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放完一炮,提起裤子,才发觉腰带不见了,接着马上想到了什么,抬眼望去,正在田馨手腕上缠着。

    于是弯腰,将结扣解开。

    女孩没有生息,在双手得到自由后,才猛地深吸一口气。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胳膊有些发麻,想要起身,根本办不到,费力将劈开得双腿并拢,女孩侧过身。

    不知道迁到哪里得伤口。

    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半天没动弹。

    她满心悲痛,不停得喘息,好似刻意压抑着什么。

    男人穿戴整齐,站在她身边没动,见其真真没有力气爬起来,才勉为其难得弯腰,拽起了她得胳膊。

    “啊”

    田馨恨他,不想他碰自己。

    所以甩了甩臂膀,但软弱无力。

    余师长将人从地上拎起来,女孩披散头发,左右摇晃,蹭到手背有些发痒,而她前胸挂着零碎得布料,很是狼狈。

    C罩杯得奶子,在星光下白得晃眼。

    而胸罩则斜斜得挂在身上,根本无法遮体。

    田馨感觉到对方灼热得视线,停留在胸口,顿时一个激灵,从痛恨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她双手抱臂,做了个防卫姿势。

    男人嗤笑一声,却没说话。

    拽着她往外走。

    女孩走得拖拖拉拉,腿脚不灵便。

    时不时得便要惊喘,低吟下体很疼,每走一步,都会丝丝拉拉得疼,想来是阴道被撕裂产生的伤口作祟。

    她养尊处优惯了,何时被人如此虐待过

    田馨悔恨交加,兀自沉浸在自己的负面情绪中,就这么一路磕磕绊绊的往前走,终于出了庄稼地。

    余师长打开车内,女孩很配合的跨了进去。

    可抬腿的幅度有些大,动作生生顿住,她疼

    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收回大腿,并加紧了双腿,男人扬起了眉头,从身后抱着她的腰,女孩顺势,双腿搭在车上。

    余师长从后面推波助澜。

    田馨终于落座在皮椅上。

    可她没有一丝感激,相反将对方,暗自骂遍祖宗十八代。

    关上车门,余师长拉开前门,跨入驾驶室,并落锁,车内顿时成为一个密闭空间,发动引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有些刺耳。

    男人左右了望一番,找了个宽敞地儿,将车掉头。

    跟着猛踩油门,飞快向前奔驰。

    田馨蜷缩在车内的一角,侧着身体,耷拉着脑袋,长发披散着,遮挡住了上半身,包括那对白嫩的乳房。

    她现在好似失去了行动和言语能力。

    沉浸在自己的阴暗世界中,连胸罩都没戴好。

    双膝曲起,胳膊环着膝头,额头抵着膝盖处,随着车子的颠簸一动不动,就像死了般。

    余师长从倒后镜里看着她的模样。

    只是潦草的瞄了两眼,却是双眉微皱没有吱声。

    做都做了,多说无益。

    眼下得想怎么善后,绝对不能让女孩告发自己,否则家庭和前途都要泡汤,可怎么做呢当务之急,还是得消除犯罪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田馨浑身一僵,缓缓抬起头来。

    从她披散的黑发间,隐约可见一双红肿的核桃眼。

    女孩一直在无声哭泣。

    为自己逝去的贞操,哀悼自己悲惨的遭遇。

    她呆滞的双眼,微微闪过一道灵光,接着伸出手来,四处乱摸,很快找到了掉落在车座下的公文包。

    “别接”

    在她弯腰拾起时,一道冰冷的男音传了过来。

    田馨哪里肯定,拉开拉链,手指碰到了冰凉的金属块。

    下一刻,余师长踩了个急刹车。

    “啊”

    突来的制动,令女孩猝不及防,头被磕到。

    她吃痛的惊呼出声,手机险而又险的抓在手中,还没等其回过神,一双大手探了过来,一把将手机夺走。

    “你干嘛”

    田馨怒不可遏,飞扑过去抢。

    可车内空间有限,逼仄狭窄,余师长有心躲,她就是没有机会得手。

    一来二去,在其手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男人看着手机,上面有N个未接电话,都是女孩父母打来的,随即按了关机键,女孩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给我快给我你关机干嘛凭什么啊”

    田馨眼看着,他将手里放入裤袋中。

    还想去拿,可男人反手扬起,本意是让她走开。

    好巧不巧,打在了女孩的鼻头,顿时又痛又麻,连带着脑袋也跟着发木,很快一股热流从鼻腔中涌出。

    女孩喘着粗气,木然的抬手一抹。

    猩红的颜色,在白皙的手指上,格外刺眼。

    田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愤的情绪,发了疯似的,胡乱挥动手臂,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

    先后落在男人的头脸。

    余师长挨了一下,马上做出反应,回过身来,大手一挥。

    准备无误的攥住了  女孩行凶的双手。

    田馨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放开,放开放开我”

    她声嘶力竭的嚎叫。

    震得男人耳朵发痒,余师长面容冷峻,沉默不语。

    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她,双眼射出的锐光,大有随时暴起,毒打她一顿的架势,迫于他的淫威。

    田馨的吵闹声越发的低微。

    她也是累,再来有些怕余师长。

    他简直不是人,做了这样缺德事,连句道歉都没有。

    而且看那气势,大有随时发飙的可能,平时那个温和的长辈,到哪去了还是他隐藏的太深

    总之,危机来临时,没有设防的女孩,完全掉进了深渊。

    后悔,懊恼,痛恨,不甘都没用,最后只剩下无助,绝望,还有一具残破不堪的躯体,两只奶子在男人面前,上下乱跳。

    待到女孩平静下来,余师长控制不住,迅速捏住了她的奶头。

    这下不要紧,田馨再次失控。

    挥手又要打他,余师长狼狈的躲闪,悻悻然的收手。

    “你不让我接电话,父母找不到我,会报警。”田馨朝他没好气的嚷嚷。

    余师长淡淡道。

    “现在不行。”

    女孩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我都被你糟蹋了,你还想怎么样”她气若游丝,万分委屈。

    男人盯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容颜。

    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在知道她还是处女得那一刻,他迟疑过,可欲望如脱缰的野马,根本刹不住脚。

    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看着她极力护住双峰,调侃道:“你哪里我没碰过,你还遮什么它们很美,不是吗”

    田馨反唇相讥:“美不美,关你啥事”

    尽管被他睡了,可女孩从心理排斥他。

    此刻,男人那张脸,近在眼前,面容周正,皮肤紧实,也不算老,眉目间有股沧桑的成熟感。

    无疑,他不讨人厌。

    可坏人就是坏人,她对他尊重有加,而他呢

    女孩全身脏兮兮的,头发上挂着草叶,衬衫的袖口满是泥土,窄裙颜色较深,可也不太干净。

    余师长下颚紧绷,就像没听到般。

    “你得洗洗。”

    留下这句话,扭头发动马达,继续开车。

    田馨吸了吸鼻子,闻到了草屑的味道,还有灰尘的气息,总之全身上下都不太好闻,越发的气恼。

    可跟失身比起来,不算什么。

    室内沉静下来,没过多久,前面隐约能瞧见,灯光在晃动。

    女孩精神一振,心想可算是回到了城镇,而余师长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便专心致志的握紧方向盘。

    “送我回家”

    田馨提出了要求。

    余师长摇摇头,果断回绝:“不行,你这样怎么回去”

    女孩咬着嘴角,磨牙嚯嚯。

    她心理明白,如果自己真这么回去,父母肯定会追问因由,进而选择报警,到时候男人便要倒霉。

    他倒霉自己高兴,可她的名誉呢

    女孩从小顺风顺水,骨子有种清高和优越感,如今荡然无存,满心自卑,她被一个能做自己父亲的人强暴了

    别人知道会怎么想

    幸灾乐祸,嫌弃,或者是同情,可怜,这些个东西都不是自己要得。

    田馨叹了口气,左右为难。

    她不想父母担心,真要事情败露,受伤的,不光光是她自己,还有她的家人,肯定都会被指指点点。

    女孩偏着脑袋,双眼迷茫。

    如果不报警,那么这个坏人岂不是白白占了大便宜

    田馨思绪百转千回。

    好半晌,理不出头绪,于是扭头问男人:“不回家,那就送我去宾馆,军属宾馆。”

    没等他回答,女孩没好气道:“你最好把手机还我,否则,我父母肯定会报警,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她的威胁,男人不怒反笑。

    笑的云淡风轻,悠悠道:“你不会让她们报警的吧”

    女孩双眼圆睁,几乎喷出火来。

    被戳中痛处,令她万分狼狈和沮丧。

    她咬着嘴角,喘着粗气,好半晌才道:“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放过你哼”

    女孩娇哼一声。

    余师长嘴角微微上翘,不可一世的露出满口白牙。

    “军属宾馆,你不能去”

    他昏头昏脑的丢出来一句话。

    田馨微怔,接着道:“为什么”

    男人没作声。

    那宾馆是妻子的单位,他做下这等麻烦事得避嫌。

    看他面容坚决,没有转圜余地,女孩不死心道:“那我能去哪”

    余师长没回答,只是打了右舵,顺着城镇溜了过去,驶向了柏油路,田馨眯着双眼,仔细辨别,发现着是去部队驻地的路。

    吉普没有开进部队大院,却是到了首长们住得小洋楼门前。

    田馨看着,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先是愣了会神:朱红色的楼体,漆黑的铁栅栏,还有带着福字镂空雕刻的铁门。

    仓啷啷

    这是铁门推开的声音。

    余师长站在旁边,歪了歪头:“下车”

    前面车门是开着的,声音清晰传递进来。

    女孩犹豫了片刻,想到目前的惨况,只得小心翼翼的跨下车。

    男人转身穿过小院,迈上台阶,门锁摩擦的声音过后,对开的防盗门,敞开了一侧,里面黑洞洞的。

    田馨迟疑着。

    内心万分挣扎。

    明白,这要是进去,肯定得清理一番。

    那么这身证据,也就会销毁。

    有心喊一嗓子或者扭头逃跑,却又没有勇气。

    男人迈开大步,抓紧她得胳膊,拖着女孩往屋里拽。

    田馨犹如行尸走肉,任由男人摆布。

    进入客厅,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余师长没有开灯,带着女孩来到二楼。

    二楼有四个房间,两间浴室。

    进入其中一间,没有窗得,拍亮了顶灯。

    四周是白色瓷砖,没什么特色,马桶,洗漱台,还有浴霸。

    “这里有热水,你洗洗”

    见她低着头,双手环胸,没动,男人扬眉:“是不是要我帮你”

    话音未落,女孩面色苍白,使劲摇头。

    余师长发现,她得气色不好,双唇微微抖索。

    不知道,是冷得,还是怕得。

    总之,女孩在白炽灯光下很是紧张。

    男人很想留下来,可又怕她反弹太大,于是强迫自己出去。

    浴室得门并未加锁,是推拉门得,男人前脚刚走,后脚门被关上,余师长站在那儿没动,从口袋里掏出香烟。

    他吸了一口,听着里面哗啦啦得水声。

    五分钟过后,浴室门被唰啦一下拉开,里面传来女孩得哭叫声。

    余师长双眼通红,裤裆里得东西肿成了驴屌。

    田馨并没有心理准备,在亮光下暴露自己的肉体,她刚被男人开苞,还留有处女的羞涩,腼腆心态。

    所以面对突然闯进来的男人。

    本能尖叫。

    “啊你出去,出去”

    女孩得身材苗条,但是前凸后翘。

    胸前得奶子白嫩高耸,而腰线深陷,细如杨柳,由于侧着身子,能看到浑圆得屁股翘起,白皙修长得双腿,曲线毕露。

    这是一具对任何男性都有吸引力得躯体。

    余师长气喘如牛,双眼直勾勾得窜着邪火。

    田馨缩在角落里,根本避无可避,只能看着他步步紧逼。

    “不要,不要”她红肿得双眼,盛满了恐惧,身子微微发抖。

    说出来得话,带着颤音。

    此刻女孩后悔万分,她应该逃跑得,有机会得,可如今又让自己陷入难堪境地,可一切都晚矣。

    男人根本听不到她得哀求。

    火急火燎扒光自己得衣服,成了个赤条条得模样。

    胯间得肉棒支楞出老长,坚硬而粗壮,顶端一朵蘑菇云,上面长了一只眼睛似的东西,不时吐着粘液。

    女孩上过生理课,对男性器官,大略了解,可也没实物来得震撼。

    这东西长的丑陋低俗,简直是对女性的侮辱。

    田馨想叫,可声音含在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来,好半晌才突然拔高了音调,接着嘎然而止,就像一口气喘不上来的光景。

    余师长的手指,扣入女孩的肉缝。

    田馨不矮,起码一米六三,在南方女孩当中,算是高的。

    可对方足足高了她一个头。

    男人满面潮红,带着些许病态的执着,那是火热的欲望。

    他气喘如牛,是个非操不可得架势。

    女孩双腿发软,气息微薄:“别弄,叔,疼”

    穴口火辣辣得,撕裂得伤口,被碰到,便是钻心得痛楚。

    她软声哀求。

    田馨拽着他得胳膊,胸部剧烈起伏。

    余师长不为所动,手指在她得肉缝中,又扣又挖,每一下,都让对方咬住嘴角,显然她很抵触。

    见他没有收手,女孩朝下蹲。

    顺着墙壁打滑。

    男人眼看着她缩成一团,蜷缩在角落。

    却是伸手一拽,将她拉了个狗吃屎。

    跟着从后面压在她得背上,屁股耸动,很快找到了穴口,顺势一挺。

    “啊”

    鸡巴擦着伤口,顶入阴道。

    女孩疼得撕心裂肺。

    她大口喘气,还没等喘匀,肉棒继续迫近,一路直下,戳中了花心。

    田馨双手乱挥,想要抓点什么,来缓解疼痛,可四处都是瓷砖,很滑,她扣住了壁缝,还没抓牢。

    余师长,将鸡巴后撤,迅速插入。

    这下,操得女孩身子前倾,手上一滑。

    “啊,不要呜呜”

    她失去依凭,肉穴被操了个结实。

    男人哪里管她死活,十分激动,压着她,掐住柔软得腰肢,一下接着一下,将性器官插入女孩得下体。

    喷头下是哗哗得水流。

    不停得打在女孩得身上,很快室内白茫茫一片。

    只有两具重叠得肉体,在不停晃动,借由水得润滑,女孩得阴道滑溜了不少,进出顺畅,余师长不停得捣闹。

    “啪啪啪”

    女孩断断续续得求饶。

    “叔啊,呜呜,求你别”

    男人操了五六十下,将她得身体板了过来,揉搓着她得奶子,同时再次将鸡巴挺入对方得阴道。

    期间,田馨又叫又咬,让他吃了苦头。

    可最后,也逃不开挨操得命运,也许是被她激怒了,余师长操得越发卖力,会阴被拍击的啧啧有声。

    一下深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

    女孩苦不堪言,被搞得上气不接下气。

    披散着头发,咧开嘴叉,毫无美感可言,只有对痛楚和屈辱忍耐到极限的苦楚,她吸了鼻子,哭得悲悲切切。

    可男人却自得其乐。

    大鸡巴在她得肉穴中打滚。

    磨出了伤口,还有爱液。

    “咕叽咕叽”

    水声带着节奏哗啦啦

    男女交媾得操穴声,带着节奏,叽咕,叽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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