他口气遽然一沉,抬头紧盯着她,脸部线条绷了起来。

    “都说了是误会,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她愤愤地拍他两巴掌,“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他抓住她的手,“蓝蓝,我就是小心眼,小鸡肚肠,我冲动起来也没啥理智,也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你,不是其他任何人。你懂吗?”

    “我……我……”她又不敢看他过于直接热烈的眼神,垂下眼,“我真的没有跟他怎么样嘛!”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想跟我怎么样了?嗯?”

    他抿起的唇角一勾,身体故意朝她撞了一下,水面下的火辣触点,惊得她又是一叫,急忙双手死抵着,“不要,你放开我,那件事是那件事,这件事不能跟那件混为一谈,你不能……”

    “那你想代表月亮怎么惩罚我?”

    “我……月亮……”这家伙到底听到了多少啊?

    “蓝大夜,你要包养我,就只是光说不练,嗯?”

    男人慢慢压下俊脸,邪恶的小眼神儿嗤嗤放电,电的她一阵头晕眼花,恍如又入水窒息。

    “我……我又没把儿,我……”吼,她智障了么,说的什么屁话啊!

    “还想夺我小菊花的次?蓝蓝,老实说,有胆子说这种话,你还是我人生中的个。”他轻轻的,温柔地,拂开她额头掉下的一个小卷卷,故意朝她喷出一口热气来,“什么妖艳小受?你脑子里还装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倒出来我看看。”

    “人家都是乱说的啦,不能当真,你别……”

    “蓝蓝,我说过,我是认真想要跟你交往,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我没有开玩笑。”

    “我……”

    他勾起她又垂下的下巴,“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几个按摩女,你就骂我是放荡帝王了?正常的精油按摩,你就不高兴我被她们碰了手脚?那个什么酒店千金的照片,都是狗仔队故意取的暧昧角度拍下来满足普通大众窥私欲的东西,你做媒体几年的会一点儿不懂?至于什么百花影后,那都是去年认识你之前的事儿了,你连这种陈年老醋也要吃?”

    “啊?”他到底什么时候醒的哇,连这个都听到了?!

    他的脸色却很严肃认真,“想知道我吻过多少女人?还剩下几个次?”

    “不要,我才不要知道。”

    “蓝蓝,你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诚实一点?”

    “别总说我,那你呢?你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你偷听别人说话,就很诚实了么!”

    他目光一凝,没回应,看着她半晌不说话。

    她被戳中心事,不甘心,先纠结了一下,喜欢跟他对着干的脾气又冒了出来,就给他瞪了回去。

    “那好。”他突然打破平静。

    “什么?”

    “那我可不可以知道,你吻过的两个半,是哪两个半?”

    “呃……”天,他连这个都记住了。

    “周立民是一个,另外一个半是谁?”

    “向予城,你要不要这么……这么……”这男人怎么那么锱铢必较啊!

    “小心眼?小肚鸡肠?妒嫉?”

    “既然你知道,你还……”

    “可蓝,男人也是人,有时候也会犯傻冲动,没理智,因为在意,很在意,才会这样。你懂么?

    你说对了,我妒忌。我可以诚实地告诉你,我就是妒忌林进。次在娱乐会馆里看到他,我就很不喜欢他看你的样子,你以为那只是一般朋友,我是男人,我很清楚他看着你的眼里,有什么企图心。你知道我看到你们又说又笑地从图书馆里走出来,一天又一天,我是什么感觉吗?”

    他突然扣紧她的下巴,眼底闪过一抹阴戾色,“要是按早年我在道上的规矩,大哥的女人谁敢碰?不需要我动手甚至动口,自然有人替我收拾处理。林进算什么东西?!就算他是什么所长的侄子还是首长的儿子,我一样可以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掉,再也别想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声音愈发地轻柔,配上阴冷的口气,直教她从脚冷到头顶,“蓝蓝,我告诉过你,黑道的人最恨背叛。赎罪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死!”

    “你……你想杀了……”

    她不敢置信,前一刻还在温柔表白的男人,瞬间就变成了满身杀气扬言可以肆意夺取人生命的刽子手!

    “对,我恨不能杀了林进,把他剁成肉泥喂狗·。再把你囚禁起来,谁也不能见,除了我。”

    “向予城,你疯了!”

    她大吼一声,使力推他一把,他的手臂蓦地收紧将她牢牢箍进怀里,压在石壁和自己之间,骤然缩小的空间吓到她,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扭动起来,却加深了两人的接触摩擦,水下的那柄凶器紧紧的帖着她转换了阵地,直逼核心。

    “蓝蓝,”他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她的挣扎,捧着她惊惶的笑脸,目色和脸色一般深沉凝重,一片穆肃,“我想我是疯了,除了母亲,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有这种感觉,你懂么?”

    “就算你有感觉,你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能做违法的事啊!向予城。”

    他沉沉一叹,突然闭上了眼,冰冷的鼻尖,帖着她的脸颊,缓慢轻柔地摩挲着她的鼻尖,轻轻说着,“在我们黑道人眼里,没有什么所谓的社会规则法律正义。有的,是我们自己心中认定的法则。”

    “你就那么自私,因为一己喜好,想要人命就要人命吗?!你喜欢我,想要我,我就一定要喜欢你,要你吗!向予城你知不知道,你自大得让人很讨厌,很讨厌。”

    挣不开束缚,她只能别开头,吼得很大声,但她知道那只是因为害怕,却不是真的生气。

    “林进就不自私,处处尊重你的喜好?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时,总是笑得很开心,你们相处得很自然,很和谐,你在他面前似乎从来没有闹过别扭,完全和我在一起不一样。你心里是不是觉得,他才是你向往的那种正常、普通、健康、积极的结婚对象?

    王姝说过,你不喜欢身家太高的男人,所以你就跟周立民交往,宁愿他比你的条件差,你就会觉得有安全感了!”

    她一怔,“我……”

    可恶,姝那个家伙太不够朋友了,又当双面间谍墙头草,两边讨好两边出卖。怎么可以把这种事也告诉他啊,讨厌死了。

    他扯了扯唇角,苦笑,“如此看来,我大概得把围绕在你身边的所有普通男人都干掉才能以策安全。”

    “向予城……”

    “可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你会难过,会伤心,会流泪。我母亲说过,好男人不能让心爱的女人流泪。我不想像我那个所谓的抚父亲一样,让你感受我母亲那样的痛。我不能。”

    那把骄傲自大的声音,遽然低沉,仿佛已低入尘埃中。

    再强大的男人也会有自卑的时候,而通常他们都会把这时候的自己给深深藏起来,不让人看到,或者用很激烈的方式掩饰。

    那俊脸上的苦涩线条,悄悄延伸进了她的心里,一丝一丝将心缠绕,不轻不重,仍觉得微微的疼,“那个……另一个人,是你……向予城。”

    两个半里,你也是一个。是……最多的那一个。

    他停下了动作,在缓慢吐吸了几下后,终于睁开眼,她看到纯然的夜空里星星坠落。

    “还有半个是谁?”

    吼,这男人!

    “秘密。”

    皱眉,“林进?是不是只帖了唇,没碰到舌头?”

    “向予城,你差不多点好不好!”

    放凶光,“不好,被污染了,得消消毒。”

    “你这个黑……唔……”

    他有端着她的脑袋,重重吻下来,她完全躲不开,直吻到她快喘不过气,整个儿软进让怀里才放了开。

    她气呼呼的指责,“不公平,你吻过多少女人,都该去层皮了。”

    “小心眼,我从来只办事,不吻女人。”

    “吼,你个大种马。”

    “蓝蓝,你到底为什么跟林进见那么多次面?”

    他目光一竖,话题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严肃得像要瞪出她心里的那一点点小秘密。

    她自作镇定,“我……我还不是因为,想做好自己的事业,做个有思想有抱负独立有个性的女人……才不是什么金丝雀,不能被人看扁。光是一个玉兮妃就……要是有蛋就蛋疼。”

    他哑哑地笑起来,抚抚她绯红的脸蛋儿,“蓝蓝,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可爱的我现在只想做一匹大、种、马。”

    “啊,不行不行……”

    小嘴儿被吃下,就很难再拿回来,她吱吱唔唔闪躲,无奈脑袋被他端着,根本扭不开,这会儿水下的温度因为主人家的回顾又迅速回温沸腾起来。

    他用着极魅惑的声音勾引她。“蓝蓝,你想要的次,我还有很多,你愿意跟我交换么?”

    “交……换……”

    意识已经被他那高超的技巧,揉搓得模模糊糊,只能机械性地蹦出两个字。

    “宝贝儿,我要你,给我,好不好?”

    他勾着她的小舌头,充满诱惑地哄着,大掌在她胸口时轻时重的宠爱着,用脸颊摩挲着她同样滚烫的小脸蛋儿。

    “不,不行……”

    “宝贝,我知道你也想,告诉我实话,说你也想,你也渴望它……”

    他拉住胸口抵触的小手,直往下探,用她的小手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情动,一遍遍吻着她的唇儿。

    “向……予城……”

    掌间火辣的触感,撞击着她的感官,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一片潮红,鸷亮的眼眸底,燃烧着火,火焰的中心是她自己。

    “蓝蓝,你也想要我的,对不对?”

    “不,那不……哦……”

    他故意松开怀抱,再紧紧地帖上来,空隙一下消失,皮肉之间的气泡一下被挤了出去,水花摩擦过身体,带出一片痒痒酥酥的感觉,在他们身周开出一蓬蓬的大花朵儿,热情的气息,无所顾及地盛开,性感的味道,流窜在每一个感官。

    “说你也想要我,说实话。我知道……”

    他耐心地诱惑着,长指温柔如初,轻轻梳理过她的发丝,捋过她额前的小卷卷,捧起她的脸儿,目光刺裸裸地不加掩饰,宛如魔鬼,一个英俊性感的让任何女人为之尖叫膜拜的魔鬼。

    “知道……什么?”

    她大口喘着气,问出的话,都像是呻吟的喘息。

    “萧可蓝,想要向予城。”

    那魔魅般的低语,简直能焚了人心。

    她抽过一口冷气,喉头干涩得快要冒烟儿,想往后缩躲过这灼人的烈火,却无路可逃。

    “我……”

    一个“不”字,似乎再难说出口。

    他勾起她的下巴,诱哄,“蓝蓝,说你要我,乖,说出来就不会再那么纠结矛盾了。”

    她紧闭着唇,揪着眉看着他一点点地逼近来。

    心里剧烈的拉钜着。

    小恶魔蓝蓝飞到天平一端:放下贞操,享受帅哥吧!

    小天使蓝蓝飞到天平一端:坚持立场,反抗强暴啊!

    两个小人儿立即展开激烈口水战。

    恶魔:子弹已经上膛,不发射是会死人滴!

    天使:欲望不能纵容,没有爱的性是地狱!

    恶魔:性爱性爱,先性后爱啦!

    天使:呸呸呸,男人都是三条腿的动物,没结婚坚决不能上床!这是我们21世纪好女孩的立场啊立场!

    有了,有了,她知道了。

    她一把推开男人的脸,喘着问,“向予城,你……你爱我吗?”

    他一笑,十足勾魂,“小傻瓜,你爱我吗?”

    她心头一窒,“不爱。”

    他之间划过她下巴的小嫩肉,“所有,我们才要好好做爱,做着做着,你就爱了。”

    这……这什么狗屁逻辑?

    他目光闪了闪,不想再浪费时间,托起她的脑袋重重吻了上去,大掌滑下小腰儿,将娇躯压向自己,直接而不容拒绝地摩擦起来。

    “不,向予城……你住……唔,我不要……”

    “宝贝儿,你会喜欢上这感觉,到时候你就会求着我给你。”

    “不,我要的不是这个,不是……你……啊!”

    “我保证,你不会后、悔。”

    徘徊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凶猛狠辣地一举攻占城池。

    她吓得双眸撑得老大,却瞬间失了焦距,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觉得那记忆里撕裂般的痛又一次侵占了整个身体和灵魂,疼得她齿下一用力,咬破了男人的唇,腥涩的问道,迅速弥漫在气息之间。

    “乖乖,放松呵,放松就不痛了。”

    他来来回回抚着她的背脊,没有再动,口气似乎很平静,事实上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冲刺冲刺!我要冲刺”,可看着她纠结痛苦的小脸,他压抑着疼痛的欲望,等待她的适应。

    “不,我不要……你出去,出去……”

    她全身心地开始排斥,感觉到深深的耻辱,完全是又一次不顾尊严的侵犯一样,她踢着小腿儿,无力地推攘他,可他宛如一座千年磐石,根本推不动,甚至还得寸进尺。

    “啊……痛……”

    “蓝蓝,放松,别紧张,只是一下,一会儿就会很舒服,我保证,真的会很舒服。”

    他俯下身去捉她的小嘴,她固执地闪躲着,哭叫起来,“你说过不强迫人家,你说过的,你骗人……”

    “我没有骗你。你明明也想要的,为什么要拒绝呢?乖乖,别哭……”

    “不要,我不要。向予城,我不爱你,我不要做,你如果不想要更讨厌你,更恨你,就停下来,停下来——”

    她用力抵住了他要压下的胸膛,瞪着一双火红的眼看着他。

    他停下了动作,静止不动,深深地看着她,眼底的火色也一点点退去。

    “如果我说,我爱你,你相信吗?”他说。

    “我们才认识三个月不到,你怎么会爱上我。”她以为,那只是肉体吸引,因为一直没有得到满足,才会屡屡求取。一旦满足之后……

    他吸口气,“我以为,这三个月不到,我所做的和我所说的,你应该能感觉到,能理解了,没想到……”

    昨晚梦境里的画面,似乎突然跳到了现实里,他看着她,目色沉沉,满是失望,口气里是让人心口丝丝揪疼的落寂。

    “你答应给我时间,而且我们……我们也签好了……”

    “萧可蓝——”

    他低吼一声,突然放开她,水花翻滚着,缠绕着身体窜过两人,却拉开了一条看不见的鸿沟。

    “我以为你们女人更应该懂,感情和爱难道是可以用笔墨纸和什么狗屁协议法律来约束的吗?!”

    “我……”

    不能啊,是不能,可是……

    他脸上的阴影一道一道,愈发深刻,她害怕,却不敢像梦里一样喊出声来去追去赶,只能抱紧自己的手臂瑟瑟发抖,看着两人之间只有半步的距离,小小的一汪水池,恍如汪洋大海。

    他气,他更怨,要是其他女人,他早就抽身走掉,或者直接上了,女人对自己个男人怎么着也有着奇特的依赖心理,他就不信三下五去二弄上几次,她还会想离开自己了,可是……

    该死!

    “萧可蓝,我问你!”他有伸手扣住她的肩,“林进,和我,不,你今天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跟来追我们?还要黑畅帮你把我撂倒?你是因为愧疚连累我受伤,还是因为……林进和我,你到底喜欢谁?”

    她不敢看他凶神恶煞似的表情,垂下眼,啧嚅了一声。

    他气得磨牙,吼,“大声点儿,我听不到!”

    “……你啦!”

    “再大声点儿,说名字,否则我今天就真的强暴你!”

    “向予城,你到底要干嘛?”臭男人,问就问嘛,这么凶干什么,比你喉咙粗么!哦,她的妹妹还在痛啊!

    他脸色又沉下来,四周的空气就会无端端的冷下几分。

    “那林进呢?”

    “干嘛老扯上他啊!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点儿的!”

    “新鲜?难道除了他,你还想去招惹其他男人?”

    “我哪有!”这男人的脑筋,今天那根线搭错了。

    “没有,那以后都不准见他。”

    “向予城,你能不能再过份点儿啊?林进只是工作关系上的客户,你老咬着他干什么。”

    “只是客户的话,那换一个人去跟踪也行,为什么一定要你去?王姝不行吗?你们周刊没编辑没记者了,就你一个人顶大梁?!还是,你也喜欢他?”

    她别眼儿,凉凉地甩出一句,“不讨厌。”

    他真想立马捏死这小丫头,又偏偏舍不得,只能再咬牙,“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是客户还是候备男友?”

    她眉头揪紧,揪紧,再揪紧,发现男人别扭起来其实更可怕,更纠结。

    “你也说三个月了,你还弄不明白,你还问我?!”

    “我就是不明白,你明明在意,为什么死不承认?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暧昧的态度,让人很讨厌啊!”

    “既然很讨厌,那你就不要抓着我不放啊!”吼啊吼啊,比谁声音大么,老娘也不输。

    “休想。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把林进当什么?”

    “候备男友啦,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嘛!”

    臭丫头,为什么一定要加上后面这一句!“这么说,林进要求,你也会答应了?”

    臭男人,是不是一定要把人家脑袋都绕昏才满意啊!“是啦是啦,你们都是候备男友,你满意了吗?!”

    “萧可蓝,你给我认真点。”

    “向予城,你以前不是挺自大的嘛,现在又这么没信心了?”

    “我和林进,谁对你更重要?”

    吼,这个男人!

    “谁更很总要你还要我说?你脑子缺筋了还是昨晚把心肝都撞没了?啊?我像白痴一样被你们一个个耍的团团转,被你骗到这里,傻里胡稀地还穿那种衣服……不,你个色魔把人家衣服都扒了,你还问我喜欢谁,谁更重要?你不过就是看到男人拉了一下我的手,你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举师动众上演小白菜喊冤七月飞雪嘛?你昨晚是被撞着腰了,难道连脑子也被撞傻了嘛!你要疯我不奉陪了,你自己在这跟那些按摩女疯个够,我也不管了。”

    她打开他的手,转身就要往岸上爬。

    臭男人,我还没跟你算骗人的帐,大度忍让你的醋筒子,你就得意忘形乱撒王八气了!

    必须快点穿上衣服,着摸样太气弱了。

    可惜男人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哪会给敌人溜号的机会,伸手就把人给扯了回来,瞬间马里亚那大海沟消失了。

    “喂喂,你干嘛,放手啊!”

    “小东西,你想惹了火就溜掉?!”

    “你要干嘛,你要用强的?”

    恶魔咧嘴冷笑,“不用强,不用做,我也有很多方案给你,帮我消火!”

    “凭什么啊,向予城,你个臭流氓,你无耻,啊……不要,放开放开,救命啊——”

    她后悔了,当初根本不该同情这个流氓病患!

    ……

    可蓝气呼呼地离开了spa商务沙龙,一路上忽略掉顾问小姐关心又暧昧的笑容,电梯里还撞上那个洋鬼子,想要跟她搭讪,也被她一个阴冷的眼神吓到,不敢造次。

    相较于她这边的低气压团再次攀升,从包厢里走出来的男人,虽然面容冷淡瞧不太出心情如何,不过瞧那步履生风的一台,眼底流转的风情,不经意间,唇角悠悠荡起的小弦度,便可见心情已是相当不错了。

    向予城打电话问了保镖,知道可蓝约了王姝去抱怨,便立即给王姝去了个电话,然后完美收线。

    刚挂掉,简三来了电话,说,“大哥,我拉到个匿名消息,颁奖晚会有好戏看。”

    向予城拧了拧眉,面色沉了下去,“天下没有掉下的馅饼,按我们自己的计划办。”

    那方吹了一个口哨,应下,就转了口气,“大哥,豪包熏香鸳鸯浴洗得还舒服吧?嘿嘿,您的腰……”

    “去,臭小子,你太闲了是不是?回头帮老二收股票去。劳动节前,我要送迟家一份大礼。”

    “大哥,你不能自己爽够了就来折腾小弟我们呀!”

    完全不予理睬之,“法院的传票发给卢家了吗?”

    “发了。估计下午三点就能收到。”简三咧了咧嘴角,白光霍霍。

    “很好。”

    向予城要挂电话,又被喊住了,“什么事?”

    “小四说,要帮你修理那个扒灰的科技新贵林进。”

    向予城默了一默,“怎么个修理法儿?”顿了一下,“不行,叫他给我打住。”

    “打住?为什么大哥?我们现在很疑惑,就想不明白,大哥你谈个小恋爱罢了,何必那么认真。女人就是宠不得,越宠越嚣张。大哥,你不觉得自从碰到小鸡母,你做事总是瞻前顾后,都快娘们儿了。”

    “去,少费话,叫小四不准乱来。我的恋爱问题我自己解决,你们不准给我瞎掺和。听清楚了没?”

    简三无奈的一翻白眼,连声应是,挂了电话,立即联系小四黑。

    “啊,打住?为什么啊?”那方小四黑刚给手下放完了话,正等消息。

    简三也很郁闷,“大哥说的,照做就是。”

    “可是,我已经把人派出去了。都是手脚超利索的家伙,说是一个小时内就帮我搞定。”

    “什么?这多久了?”

    “早上,我从小虎那知道大哥被撞后,气不过就偷偷安排了呗!”

    “臭小子,手脚很麻利呀!”

    “那当然。三哥,你明明也知道,最近几晚大哥明着说是陪我们,什么多久没聚了,为最近的大战犒劳一下咱们,请咱们喝酒打牌兼泡吧。其实,就是为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小白脸烦心,一晚上话也说不到几句,就一个劲儿喝闷酒。我看了就是憋屈,这会儿终于找到出气的主儿,能不好好干一票嘛!”

    简三这头裂开嘴,就喜欢小四的爷们儿气外放,“出气归出气,悠着点儿。”

    “三哥你放心,又不会死人的,顶多就让他几天见不得人。小子们说,一定做得就跟意外似的,没人能察觉得出。嘿嘿,三哥,你就放心,我不会给大哥添麻烦的。”

    简三沉吟了一下,想想应该也没什么。他是五兄弟里最睚眦必报的,以前在道上谁敢惹他们,虽然他不像小四一样会个跳出来冲锋到前,拼个你死我活,却是一定会想方设法全部报复回来,整到对方三代子孙都不敢再想报仇这两字儿。

    最近看向予城为了萧可蓝那么憋屈,他就很不爽。大哥的宝贝疙瘩,当然不能动。至于其他人,诸如周立民、林进,或者是迟卢两家的龟孙子们,他一旦出手,绝不手软。

    哼哼,林大少爷,你丫就自求多福吧!

    ……

    可蓝约了王姝,在平常自己都舍不得花消的星巴克,点了一堆好吃好喝的东西,叭啦叭啪,又将向予城的一推恶形恶状给数落了一番。

    “姝,你说他可不可恶啊!居然把我骗到spa包豪里,装模作样,害我穿成按摩女的样子,给他马萨基,男人的心理真实大变态,黑社会尤甚!”

    “我觉得这倒是挺浪漫的啊,你家男人可真本事啊,那个地方不是真正的有钱人根本消费不起。年薪百万,也还得看时间,也不敢像吃饭似的跑进去瞎溜达。你家男人一去就包场子陪你演大戏,你还不满足呀!”

    可蓝左手一叉,右手一勺,把面前的黑森林戳的一片残土残垣。

    “就知道你早就被他收买了,光为他说好话。哼,墙头草!”

    “我这不是为你好嘛,怕你当局者迷,看不清你家男人的好,把金钵钵给弄丢了,事后后悔可别怪好姐妹我没劝过你啊!要是向予城真对你不好,我王姝就是拼了碧城所有身家关系,也要拉你出火坑的不是?”

    王姝口若悬河地说着,眼神又瞄了瞄窗外大马路。

    可蓝没注意朋友的心思不蜀,继续嘀咕,“话是这么说啦!可是你也不该把我的秘密都透露给他了呀,什么我喜欢身家比我差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嘛!人家只是综合对比下,才会选择周立民。

    都给他说了好多次,人家刚失恋,难道都不让我休息恢复一下下。他耍流氓把人家给……哼,就以为有资格霸着人家了嘛!流氓,色狼……”

    脑子里突然闪现之前最后半小时的淫恶画面,脸上立即一片烧辣,手下有狠了两分,黑森林彻底消失成一片黑色泥沼,让她不自觉地联想到男人的那片……呃,森林……林子里只有一颗大树……很粗……很壮……树冠是蘑菇状……

    啊啊啊啊——

    萧可蓝,你已经不纯洁了呀不纯洁了,都是被黑社会给污染了呀污染了!

    “姝,你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是不是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啊?除了想做那种事儿就没有其他目标了?人家一拒绝,他就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似的,变得又臭又硬。姝,你在看什么啊,你没听我说么?!”

    可蓝这才发现王姝正在拨手机,发短信,三心二意了。

    王姝立即回神,脸上有未撤的惊疑色,对上可蓝不满的脸色,立即哈哈地假笑两声,“我这不是在思考你的重大问题嘛!”

    “切,你又在跟你的阿道哥哥发情话缠绵啦?”可蓝伸过脖子偷看之,王姝立即收了起来,“喂喂,藏什么?难道你也劈腿了,不让人看?”

    之前就是最喜欢在她面前炫各种成人黄色短消息和聊天信息,还洋洋得意将之命名为情人间高水准的甜言蜜语。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你丫根本不懂咱们成年人之间的伟大学术性话题。”

    可蓝丢过去一个完全蔑视的眼神儿,“还伟大学术性话题,你们说的根本就是性话题!”

    “嘿嘿,你现在知道男人一天到晚都在想啥了?!啊?小屁孩儿,终于长大了呀!”王姝拖过黑森林,果断而利落地解决了一大口,笑的贼眉鼠眼,“说什么劈腿,你小样儿的给我老实招来,对林大公子,到底是个啥想法?进而是不是你自己主动透露奸情,我还不知道你背着向大少,居然跟林进也勾搭了这么多天?”

    口里的奶茶,噗嗤一声全喷出来,王姝给郁闷得嗷嗷直叫。

    可蓝气愤,“姝,你还说风凉话呢!明明就是你害的我,当初在集团碰到,我就不想多联系。你非要叫林进请吃饭,做什么专访。你凭你家阿道的关系,也可以叫林进答应来做个专题的呀,干嘛非拉上我。他都跟我告白了,我当然要避嫌了……搞成现在这样,都怪你啦!”

    王姝翻个白眼,“是是是,都怪姐姐我,帮你招的蓝精灵太多了,让蓝妹妹你挑花了眼。”

    “我哪有桃花眼!根本就没有,你也跟向予城一个鼻孔出气,胡说八道,胡乱臆测,胡乱冤枉人哪!”

    “那你说,你到底喜欢哪个,想要跟谁发展长久稳定的异性关系?”

    可蓝一听又炸毛儿了,为什么这些所谓的旁观者清的家伙,统统都问这种蠢问题啊!气得她拿着叉子勺子狠虐盘子里的甜甜圈儿。

    王姝知道这妞儿时真生气了,急忙转了口气,疑惑道,“蓝蓝,你干嘛今天老拿勺子折腾。”

    一提勺子,可蓝左大脑的记忆立即给出一幅生动的画面儿,两块大肉球上一根银亮亮的勺柄儿,顿时一股热气腾过脸颊,被右脑的理智给压下去。

    王姝一边解决死掉的黑森林,一边无知无觉刺激,“直接用手吃不行嘛,装什么洁癖啊!”

    用手吃?!

    呜呜呜,为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不受理智控制的左大脑,立即给出一副更加生动火辣的画面:

    “啊,流氓,臭流氓,你放手,放手,我不要,我不要!”

    “你再叫,就用你的的嘴巴了。”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很邪恶,很霸道,大掌握着她的小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埋在水里的小女人。

    被这么一威胁,小女人瘪下小嘴,满脸怨气,“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啊!”

    “你惹的火,当然要由你负责。既然都追到这里来了,就乖乖做到底,会有你也不用太过内疚。”

    “向予城,你不要脸。”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他还是公司董事长呢!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需要脸,只需要真枪实弹。”熊腰故意一挺,那东西差点儿就戳到她脸上,她气得哇哇直叫。

    “向予城,你个变态。”

    他底头,丢来一个坏坏的笑容,视线顺着她绯红的面颊,迅速滑下脖子,到水波下迷蒙起伏的肉球儿,在她刻意用手臂遮挡之下,若隐若现显得,更搔人心儿。

    “宝贝儿,再用点儿力气,速度快一点而。”

    “没力气了,快不了,要就你自己来。”

    “我也想自己来,可是……我怕我一失手,就把错地方……”那眼神儿眯成一条小缝儿,直往她下面钻去,她郁闷得直缩身子,缩成了鹌鹑状,小脸完全别到一边儿,头仰得远远的,眼睛紧紧闭着,怕长针眼啊!

    心里把男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海唰了一通。

    “不要脸……变态……色情狂……猥亵犯……哦……”

    “蓝蓝,叫哥哥。”

    她双手一抖,那大东西差点儿就跳了出去,吓得她一下睁开了眼,骂“你黄色小说看太多了吧!要不要我叫呀灭爹?!”

    他哑哑地笑,“那更好。蓝蓝,你叫一个给我听听。”手指爱怜的刮了刮她艳红的小脸蛋儿,指尖揩下一层薄薄的细汗,划过她的下唇。

    她直打个机灵儿,骂一句“不要脸”,摇头甩掉他的手指,正看到虎虎生威的紫红色物体筋血狰狞,由于次如此近距离全接触,一下瞄到头顶上冒出小珍珠,恶心地大叫,“向予城,你要尿尿,快尿去,我不做了。”

    说着就要甩手不干,一脸沾到大便的表情,手又立即被男人握住,“胡说什么,没常识。”

    “啊,你才没常识,憋尿容易得膀胱炎,前列腺肿大。我是为你好!”

    男人一听,先是一愣,接着就爱爆出一串大笑来。

    “小东西,你真是可爱得让我想一口吃掉。”他俯身一把将她从水里抱了起来,用力嘬了她脸颊一口,眼睛有猛放大电,“宝贝儿,咱们做了吧?”

    他一边诱惑,一边用身下那东西蹭蹭她的大腿。

    她拼命挣扎反抗,宛如一只垂死的青蛙,“不要不要,说话不算话,出门踩大便!”

    “那叫哥哥……”

    瘪嘴,“……”

    “叫呀那个什么?”

    瞪眼,“……”

    “乖,再不叫,我真忍不住了。”威胁性地降低身子往水里压过来了。

    她仰头长啸,挂宽面条泪,“向予城哥哥,呀——灭——爹——”

    一片氤氲弥漫中,可蓝的又一个“次”,被向予城强横霸道地夺走了。

    “蓝蓝?蓝蓝?”

    哐啷一声,勺儿啊叉儿啊,全落进盘子里,那双小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可蓝,你怎么了?神游啊?想哪个精灵哥哥?是刚分开那个,还是昨晚一起拖了手那个?”

    “呸,你别胡说。我……”可蓝赶紧拿纸巾擦擦手,左顾右盼,“我去上个厕所。”埋着脑袋溜走了。

    王姝咬着勺子,痴痴地笑。心说,小样儿的,瞧那吃荤都没擦干净偷腥油嘴儿的小摸样,八成是想到什么不干净的成人画面儿了。还老说人家不纯洁,现在遭报应了呗!吃个面包圈双手开工,以为姐不知道那是做什么坏事儿,必需的标准姿势么?嘿嘿。咱们腐营里,终于又诞生了一只实践出真知的“壮士”!

    嘀嘀,嘀嘀,嘀嘀。

    短信声,一串接一串地响起来。

    先看她的亲亲达令儿:麻烦有点儿大啊,可能来不了。

    接着本次绯闻男猪脚——林大公子:告诉我可蓝的住址,我亲自去找她。

    最后吃醋的正牌老公——向大少:她说了吗?

    真没天理啊,三个男人里,她只谋到一只。

    啪啦啪啦,王姝肥东小拇指,迅速果绝的甩回三条信儿。

    彼方,三个男人表情各自不一。

    “ua……ua……ua……”,经典迪斯科舞曲《kiss,kiss,kiss》里的性感打啵儿声响起,正一手拖着好友往警车上走的郑言道,没搭理。

    被拖着的人到比他更着急,“阿道,你快接啊,看王姝说什么。”

    郑言道将好友甩上车,呼哧着哼哼,“臭小子,你就这么急着去送死啊!你也不瞧瞧你这模样,刚才要不是我眼尖,推开你避开那个最大的筒。要被砸到,你非进医院不可。妈的,什么鬼油漆,臭死了,哼,好臭……”

    砰地一声甩上门儿,没理好友的嚷嚷。

    这方刚坐上位,林进的电话就嘀嘀响了。

    两个男人同时摸出手机看,一个哀叹,一个松气。

    郑言道将电话扔进兜里,哼哼,“妈的,他们搅了屎尿么,甲醛味也没这么怪吧!不行,我得回去拿洗衣粉唰唰,不然姝姝别说跟我亲热,大概半径十米都不愿靠近我,我就得过上禁欲的苦日子了。”

    他收到的短信如下:达令儿,咱不瞎掺和他们的三角恋了,受刺激!快回家,脱衣服,上床,等大爷嘿咻!

    他刚给七八筒油漆砸到,又脏又臭。这,能不郁闷嘛!

    一踩油门儿,发动汽车。

    “等等,先送我回家。”

    “你不去医院瞧瞧,有伤到哪里啊?”郑言道抠着头发上的干油珠子,越想越不对劲儿,“妈的,我怎么觉得那几个油漆匠的样子,很不老实。不行,我得叫兄弟帮我查查。”

    “不,我没事儿。就是臭了点儿,洗洗就好。晚点儿就去找可蓝,你先送我回去。快快!”

    林进收到的消息,是可蓝目前所住的帝景别墅的详细地址。

    郑言道很不屑地啐了一声,“靠,你小子真着魔了!”心里继续琢磨着这起意外事件里的疑点。

    另一方,正在帝尚大厦办公室里,跟四只小的开会的向予城,接到了短信。

    他立即点开一看,眉心拧了一下,又将手机扔回桌子。

    这边王姝刚发完短信,可蓝回来了。

    王姝看着可蓝恢复的脸色,嘿嘿笑着,一副“我知道你秘密”的奸诈嘴脸,直看得可蓝心底里发毛毛儿,为避开尴尬,又问了那个问题。

    “姝,你再这样儿,我不付钱了。”

    “小样儿,你敢!”

    “那你说,男人到底是爱重要,还是性更重要?”

    好现象,会思考这么深奥的两性问题了呀!

    “对男人来说,当然是性比爱在前。至于哪样重要,就得看他的人品啦!像周立民那种渣男,这两样其实都不重要。”

    “啊?那对他什么重要啊?”

    “笨蛋,他只要钱,要地位,要权利,要自己过得好。他就只觉得,自己最重要。”

    “呃……”

    “以前不是都跟你说过,真喜欢你的男人,就是子弹上膛了,你说一句no,他也能瞬间移动把射出去的都给你立马捞回来!”

    咕咕……

    可蓝吞下两口奶茶,“射出去的……捞回来……”

    眼神这一岔溜而,刚好看到邻桌的女客正在挤小袋子里的沙拉酱,一下挤歪了嘴儿,喷到了自己的胸口,那乳白膏状的东西,一坨一坨,就像……呃,男人兴奋之后,泄出来的东西。

    ……宝贝儿,这东西可是高蛋白……男人的声音是少见的沙哑,彻底放松之后,眼眸微润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就让她心跳差点儿停止,更邪恶的是他还拿手指勾了那东西,就往她唇上抹……

    “蓝蓝?蓝蓝,你怎么老走神儿啊,今天?魂不守舍的,老实交待,你到底在想谁,大少还是林少?”

    讨厌,不要问了啦!

    “你把我叫出来不就是嘀咕这点儿芝麻小事儿嘛!我放着我家达令的约会不理,就专门陪你发牢骚,浪费了一堆时间结果你……”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她一咬牙,有种壮士断腕的绝决,“姝,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对自己的个男人感觉特别呢?”

    王姝别嘴,“也不会呀。我的个就不是阿道,嘻嘻,可是我现在只对我的阿道有feelg哦!至于那曾经的个,大家都是青涩巴啦的小鬼,什么感觉技巧都不懂,想想都无趣,对我来说早就灰飞烟灭了。”说着,她突然一顿,看着可蓝,“你想啥呢?你家那男人身经百战,怎么能跟我的情况比啊!”

    可蓝挺直了腰,一脸慎重,“我觉得,也许我对他只是一时迷恋。毕竟,他的各种条件都太好了,凡是个女人都容易被他迷倒,产生感情。但这不是一定就是爱呀!也许,我只是因为他是我的个男人,才会这样。

    不然,他对我那么好,照道理来说一般女人早就接受了,对不对?所以我猜,也许我对他并不是那种喜欢。也许,我该试着跟别的男人交往,或者是上一次,就会这么迷惘了。”

    “啊,你要找其他男人来一炮?”王姝低叫。

    可蓝白她一眼,更加振振有词,“什么叫来一炮,你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在很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你以前也说过,实践出真知,对比出好坏。不试一下其他男人的感觉,怎么知道对向予城是真的喜欢呢?”

    王姝顿时无语凝咽,心底哀叹,天塌裂缝让异世界的妖怪蹦出来了吗?刚好附体在小绵羊的身上让她彻底变态了吗?还是那晚一撞,把这丫头的脑子给撞爆火了,不然怎么突然冒出这么惊人的想法哇!

    阿门,向大少,咱们先向你默默哀悼三分钟!

    祝你的恋爱之路,不会太早塌崩。

    088。她才是“第三者”啊?!

    可蓝慢悠悠地走在河堤边的林荫小道上,由于已经进入高级别墅区,这段沿河绿化公园带设计得格外漂亮,起伏的草坡里,绿色长青灌修剪成波浪状,宛如长城起伏绵延,中间点坠着迎春花,艳红俏丽地在风中招展着。

    附近不少居民带着小孩在此散步,溜狗的聚集了一片围观者,还有玩山地车的在艺术石雕上跳来跳去很是刺激,在这个饭后时光,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悠闲轻松。

    转进别墅区的一道大门通道内,那些喧哗赫然消失,进进出出的多以车辆为主,似乎平实普通的生活一下被隔绝在这一条马路之外,她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很多人,至少她的好友王姝,应该不会拒绝这样的变化,而且能迅速接受吧!

    灰姑娘的故事那么受人欢迎,心理学家追溯其根源,其实很简单。没有人不渴望过上更好更舒适更幸福的生活,没有男人不渴望娶一个温柔美丽聪明能干的妻子,同样没有女人不渴望嫁一个英俊体贴稳重富有的王子。

    向往更美好的事物,是人类的天性。

    然而,现实社会里有太多的因素影响,男女交往和婚姻殿堂里,门当户对是个相当古老却又永远时髦的问题。由此引发的种种矛盾.古往今来,都不过那几种。

    她渴望的只是一段简单、平凡、顺理成章的恋爱,然后结婚,生子,平淡而幸福的一生。

    她对感情的事有些单纯天真,却因早年的一场初恋,再没有灰姑娘般的奢望了。

    精致修剪的花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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