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顷刻间落下,打在板油路上,打在窗棂上,打在玻璃上,也打在保安大叔的心坎上。

    他坐在一楼通往二楼的门旁边,晕晕欲睡。

    保安就是这样,时不时的到处走动,刚开始,腿脚站的酸麻。

    慢慢习惯后,也就那么回事。

    大厅来半业务的人少时,还能坐下来休息片刻。

    他忙碌了一天,到了下班点,大多数人已经打卡,只有他,还在留守。

    工商银行的上班族,虽说是朝九晚五,可你要加班加点,也没人拦你,只是体制内的铁饭碗,很少有人整日拼命工作。

    除非事情特别棘手,急于处理,才会偶尔加班。

    起先坐在椅子上,看着天边的黑云越聚越多,还在犯嘀咕,但也不怕,厅内备有雨伞,就这么百无聊赖的耗着,不知过了多久,开始迷瞪起来。

    天空遽然响起的惊雷,将其拉回现实。

    男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看到外面天色黯淡,对面的商铺亮起了霓虹,透着股暖意,由于乌云遮天,也不知具体是傍晚,还是进入黑夜。

    他站起身来,抬手看了看腕表。

    时钟指向五点四十,不禁心生烦躁。

    几步来到打卡机前查看,发现二楼的信贷主任没有离开。

    犹豫片刻,保安打开门,拾级而上,心想着:不能这么耗下去,待会回去,连热乎饭恐怕都没了。

    田馨他总能见到,平时见面也会招呼一声。

    虽不说多熟稔,可也混个脸熟,终归是同事。

    他出于关心,关切一声,也不过分,更重要的是,这外面倾盆大雨,他也急着回家。

    要是通情达理的,肯定会让他提前下班,亦或者,他想到另外一种可能,由于是女孩,又下这么大雨,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如果那样的话,他只能硬着头皮,等她完成工作。

    想想便心情郁结:任谁忙了一天,就盼着回家,放飞自我,享受家庭温情。

    二楼走廊没开灯有点黑,信贷主任室的门影影绰绰的看不太清,保安连忙按下墙壁开关,廊道内通亮起来。

    他来到门口,抬手敲两下。

    “田主任”男人轻声呼喊。

    室内没有动静。

    保安再次抬手,这次稍微用力。

    咔咔

    “田主任,您在吗是我,楼下的老刘啊”他边敲边自报家门。

    听到脚步声,田馨的第一反应便是躲藏,可她全身赤裸,体内还插着根鸡巴,于是本能的开始挣扎。

    扭动引起沙发吱吱作响。

    余师长的第一反应是关门,很快又偃旗息鼓。

    庆幸方才自己的明智之举,将门落锁,否则不被人撞破好事,也会弄的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他见女孩蠢动,连忙合身压上来。

    田馨受不住他的力道,闷吭一声,被压得双眉紧蹙。

    余师长双眼晶亮,鸡巴被惊得,半软不硬,可被女孩的肉穴一夹,又生龙活虎起来,他没有出来的意思,只是将录像关掉。

    随即两人听到保安的召唤。

    田馨有心应答,可又心虚的,不敢作声。

    敲门声越来越响,显然对方并不死心,明明没打卡,难道是主任一时大意忘记了可他印象中,并没见田馨从楼里出来。

    保安皱着眉头,努力思索。

    就在他要放弃之际,门内响起熟悉的嗓音。

    “刘师傅吗”

    女孩睁着大眼睛,跟余师长的目光碰在一起。

    男人的眼神平静中带着税利,微微偏头,那意思很明显,让她开口说话。

    就像余师长方才讽刺的那样,两人不能在这里过夜,倘若保安检查一番,认定楼内没人,肯定要锁大门。

    到时候,孤男寡女被锁在办公室。

    晚饭没得吃不说,怎么跟家人解释去处

    是可以撒谎,姑且躲过一劫,可自家婆娘,最近疑神疑鬼,没事还要找茬,更别提,这么大的疏漏。

    这简直是顶风作案,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余师长用眼神示意,让她将人打发走。

    保安本以为没人,冷不丁的吓一跳,他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很快镇定下来,开口道:“是我,田主任,您看外面下了这么大雨,您还在加班,太辛苦了,也别忙太晚了啊,早点回去吧”

    他语带关切,实则心怀鬼胎。

    女孩竭力控制自己的气息:“你,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工作没完成,待会我自己锁门。”

    前半段话说出来,声音虚弱不堪,伴着窗外的雨声,简直轻蚊呐,后半段,运足了气力,听上去有些沙哑。

    保安听得不太真切,可大意是明白,心情甚好。

    还是客客气气的说道:“那怎么行,留您自个,我不放心。”

    田馨心理颇为不耐,语气笃定道:“您回去吧,我自己能行。”

    话已至此,他也算礼数周到,便不在坚持,叮嘱两句,转身兴冲冲的离开。

    听到脚步声远去,直至消失,女孩登时松口气。

    可没等喘匀气息,便感觉余师长撅起屁股,腰部用力,粗大的阴茎,猛地冲进身体深处。

    “啊嗬”

    女孩被怼得气息不稳。

    她气急败坏道:“你,你能不能行了还有没有完”

    余师长也不恼火,小幅度的摆动身体,浅浅的抽送。

    同时将手机拿过来,打开看了下,录像的时间:半个小时。

    心想,自己操穴操了半个小时,说出去,战绩不菲,以往跟妻子的性事,都是几分钟完事,没想到体力这般持久。

    他心里明镜似的,只有对女孩才会如此兴致昂扬。

    余师长将手机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突然挺动屁股,快速猛冲,粗长的鸡巴操得女孩,闷吭两声,接着,她咬住嘴角,满脸隐忍。

    眼睫毛上挂着两颗晶莹的珠瓣,要掉不掉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你配合点,我能快点。”当男人抽身而出,想要将女孩的双腿对折时,田馨不情愿的挣扎起来。

    余师长觉得先前的姿势不得力,于是强行将女孩的双腿压在她的肩膀两侧。

    田馨不喜欢这个姿势,私处完全坦露。

    她就像失去保护壳的乌龟般,任人宰割,这让她完全没有安全感。

    可想到,周围都是黑黢黢的,也看不真切,才停止蠢动。

    肉穴长时间被鸡巴抽插,开出个孔洞,慢慢弥合,还没闭紧,便被龟头顶开,女孩的肉穴周围,黏哒哒糊着汁液。

    余师长的性器就着浊液,慢慢滑进去。

    “呃啊”

    女孩微微喘息,难堪的闭上双眼。

    男人的下腹紧贴着女孩的屁股,浓密的阴毛,随着每次插入,都会刮擦到女孩细嫩的腿根。

    很快,那里被磨红。

    田馨觉得有点痒有点痛,但还可以忍受。

    让她受不了的是,男人的肉棒插进来,或者拔出时,肉磨擦肉产生的痒痛,多次被肏干的肉穴,慢慢变得麻木。

    生出若有若无的细小电流。

    时有时无,它有时,她便能舒服点,它没有时,便难耐点。

    外面沙沙声不绝于耳,秋雨连绵,带着冷气,大街上的行人穿得都不少,可室内却闷热异常,令其有窒息的错觉。

    在这样公开却又密闭的环境中,空气中漂浮着暧昧的因子。

    合着沙发吱吱作响,显得诡秘而淫靡。

    啪啪啪

    噗嗤,噗嗤

    女孩的头发完全披散开来,就连网兜也不知去向,双鬓的发丝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泪水,或者汗水浸湿的。

    白皙的脸蛋上布满了水渍,漂亮的双眼毫无焦距。

    半眯着,里面撒着水做的星星,半张的嘴唇,浅浅的吐息着。

    粉嫩的唇瓣殷红如血,偶尔被肏得紧了,便会无意识的含住双唇,留下浅浅的一道白色印痕。

    “呃,啊嗬”

    她合着余师长捣弄的节奏,有规律的吟哦。

    腿被折久了,便会麻木,女孩就像下半身瘫痪的病患,满脸隐忍和不耐,眉目间带着淡淡的苦痛。

    可光线太暗,余师长看不起真切。

    即使他看得清,也未必会怜香惜玉。

    他大开大合的抽动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怼进女孩的肉穴。

    长时间的欢爱,令其身上充斥着暴虐,颓废的气息,他死死的抓住女孩的脚踝,勒出一圈红痕,下身做着最后的冲刺。

    大鸡巴连根抽出,龟头脱离入口时,猛力沉进。

    如此几十下,女孩的大腿微微抽搐,肉道不由自主的绞紧。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田馨浑身酸软无力,只有肉穴如同活物般,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般。

    拼命的挤压肉棒,余师长受不住甜美的折磨。

    只觉得棒身传来强烈的酥麻感,他深吸一口气,大鸡吧直上直下,硬邦邦的顶进女孩的嫩穴。

    如此三两下,将性器插到最深,射出一股股热流。

    滚烫的精液,悉数流入女孩的体内,烫得她浑身发抖。

    田馨长舒口气,觉得总算解脱了,可很快便想到,体内的精液是多么危险的存在,可她已经没有余力去叱骂。

    余师长压着她,平复了一会儿,才缓缓将性器从女孩的穴内抽出。

    半硬不软的家伙,尽管是委顿着的,也十分可观。

    男人起身,便看到女孩四肢瘫软,双腿被压得就像断掉般,毫无行动力,而她下身的肉缝间,开了个大洞,抽搐着收缩,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缓缓溢出。

    余师长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将被自己肏过的逼拍下来,还不放过女孩出众的脸蛋。

    而这一切,田馨毫无所觉。

    她涉世未深,不明白人心险恶,哪怕是经历了余师长的蹂躏,也并未警醒得透彻,而更大的风浪正在前面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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