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的喇。老头子心直口快,又长吁短叹道:这把年纪还欠人家钱,歹命喔。

    讨债?怎麽可能?

    司青大脑运作太快,连否认的时间都直接跳过去,她突然想起当时警方说自己自杀的动机就是因为财务纠纷,难道是真的,还牵扯到老爸身上了,是谁陷害她的?

    她强自镇定下来,比帮病人cpr的时候都还要冷静:你确定吗?你看过几次?

    确定,我亲眼看到的哪会有错,大概两三次吧,好几个竹基仔乱哄哄的好吓人 ,他过不了多久不就搬家了,肯定是还不出钱来,他也就那栋房子和院子而已,卖掉也不值钱,还不如跑路,唉,才刚死了一个女仔,也是个歹命的。

    赵建圣带著石化的司青来到公车站牌前坐下,用尽他所有学过的言辞,安慰她道:你冷静一点,现在好好想想是怎麽回事,说不定能赶紧帮到忙,你父亲有举债吗?

    司青麻木得摇著头:那栋房子是我贷款帮他买下来的,两年就还清了,我每个月都有定期汇钱给他,数目不算小,他都捨不得用,替我攒著。

    赵建圣理性得分析道:你爸有什麽不良嗜好吗?酗酒,赌博?

    没有,他以前抽淤,我国中的时候就戒掉了,他平时的兴趣就是种个花草,养几隻基,不然就是散步运动,没别的了。司青呆滞得呢喃道:怎麽可能会去借钱。

    不一定喔,他搞不好有在玩运彩,或股票,你别看这种乡下,一些老农民的积蓄也是很可观,他们閒著没事就在玩股票,你爸就算不是自愿得,可能也会被怂恿,盲目得投钱进去。

    司青还是摇头:我爸每次都用骂的不淮我随便碰股票或投资,他自己不可能去玩那个。

    赵建圣沉凝了一会:嗯……这就奇怪了,你再想想,他之前有什麽异状吗?或是很需要钱,照刚刚那个老头子的讲法,他借钱的对象还不是银行。

    地下钱庄。话一出口,司青立刻恶寒到骨子裡:我怎麽这麽不孝。

    喂、你没事吧?也还不确定是不是借钱啊,搞不好你爸只是搬家,他可能需要新的环境疗养吧,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找到他人在哪裡。

    司青突然灵机一动:该不会是我弟把他接走的?

    赵建圣满脸认真得安抚她:有可能喔,还是你有亲戚吗,爷爷乃乃?叔叔伯伯之类的?

    司青还是摇头:我们家没有亲戚,爷爷乃乃也早就过世了。

    司青来回折腾千百遍,还是只有想到弟弟这个可能,她本来想到警局报案,但无凭无据,还非亲非故,立刻被赵建圣拦下来。

    她想了好几个法子,还打到弟弟以前任职的公司,都找不到他的连络电话,司青越想越毛,突然直起腰板,突兀道:该不会想不开吧。

    呸呸呸,你吓唬自己干嘛啊?你爸这麽久都挺过来了,怎麽会到现在才想不开。

    也是……那该怎麽办?

    他有可能去找谁吗?除了你弟以外,有朋友吗?

    没有。

    赵建圣突然压低声音:唉、你妈那边呢?

    司青想也没想,直接否决了他的想法:我没有妈妈。

    结果两人集思广益也没得出什麽结果,他们一同去问了乡镇事务所的行政人员,和附近的民意代表,也都不清楚她爸的近况,只知道他平时跟旁人也不太亲近,女儿过世之后的这半年来就更加孤僻了。

    他儿子?民意代表姓汪,是个大嗓门的胖子:从来没听过,司阿伯平常人挺好的,就是不大爱跟人讲话,为什麽搬家真的不清楚。

    堵到民意代表后,基同鸭讲了一翻,也已经晚上八九点了,还要赶车回去,司青只好放弃今天的搜查。

    她现在回小西家住了,主要是防止霍远来找她的麻烦,而且她现在有在校留晚自习,所以基本上回家就只是洗澡睡觉而已,周末就到图上网,也没有麻烦到霍家,至少她是这麽认为的。

    她隔天立刻向学校请了假,并火速赶回了老家一趟,昨天慌忙之中完全忘记检查老爸家裡的状况,虽然乍看之下人去楼空,但搞不好有留下什麽线索。

    她又走进了老家,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结果折腾了大半个早上过去,什麽进展跟发现都没有,文件,证件,衣服,电话,还有那件她老爸很爱穿的格纹衬衫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些老旧的大型家具,还有那台用了二十几年的按摩椅。

    所有的线索都证明她爸是搬家,外头车库裡的汽车也不见了,院子裡的盆栽多日没人照顾,也全部都枯死了。

    她麻木得坐在一张已经积了一层灰尘的竹椅上,有种悲从衷来,却又哭不出来的感觉。

    就在她准备放弃,离开老家的时候,突然有一阵吵杂的脚步声及喧哗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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