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只是?我们是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是生死之jiāo。”

    “……你在开什么玩笑?”干尸眸子里的血色逐渐转浓,他压抑着语气嗤笑,“那算是兄弟?”

    这话问得傅凛心生烦闷,他和沈渊之间的情谊哪轮得到他一个外人置喙?

    “行了,不用说了,你也不用掩饰了,我都猜到了。”傅凛实在没有那么多耐心和一个鬼仆试探来试探,直接摊牌。

    “猜到什么?”干尸沉默了几秒,恍然地抬起头,“你看出来了啊。”

    “这并不难猜。”傅凛放慢了语调告诫对方,“所以,你那些不该有的想法,趁早的赶紧放弃了吧。”

    干尸窒了窒,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他yin郁地眯了眯眼睛,猛得用森白而修长的白指骨卡住傅凛的脖子,一点一点地收紧指间的力道。

    “你说放弃就放弃?”干尸沉沉地笑着,猩红的血色充斥了整个瞳仁,他俯身贴着傅凛的耳际,低声呓语,“你……凭什么?”

    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傅凛的耳际、脖颈处,几丝寒意爬上傅凛的背脊。干尸继续yin沉着声音低语:“傅凛,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你发什么疯?”傅凛愣了一下,但并不慌张。

    如果他敢弑主,驭尸咒会教他一些做鬼的道理。

    傅凛波澜不惊地单手捏住对方的白骨指,平静地转头看向突然bào发的恶鬼。

    恶鬼俯在他耳边,凑得极近,近到傅凛能看清他血红瞳仁上的纹理。

    在邪气的滋养下,干尸的眼部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眼型狭长而深邃,眼尾微微上挑,生生挑出几分勾人的味道。

    傅凛心头一跳,总觉得这眼睛十分熟悉,他一定在哪里见过。

    黑发青年忍不住皱起眉头。

    然而,没等他抓住这一刹那间的灵感,他这幅神思不属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某干尸。

    周围的邪气疯狂涌动起来,隐有重重叠叠的幽幽呜咽声回dàng于此地。

    与此同时,干尸眉心间早已隐去的咒文,再一次出现,明亮的金芒灼烧、镇压着干尸身上的yin气。

    “呵。”干尸不屑地轻笑了一声,源源不断的yin气顺着咒文融入金芒之中,某一瞬间,驭尸咒仿佛要从内部整个瓦解一般,时隐时现。

    “安静。”傅凛按住干尸的肩膀,冷声喝道。

    随着傅凛话音落下。

    金芒大涨。

    充斥着凛然正意的符咒压制着干尸,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在他体内肆虐,他的腐肉、骨头在金光的灼烧下,甚至冒起了淡淡的青烟。

    傅凛有点烦躁,他并不想放弃这么强大的战斗力,但对方的不受控制又让他束手无策。

    头秃。

    “好吧。”傅凛缓下声来,假意退让,“至少在我借到引魂盘之前,我得和沈渊保持良好的兄弟关系,这你能理解吧?”

    “你!”干尸猛地伸出骨臂。泛着烤肉香味的骨臂迅疾地突破金芒的范围,直直抓向傅凛,夹带着无尽的怒火和浓重的愤恨。

    傅凛下意识退后了半步。

    “跪下。”傅凛再一次低喝道。

    来自古老玄咒的力量重重地压在干尸身上,他的骨臂一顿,停在了傅凛肩膀前的几厘米处。他全身骨骼咔吧咔吧地微微颤抖,眼底的猩红血色甚至蔓延到了眼白处。

    他挺立着,直勾勾地盯着傅凛,眼底流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血红的深处是无尽的黑暗和疯狂。

    最终他依然没有跪下,而是整个尸,面朝下扑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傅凛顿了顿,茫然地揉了揉额角,上前把尸体翻过来。

    尸体脸部呈现出灼伤的痕迹,原本只是比较干,现在都烧快熟了。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尸du,能不能吃。

    傅凛实在搞不懂他家鬼仆在闹什么脾气,生气的点非常迷。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傅凛闭眼思索了片刻,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这干尸对沈渊可能不是单纯的恨,而是爱恨jiāo织。

    既恨不得杀掉对方,将其戳骨扬灰,又不能容忍第三人欺骗伤害沈渊。

    这就说得通了。

    等等。

    怎么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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