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娇羞地轻窜了一阵战栗。

    仙蕙坐起来。被严臻另只手压住了一侧肩膀,放倒了下去。

    “严臻!”

    仙蕙再次撑着坐起来,又被他给摁了回去。

    严臻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令仙蕙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仙蕙就跟条砧板上被钉住了的鱼似的,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给严臻大手扯下她的蔽体的袍子,接着连那肚兜儿也摘了。

    两团饱满丰腴的艳乳跳了出来,严臻握住一边饱满,那柔腻触感犹如丝绸般嫩滑,又充满着弹性,任他如何发狠放肆蹂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一松手便会恢复如初,叫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两手抓了那对白嫩的玉兔埋在她胸口好一顿舔咬揉捏,彷佛她的身子是天下极至的美味佳肴。

    仙蕙气喘吁吁道:“你如此轻薄,在马车上口口声声说要娶本宫为娶,怕也是为了哄我的身子。”

    “我是真心要娶公主为妻,到了燕地便大办昏礼,此时此刻却也要以身相许,服侍公主。”

    仙蕙仰头咬住他的肩膀,“你不拿出诚意,叫人家如何信你。”狠狠咬了一口,只觉牙齿都软了,声音也软下来。

    “这便叫公主见到臻的诚意。”

    却是低头解起了裤带,仙蕙忽掌心一热,多了一勃起的大物,待要丢了手上那物,却被严臻紧紧抓住,引着她一上一下揉搓蹭磨那硬挺挺怒睁的热铁。

    “此物份量可足,代表臻的诚意可够?”

    仙蕙脸腾地一下子刷的通红,是羞的也是气的。

    她脸红羞涩的样子让人致命,严臻只觉下身再一次涨热硬挺,想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地上,狠狠贯穿她。

    却是强行忍住,“带公主去个地方!”系上裤带,又为仙蕙裹了衣裳,抱着她大步向外去。

    仙蕙也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七弯八拐的,被他抱到了一处宅院。

    只见这宅院西南角由庐青毡搭了百子帐,便明白严臻想做什么了,他是真心想娶她为妻。

    可是她已经嫁了驸马,驸马还好好的,哪有再嫁他的道理。

    严臻似能明白她心中所想,问道:“公主可知,大熙曾经出过一位女帝?”

    仙蕙自然是知道的。

    “那位女帝还是公主时,招了驸马后,还嫁过云州的赫连部做了安王妃,后又被拓跋部抢走,当时拓跋两兄弟都娶她做了夫人,并为她兄弟反目,这才有了后来的慕容部。”

    仙蕙点头,严臻又道:“昔日还是我严氏先祖助她逃离拓跋部,如今我又为公主所救,岂不是天意。”

    此事仙蕙倒真不知,眼下更是不合礼数,劝他道:“即便如此,没有上宗庙祭祀,这婚事也是做不得数的。”

    “我严氏宗庙已被拓跋枭摧毁,咱们就在此拜了天地,先祖在天有灵,定也为我娶到公主而高兴。”

    “可是,”仙蕙还想反对,奈何已经被严臻抱着推着进了百子帐,先按她跪下,自个又挨着她跪下,抱住她的双肩硬生生逼着她叩了头。

    “不管公主认不认,在臻心中,公主已是吾妻。”说罢,打横抱起仙蕙,朝里屋大床径直而去。

    把人扔在床上,须臾,就脱了她的外袍,大手又游弋着往下褪了她的亵裤,仙蕙虽然还是决定不妥,却也没有过多反抗。

    严臻抬起了她一条腿,望着她那红嫩的小蜜xue,隐约还闻到了淡淡的幽香,两根手指点到即止的撩拨两下,便己布满露水,叫严臻亢奋难抑。

    把自己脱了个睛光,当下用膝头顶开她双腿,手扶硬物,踏踏实实往娇嫩里拱刺了。

    那东西粗大,且顶弄得急猛,软肉下意识的想将那硬物推挤出去,把严臻险些美到天上去,咬着牙对抗那欲仙欲死的劲儿,才将整根肉棒全部陷入了她的身体里。

    又与仙蕙唇齿相接,伸了舌头进去,砸吮嬉戏,仙蕙被他吻得迷醉,小xue儿也是剧烈蠕动,nei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紧紧地衔住他进出的狰狞肉棒,险些叫严臻爽死。

    狠狠扣住身下美人的杨柳腰,双眼泛红地在那玉白的腿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仙蕙的身子骨摇散了,只觉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一个没忍住,便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回。

    严臻仍是一阵快速猛烈的戳击,便听见了仙蕙求饶的娇呼,更是感激觉睛欲汹涌翻腾,睛关一松,将那浓浓的睛水全部喂到了她娇艳水湿的花壶中,直烫得仙蕙头晕目炫不知今夕何夕。

    严臻睛力健旺,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一边揉玩她的乃乳,一边问她:“服侍得公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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