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什么?费大人家里的几匹马他也见过,虽说烈马算不上温顺,但由于是常年养在家里头的,与人接触惯了,也不会随随便便就伤人。怎么他以前来的时候骑过好好的,凝儿去看几眼就会被咬?

    但见楚凝哭得那么伤心,楚骞又有点犹豫了。刚才下人来报,只说了在马厩里找到的郡主,若凝儿说得果真不错,他要责怪岂不是冤枉了她?

    楚凝重重地点头“嗯”了一声:“父王若是不信,你就问他们。”

    楚凝指了指站在门口的下人,她敢让父王问他们,乃是因为她能确定,这些吓人能找到她,是因为听到了她摔下来以后的惨叫。至于她为什么叫,除了咬她裙摆的马意外,没人看到,马又不会说话,她当然放心。

    楚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随手点了一个丫鬟:“你说。”

    那丫鬟连忙进屋下跪道:“回王爷,我们方才找到郡主时,烈焰确实是咬住了郡主的裙摆,像、像是被它拖进马厩的……”

    丫鬟本想说马厩的门落了锁,不知郡主是如何进去的,但接触到楚凝的眼神,生生地将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了。

    原来那匹马叫烈焰,楚凝很满意她的回答,擦了擦眼泪,又趴会楚骞怀里:“父王,那烈焰着实可恶,你要为我做主啊!”

    楚骞姑且信了丫鬟的话,挥挥手,打发她下去。低头,沉声问楚凝:“看到父王来,为何要躲?”

    “我没躲啊,只是在你来之前,我正好去了后院。”楚凝小声道,脑袋转了转,看到站在身后的谢玉珩,朝他挤眉弄眼了一番后才对楚骞道,“珩哥哥可以证明。”

    楚凝不太信得过费祐,但是珩哥哥,她信得过。

    谢玉珩静静地对上齐王略带疑问的目光,温声道:“郡主先前确实去过后院,还陪着费大人的孙女玩了好些时候。”

    楚凝敢当着她老爹的面撒谎,谢玉珩可不敢,但他又不能说实话,于是避重就轻道。

    楚骞点头,像是信了。他弯腰将女儿扶起来,心疼地说:“让父王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有,摔下来的时候臀着了地,现在碰上去还有些疼,但是这种地方,楚凝不好意思告诉父王。她抱着楚骞的手臂,撒娇道:“还好,没伤到哪里,就是被吓到了。”

    亲眼见到长乐郡主三言两语就把齐王给糊弄过去了,费祐心里跟明镜似的。亏长乐郡主还以为自己骗过了齐王,可齐王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被蒙混过去的人?相信郡主的话,只不过是不忍心责罚她罢了。

    想明白了,费祐朝楚骞道:“烈焰顽劣,误伤了郡主,臣亦有责任,还请王爷责罚。”

    楚骞瞥了费祐一眼,面无表情道:“责罚就不必了,野马难驯,费大人以后多费心驯养便是。”

    “臣多谢王爷海涵。”费祐道。

    一桩事了了,可还有其他的事呢。楚凝才拍了拍胸口,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玩,就又听楚骞道:“我还没问你呢,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来费大人府上?”

    楚骞听派在楚凝身边的人回报说她来了费府时奇怪了许久,后来在来寻她的路上,正好撞见了秋容,再三询问之下,才知道楚凝是陪着她的珩哥哥来的。

    楚骞会明知故问,乃是因为从谢玉珩刚才的言谈中,已经猜到了他早就知道凝儿的身份了,至于凝儿知不知情,他还不知道。

    果然楚骞的话音一落,楚凝也想起来了来费府的目的。

    她战战兢兢地看了谢玉珩一眼,怕珩哥哥生气,也怕父王会怪罪珩哥哥,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正在楚凝为难之际,谢玉珩主动站出来道:“王爷,来费府找费大人,乃是我的主意。您若有疑问,尽管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面对齐王,他没有自称草民,而是自称我。楚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移开目光:“罢了,既然是你要来找费大人,那本王就不打扰你们了。凝儿,跟父王回去。”

    诶?楚凝眨眨眼睛,父王这样就要回去了?

    楚凝满肚子疑惑,可她不敢问,经过谢玉珩地时候,趁着楚骞不注意,她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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