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什么。

    瞎了一只眼的赵父却不赞同:“番薯生长期太长了,一来风险太大,二来我们院子就那么大,根本瞒不住人。”

    赵恒水也说:“我们可以留下几个。”

    赵父说:“你要小心点,怀璧其罪,让人知道我们有这样的东西,恐怕会惹来很多麻烦。”

    “我不准备在基地里出手,我想直接找那几个大基地的人,他们也一定会感兴趣的。”

    就是可能会压价,能够作为种子的番薯,对南明基地来说,价值和意义是巨大的,但对于北方那几个大基地来说却未必,毕竟他们自己也能种出番薯,不仅有番薯,还有许多别的粮食,就是都很难吃罢了。

    但赵恒水想要交易得到的那样东西,却是还有北方大基地才有。

    赵母听着父子俩把事情定下来,微微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知道儿子这么急切,是想要尽早弄到那样东西,好让自己重新站起来。

    林满重新回到市场上,把市场彻底逛了一遍,没有看到第二家卖布的,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如果想继续买布,要么继续和赵恒水交易,要么就想办法直接找北方人。

    林满不觉得第二条路会比第一条好走,而且目前看来赵恒水不像歼诈凶恶之人,似乎可以深入接触。

    她出了基地,找了个看起来比较结实又干净的房子,展开那块麻布,洁白柔软摸起来又细腻又有些滑的布啊,她忍不住拿脸蹭了又蹭。除了很小的时候,她还没用过这么好的布,上回那批物资外面包裹着的布算是质量比较好了,但那个太厚了,坐成衣服也硬邦邦的,还费针。

    说到这个,林满就想起陈华安闵建他们穿的制度、背的包来,那布料更好更结实,当时林满就很羡慕,再想想他们包物资用的也是厚厚的布,她就觉得北方布没有那么稀少珍贵,要不就是他们故意用那些布来炫富,刺激幸存者。

    林满现在穿的都是她搜集来的窗帘布桌布什么的,颜色黯淡、质感僵硬,而且都是十七八年前的老布了,大力点扯就能扯破,自然也谈不上好。

    她想着自己要用这麻布做几身衣服,妈妈的自然也不能少,和平基地那三百多号老老少少穿得太差,她也看不过去,就算不给他们带这上等麻布,至少普通的麻布得弄点吧。

    林满现在把大米抛在脑后,净想着布啊布的了,然后发现,这事还真只能找赵恒水。

    第二天她扛着一袋子翻找来的东西又进基地了,今天看门检查的换了一人,而且今天检查得没有昨天严了,林满就没再说自己是东阳基地的,混在一群南明基地的人里进去了。她的袋子被草草翻了翻,人家见是烂绳子、碎木头,破拖鞋这种东西,露出鄙夷的给放行了。

    林满来到没人的地方,把一袋子垃圾扔进空间,换了一大袋子番薯出来,朝赵恒水家走去。

    清点完番薯,林满就说:“我上面的人很满意那块布,想和你继续做买卖,你干不干?”

    赵恒水愣了下,然后很高兴地表示他还有许多布,这笔生意有的做。

    他昨天出去联系了几个可以信任的人,想让他们给自己当中间人拉线,结果他们都说番薯能不能种不是眼睛看得出来的,用异能判断不完全准,北方那些人就算愿意交易,也肯定得先拿回去化验,或者先种出来一轮。

    但赵恒水知道,这事必须得快,不然别说换到他想要的东西,事情一旦暴露,那位喷火龙一样的基地首领知道他有这种番薯却先卖给北方人,他们一家都有危险。

    这样一来,一百斤就不够了,必须拿出足够大的量,用数量来打动那些人。

    林满的提议正中他下怀。

    赵恒水很高兴。

    林满也很高兴。

    两人都担心夜长梦多,想做一笔一锤子买卖,赵恒水说了他能拿出的麻布的数量,林满换算成番薯量,两人约定这笔大单子就在基地外交易。

    林满乐呵呵地抱起那只老母基。那只基咯咯大叫,被赵恒水三下两下绑了,嘴巴也给用干草捆了好几圈,可怜极了,泪眼汪汪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那女人,似乎在控诉,林满大奇:“这基……是不是太有灵性了。”

    赵母也是十分不舍,她第一次和林满说话:“这只基我养了七年,养出感情了。”

    林满惊了,基能够活这么久的吗?

    她打量着赵母,想到一个可能:“活这么久和有灵性,是因为你的异能吧?”

    赵母没有否认:“它现在每三四天下一只蛋,你好好喂它,它至少能再给你下半年到一年的蛋。”虽然这基已经卖人了,她不该再过问,但还是希望它能好好活着。

    “哦。”林满摸摸瑟瑟发抖的基脖子,管管忽然说这基身上有微弱的、正在慢慢消散的灵气,林满想这应该是异能的作用,心想空间里别的不多,就粮食多,还有源源不断充盈着各处的灵气,这只基应该能继续健康地活下去,然后给她下蛋吧。

    比起吃基肉,她更稀罕源源不断的基蛋。

    她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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