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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多多休息几天边可以痊愈。”楚江顺便打开透视看了看之后道,说完后开了一张方子,交给陈凤,“阿姨,你就按照这个方子抓点中药,让叔叔调理一下吧,明天挑馆的事情有我和萱儿呢。”
“谢谢小江。”陈凤接过楚江的方子,满心欢喜,凭她做母亲的直觉,她知道楚江还是喜欢她的女儿司马萱的。
可是楚江发现司马剑依然眉头深锁,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爸,你是不是还想说什么呢”司马萱也瞧出来了。
“你们聊吧,我先进去客厅坐坐。”楚江识趣地说道,再说,他对司马家的什么秘密也没有什么兴趣。
“不,小江也算是自己人了,你不用走开,一起坐下来听我说说吧。”司马剑出言阻止欲进客厅的楚江,指了指前面的两张椅子。
等楚江和司马萱坐定后,司马剑终于开口了,他尽量压低声音说道:“我担心我们司马家的拳谱被苏家盗了,如果真的被他们盗了,即使明天你们挑战赢了他们,我们道馆也难以有重新开张之日。”
“难道还有什么规矩”司马萱问道。
“一个道馆最根本的东西就是自己家的拳谱,如果连拳谱都被人偷了,有何脸面让道馆重新开张呢”司马剑惭愧万分地说道,“总之,在找回拳谱之前,我是没有脸面重新开道馆了。”
照这样估计,来偷拳谱的十有八九应该是苏氏道馆的人。他们应该是心虚了,趁司马萱他们还没踢馆成功之前,偷了司马氏道馆的拳谱,来一个以防万一。
上次马家道馆馆主马坚的儿子马青云在司马夫妇的撮合下跟司马萱相亲,结果却遭到楚江一顿打。他回去后为了面子,或许会对楚江的身手添油加醋夸大其词,而当传到苏峰的耳朵后,楚江的身手应该成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了。
“司马叔叔,苏氏道馆离这儿远吗”楚江冷不防问道。
“你难道想去。”司马剑一怔,抬眸望了望楚江。
楚江郑重点了点头。
“路程倒是不会很远,开车三十分钟就可以到达,只是他们馆里面有数十个弟子,恐怕”司马剑担心道。
“没事,我只是想去探个究竟,不会轻易出手的,即使真的要动手,我也会蒙上面的。叔叔,放心”楚江解释道,“如果真是苏氏道馆偷了拳谱,他们此刻应该在喝酒庆祝了。”
“老大,我陪你去。”司马萱连忙说道。
“不用了,人多了反而不方便,你们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只要拳谱真的被苏氏道馆偷去,我定然可以取回来。”楚江轻描淡写地说道,可是在淡淡的语气中却充满了自信。
“那一切你要小心,司马家的未来就完全靠你了”司马剑有点小激动地说道。
“小江,安全第一,拳谱能拿回来就拿回来,拿不回来就算了。”陈凤关心地说道。
听得楚江心头暖暖的,答了一声:“谢谢陈姨关心。”
既然老大都已经决定了,司马萱知道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了,于是把楚江送上车,挥手告别。
楚江开车刚走,一个高大魁梧、满脸霸气的中年人带着马青云,后面还跟着一群挑礼品的随从走进了司马氏四合院。
没一会,这座静了很久的四合院顿时热闹起来了。
四合院客厅里坐着五个人,除了司马萱全家、就是马青云和他的父亲马坚。
马坚乃马氏道馆馆主,马氏道馆则是海市最强的道馆。司马剑在以前见过马坚数次,今晚骤然见他带着一队人马,挑着那么东西进来,愣了愣之后,只能露出微微恭谦的笑容,往客厅里面带。
而马青云呢,则趾高气扬的坐在他老爹的身边,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司马萱的高耸的前胸。
司马萱坐在她妈妈的身边,浑身不自在,眼中满是厌恶之情。
“司马馆主,如果令爱嫁给犬子,以马氏道馆的威名,应该不会辱没你们吧”马坚一开口就霸气外露,一坐下来就开门见山说道,客气中更是隐隐约约包含着威胁。
“如果真能攀上你们马氏道馆,真是我司马家莫大的荣幸”司马剑只能笑呵呵说道。
司马剑作为司马氏道馆的馆主,虽然资质愚钝,武艺一般,但是身份摆在那里,当时知道面前坐着的是何等人物。
马坚一手出神入化的流星锤的功夫足以震慑整个道门,他流星锤过处,基本上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完好无缺的。
“上次小儿亲自上门,听他说你们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今晚我作为他的父亲亲自上门,并顺便带上不少黄金和白银。”马坚指了指门口的礼品,“如果可以的话,就共同商议一个良辰吉日,让令爱风风光光地过门来。”
啊
首先叫出来的是司马萱,上次马青云上门后谈了什么
他只是上门被自己的老大楚江打了一顿,然后夹着尾巴走了,还谈了什么。
想不到到了马坚的口中,马青云上次已经和司马家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所以他马坚作为马青云的父亲才正式上门提亲。
司马萱脸色煞白指了指马青云,义愤填膺地说道:“马青云,上次你除了被暴打一顿,我们还谈了什么,真是不要脸,还敢跟你父亲说,我们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马坚听后,不怒反笑,然后缓缓说道:“此位就是青云口中念念不忘的司马萱吧,不但倾国倾城,而且还挺辣的,难怪我们家青云那么喜欢。”
司马萱一听暗骂,老不要脸
看来老不要脸才能生出如此一个小不要脸,听说家里已经有三妻四妾了,还敢堂而皇之来自己家提亲。
司马剑瞪了一眼司马萱,骂道:“马先生,小女没见过世面,你别见怪。”
司马剑夫妻其实心头雪亮,马青云上次来司马家的遭遇,马坚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但是他此刻却不提上次的尴尬,换一种说法,说马青云和司马家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这种说法在给司马家下台阶的同时也给了司马家压力,意思就是说,此事成也要成,不要也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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