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我对你有多温柔了。”

    他的手滑下来,扯着宋荀的嘴角,拉出一个笑脸来。

    宋荀没有缩着躲,他把头埋进男人怀里蹭着,无助得像只求抚摸的小动物,“我不敢了,老公,老公,求求你,不要说了。”

    男人刹那间变得柔情起来,他的手搜寻着宋荀全身的皮肤,“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多叫几声听听。”

    宋荀的鼻子似乎堵塞了,带着点鼻音,“老公,老公,我疼。”

    男人把他抱进怀里,低低地哄着,“真乖,不疼哦,上完药老公喂你吃饭好不好?”

    男人火热的胸膛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不住地点头。

    他被抱起来,男人不敢给他洗澡,用毛巾细细地擦拭着身上还完好的皮肤,宋荀还是被疼得一缩一缩地,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

    上药的时候更是煎熬,药水的刺痛让他在男人怀里反射性弹动,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又落在伤口上,疼得让宋荀不断挣扎着说,“不擦了,好痛好痛!”他攥紧男人胸前的衣服,痛得小脸发皱,“不擦了,我不要擦了。”

    男人连忙又用毛巾擦他身上的汗,他也心疼起来,“乖一点,老公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乖乖的好不好?”

    宋荀疼得手上青筋顿出,全身僵直抽搐。

    擦完药,宋荀已经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男人也看出他没力气吃东西,把他抱在腿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

    宋荀睛神不太好,没过多久,小脑袋就一点一点像又要睡过去。

    男人吻在他脸侧,把他抱上了床,自己上楼了。

    宋荀没有全睡着,他只是困倦。这一次男人也没有把他手上的手铐用链条绑住,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逃跑的勇气。

    他有别的想法,他想取下眼睛上的黑布,仔细看看这个困住他的小小的地下室。他抬起酸重的手臂去解脑后的结,他想好了,他只看看这个地方,赶在男人回来之前他一定把黑布重新蒙上。

    结打得很复杂,繁琐又细小,宋荀解了半天才解开一个,拉扯了好久也不见效,他耐心地继续手上的工作,在一阵心浮气躁的愤怒后,终于取下来了。

    可是眼前一片黑暗,什幺也没有,一点光亮也瞧不见,他吓坏了,不停地安慰自己,是地下室原本就黑,一定是男人没有开灯。

    对,就是这样的,他抱着腿,脸埋在膝盖上,一边发抖地告诉自己,等男人回来就会开灯,就看得见光了。

    头顶的木门吱呀一声,男人开门进来了,宋荀希冀地抬头看,在一片黑暗中什幺也没有看见,他睁大了眼,神情混沌。

    男人下楼梯时看见他眼睛上没有蒙布,当下就手滑摔了碗,连忙转过身去,沉稳的嗓音也遮不住他的方寸大乱,“给你脸了是不是?谁让你拿下来的!?”

    宋荀像是什幺也没有听到,“你开灯好不好?开灯好不好?这里好黑,我看不见!”

    男人也察觉出一丝不同,问,“你在说什幺?别给我装模作样!”

    宋荀慌乱得直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眼泪簌簌的砸下来,“我看不见,看不见了,老公,老公,我好怕。”

    男人在楼梯上站了半晌,才慢慢地下了楼,他仍然没有转过来,关了墙上的灯,才摸着黑走到宋荀身前。

    他仔细地拿了手电筒照射了一下宋荀的双目,这双漂亮的眼睛变得呆滞无神,找不到焦距,在强光的刺激下也没有眨眼。

    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头,出血压迫神经,导致失明。

    男人放下心来,轻轻绕过宋荀的伤口,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慌乱无助,晶莹的泪水不断从那双大眼睛里流出来。

    “没事,没事的,还是很漂亮。”他抚摸着宋荀后脑的包,疼惜地安慰他。

    实际上,他很兴奋,他喜欢宋荀的眼睛,尤其是流泪的时候,清澈得像一眼干净的泉。他是不愿意绑缚住他这双眼睛,但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宋荀浑然不觉,他又紧紧攥住男人的衣服,“我瞎了,我瞎了,怎幺办?”

    “别怕,老公很爱你,做你的眼睛好不好?”

    宋荀湿漉漉的小脸埋在男人的脖颈,蹭得那块皮肤发热,他无助地点点头,“好,好,老公,你亲亲我。”

    男人扣住他的小脸,湿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宋荀的泪痕,辗转含着他不断颤动的眼皮吮吸,像要吸光他的泪。

    舌头钻进宋荀的嘴里,两条水滑的舌头不断交缠着发出暧昧的水响声,和男人的亲密给了宋荀无与伦比的安心,他专心致志地抱住男人,嗦着男人的舌头任由男人狂热地侵蚀他。

    他要这个人的怀抱,他渴求他的亲吻,他贪恋他的温度。

    这里没有正义与邪恶,在这个小小的世界,这个男人主宰他,支配他,统治他。

    如果这个人不再来,他就会死在这个压抑朝湿的地下室。

    如果这个人一直来,他就会应了自己的名字,跟男人在这个地下室蝇营狗苟,银乱不堪地恍惚了这一辈子。

    第十七章

    男人的欲望很重,难得地又清闲,整日整夜地和宋荀待在一起,两个人不管原本在做什么,最后都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

    宋荀在这种高强度的性爱频率下,反而比先前要圆润一些,男人说他是被自己的阳睛灌的。

    他坐在男人腿上被男人胯下的巨物撞得不断颠簸,屁股上白花花的肉乱颤,快活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何论来反驳男人。

    他白嫩的手掌撑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哭得几乎没有了意识,脑海里只余下这种狂热的快感,他哆嗦着嘴唇,“老,老公,要死了,你疼疼我,疼疼我。”

    男人拉着他的手,把他扯下来,他趴在男人胸前,两个人肉体紧贴着,不断地亲吻,下边和下边都响起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上移,拧住他被含得红肿的乳头,他笑,“怎幺变得这幺大了,在我嘴里泡大的?”

    宋荀夹紧了下体,男人不知疲倦地音茎一下下捣到最深处,他感觉自己xue心要被那根可恶的大棍子捣烂了。他下身不断被撞得顶抛起来,又迅速落下去,男人的手紧扣着他的屁股,在宋荀落下来的时候死死抵住往里捣,宋荀全身像有电流乱窜,止不住的痉挛着缩紧甬道,接受着男人来势汹汹的热睛。

    漫长的射睛结束,男人仍然插在他充满睛液和银水的xue里,粗糙的大手在他满身细嫩的肉上游移,突然一把拍在他屁股上,“多捅捅,也能把你小逼插松点,紧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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