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脑袋后面就是用力一拍。

    他被拍得摇摇晃晃,头上很快就有股热流涌下。

    贺临江伸手一摸,昏昏暗暗的路灯下,五指缝间都是血。

    殷红的颜色,触目惊心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贺临江只有在案发现场见过别人身上的血,没想到自己也有遭遇这种情况的一天。

    他握起拳头,冷冷一笑,却是没有被这么一砸砸得立即倒地,望着这几个混混的眼神,视线有种穿透一切的冷。

    黄毛对着那个敲砖块的人怒道:“你是白痴吗?那个人只是叫我们好好收拾一下他,没有说要下这么狠的手,万一打死人怎么办?”

    贺临江听到这里,伸手一把扯住那个黄毛的领口,果然有人花钱唆使他们,他得问出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荣征!

    贺临江目光凶狠地盯着他,盯得黄毛胸口扑通扑通跳。

    贺临江:“你说有人花钱叫你们收拾我?”

    明明他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却仍然挺立在他们的面前,纹丝不动一般。所以说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强的意志,以及可怕的能耐?

    黄毛的确被他的气势所震,吓得哆嗦着说了一句:“你听错了,我没说这句话。”

    “我再说一遍,”贺临江微挑着眉,再次把黄毛吓得不轻,“袭警是重罪,我的朋友已经走了,她记住了你们的脸。就算我接下来有什么事,你们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看样子,你们都才成年没多久吧?你们这样的孩子,我在局里看多了,都是一帮不知轻重的孩子。父母把你们养育这么大,图什么?图在牢里看到你们述说着不应该犯罪,不应该让父母们失望,让自己往后无法抬起脸来做人吗?你知道有案底这种事情,有多么可怕吗?真不知轻重。”

    黄毛哑口无言:“……”他确实才成年没多久,按照贺临江说的情况,他还有好多年的路要走,真的留下案底什么,吃不了兜着走。

    他吓得腿都快软了,因为贺临江的态度当真不像是普通人,没准真是警察呢?他们刚刚打了人,被记下了脸。

    黄毛吓得脸色惨白,大声说:“不关我事,是酒吧里一个姓荣的人找我们,说有好处费拿,我们就是想赚点烟钱……”

    说完这些话后,他赶紧扯开贺临江抓在他领口上的手,剩下的几个人一见风向不对,相互之间点点头,赶紧从贺临江的面前离开。

    没多久,黄毛也一溜烟地跑开,留下贺临江一个人站在原地没动。

    他闷笑一下,姓荣,果然是那个男人,也许娇娇想的没错,对方就是傅韶,一切都在傅韶的计划当中,说不定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和娇娇两个人分散。

    意识到这一点的贺临江,吃力地挪着脚步,那座矗立在黑夜中的建筑,离自己似乎并不遥远,但贺临江脑袋上的热流不断涌出,几乎迷花了他的眼睛。

    刚走两步,贺临江嘴里念着“娇娇”两个字,轰然倒地。

    ……

    苏枕从隆州乘坐私人飞机,刚抵达丹龙,天才刚刚亮。

    今天的风有些大,吹拂着他的衣角,将大衣吹得猎猎作响。

    他站在机场里面,章安以及几个保镖紧紧跟随着他,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大作,他接起电话一听,居然是久违的贺叔叔。

    贺逊在电话那头,声音有点嘶哑。

    苏枕刚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心口便沉了下来。

    贺逊说:“小苏啊,临江那孩子,出了一点事,现在在医院的病房里昏迷不醒,你什么时候来丹龙看看他?”

    第79章 吻我

    一开始, 苏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消息,直到贺逊又说了一遍:“小苏,临江那孩子在酒吧外面发生了情况,他被几个小混混围殴。”

    更不幸的是,贺逊在派出所里已经看到调出来的监控。

    娇娇竟然和贺临江一起,当时就在现场, 可现在,他们完全联系不上娇娇, 家里也找过,酒吧里也问过,都说没有再看到她这个人。还有一个问题就是, 那个荣征也不见了。

    贺逊声音低落, 他也是后来听韩雪珍提起来,才知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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