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要多傻有多傻,偏偏那几个人还在乐此不疲。三四五六百岁的人了还沉迷幼稚的击掌捏爪爪游戏。

    另有几个师兄在一边把玩自己手中的小玩意。

    喜欢下棋的师兄收到了一副橡木的棋盘,糯糯打磨的;喜欢养花的师兄收了一个根雕花盆,糯糯雕的;喜欢养鱼的师兄收到了琉璃的水缸,糯糯给他吹出来的;真正的九师兄今天刚好来送孩子的百日糖,糯糯现场给他勾了一双孩子的小鞋,连鞋带都是现勾的;连带来了以后只懒洋洋坐在一边打招呼并围观其他人沙雕的懒虫成精师兄,都得了一只糯糯编的吊床。

    小野猫无所不会,生存技能满点。他要肯huāxin思,哄谁逗不在话下。

    宋栖掏出两个皮毛缝制的实心小毛球,用红绳系好挂在了猫窝的两边,给糯糯当玩具。

    一群人连哄带玩搞到天黑,中间来来去去好些人,糯糯愣是一步也抽不开身。他抽抽鼻子:霍潜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和苟师兄过夜去了吧?

    他营业的兴致一降再降,最后耷拉着尾巴跳到了蛤.蟆草边上:现在收回白天的话,夸这棵蛤.蟆草可爱还来得及吗?

    心里这么想,嘴上顺口就带出来了:“霍潜给我催长这个草的时候,我不应该甩他脸色看。”

    被定点攻破的一群师兄马上把他围起来:“弟妹你做得对,臭小子催这么丑的玩意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给你看,不甩他脸子早晚要上房揭瓦。”说着就有人拍拍胸脯站出来:“别难过,我来给你催一个,谁带了种子,要开花漂亮的。”

    糯糯勉强打起精神来,看着这位热心师兄。宋栖带了几颗香雪兰种球,拿出来救场。

    一炷香之后,香雪兰没有发芽。两炷香之后,香雪兰还是纹丝不动。这位师兄当即遭受了其他人的无情嘲笑:“行不行啊你?”“最近徒弟带太多了,自己修行都顾不上了么?”“你怎么回事,你比糯糯大四百岁呢别在小孩子面前丢人。”

    热心师兄不堪傻缺师兄弟的落井下石,愤而撂挑子:“你行你上!”

    这帮子闲到发霉的元婴大能期修士于是开始内讧:

    这法术本来就不是我们宗门的,我们不会也很正常。

    谁像合欢宗那帮子花痴草痴一样,净天琢磨和花花草草相关的法术?

    老九当初来山上,就数你和阿潜两个人和他玩得最好,他教你们这些小法术又没教我们,你不上谁上?

    别废话了快给变花哄弟妹开心,没看他耳朵都耷拉了吗。

    糯糯仰起圆脸,耳朵耷拉在两侧:“合欢宗……霍潜变花的法术是苟师兄教的?”

    众人不知短短的半天时间,苟师兄已经荣幸地夹在了霍潜和糯糯中间,荣升本文男二尊位,不觉得路千里教霍潜点小法术有什么问题。

    他们的关注点一致地落在了“苟师兄”这个称谓上,并深有同感表示认可:叫他“苟师兄”实在是不能再贴切了。

    “我上次看见他勾搭小猫精,比糯糯大不了多少,他那爪子就揽在人家腰上。”

    “他还勾搭花精,凑在人脖子间闻个不停直夸好香。”

    “我门下弟子,因是雀鸟成精长得颇为艳色,也被他勾搭了,拐上床发现是个男孩子,拍拍屁孩就走了。”

    老光棍们口风一致谴责路千里:这个渣渣。

    等他们谴责完,冷不丁发现糯糯不见了,又是乱作一团:糟了,霍师弟说弟妹胆子小爱哭,不要叫他发现眼疾的事情才唤我们来看猫的。现在弟妹不见了……还不快找!

    糯糯小小一只走在夜色里,夜太深,月光将天空映照成瓦蓝瓦蓝的近乎诡谲的颜色。他趁师兄们开讨伐大会时把屋子里外翻了一遍,也没能看见霍潜的身影。于是又借着月色出来找。

    上次来藏云峰,霍潜没打算多留他,自然就没有带他熟悉地形。这回上山不久就带他逛了一遍,糯糯对这附近的房屋分布还是很清晰的。再给他更久的时间,他能把周边竹林和杂七杂八的角落全逛个遍。

    他心说霍潜若是和那小雀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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