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起,一边飞一边叽叽歪歪:“啾啾,阿娇在哪里呢?”另一只鸟也跟着学舌,眷恋的口吻学了个十成十:“阿娇,霍潜~”

    两只鸟儿一阵对叫,卿卿我我比翼双飞。

    被关在屋外的阿娇感觉自己受到了嘲讽。并合理怀疑这两只婆婆鸟已经成精。

    他见糯糯屋的灯灭了,偷偷溜回屋换掉了被弄湿的衣袍。纵使糯糯在给崽子把尿找yào时他已经使过净身术了,可还是感觉身上不大服帖。眼下又被弄湿了,干脆找了个木桶泡热水澡。

    霍阿娇在水汽中找了个镜子照自己后脖子上的伤口。心下琢磨自己根骨坚韧,咬伤抓伤这般小伤口早该退了。霍糖这猫精不知道是谁的种,能轻松破了自己的结界不说,留下的咬痕竟然这么久还在。这样天赋的小崽子,应当是和自己同水平的修士精怪留下的崽。

    酸了吧唧的霍小娘子摸摸自己的后脖子,忽而顿了手中的动作:

    该不会……路千里是女人?!

    是路千里趁自己不在糯糯身边时,背着他给糯糯生了一个崽儿?!

    霍小娘子越想越觉得苟师兄可疑。

    霍潜被自己的脑洞吓到,手中的镜子差点拿不住。镜面一歪,忽而在自己背上发现了一团yin影。他把镜子拿近,借着烛火跳动的光亮,看到自己肩胛骨位置有一团火焰的纹路。

    这图案他熟悉,与糯糯缱绻温存时,他无数次抚摸过糯糯汗湿的后背。糯糯肩胛骨处的火焰纹路,他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而他肩上这块不知何时出现的图案,与糯糯身上的一模一样。

    【 “我们一支代代相传这个印记,每个人身上的青印都不尽相同。一旦与人生子,青印便会传给我们的妻子。孩子也会在半岁时长出全新的青印。”

    “青印至为神圣,只有夫妻二人才会拥有纹路完全一样的印记,且出现后便永不消失。它在我们心中便是婚契。” 】

    岐山之上,半夏曾经说过的话浮现在霍潜脑海。

    他颇感梦幻地摸自己后背的青印:我身上竟然浮出了我与渣渣糯的婚契。可笑半夏还曾言之凿凿说只有生过孩子的夫妻才会有青印,如今糯糯都和别的女人生子了,我却还保有与他的婚契。由此可见歧山上这些看起来老实巴jiāo的家伙说的也不全然是真话。

    这些猫咪坏得很,惯爱拿老实的面相和无害的皮囊来骗人。

    霍潜心中无名火起,看自己脖子上咬痕时尤为生气,只是气着气着,忽而冒出了个荒诞的念头:如果半夏没有骗人,如果霍糖这烦人的崽子真是和我同水平修士的种儿,那有没有可能,他是我留下的种?

    霍潜反复回忆糯糯的身子,确信他是男儿身,不由地怀疑自己的xing别:难不成我是个雌的?脑子坏掉过所以不记得生崽子的事了还顺带抛弃了孩子爹,还因此被糯糯拒之门外?

    他伸手摸摸自己,确认了自个儿的xing别为男,且暂时无生育功能。

    “叽叽,阿娇在哪里呀?”

    “今天有阿娇的消息吗?”

    两只婆婆鸟还在霍潜窗外聒噪,声音不大,一副怕极了小魔王冲出来叼他们的模样。霍潜听他们“阿娇”、“阿娇”地叫,心烦意乱坐下,又霍而站起。

    这两只是什么鸟来着?婆婆鸟。和碎嘴老太婆一样爱鹦鹉学舌的婆婆鸟。但凡在他们面前说话,就容易被学了去千百遍地念。方才他们在自己面前“阿娇在哪里”,可不是成了精在嘲弄他,而只是单纯地学别人说过的话而已。

    天上地下会叫他“阿娇”的人只有一个,他们一直在学谁的话,毋庸多想。霍潜吹声口哨,把两只鸟儿引进屋里。他叫鸟儿们一边一只停在他手指上,拿话引着这两只傻鸟:“阿娇……阿娇……”

    两只鸟被逗得来劲,又一口气学了糯糯好几句话:

    “想阿娇~”

    “想睡阿娇~”

    “阿娇怎么还不出揭阳城?”

    霍潜深吸一口气,心口都在砰砰跳。他抹把脸,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摸不清糯糯这只小渣猫了。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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