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弃我?”骆青灵见许君知这般不乐意,抬起头来怒视着她,许君知无奈道:“哪里是嫌弃你,是你用我的,该你嫌弃才是啊。”

    “你堂堂郡主,难不成会一条月事带用上许多年?那与新的也没甚区别,我都不在意,你有什么好在意的。你就别这般小气了,快去拿来吧。”

    骆青灵催着赶着,许君知十分不乐意地拿来了自己的月事带,特意挑了一条才用过一次的,想来会干净些。骆青灵见她拿来了月事带,掀开被子跪在床上就准备脱裤子,许君知赶紧拦住了她:“你等等,我让海月来教你吧。”

    骆青灵赶紧拉住了她:“我都这般丢人了,你还要让别人来看我笑话。不行,就你教我。”

    “行行行,你也别脱了,我就这般讲给你听。”许君知生怕她又有什么惊人的举动,立马站在那儿讲解了一番,说完就将东西往床边一放,转过身去,“你先试试看,应该很简单的。”

    骆青灵见她背对着自己,不知为何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脸也红了一整片,觉着方才还好许君知拦住了自己,要不然两人以后还如何相处。

    骆青灵一边照着许君知说得做,一边抬头去看许君知,觉着自己真是丢尽了脸。许君知听着身后的动静,只得默念起清心咒来,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去招惹这小祖宗,年少轻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实在是太年轻气盛了。

    之后,骆青灵就跟没事人一样依旧同许君知出门赏花去了。许君知倒是有些担忧,劝她先静养几日,花以后再看过也是一样。骆青灵哪里肯听,直说自己无碍。

    未曾想,白日里还好端端的,到了夜里,骆青灵开始不舒服起来,倒不是疼得厉害,只是胀在那里很不好受。许君知起身泡了杯红糖水给她喝下,也只是缓解了一些。

    许君知见她翻来覆去一副要醒到天明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可太医也说这只能慢调,没有什么快的法子,况且,她都算不上疼。只是见她这般折腾也是心疼,就建议道:“不然你揉一揉肚子下面吧,或许会好一些。”

    骆青灵照着她说着,慢慢揉了一会儿,许君知见她动静小了,想来也是有用:“如何?有没有好受些?”

    “好受是好受些了,就是手要一直揉着太累了。”

    许君知听着,十分无语,心觉不妙,正打算闭眼装作睡着,果然被骆青灵抢了先:“你帮我揉吧。”

    许君知叹了口气,打算好好说教一番:“你可不能这般没有防范之心,若我是坏人呢?”她还有一堆道理没有讲,骆青灵便打断了她:“你一边揉一边说吧,不然我不仅肚子疼,还头疼。”

    许君知只好将手探过去,隔着衣服,轻轻给她揉起肚子来。只是不到一会儿,骆青灵又不满了:“你伸进来揉吧,隔着衣服怪不舒服的。”

    许君知想着若是骆将军知晓他宝贝女儿这般大方会不会被气死,许君知也觉着说道理已是没用了,打算吓唬一下她。

    许君知把手伸入骆青灵的衣裳内,在她的小腹处揉了一会儿,手立马向上一滑,扶在她的腰上,人又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凑得近极了,双唇只隔一线距离,她看着骆青灵的眼睛,轻声道:“怕吗?”

    没想到骆青灵只是笑了一下:“怕什么?”

    “不怕我做坏事吗?”许君知想着,骆青灵该不会对人事丝毫不知吧。

    骆青灵笑得更欢了,双手搭在许君知的肩上:“我若是不愿,一脚就将你踹下去了,有什么好怕的?”

    许君知听了,觉得也有些道理,就骆青灵这武艺和神力,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忧的。想着就要翻下身来,却是被骆青灵抱住了。骆青灵勾住她的脖子,眼里带笑,藏着狡黠,又带着一丝丝的妩媚,直叫许君知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别急呀,还有一件事没做呢。”骆青灵不放开她,许君知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她深深觉得,自己真是担心错了,有这闲工夫还是担心担心自己比较好。许君知战战兢兢,问道:“什么事?”

    “今天还没有亲呢。”骆青灵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一片纯净,天真无邪的模样叫许君知觉得定是自己多想了。这几日来,骆青灵每晚睡前都会缠着自己,要么就要亲自己一下,要么就是让自己亲她一下,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她每日的规矩。

    许君知也不欲与她争执,想着速战速决,就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骆青灵并不满意:“你猜猜看,我今天想让你亲哪里?”

    许君知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两人都没有动作,就这般的触碰已是叫两人心花怒放又紧张不已了。过了一会儿,许君知微微抬起头,又无力地将头垂在骆青灵耳侧,声音已是有些沙哑:“我忍得好辛苦啊,我好怕我哪天真的忍不住了。”

    骆青灵笑得合不拢嘴,只微微侧头,在许君知的耳边道:“那可不行哦,你要加油,要努力忍到我们成亲那日才行,可不能成为一个色色的郡主哦。”

    许君知翻下身来,无奈地瞪了骆青灵一眼,又伸手替她揉起肚子来:“你知道色色的是什么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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