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直接剖开了自己的肚子,取出了那个……四五月大的小孩。那是个小男孩,他的小腿蹬了两下,便不动了。

    “蛊女用那无辜孩子的性命,诅咒爹膝下无子。用她自己的性命,对我下了疯魔蛊。她说,就留我一条性命,让爹每天都能看见自己做得孽。”

    “胡颜看向花青染,眸光柔和,带着安抚之意。

    “花青染轻轻抚摸着胡颜的脸颊,道:“家里急着寻恩师,恩师却山高水远不知在何处云游。我疯魔了十八年,唯有妹妹青霜相伴。妹妹嫁人后,因惦记我,总寻借口回家看望。中了有心人的暗算,被夫家休弃,一直郁郁寡欢。爹去质问那夫家,却也无济于事。

    “爹求大祭司救我,我与青霜躲在窗下偷听。我那时状若疯魔,唯有在青霜身边才会安静一些。因此偷听,倒也没被发现。”

    胡颜道:“以你当时疯魔的状态,认为自己没被发现也就罢了。现如今,你还这么想,竟令我无言以对啊。”

    花青染的脸一红,道:“你……发现了?”

    胡颜道:“我又不聋。”

    花青染沉默半晌,才接着道:“你说,你要青霜的命,我气得狠了,想要冲进屋里,却被青霜扯走,安抚着。我不知道她重返回去,同意了你提议。也不知道,你意在花影盏,而非青霜。

    “我……我误以为青霜之死,是你之故。才会……刺你一剑,恨你不死。”

    胡颜终于明白,何谓飞来横祸。原来,这便是飞来横祸的最佳解释。胡颜终于明白花青染的反常源于哪里了。原来,这就是真相。他知道了真相,而自己也终于知道了真相。真是……狗血啊!

    胡颜顺口感慨道:“果然是好心没好报啊。”

    花青染的身子一僵,抿着唇,望着胡颜,不言不语,眼中却翻滚着复杂的情绪。隐隐的,眼底泛起了水雾。

    胡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怕花青染再次因情绪失控而昏厥,忙用手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未来的事存在很多变化和未知,好与坏也没有决对的界限。你因误会刺我一剑,对我而言看似是恶,但若没有那一剑,我也不会流落到六合县去,便不会遇见曲南一和白子戚他们……”

    花青染突然吼道:“这才是最坏的事!”

    胡颜瞬间屏住呼吸,然后缓缓吐气,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嘟囔道:“别和司韶学,动不动就吼我,吓人玩呢?”

    花青染突然用力抱住胡颜,道:“别提他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别提任何人。”

    花青染用力吻上胡颜的唇。如此急切,仿佛在吞热豆腐。明知道吞下去会烫得满口包,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即刻拥有。

    胡颜……哑然,因为……花青染一口咬到了她的舌尖,好痛!

    花青染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便知自己鲁莽了。他用舌尖,轻轻舔吮着胡颜的舌尖,让她鲜血的味道在每一个味蕾上绽放,生根。他发现,他喜欢这种味道,一丁点的铁锈混合着一股冷香,让他迷醉。

    胡颜喜欢这种亲吻的方式,就像两只小动物,在相互玩耍。亲昵中透着别样的温情。不过,她的血液十分珍贵,真心经不起花青染这样热情的索取。

    胡颜往后缩了缩脖子,避开花青染的亲吻。

    花青染抱起胡颜,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人随之附身而上。

    胡颜的心里在极具挣扎。她知道,她不应该再沾染任何感情,也不可能接受所谓的欢好。原本,她十分厌恶一种人——占了茅坑不拉屎。

    话糙,理真。

    现在,她却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以往,皇帝新纳妃嫔,她若得知,都会暗中撇嘴。都说要雨露均沾,可若较真儿下来,每位后宫嫔妃每个月若能分到一滴可怜巴巴的雨露,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所以,这群明明富贵却无比饥渴的嫔妃们,若看到皇帝的雨露总滋润一个人,便会群起攻之,务必要将其整死。为哈?一滴雨露那也是恩泽不是?怎能让人独占,自己活活儿渴死?!

    可眼下的情形着实让她倍感纠结,禁不住开始设计起一些情节。若花青染扒她衣服,她应当如何应对;若花青染脱她裤子,她应该如何防卫;若花青染直接剥光自己,她应该……

    花青染拍了拍胡颜的腹部,道:“怎还睁着眼睛?睡吧。”

    哎呀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胡颜看向花青染,目露不解之色。

    花青染笑道:“你若睡不着,我们……”

    胡颜的心提溜了起来。

    花青染接着道:“一起看花影灯吧。”

    胡颜将心扔回到肚子里,飞溅起一些酸水,腹诽道:花影灯有什么可看的?!

    花青染见胡颜面露不悦之色,有些心慌,便道:“你想怎样?青染陪你……”

    胡颜的嘴角抽搐,暗道:瞧你那话说得,好像我多急色似的。哎……姐姐我有心无力也没胆啊。

    胡颜假笑道:“睡吧,明天一早我们赶路回六合县。”不能再耽搁了,万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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