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瞪住了。

    晋家主只是平时因为行医,假面具比较能令患者信赖而已,他真正的性格绝没平时表现那么平和,与世无争,这会儿动真格的了,那威慑力也不是一般的可怕,明明什么都没说,就吓得两人面面相视,把想说的话咽回了口中。

    没想到等晋仲元、钱冬等人的身影消失,他倒反而先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觉得以咱家现在的情况,你们把家中所有财物看成你们的囊中之物,觉得我在拿你们的财物给仲元娶媳妇下聘礼,心疼的厉害对?”

    “呃……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只是阮阮的嫁妆……再说咱家的情况快请不起下人了,您还一次又一次为二弟……儿子觉得您也该给咱家、给下面两弟弟想想。”看着父亲洞若明火的目光,晋伯元心里有些羞愧。

    却在想到这些日子里的事后,又语气硬起来的道:“更重要的是官职关系到咱家的根基,您有门路给二弟求到任职书,却不把官职留在家里,反倒去送给一个不相关的外人家,就算那是未来二弟妹的家人,这也太糊涂了。”

    “糊涂?根基?唉!伯元,我对你很失望,这些天来的事你竟然只看到了钱财、官位,其他更重要的事却一点都没注意到?好!你有眼无珠,那我就跟你说说这钱财方面的事,整个晋家的产业都是你爹我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这个道理不用重新教给你!”

    “至于你媳妇的嫁妆,你跟你媳妇几次三番的提,我跟你娘不揭穿是想给你们留点体面,既然你们两口子脸面都不要的闹,那这体面也不用给了,阮氏不过出身县nei市井小户,当初你看中她的容貌非要闹着娶她。”晋家主是真心失望。

    他从钱冬那得到有关刺激二儿子觉醒的迷药情报后,立刻把那个朱爽和他手里的药方、成品药全弄到手了,并联合国nei其它晋氏人一起查看里面刺激饕餮武脉复苏的原因,准备等出了成果后也给大儿子复苏武脉。

    后来知道武道树的存在后,也曾想等武道树长成,就采取武道树叶给他打开武脉封印,跟自己一起开始练武,既然二儿子志不在此,想要去外面,那等以后自己的爵位可以留给大儿子传承下去……

    为人父母,他桩桩件件都替儿子打算着,可是到头来这个目光浅显的儿子只会盯着权利、钱财看,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想要拥有、保住权财最需要的是力量,没有力量就如孩童抱金入市一般,成为他人下手的对象。

    这也是他身为晋国晋氏嫡枝,手握传承,这些传承随便拿出几样就能混得不错,却一直闷头窝在县里的原因,没有掌握力量前,绝不冒头,要做个普通人家活下去,这是祖训,所以才会有如今旁支比他们嫡枝混的好,甚至人把旁支当嫡枝看的事。

    但作为他寄予厚望,二儿子没觉醒前该继承这些的大儿子,先前被女色所迷可以说血气方刚的错,但这些天来他辞去忠心不够、口舌不牢等下人,做出家中败落的假象,但旁支送来的武卫、东西等出入却从没避着这个儿子。

    如果稍微睛明一些,观察力敏锐一些,就该发现其中问题,可伯元这孩子竟然只看到表面的钱财、官职,这表现令晋家主很失望,今天他纵容媳妇大闹的情形则令他更失望,今日碰到的是钱冬,没认真跟他计较。

    若改天碰到惹不起的人呢!以他的性格、洞察力、心机各方面看来不能走上武道之路了,否则日后……还是让他做个普通人生活下去,日后在附近这一亩三分地上,自己总能护他平安终老,想清楚这些后,晋家主已经做出决定。

    所以故作严厉,不留情面的道:“可她的娘家本身就不富裕,存下那仨瓜俩枣也都要留给儿子,所以当初他们家根本没出钱置办嫁妆,就连咱家送去的聘礼,也给吞的只剩一点门面东西,就这样的嫁妆。”

    “还好意思跟我说她的压箱银子有多少万两,还是你娘心疼你,命人在嫁妆抬来途中,悄悄给塞了3000两银子,和一些值钱的古董摆设撑门面,这才没让你当众丢人,就她本来那些嫁妆,哼!加起来连咱家聘礼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不可能,那些压箱银子、古董摆设是我爹娘……”这话一出,晋大嫂当即臊的满面无光,忙出声辩解道。

    晋伯元也声音发涩的问:“爹!您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是假一会儿你去问你娘把当时的嫁妆单子和她填补后的单子拿去看看就知道了,就是看了那份单子后你媳妇别说让咱家赔她嫁妆了,应该是反过来她赔咱们晋家才是,还有你,说什么不公平,你爹就是个普通郎中,没有那通天本事打开官路。”

    “能拿到那份任职书也是因为那边的族人看重你二弟仲元,那是人家特意给仲元娶个好媳妇用的,跟我、跟你没任何干系,连新来的那些武卫都是人家派来保护你二弟的,这么明显的事你竟然一点没看出,还带着你媳妇胡闹。”说到这。

    晋家主慷慨激昂,一脸失望的道:“伯元,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些日子里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却一次都没把握住,只要你好好观察的话,就应该发现那边族人待仲元、仲元媳妇的特别,从而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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