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风望舒问出这个问题其实很合时宜,毕竟天堂地狱和人类这算是彻底闹翻了,但

    联系上风望舒如今的神色和他对风望舒的了解,珈蓝只觉不对劲。

    珈蓝模棱两可地回答后便认真地看着风望舒,他有种预感,如果他错过了什么,那他可能会对风望舒的了解止步于此。

    风望舒和其他的试炼者完全不同,别的试炼者哪怕没把自己的来历弄得人尽皆知,但在关系网内总还是公开的,就算不够详细那也不是风望舒这种说了也是模糊不清迷云重重。

    风望舒似是而非得笑了,笑容之浅薄几乎让珈蓝错漏。

    这个问题果然别有意义。

    但期间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他却是不得而知。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问题,但珈蓝却是觉得心跳都快了两份。

    风望舒不可能是无的放矢,而他追着这个问题问已经表明他就是想知道风望舒的过往。

    只要风望舒愿意说,无论多模糊,他都能再次根据这些琐碎推断出风望舒的来历。

    风望舒瞥了在她眼里好奇心突然旺盛的珈蓝一眼,

    珈蓝并未犹豫,他早在恢复了前尘记忆就已决定站在风望舒的身边,真有大麻烦被卷入也是迟早的事。

    珈蓝这就没法回答了,任何身份本来就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他只有欠风望舒的份,他还能怎么强求?

    正想换个话题糊弄过去,珈蓝却是等到了风望舒的传音。

    风望舒本只是想试试她这样说是否触及禁令,见吐露并没有感到半点不适风望舒不免有了些释然。

    感情她以为的不可说,本来都是可说的。

    归根到底,其实只是她自己就不想提及过去而已。

    “听”到了“制造”一词,珈蓝便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种词他只能想起巨龙之灾里那些研究精神太过充沛的魔法师。

    人类曾以为自己踏入了上帝禁区,一度就差处处欢歌,但当时沾沾自喜以为yin了帝国一把的联邦还真不知道自己是撞了多大的邪。

    珈蓝一时有些懵,在风望舒特意停顿的时间里都没有chā上半句,明明风望舒说的每一个词他都听得懂,可连在一起却是构设出了一个比起巨龙之灾还怪诞的世界。

    那么多场战争风望舒也懒得细说,真要说,就她这辈子比起珈蓝吃的饭还多的大大小小的战役,谁知道要讲几天?

    如果星际间有预言这种东西,大概在伏羲诞生之前就会有某个先知突然神神叨叨的大喊因战而生的灾难将要降临。

    珈蓝算是明白为什么风望舒身上会有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疏离。

    她和星际间人类的纠葛怎么能用简单的怨恨来形容?

    更别说一提人类总得扯到一个圣父一伏羲。

    真要说怨恨,她恨人类还不如恨伏羲来得方便。

    如果没有伏羲这个根本不配冠以“众ai之父”的存在,早在星际间人类和“ai”的纠葛早已有了结论,哪里会到现今双方高层全都被黑洞吞了生死由命的地步。

    珈蓝这回是真的有些无话可说,明明是传音他还硬听出了讥讽。

    风望舒用这句话作为本次谈话的终结,很多事如果没有亲身经历是不会有感同身受的,要珈蓝有和她类似的际遇,说不准她会把对伏羲的嘀咕倒豆子似的向珈蓝倒一遍。

    珈蓝还是有些纠结的地方,风望舒的来历他是知道了,可风羲和又是怎么个定位,竟然让风望舒明知风羲和如今是通天塔冕下还底气十足得说两人平等。

    之前她又不是没和珈蓝没说过,风望舒有些莫名。

    以前一样是军团长又和现在的平等有什么关系?

    珈蓝终还是选择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风望舒到现在都没明说,显然是一些非我族类不可知的事。

    见珈蓝对风羲和的兴趣从来没减过,风望舒也不介意做点好人好事替珈蓝圆梦。

    珈蓝有些哭笑不得。

    找原生神祇喝茶算是什么神开展?聊一下移民政策吗?

    珈蓝惯xing想拒绝,可听全了风望舒所说,却是一口应下了。

    还有着一堆安利出卖风羲和的话没说,风望舒反倒是被珈蓝爽快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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