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贱民一般见识的,随便给个万把块钱,就当是做善事施舍给他们。

    结果那家人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副死要活不依不饶的样子,还要去告他的孙子。

    告就告吧,原本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从上到下,从学校到医院鉴定到警察局都有他们的“人”,都打过招呼了。随便就能把事情按下去的,可那几个孩子竟然把视频拍摄下来,还传到网上…

    其实也就是觉得“好玩”,毕竟都是小孩子嘛,不懂事儿。

    现在问题是跟舆论扯上关系了,就必须跟那些“屁”民一个jiāo代。

    他知道这对于老爷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过不了多久“屁”民就会被一个又一个新的新闻吸引。

    老张当时正想着怎么跟老爷开口呢,然后,然后…不知怎的…脑袋里就像是懵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时,这神牌就掉地上了。

    他知道这是老爷多年前求来的,经过加持的,具有神力。

    莫说,有这神牌在,老爷这几十年真是一路亨通,人丁兴旺。

    老爷对神牌也是非常看重,基本上都早一炷香晚一炷香地供奉着。

    老张见老爷脸沉了下来,顿时吓的腿直打哆嗦,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去捡碎片…

    蔡鸿茅指着老张,“你,你……”

    说了几个字都没说出一句话来,突然右手捂住胸口,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口眼歪斜,身体直往地上坠去。

    “老爷,老爷……”

    老张急了,也顾不得去收拾碎片,忙去扶着蔡鸿茅,一边叫人。

    蔡家有专门的家庭医生,不到两分钟就赶来了。

    连忙给喂yào打针,弄到床上休息。

    说:“可能是老爷子受了什么刺激,毕竟年纪在这里了。需要进一步检查心脏和脑血管有没有问题…”

    一通忙碌后,倒是没检查出什么大的毛病,毕竟有钱有权有渠道,身体保养的非常好,直接在家里修养。

    一入夜,蔡鸿茅总感觉自己床边有人,就是那种低着头盯着他一样。

    可是睁开眼一看,什么都没有。

    他不敢关灯,让人二十四小时地守着他。

    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弱了一些,但是仍旧没有褪去。

    他反倒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精神紧张,本来没啥毛病的也闹出毛病了,躺在床上就再没起来。

    他刚病倒家里还好,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但是直到一个月后,他的“病”还不见好转,于是各种问题就bào发出来了。

    先是因为在yào监局的大儿子因为一个企业的yào出现问题,被问责,甚至可能被诉讼坐牢。

    大房要求保“大儿子”,而另外几房则觉得现在上头正在严打,这个时候去硬碰,会把几个兄弟都连累的。

    最后吵到要分家。

    蔡鸿茅此时已经被每天晚上那个一直盯着他“看”的东西,弄得差点崩溃了,没想到几个儿子之间闹起内讧,还要分家,这一急,血压像水泵一样飙升,急xing脑溢血,淤血压迫神经,真的中风了。

    医生说,因为年纪大了,手术有很大风险,不能保证把所有血块取出,也不能保证完全治好,还是建议保守治疗,至少人可以少受点罪。

    几个儿子一听,既然能手术为什么不手术?岂不是让别人嚼舌根子他们不孝顺,连手术都不给老父亲做?

    蔡鸿茅被推上手术台,因为现在的元气非常的弱,之前他只能淡淡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现在更加明显了。

    不是一个,而是好多个……

    就像在水里泡胀的死猪一样,飘在他的周围,露出狰狞的样子。

    这,这些人……陈松,何兰……不就是之前在新闻中的偷渡者,死在海上了么?听说被活活憋死在集装箱里,全部泡胀了,闷成了罐头。

    难,难道他们知道是他泄的密?可是不可能啊,他叫老张去做的,难道……

    这些漂浮的发白的如同死猪一样的鬼影在他面前漂浮着,露出yin恻恻的笑,一张嘴就有腥臭的海水流出来。

    这种手术肯定要全身麻醉的,可是麻yào失去了效用,蔡鸿茅清晰地感受着冰冷的手术刀和止血钳在自己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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