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吗

    帝王宴·番外(公媳:田汉与秀儿·上)【h】

    乡下冬日的清晨寒冷而宁静,幽深的山谷里,浓浓的白雾像锅里刚舀出来的米汤似的,粘连成丝,依附在荒草山地间。

    俗话说人勤地不懒,冬天虽不如平时忙碌,但也真算不上清闲。这段时日正是给土地打基础的时候,田埂需要修整,来年春天要用的肥料也要提早备着。那块冬麦还要浇上一次冻水。

    这不,田汉忙完了活计,坚毅周正的脸冻得有些发红。搓了搓粗糙的大手,又紧了紧身上灰仆仆的厚棉袄,这是儿媳新给缝做的,暖和得很。此刻正深一脚浅一脚地从白雾深处走出来,明明是四十多岁的汉子,越发觉得这两年有用不完的力气。

    田间小路边顽强的青草都挂着冰霜,裹着露水把田汉露在外面的裤腿都打湿了。放眼环视,远处整个小村庄都陷入浓浓白雾中,不知怎的,田汉觉得这白雾细腻成团,就像儿媳妇儿身上无暇的嫩肉。

    秀儿这会儿应该还窝在暖被窝里酣睡吧。

    这闺女天一寒就不肯起身了,夜里总爱往他怀里钻。老实巴交的汉子哪里禁得住送到怀里的温香软玉,自然是搂着儿媳狠狠地亲,再把自己最热最烫的好物儿杵到她那嫩xue里。

    一想到这儿,田汉就觉得胯间一阵发紧。

    只可惜这几日秀儿来了月事,即便他身下不安分的大肉棒撅得老高,也不敢有任何动作。田汉知道,女人来红了就不能弄,弄了会对女人不好。他还想秀儿给自己生个娃,自然不能乱来。

    但昨夜,那丫头趁着他洗脚的空档,三番两次地把小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头,圈着本就涨得黑紫的大龟头套弄,田汉瞬间没了顾忌,三两下把秀儿剥得光溜溜的。秀儿这下害怕了,扭着腰肢钻进被窝,像只羊羔似的睁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田汉知道儿媳那儿快干净了,火急火燎地把自己扒光也钻了进去,把这不听话的小秀儿紧裹入怀中,含着她的乃子恣意舔吮。滚烫的阳具在她小腹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罢休。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难熬。

    昨夜尚有点血丝,想来现在该是彻底干净了罢……

    田汉有些冲动,一头扎进雾色中,快步往家走。他忍了好几天,又被儿媳妇夜夜勾着火,今日定要肏得她乖乖唤自己爹爹,再把攒了那么久浓浓的子孙浆全部喂进秀儿的小xuexue里去。

    可尚未进院子,看到门口那道熟悉的身影,田汉火热的心就凉了下来。

    他的儿子田海,回来了。

    同样意想不到的还有秀儿,他的相公带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大把银子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让她不知该悲该喜的消息。

    ……

    夜里一家人吃完饭,气氛有些沉寂。田海只当自己太久没回家,生分了。不在意地催着他爹早些回屋休息,自己则是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等忙完回屋时,他的小媳妇儿正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被窝里,边上还放了一床铺得齐整的棉被。田海失笑:“秀儿,我也只住这么一晚,犯不着特意备一床被子。天儿这么冷,咱俩一起睡倒还暖和。”说着,男人在床头坐下,伸手想去摸秀儿红扑扑的脸蛋,却被她侧头躲过。

    田海悬在半路的手有些僵硬,但也不敢恼,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真的难以启齿:“秀儿……这半年是我冷落了你和爹,可我也是为了让你们过得好一些。那些银子,你只管用,别老那么省俭了。”

    男人顿了顿,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儿,我得告诉你……在城里,我……我……”

    秀儿很少见他说话吞吞吐吐,忍不住抬眸看向田海:“你怎么了?”

    田海咬咬牙,道:“这些日子有了点银子,见路上一位要卖了自己安葬父亲的姑娘实在可怜,就接济了她……我原也不想收留,只是那姑娘就跟着我不走了……我……我那夜喝了些酒,糟蹋了她……”说到这儿,田海见秀儿果然变了脸色,赶紧继续道,“秀儿,这是我的错,我就是个畜生!可那姑娘,她……她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我不得不对她负责。秀儿,你放心,我只收了她当服侍的女子,定不会负你。”

    听到这儿,说是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说,这人也是她的相公。可事到如今,她还能阻挠不成?更何况……她与公爹的事,也是对不起田海在先……

    “我知道了……原来还担心你一人在外许无人照抚,如今有了她……倒也是桩好事。”秀儿敛眉笑着说完,就侧过身子背对着田海睡下。

    男人愣愣坐了一会儿,心里刀割似的疼。他爱秀儿,更不想对不起秀儿,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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