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是死了也绝不后悔。”钱八亩毫不犹豫的道。

    得到答案后,钱四山看向大堂哥钱一山道:“大哥,既然老三不要这个儿子了,那就把他给我家小四!每次想到我家小四小小年纪就去了,以后连个扫墓烧纸钱的都没有,我就心里疼啊!如今既然赶上老三不要耀祖,那就让耀祖给小四当个嗣子,让他以后有个祭祀供奉的人。”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愣了愣,不由纷纷道:“四山家的老四,我记得是那个序齿过,已经写入族谱的九亩!”

    “可怜的,才8岁就淹死在河里。”

    “唉!那孩子多好啊!赶上大涝年,他都记得去河里捞鱼回来给四山两口子吃。”

    “可惜跟八亩一起下河捞鱼那次,下去了就再也没上来,连尸骨都被水冲走了。”

    “那可是个孝顺孩子,他要是活着的话,比老八肯定好。”

    “这就是祸害遗千年!”

    …………

    不知道钱八亩还有个叫九亩亲弟弟的钱冬听着众人的议论,忽然产生一个不太好的猜想,大涝年下河捞鱼给父母吃,跟钱八亩一起下河被淹死,考虑到钱八亩能下手弄死亲孙女的可能性。

    他会不会因为大涝年粮食不足,为了不饿到、或饿死,先一步把亲弟弟给淹死了?简直细思极恐,不可能!钱冬忍不住探究的看向钱八亩。

    钱八亩听到好久没人提起的名字,心里确实颤了颤,然而他经的事多了,心也硬了,连亲儿子的死都不在意,何况一个会跟他抢口粮、抢父母疼爱的弟弟。

    所以也只颤动了那么一下,就一脸无事,十分平静的道:“爹如果不嫌弃他巨债缠身,那就把他过继给四弟好了,我没意见。”

    “耀祖你呢?”

    闻言本想按照闺女话做到断亲的钱耀祖,尽管觉得过继比断亲更好,仍询问的看向钱冬,见钱冬点头,才答应道:“我愿意,但就是过继给四叔,爷乃我会孝敬,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跟他继续往来。”

    “可以!不往来就不往来,这个主爷爷还能给你做。”钱四山说完看向钱一山道:“大哥,我觉得今日就是黄道吉日,您看不如立刻把这过继的事办了,我替我家小四心急呦!”

    “行!”见钱四山说着说着眼睛都流泪了,担心他年纪大了哭出个好歹,钱一山忙答应下来,带着钱四山、钱耀祖、钱八亩等男丁转战祠堂,又签字画押写好了过继,跟钱八亩他们断绝往来文书,在族谱上把钱耀祖房里的人口从户主钱八亩的名下消除,改记到钱九亩后才回了钱家大院。

    令人想不到的是回来后,钱四山当着院子里一众男丁,唠嗑的族人、村人,从口袋里颤颤悠悠的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钱耀祖,并说道:“耀祖,这钥匙我给你爹盖得那院子的钥匙,里面还有我分给你爹的东西,你一会儿带着孩子们搬过去住就行,欠的钱别着急,有爷乃、大伯、二伯呢!”

    “院子?”本以为自己只是换了个爹,摆脱了钱家这个大坑的钱耀祖拿着钥匙愣住了。

    钱冬也有些傻眼,她以为接下来该是自己用银票当着钱八亩的面买房打脸,让他知道自己至始至终的目的是拔掉他的面皮,跟他脱离关系,然后再用他儿子的nei斗搞他呢!怎么断亲变过继?还有房子自己送上门?

    见钱耀祖一家子都愣住了,钱四山咧着没几颗牙的嘴笑道:“就是当初分给大伯家燕行的院子,其实当初说是给燕行,实际是给你爹留的,你大伯、二伯和他们媳妇都知道。”

    “爹,你这么做燕行他们没跟你闹?”这话几乎点明了钱八亩这个老三被排除在外,听得钱八亩眼睛赤红,难怪当初分家时他感觉分到的家产比预计少,原来这个老不死的跟大房、二房勾结,暗地里给那个死小鬼留了一份,可恶,气急的钱八亩忍不住问道。

    钱四山还没开口,他一旁始终扶着他的人就道:“不劳三叔您草心,爷乃早就跟我们商量好要给四叔过继个后嗣的事,家里都孝顺爷乃,自然没人反对,那个院子从建成后,除了打扫一直没人住,就等着留给四叔的儿子呢!”

    “……”几乎被晚辈指着脸骂不孝,钱八亩脸皮再厚,这时候也不好说话了。

    钱耀祖闻言明白过来祖父话里的意思,眼睛立刻就红了,忙把钥匙递回去:“这是属于燕行大哥的,我不能要,更不能让大伯、二伯费心,债的事我会想办法还的。”

    “呦!这话说的好听,那什么时候还,我可跟你说明白了,等统计清楚后你要立刻还清楚了,要是不还,别怪我跟你不客气。”钱耀祖这话刚落地,张家老婆子就音阳怪气的道。

    终于把最紧要的事办完,不怕被钱家老两口拿捏的钱冬再也不用装弱,所以当即反怼过去:“放心,就你家那三瓜俩枣还不值得我爹赖账,统计数额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还你。”

    “切!马上要死的人,还有脸说大话。”张家老婆子骂骂咧咧的道。

    钱冬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从储物钱袋里拿出晋家主给的200两银票,和卖绸缎攒的银锭子递给钱一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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