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力这个孩子一直很老实木讷,话不多,却很勤快,谁都想不到竟然就这样一个孩子,把家人都毒死了。

    “怎么可能?那孩子这么老实......”柯二婶捂嘴。

    柯小婶皱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柯叔公神色已经开始恍惚了,许愿搀着他另一边,怕他受不了,忙问道:“那柯振业在医院里有人照顾吗?”

    “我们也是来通知你们去照顾他的,目前是邻居在医院里看护他。”

    柯家人敢到医院,邻居家已经在医院里待了一整天了,柯莱感谢了一番,那邻居面露后怕的神色,就是他发现的柯家不对劲,“......这几天他们家里一直不大安宁,我也是路过的时候隐约听到的,好像是柯振家想娶媳妇了,想要个正经的工作,想想也是,这么大个人了,可,可这也太狠心了。”

    柯父柯母是不对,可把自己亲生爹娘活活给毒死的,也是少有。

    柯叔公望着重症监护室里的柯振业,老泪纵横:“这家不像家的,也不知道我们家做了什么孽,养出这样的人,他爸妈好歹是养了他这么多年,没把他扔乡下,没不管他的,天大的不好也可以商量啊......”

    邻居也是觉倒了大霉,碰到这样的事儿不寒而栗,看到柯莱他们来了,也不是太想管,赶紧回去了。

    柯家这边就轮流来看守柯振业,柯振业的生命迹象越来越强,三天后终于醒来了,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柯父柯母,柯家人对他都隐瞒了,告诉他在隔壁病房。

    每天都不断有警察、报纸记者过来,一家人都被毒杀可是全城的大事情,厂里人都不敢在过道里做饭了,柯家的大门都还拦着警戒线,走过都不禁加快几步,住在柯家周围的人家也是倒霉,每天都害怕得不行,还有去亲戚家躲一躲的。

    柯莱配合警察做追捕工作,柯振家迟迟未落网对他们也是一种威胁,他现在已经神经不正常了,柯莱不得不警惕,如果他一直对他们也抱有敌意,会不会也来袭击他们。

    柯莱让许愿柯叔公最近住市里去,不敢让他们在村里,洋房也不敢,毕竟柯振家也能找得到,警察也假扮村里人住在柯莱家附近,当真在一天晚上捉住了他,他正要给柯家的井里去投毒。

    捉住他的那一刻,柯莱忍不住揍了他几拳,把按在地上,问道:“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

    柯振家眼神音翳,不复以前的老实模样,脸贴着地,喘着气,冷笑:“你们,哪里对得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我没用,就只配在家里洗衣服做饭,凭什么?外面都怎么说,老大老小是个宝,老二老三是根草,我就不信你不怨恨他们。哦,你还有爷爷乃乃和叔公,我呢?我有什么!”

    他嘶声竭底,身子挣扎,警察赶紧把他拷住,按住他,他已然是疯狂的模样,不断地咒骂着:“都是你们逼我的,当初为什么不把我过继给叔公?让我留在家里做牛做马,我也想工作也想结婚,到头来要我回乡下去你厂里上班!让我转会农村户口,凭什么!他们逼我的。还有你!你是不是很得意,你脱离了他们,办厂娶老婆造房子,成功人士了啊,我呢?还在那个泥沼里,是不是很爽快。”

    柯莱又给了他一拳,从上至下轻蔑地看着他:“看不起你又如何?你用了一种最让我看不起的方式证明了你是个垃圾。”

    柯莱的话刺激到了柯振家,又剧烈挣扎了起来,恶毒的言语一个劲从他嘴里冒出来,柯莱不愿意再听他说了,望向警察:“麻烦你们了。”

    警察对柯振家也丝毫不手软,这种连自己亲身父母都下的了手的败类,对柯莱点点头:“谢谢柯先生的配合。”

    柯振家的事情对柯叔公的打击颇大,柯振业情况刚转好,他就病了。人一死,生前的罪恶就好像被洗刷了,所有的不好都被隐藏了,只愿想起他的好。

    柯二叔柯小叔帮忙,把柯父柯母他们的葬礼给办了,柯家出了这种事情,也算是远近闻名了,却不是什么好名声,也有报纸过来采访事情的来龙去脉,柯振家被判了死刑,社会的反响很大,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把全家都给毒死。

    村里人也都唏嘘,但也不会把柯莱他们和柯振家混做一谈,甚至还有人觉得,也是柯父柯母做事情不厚道,但柯振家心理肯定是有问题的。

    柯振业的情况已经好了不少,却沉默得很,大底也是知道柯父柯母是肯定不在了,每天就迷茫地瞪着天花板......

    柯叔公也病倒了,许愿和柯莱好几边跑,医院里都是柯二婶柯小婶在照顾,到了五月初,事情才渐渐平息下来,柯振业也脱离了危险,柯叔公要他住回村里去,柯振业没有拒绝,厂里是不能再待了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在沾上他家的事情。

    柯振业收拾了一下东西,住回柯老爷子留下来的房子里去了,人变得沉重了一些,没得以前的轻浮了,也不知是好是坏,但柯叔公也是怕他在出事,每天都过去看看他。

    事情慢慢开始平息下来,大家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许愿在自家花坛里养的花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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