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可怕的巨物,他才是一波一波的射睛,又长又久的,闷得宋荀快要呛死,直到男人退出来,才得了喘息的机会,将喉头里睛液咳出来。

    男人用自己的脸亲昵地来蹭他的脸,像最亲密不过的爱人,“乖一点,把牛乃喝掉。”他的手滑进宋荀的脖颈,流连在那块皮肤,像要掐死他。

    宋荀早已面无人色,喉头滚动一声,不自觉地就已经将东西咽进去。

    男人又来吻他,四片嘴唇缠作一处,像分不开了似的紧紧的胶合在一起。

    腥苦的睛液在嘴里划开,被两人的唾液搅得更浓,宋荀的鼻腔里充斥着这股可怕的气味。咽下去的睛液像全成了滚热的岩浆,烫的他几乎像抱着肚子滚动,“痛,痛。”

    他的话永远没有说清的机会,又被男人重新吻住,哭的又抖起来,“痛。”

    “哪里痛?”男人的吻沿着脖颈下来,一寸寸地吻他,“这里?这里?是哪里呢?”

    “肚子。”

    火热的吻落在绵软的肚子上,轻轻的,却热得像在烙印,直要烙进他的灵魂深处去。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大掌打着圈摸他的肚子,“不痛了,我们吃饭啊,乖。”

    第九章

    “来。”他听见男人打开了容器的盖子,久违的食物的香气让宋荀的胃一阵阵痉挛,他又开始呼痛,不耐地在男人的怀里僵直挣扎。

    被环在腰间的铁臂一样的手固定住,男人的唇又蹭上他的耳畔,摩擦着耳廓,“吃饭就不痛了哦,来张嘴,喝粥。”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遭到他的暴行之后,这种温柔的语气让宋荀心里更加没有底,他很怕这种一甜枣一耳光的模式,甚至无法感觉到这个人真正的情绪。

    一个带着热度的汤匙触到宋荀的嘴唇,食物的香气直往他鼻腔的钻,空虚许久的胃开始了强烈的抵触,他一把推开男人的手,前挣着身体,张着嘴呕吐,吞进去的睛液又开始倒流回喉管,热辣辣的,整个呼吸道都是这股可怕的味道。

    他开始了剧烈的咳嗽,咳得要把自己单薄的胸腔震碎似的,在男人怀里上下起伏着。

    男人按着他的头,让他脸朝地面,顺利排出呼吸道里的异物,一只手顺势拍抚他的后背。在宋荀重重咳出来后,用手轻轻拧住他的鼻子,“来,用力一点擤出来。”

    宋荀完全被体nei的火辣冲击夺去了注意力,用力将呼吸管里的秽物擤在了男人的手里。他又被抱起来,男人用毛巾帮他细细的擦拭了脸颊,清理了口腔。

    “来,张嘴,喝下去。”又一勺粥递到他嘴边,宋荀含了勺子将粥卷进嘴里,玉米南瓜粥甜腻的味道在他的味蕾里蔓延开来。

    他讨厌南瓜,但他不敢说出口,因为男人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喂养他的乐趣,一勺接一勺的喂进宋荀的嘴里。

    宋荀每咽一勺,男人就会在耳边夸他乖,有时候低笑着亲他,像对自己乖乖进食的宠物。

    “等一下,含住。”男人把勺子塞进他嘴里,过了一会儿,宋荀又听到熟悉的咔擦声,是拍照的声音,男人在拍他进食。

    他害怕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和莫名其妙的呵护,更害怕这个冰冷的感觉不到的镜头,他缩着往后躲,其实也不过把自己更加嵌进男人的怀里。男人放了相机,低下头亲他的额头,鼻尖,辗转着含住他的嘴唇舔吻,他一只手固定住宋荀的下颚,另一只手照旧按揉着他软软的肚皮。

    他被男人含着上唇吮,那根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细细的舔他的牙齿,他哄他,“舌头伸出来。”

    流连在他腰腹间的大手突然开始玩弄他的乳头,粗粝的手指捏着小小的乳头辗轧,连着乳晕一起压进肉里,又拧着顶端往外拉扯,宋荀被这种辨不清痛感还是快感的奇异感触逼得叫出来。

    男人趁机逮住他小小的舌尖,急切地汲取他口中的津液,这是个没有尽头的吻,伴随着一双手在他光裸的身上暧昧色气地游移,宋荀两颊被憋得绯红,只有还半堵着的鼻子在艰难地喘息。

    稀薄的氧气让他黏到一处去,男人再次将他的手拷到床头,宋荀晕乎乎地倒在那张矮小的行军床上,听见男人上楼梯的脚步声让他害怕,他几乎是绝望的,趴在床上问,“明天我...你会放我走吗?我什幺都不会说的,真的,真的,你放了我吧!”

    男人停住了脚步,声音沉沉的,“哦?好哇!太阳出来我就放你走。”

    “真的吗?我,我,我,谢谢你,我......”宋荀在床上缩做一团,突如其来的狂喜让他身体产生一系列并不那幺温顺的反应。

    嗤笑声随之而来,“你就等吧,等太阳照亮这间一辈子不能见光的屋子,那天你就出去吧。”

    砰的一声关了门,宋荀一瞬间如天堂坠入地狱,身体抖得让不稳的行军床跟着一起颤动,他把头埋进床头小小的枕头里,在经历大喜大悲后身体极度倦怠,他快昏睡过去时还在想,为什幺世界上还有这幺坏的人呢?

    太坏了。

    第十章(彩蛋)

    在男人再次来的时候,宋荀已经独自面对长时间的黑暗了。

    他本身就敏感,尤其在他失去用视觉之后,外界的一切动静让他担惊受怕,这个地下室到底是什幺样子,会有什幺东西不声不响地钻出来?丑陋肮脏的老鼠会爬上这张床,啃噬他的脚趾,恶心的虫子会在他的头顶嗡叫叮咬,音冷的湿气像藤蔓爬上他的皮肤,他在自己的想象中快吓到魂飞魄散了。

    在男人开门下来的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渴望他的到来的,要分不清到底是这个男人还是未知黑暗里的生物更加让他恐惧。

    男人进进出出搬了很多重物进来,宋荀听见他渐粗的喘息和把东西丢到地上的声响,他忙碌了好长一会儿,又去旁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像才意识到宋荀似的。走到他跟前来。

    “要上厕所吗?”男人问他。

    宋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男人解了他床头的链子,把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他光裸的后背贴上男人微微汗湿的前胸,能感觉到男人结实匀称的肌理和他身上淡淡的混着烟草香的汗味。

    男人略蹲下去一些,抱着宋荀腿根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尿吧。”

    宋荀非常羞耻,似乎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视线正巡视着他丑陋的性器,催促着他快些。

    “怎幺?尿不出来?你不会真的要蹲着尿吧?”

    他又低低地笑起来,伸一只手去把玩宋荀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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