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一副等她下楼的姿势。

    这是住进山庄第七天。这里除了他们两人外,别无一人。

    路宣做得一手好饭菜,每每都定时放在餐厅里,布布过去准时吃饭便可。

    她一人吃着饭,路宣并不现身。而后,她吃完,刷完放回橱柜,如此反复,两人倒住出了一些默契来。

    除此之外,两人并无别的jiāo流。

    今日雪停,太阳露出,倒是好天气。

    布布下楼走到庭院中,路宣脚边摆着两幅滑雪橇,他指了指,“后山有条自然滑道,去不去!”

    他说的问句,可直接左右拎起雪橇朝外走去。

    布布:“……好!”

    路宣所说的滑道,可不是坡度小、平缓的那种,而是一眼望不到底,看着就十分凶险。

    布布心道,这人也真奇怪,也不来问问她会不会划,直接拉她上战场。

    路宣话不多,走到布布面前,放下一双雪橇后,“穿上!”

    他说完走到另一边,十分娴熟地把雪橇鞋穿好。

    布布低头看了看,弯腰穿好,竟没有一丝犹豫。

    哦。原来她会滑雪。

    路宣看在眼里,废话不说,直接上脚朝下滑下好远。

    布布总觉得自己是个没负担的,大不了摔个狗啃屎,反正丢人也只有一个人看见。

    他是个闷葫芦,也不会往外说。

    做好下滑准备,弯腰蹬腿,瞬间迎风而下,两旁的树木唰唰地往后飞去,布布醒来这么多天,总算感觉到了一丝舒畅。

    毕竟她可以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会滑雪。

    这一路各种障碍恰到好处,各种风景快得来不及欣赏。满目全是白色,而鼻息间全是清冷。

    真是不一般的感受。

    从山上滑下大概有半小时,布布紧紧跟在路宣身后,远远地竟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那里等着。

    她看到了管景,正好暇以整地等着他们。

    回到山庄已是中午。布布第一次亲眼看着路宣做饭。他个子很高,站在厨房里着实有些不搭。可他神色专注,刀法娴熟,竟把做饭做成了一道风景。

    她透过玻璃看在眼里。

    可惜没欣赏太久,管景邀请她坐在壁炉前,进行第二次谈话。

    布布对自己的认知几乎没有,除了住进山庄后做了七次奇怪有趣的梦。

    前两次的梦她已经告诉了管景。

    剩下的五次梦,她说到第六个梦的时候,路宣叫他们过来吃饭。

    管景这次拿着纸笔快速地记着,趁路宣做饭期间已经把慢慢一张纸写完了。他似乎还在上面描画着什么。

    布布起身往餐厅走,却发现路宣竟端着自己的饭菜往房间走去。

    管景道:“他只跟自己吃饭。”

    布布哦了一声,拉开凳子坐下来。

    管景拿起筷子,先吃了两口,才问:“布小姐,你觉得你连续七天七个不同的梦,意味着什么?”

    他身为研究精神疾病的专家,对梦最为熟悉,也笃信梦是人意识的潜在反映。

    可是再怎么巧,也不可能连续七天做七个不同的梦。

    布布上午体力耗费太多,早都饿得饥肠辘辘。

    她满满吃了一口,等全部咀嚼进肚,这才道:“可能意味着我是个爱做梦的孩子!”

    她甜甜一笑,如此回答。

    管景:“……”

    又狠狠吃了几口,她才抬头道:“还是有规律的。”

    “哦。请讲!”管景屏住呼吸问。

    布布掰着手指头,“第一晚梦到父母不要我。第二晚梦到同学抛弃我。第三晚梦到一同创业成功的合作伙伴为了股份把我给出卖。第四晚梦到我老公……”

    说到这,她也不敢相信地笑道:“是的。我的模范老公因为我太过强势,跟他的柔顺秘书睡到一起。什么狗血理由!”

    “第五晚我梦到我最好的闺蜜其实是个利用我的渣女。”布布叹了口气,“第六晚上,我化身古时候的高门嫡女被侯门夫君的宠妾给du死。”

    “第七个晚上更惨。生来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孤女一个又孤单单地生活了几十年,然后孤单地死了。”

    “啧啧啧。我这是什么狗屎运,竟然梦到这么晦气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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