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老鸨子倒也不怀疑她们敢私吞珍珠,毕竟她们的卖身契都在自己手中攥着,她们的珍珠便是自己的珍珠,只不过是想放她们手中乐呵一段时间罢了。老鸨子接过珍珠,数了数,眉开眼笑道:“那位女客还说什么了?说没说什么要求?是不要也要火力强、身子壮的?”

    花青染头戴幕篱,走进宝姿阁,恰好看见厨娘与那厨娘的对话,心中一动,便留了几分心眼,低声对一直跟在身边的映冉道:“这位姑娘,不要再跟着了,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映冉瘪嘴道:“可是……可是你都来了这里,为何不让我来?”

    花青染淡淡地道:“我来当小倌,你来作甚?”那字眼、那语调,当真是云淡风轻,令人无比怀疑,他说得是要到酒肆吃口饭,而不是到妓院当小倌。

    映冉傻了,彻底傻了!

    她想不到,气质高华、好似谪仙的男子,竟……竟是要到妓院里当小倌!她的世界观、人生观、观呀那个什么观,统统崩塌了。整个人被活埋。谁来救救她?!

    老鸨子见门口站着两个人,便迎了上去,道:“哎呦,二位,只是来吃酒的,还是……?”一甩帕子,暧昧地笑着。毕竟,逛窑子的人不少,可一男一女同时来逛窑子的,就有些凤毛麟角让人费解了。

    花青染低声道:“进一步说话。”言罢,便往里走去。

    老鸨子阅人无数,一看花青染走路的样子和姿势,以及他的身形,便断定,这不但是个童子,还定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童子。当即屁颠颠地跟了上去。毕竟,谁不爱看美男子啊。

    花青染边走边道:“给妈妈珍珠的女子,是舍妹。”

    老鸨立刻抱进衣袖,生怕花青染将珍珠抢了回去。

    花青染接着道:“妈妈无需惊慌,送出去的珍珠,哪有要回来的道理,这些我懂。”

    老鸨将信将疑地看着花青染,问:“公子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花青染道:“舍妹顽劣,与我置气,非要夜宿花街柳巷。妈妈为我指个方向,让我去寻。她若跟我回家,便罢了。若不回,还是要在妈妈这里叨扰一些时日。”

    老鸨做出为难的样子,想让花青染给些银钱。贪得无厌是人的本性,奈何花青染从六合县出来后总被人骗,轻易不会再掏银子给别人。

    花青染装作不知,沉声道:“若妈妈不指路,那我就只有自己找了!”

    这间宝姿阁是有后台的,但却不好与人大动干戈,毕竟,她也吃不准,一出手就是一堆上好珍珠的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于是,只得将胡颜的房间,告诉了花青染。

    花青染上了二楼,直奔胡颜的房间。

    胡颜正背对着门,缩在被子里,数着珍珠玩。

    花青染进屋后,胡颜微微皱眉,因为她听出脚步声只有一个人,并非两个。不过,转念一想,可能这间宝姿阁里只有一个干净的男子也说不定。当即开口道:“过来抱着我睡。若敢动手动脚,便将你做成人瓮!抱得舒服,明个儿赏你一颗珍珠。可听明白了?”

    花青染插好门后,取下幕篱,放下一直背着的珍宝,脱下外袍和鞋子,便上了床,轻轻抱住胡颜。

    胡颜不满道:“太冷。”

    花青染便用真气循环周身,让自己快速热起来,然后抱着胡颜,闭上了眼睛。

    胡颜既觉得格外的舒服,又觉得十分熟悉。那种泛着淡淡幽香的怀抱,令她莫名心安。

    胡颜扭动了一下身子,那个人立刻将她抱进,沙哑着嗓子,问:“明天,我能得一颗珍珠吗?”

    胡颜的唇角勾起,幽幽道:“青染得一颗,小染得一颗。”

    花青染的唇角勾起,终是笑了。

    胡颜问:“怎么寻来的?”

    花青染道:“分开前,你曾说过,宝姿阁里的酒水不错。”

    胡颜赞道:“真聪明。是你使计引开了红莲教的人,方便我入城吧?”

    花青染点了点头,喃喃道:“我说过,你慢慢看,会发现我有聪慧过人的地方。”

    胡颜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青染,你是个宝。”

    花青染却不再言语,半晌过后,他才开口说道:“知道你让其他男子暖身,我心里钝痛。那种感觉,生不如死。你……你以后别让我那么痛,好不好?”

    胡颜闭着眼装睡。

    睡前话题真得不适合如此沉重,绕得人心神不宁。

    她曾笑话幺玖,太重承诺,实则,她又何尝不是一个重诺之人?因为怕对方失望,所以从不敢轻易许诺。

    外面打得热火朝天,朝廷一位朝廷重臣的私宅被红莲教偷了,皇亲国戚的家里被红莲教光顾了,这红莲教是要造反吗?!竟如此猖獗!

    此事虽然还没直达天听,但在官员耳中却已经演变成了不同版本,其血腥程度不压抑民变!

    于是,追其究竟,竟追溯到六合县这个发源地上。

    朝廷重臣与皇亲国戚第一次合作愉快,罢黜了六合县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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