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玉章问:“这是什么?”视线落在玉章上的两个字,“凡尘?燕凡尘送的?”

    胡颜点了点头,道:“对,他送的。”

    曲南一眯了眯眼睛,松开手,道:“瞧你身上挂着的东西还真不少。”靠近胡颜,暧昧地耳语道,“我还是喜欢看你一丝不挂的模样。”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朵上,有些发麻。胡颜的心随着曲南一的靠近蹦跶了两下,于是风情万种地横了曲南一一眼,道:“我也喜欢看你动情的模样。”

    曲南一微愣,随即扭开头。

    胡颜发现,曲南一脸红了!

    哎呦喂,这可是大事儿啊!厚颜无耻的曲南一,竟然也会脸红?

    胡颜探头看曲南一,曲南一忙正色掩饰道:“咳…… 剖死婴者,大有叫嚣之意。”撇了眼胡颜,又转开目光,“在我眼皮子底下一再出手行事,还真是来者不善。”

    胡颜知他害羞了,也不穷追猛打,顺着他的话道:“今日,有人出手对付我,应是飞鸿殿的人。你自己要小心。这六合县,恐又要不太平了。”

    曲南一点了点头,攥住胡颜的手,眼神火热道:“生命正当如此,才睛彩纷呈。”

    胡颜道:“你还真是…… ”

    曲南一挑眉,问:“怎地?”

    胡颜讪笑道:“勇者无敌!”

    曲南一曲起食指,弹了一下胡颜的脑门。

    二人说说笑笑,走回后院。

    卫丞相看向胡颜,直接道:“昨日,你说看到了一幕好戏,不如和大家讲讲。”

    胡颜用一只眼睛,环视众人,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何县令的身上,音沉沉地一笑。

    何县令感觉不妙,一双小眼睛提溜一转,感觉头上有些痒,伸手一抓,却抓下来一把头发,吓得呼吸一窒,面如死灰。

    胡颜道:“前晚,贫道看见何县令偷偷出了房间,来到紫苏儿的门前,转悠片刻。紫苏儿打开房门,迎你进去。”

    何县令立刻吼道:“你红口白牙,怎能诬陷人?!”

    胡颜摸了摸胡须,道:“卫丞相问话,贫道答话,你插什么嘴?真真儿是没规矩!”

    何县令气了个倒仰,瞪起了小眼睛,道:“本官乃海炎县县令,怎会害人性命?!”

    胡颜笑盈盈地道:“贫道只说,你与紫苏儿窃窃私语,没说你害人性命。你自己非要往头上扣屎,又怨得了谁?”

    何县令一哽,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曲南一问:“道长可听到二人说来些什么?”

    胡颜道:“紫苏儿说,那孩子是何大人的。何大人怒不可遏,要人性命,动机十足。”

    何县令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头皮隐隐发痒,他烦躁地一挠头发,竟又扯下一把大把,他歇斯底里地吼道:“紫苏儿何时说过这话?!她只是要…… ”说到这里,突然住嘴。

    胡颜笑而不语,曲南一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卫丞相目露思忖之色,众人纷纷差异之色。

    何县令大口喘息着,扔掉手中的长发,摸了摸光亮的头皮,惊恐道:“这…… 这是怎么了?”

    胡颜幽幽道:“紫苏儿死得冤啊。”

    何县令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向后退了两步,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卫丞相道:“相爷、相爷,属下冤枉啊!属下曾到六合县里游乐,自然认识紫苏儿。没想到……”速的一瞥,扫了眼曲南一,又忙缩回眼睛,看向卫丞相,接着道,“没想到她会住在曲大人的后院。属下……属下怕她胡言乱语,这才半夜探访,与她说两句话。属下绝对没有威胁她一言半句,只是不想她多言,惹曲大人误会。这才在半夜时来到紫苏儿的门前,嘱托一二。”

    这话,谁听不明白?何县令曾是紫苏儿的入幕之宾,两个人好过一段时日。

    胡颜问:“你没敲门,那紫苏儿却将门打开,是何故?”

    何县令看眼胡颜,回道:“昨晚酒宴过后,紫苏儿对本官比量出三根手指,要本官在三更时分寻她说话。”转头看向卫丞相,“下官如约而至,想让紫苏儿闭嘴,不要说些不该说的话,那紫苏儿却狮子大开口,和下官要一万两的银子。下官上哪里凑这些银子给她?下官便威胁她说,如果她将下官和她的事儿捅出来,下官就告诉曲大人,她腹中的孩儿到底是谁的种!”

    意外之喜啊!胡颜瞪了瞪眼,听得兴致勃勃。

    曲南一感觉自己终于可以沉冤昭雪了。忙追问道:“谁的?!”

    何县令耷拉下肩膀,回道:“诓她的。下官想,既然曲大人不认此事,其中定有文章。不想,那紫苏儿却一口咬定,孩子就是曲大人的。她还说,等孩子生出来后,会滴血认亲。”

    曲南一抚额,发现紫苏儿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块儿狗皮膏药。

    胡颜嘿嘿一笑,曲南一哭笑不得。

    何县令却是得意道:“下官又岂会被一个妇人左右?!下官记得,有一次,下官去看紫苏儿,走到她的门前,听见她在和什么人说话,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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