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南陵侯敬酒。

    刚刚,被扒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的红袖羞愤得简直要死过去。可是到底还是选择了活。

    她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活下来,竟就这么几乎赤身露体地在一群男人面前起舞。她不能想,只能麻木了自己,按照客人的要求去做。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法面对。

    羞愤jiāo加、却又忍下屈辱地舞蹈着的时候,有一刻,她自嘲地想着:曾经自己是多么鄙夷鸣哥身为男儿却屈辱卖身啊!可是轮到了自己没了他的庇佑,原来也不过是为了活命,可以如此不堪!

    对于红袖的识趣,南陵侯也是有点满意的。于是这一次一舞毕,他点了她过来伺候。

    红袖心里发着抖,垂着头乖乖地过去,没敢再有一星半点的反抗。那句拒绝过无数客人的“卖艺不卖身”,一个字都不敢说。

    妈妈一进门看到红袖只穿了一条肚兜、一条亵裤,坐在主座的男人身边陪酒,就给唬了一跳。这是……破戒了啊!

    可妈妈什么样儿的人,眼里的诧异一闪即逝,转眼便就是满面堆笑:“哎哟这是怎么说的?看来我家红袖姑娘是真真儿招侯爷疼啊!侯爷,您这是打算给红袖姑娘赎身了?”

    南陵侯yin戾的眸子懒洋洋地往管事妈妈这边一撇,刚刚那位扔酒杯的膏粱子弟立刻就跳了起来:“你个老东西!怎么个意思?让你坊里的姑娘陪个酒,这还讹上侯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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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然宝宝提醒,我一看,果然,南陵侯的名字写错了。现在已经改过来了,他姓邕,邕贵。

    第510章 换她留下

    仗着南陵侯在,他颐指气使地指着几乎半luo着的红袖道:“赎身?就凭这种货色,她也配?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堂堂南陵侯,是你们这样的东西敢随便打主意塞人的?”

    “哎哟哟哟!这位爷,这话您敢说,咱们可不敢接!侯爷那是天上的凤凰,咱们这些人都是泥地里的蛆,哪敢往侯爷身上打主意呢?别说是侯爷,就是您,咱们也不敢讹啊!”

    妈妈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儿:“实在是红袖姑娘这个样儿陪在侯爷跟前儿,不由得咱们不误会不是?您点红袖的时候,咱们可是说过的,这红袖啊,如今是咱们流朱花坊的头牌!这还不算,她还是个雏儿呢!”

    逛过青楼的男人都知道这种地方的规矩,姑娘的初夜,那是专门拿来卖的。又是头牌,这价钱肯定少不了。

    要是个一般的头牌,出了价请来,睡了不过是贵些。可这头牌姑娘的初夜,可就不是那么轻易就给了你的。那得谈好价钱,银货两讫,不然楼里面可是说什么都不会愿意的。

    真要强要了人家姑娘,青楼里真会翻脸,出动打手把人拘起来,然后还会告上衙门去讨账。到时候真把脸撕破了,青楼无所谓,没脸的是他们!

    南陵侯看着那个扔酒杯的男子,目光顿时yin寒了几分。没钱买,仗着他的名想混赖?嗯?

    那男人顿时后背就出了一层冷汗,满脸讪笑道:“喝多了!喝多了,忘了!侯爷您只管玩,今儿个我们哥儿几个请客,肯定得包您玩痛快了。是不是啊,哥儿几个?”

    他赶忙找一起请客的这帮膏粱子弟撑场子。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南陵侯要是真看上红袖了,说什么他们几个凑钱把红袖的初夜买了就是了!大不了,钱不够,大家伙儿凑!

    刚刚还彼此吹牛吹得震天响的几个膏粱子弟彼此对视一眼,纷纷躲过了他的视线。

    凑钱买流朱花坊头牌姑娘的初夜,送给南陵侯耍?开什么玩笑!

    流朱花坊的消费有多高,他们谁不清楚?大家都是仗着家里头的势力出来混的,哪个自个儿手里也没有金山银山。今儿个包下流朱花坊最贵的包房、点了头牌的姑娘,本来就是大家伙儿花了血本儿凑的,还买初夜?

    之前觉得能仗着南陵侯的名头混过去不掏钱,大家都装着忘了这事儿。可这会儿既然明说了,那谁有钱谁买,他们可不乐意做这个冤大头!

    又不是买回去自己享受!

    就算是自己享受,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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