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然后寻小路返回光州了。”江烽面不改色的道。

    “不可能!”刘浔摇头,“我们在沿河都进行了安排布置,你不可能逃脱。”

    “那刘大人觉得江某是怎么逃脱的呢?”江烽微笑着反问。

    “除非你借助船只离开,否则绝无可能。”刘浔盯着江烽一字一句的道。

    那一晚白水上所有过往船只均被严格盘查,唯有关中李氏船只却被放行,当时刘浔很不理解。

    那艘船舫巨大,极易被人所乘,但是刘玄却早有严令任何人不准sāo扰李氏船舫,所以只等眼睁睁放行,后来却传来李氏船舫到襄阳之后才传来消息说船舫曾在白水上遭遇袭击,这让刘浔也是大惑不解。

    当时李氏来使先到南阳,后来又要去襄阳,明显是有着某种目的,只是这里边同、玄二位主公意图是什么,刘浔也不得而知。

    他只能大致揣摩李氏是要有意推动南阳和襄阳两家消除嫌隙,让南阳能与关中一道对抗大梁,只是后来发生这些事情也让刘浔摸不着头脑。

    江烽若是借助李氏船只逃脱南阳方面的搜查,这里边疑点颇多。

    以江烽当时小小一个光州斥候,如何与关中李氏搭上线,若是要说李氏会在白水上专门接应江烽太过荒谬,但别说当时江烽那等水准,就算是现在江烽现在已经踏入天境的水准要想悄然潜入那艘船舫上也不太可能。

    以当时在船上的李氏高手,随便来一个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决掉江烽,可江烽怎么就能潜入船上逃脱?或者说关中李氏那么早就能看出这个家伙非池中物,就特地帮了他一把?

    “刘大人,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说了我是返回了远处上岸离开的,你又不信,若是你有自己的推断,又何须来找我求证?”江烽内心还是很欣赏这个家伙不屈不挠的劲头的:“难道说我必须要按照你推定的结果来回答才行?南阳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我记得上次我到泌州见玄公也没有这样啊?”

    一个搞情报的,若是没有点儿怀疑的精神,没有点儿锲而不舍的劲头,是难得有大造化的,而这个家伙绝对称得上是其中佼佼者。

    现在还不依不饶的来求证,一方面也是想试探自己和关中李氏是否有瓜葛,另一方面也是要查证南阳方面的防谍系统是否还有漏洞,就凭这一点,这家伙就值得重视。

    刘浔也被江烽的话给堵住了,现在对方身份不一样了,能够大摇大摆进南阳城,自然也是有所仗恃。

    南阳和固始现在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兴许现在还是蜜月期,也许下一步就会反目成仇,又或者双方还会越走越近携手合作,都很难说。

    现在在两位主公尚未作出决定之前,刘浔也不敢轻易触怒对方,但刘浔感觉到,无论日后这个家伙代表的固始与南阳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这个家伙都是值得认真研究揣摩和防范的对象,这是作为刘浔作为参军掌记得出的结论。

    “江大人言重了,来我们南阳都是客人,同公、玄公都是好客之人,只是我们南阳欢迎的是客人,……”刘浔顿了一顿,深深地看了江烽一眼,“既然江大人不愿意说,那刘某也不勉强,先行告辞了,若是有什么需要,江大人可以到经略使府找刘某,刘某有机会也会再来叨扰江大人。”

    说完之后,刘浔拱手一礼之后便带人离开了。

    江烽笑了笑,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未曾做声的郭通,“郭大人,看来刘大人是不太欢迎江某啊。”

    “还要请江大人理解,刘大人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jiāo,来的客人实在太多,有些客人又是不请自来,我们南阳虽然好客,但是也并非对所有人都欢迎啊。”郭通笑吟吟的道。

    江烽也觉得这郭通说话似乎也有些yin阳怪气话里有话,怎么有点儿暗示自己也是不受欢迎的人的感觉呢?

    难道南阳这些家伙都知道自己来就是为了打秋风?又或者自己来了会对他们南阳不利?

    看样子自己上次在刘玄那里来了一次狮子大开口,给南阳人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啊。

    “郭大人说得也是,不过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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