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敢。”

    楚惜道:“最好是没有。”

    白如嫙缓了缓疼痛,看着眼前明显瘦了许多,瞧着越发像文弱书生的楚惜,试图将话题给扯开:“门主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楚惜闻言,颇为自嘲地笑了下:“大概是思念成疾。”之前接二连三受伤,后虽渐渐痊愈,却总因心上的不舒服,提不起神气,身子养得并不好。

    白如嫙闻言心如刀割,想握拳头,却稍一使力,就疼痛难忍。

    楚惜仿若看不到她微变的神色,问起:“秋儿最近过得如何?江以湛应该很疼她吧?只是离间离间,便能让江以湛这般对你。”

    “很好。”白如嫙并不想提虞秋,她恨那个女人。

    楚惜闻言稍默,道了声:“好好歇着。”便转身就走。

    白如嫙看着他挺秀的背影,心怀不舍。

    楚惜走出房间,未离多远时,尹陌烨迎面过来,与他并行而去。尹陌烨看着最近明显越来越消极的他,道:“你最近无心大事,成日窝在书院,暮王有事与你商议,你也不见,他已开始不悦。”

    “嗯!”楚惜应了声,没明显的表示。

    尹陌烨见他如此,便拱手换了个态度:“门主,你该清醒点了。”

    清醒?

    楚惜勾唇,他倒是想清醒,可让他自己都意外,他竟是一天比一天混沌。他满脑子都是虞秋,他那曾亲手推开,如今已嫁人的秋儿。

    尹陌烨看了看他,叹气。

    为了躲楚惜,姜风并不敢原路返回,他绕了好远的路,确定安全之后,才终于顺利回了王府。到王府他就将白如嫙被楚惜救走,白如嫙唤楚惜为“门主”之事禀报给了江以湛。

    江以湛正是在与江成兮下棋,闻言,江成兮颇为诧异:“原来白如嫙竟然是楚惜安插在你身边的人,倒是奇怪,一两年的时间,她似乎什么都没做,只在最后针对了虞秋。”

    江以湛似有所思。

    江成兮问他:“在想她为何要杀虞秋,不认为是楚惜的意思?”

    江以湛淡应:“嗯。”

    江成兮落下一枚棋,随意道:“说不定,她喜欢的人是楚惜,她要杀虞秋,就是因为嫉妒。也说不定,楚惜又有其他的计谋,他素来诡计多端。”

    江以湛冷哼,无论是何原因,谁也别想动虞秋。

    江成兮忽然想到什么,便道:“所谓门主,莫不楚惜就是朝夕门的门主?”

    江以湛未语。

    江成兮抬眸看着他:“可记得三年前我从虞家将你带走后,解毒时说过的话?”

    江以湛稍思,道:“你说我身上的毒是朝夕门的毒。”

    四年前他被无数江湖人围杀重伤,后来又中毒,那毒差点要了他的命,好在他被虞钦救到虞家后,命硬的他最后扛了过去。但毒未解,就算他一身伤被治好,武功却无法施展。而那时整个江湖都是想他死的人,他便不得不暂时在虞家待着,等兄长江成兮救他。

    就因如此,他在虞家一待就待了近一年。

    江成兮忽然笑了:“当年你莫名被整个江湖立为公敌,什么账都往你身上算,看来极有可能是被楚惜陷害的。”

    江以湛闻言握紧了拳头,若说是楚惜,他信。

    那他还真是被那厮整个够惨。

    他本该怒的,但在想到什么后,怒意突然消散,他冷道:“其实想来,若非他,我又怎会入得虞家认识虞秋?他也算是撮合了我们,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江成兮笑笑不语。

    他这弟弟,还真是为了个虞秋魔怔了,从第一眼相见开始。

    而被兄弟俩所提的虞秋,当下正在屋里睡着,因为江以湛就是个没人性的,不顾她的反抗与挣扎,为图新鲜刺激,竟是在王府的草地上也不放过她,到近天黑才带她回房歇息。

    天色大黑时,她浑浑噩噩地半睁开眼见到外面的天色,翻了身,打算直接睡到明日早上。

    江以湛进入房间,恰见到她在翻身。

    虞秋觉得他没人性,他倒觉得他对她是非常有人性的,他去到床上搂着娇妻在怀,明明还想吃吃,但见她累,为了细水长流,还是忍了。

    他紧搂着她时,似乎是热到她,她闭着眼迷糊无力地推了他一下,拧眉嘟囔:“走开……”

    见她这娇憨动人的模样,他不由亲了口,低声道:“不走开。”

    她似乎睡得深,没与他计较,也没挣扎,夫妻俩搂着睡到天亮。

    次日很早,她就睁开了眼,见到搂着她的江以湛,直接将他推开,她坐起不悦地嘀咕道:“我说怎么这么热,你不嫌热啊!”

    江以湛也坐起,只看着她不说话。

    抱着她死都愿意,何况是热。

    但他不高兴她没有同样的想法,便忽然压着她亲起来,他就要她热,里里外外地热。却未想,倒把自己热得难受,见她休息得不错,他便干脆顺势扒了她的衣服。

    虞秋挣扎:“你干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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