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先送一坛给我尝尝。”

    金铃儿嘻嘻笑道:“以前家里管得严,都不准小姐沾酒,小姐怎么尝得出个好坏?”

    阮思眸色一深,微笑道:“只要能令人醉倒的,便是我想要的。”

    这几日,闹事里接连开了好几家茶肆。

    茶叶店的生意格外兴隆,但老板也搞不清状况,犹豫着要不要多进几百斤新茶。

    呈祥记对面的茶楼刚开业,将二楼的住房也改成铺面,隔出好几座雅间。

    姚钰休沐时,便回清河县来,在这家茶楼定了雅间,吩咐老板娘送壶铁观音上来。

    大清早的,茶楼里一般没什么客人。

    见他是个文秀书生,老板娘扭着腰送来茶,和他说笑了几句,笑得花枝乱颤。

    很快,老板娘刚走,柳如盈就走了进来。

    她故作婀娜地走到窗前,手中带着脂粉味的帕子轻轻一挥,不偏不倚地落在姚钰肩头。

    姚钰瞥着肩上的帕子,微笑道:“这茶再香也抵不过女儿香。”

    柳如盈掩唇娇笑道:“姚郎可有想我?”

    “若是不想,我何苦千方百计约你来此?”

    姚钰回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浓茶,兀自饮了一口,笑道:“好在今日我那嫡出的大哥不在。”

    “他不在又有什么好的?”

    柳如盈的声音像是带了个勾,微微向上一提,将旁人的心肝也勾上了。

    姚钰没开口,她先媚笑道:“如今,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姚郎何故还想着别人?”

    他叹气道:“你唤我大哥也唤作‘姚郎’,现在也同那般唤我,要是两个都在可如何是好?”

    虽然他出言讥讽,但语气诚恳,柳如盈以为他只是吃醋,娇滴滴地笑倒在他身上。

    “姚郎醋了。”

    姚钰眼底冷漠,唇角带笑,答道:“姑娘貌美如花,尤擅风情,哪家儿郎不想做你裙下之臣?”

    柳如盈昨夜在晏瀛洲那里吃了瘪,今日费心打扮一番才来见姚钰。

    听姚钰这样说了,她心中的不快稍解,问道:“姚郎该不会是在哄我吧?”

    姚钰吃着茶,摇头笑了笑说:“谁要是见了姑娘无动于衷,那便是天下一等一的庸人。”

    柳如盈一扫先前的yin霾,重新得意起来,只觉得晏瀛洲果然是个不识货的。

    她哥哥身边那群酒肉朋友暗地里都见过她,各个恨不得用目光把她剥光了一般。

    她虽未尝云雨之事,但男子的追捧对她来说却格外受用。

    只有在男人面前,她远远压过她那表妹一头,才有这般趾高气昂的骄傲。

    柳如盈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姚钰自然全都看在眼里。

    今天,她先是面带迟疑地来,分外卖力地卖弄风情,最后才从心底里笑出来。

    姚钰冷眼看着,心中明白,他已将柳如盈拿捏在手里。

    柳如盈娇声笑着,便要往姚钰怀里倒。

    但姚钰不动声色地避开她,微笑道:“我昔日中举时,有个同窗好友,是京里显贵人家的嫡子。”

    她立刻收敛了不少,绞着帕子低头道:“姚郎同我说别的男人做什么?”

    “我那好友身边缺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我看姑娘倒是个识情解趣的可人儿。”

    柳如盈听出他的弦外之意,冷笑道:“你将奴家当作什么人了?”

    “姑娘不做京中大户人家的正室岂不可惜?”

    这话正中柳如盈下怀。

    她比阮思年长两岁,阮思已出阁,但她父亲看不上桃花郡的人家,一心想让她攀高枝。

    再等几年过了双十年华,她要是成了老姑娘还嫁不出去,阮思不知会怎样笑话她。

    姚钰看出她的动摇,接着说道:“我听闻钟二爷最识风雅,想去拜望却又少个由头。”

    柳如盈心中一惊,摇头道:“什么钟二爷?我竟不知的。”

    前几天,姚钰和柳如盈当面寒暄了几句,后来又派人跟踪她。

    果然见她上了一辆四驾齐驱的马车。

    姚钰心里冷笑,从容道:“姑娘善秉风情,若能与我做个伴,去见一见钟二爷倒是不唐突。”

    柳如盈松了一口气,娇笑道:“不知公子去找那位钟二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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