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小区,夜黑风高,大雨滂沱。

    不知名的胡同内,停着一辆墨绿色的吉普,车身宽大,几乎将窄小的胡同堵塞,雨水噼里啪啦的浇灌着车身。

    就着远处忽明忽暗的路灯,勉强能看清车牌。

    蓝底的牌子,烙印着白色字体,前面的零尤为显眼。

    小区老旧,楼体灰败,随着风吹雨打,偶有墙皮脱落,而在不远处的路灯,也同样破败不堪。

    下夜班回来的老王,身披雨衣,推着自行车从远处遥遥走来。

    他六十岁左右,面孔被雨帽遮挡着,勉强能窥见几分真容,皮肤满是褶皱,双眼却是锃亮,看起来矍铄有神。

    不紧不慢的行来,路过路灯,忍不住瞥一眼。

    心想,这灯恐怕是要坏。

    这段路,路灯没几个,再坏,夜班回来,还真不方便。

    尽管如此,他也没放在心上,这不是平头百姓该操心的事,实在不行,就拿手电筒照明,也能看道。

    哼着小曲边走边想,家里的婆家,给自己做的啥吃食,恐怕又是面条,女人也不是不贤惠,只是同样的上班族。

    下班后还要伺候他,所以难免懒惫。

    大半辈子过去,他向来没啥脾气,做啥吃啥。

    小曲哼的有滋有味,推车的动作突然一顿,往下仔细瞧,却是水洼有些深,于是加把力气,将车推过去。

    顺势抬头,想看看前路还有多远。

    他的住所,在这片居民楼的后方,而且是把山位置。

    还是顶楼,面积也不大,六十来平方,孩子小时,有些拥挤,到如今,孩子大了,老两口住起来,还算舒适。

    年轻时,没少为生计奔波,眼看着退休,儿女成家立业,他肩上的重担终于可以松懈,,不觉心情格外舒畅。

    平日里,笑容满面,偶尔会哼唱几句大鼓书。

    就算雨夜,也挡不住这份悠闲自在,可抬头的刹那,却是微怔。

    前面不远处,停着辆吉普,将道路挡住泰半,他守旧古板,将曲调含在嘴里,滚两下,吞咽回去。

    心想这是谁啊,这么不懂规矩,将车挡在道眼。

    看那宽度,轿车是过不去,自行车和摩托勉强通行。

    老爷子推着车,越走越近,有心看看究竟是谁的车:一个小区住着,大都相熟,年轻人嫌弃这里偏僻简陋,不肯在这买房。

    而条件好些的,也会另外购置新屋,离开这破旧居所。

    逐渐这里的住户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年迈老朽或者经济条件差的普通人家。

    因此这里有私家车停留很是少见,就算有,大都是来窜门的,可这么晚,还不离开的,却令人纳罕。

    所以老爷子很是奇怪。

    离着有一米远,总算看清车牌,呦嗬,还是部队的车。

    只是这车怎么在摇晃,他以为自己眼花,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双眼,放下时,定睛细瞧,还是颠动的厉害。

    他也没多想,本能的想要探个虚实。

    推车继续往前走,擦肩而过,驻足观望。

    可玻璃窗上贴着黑膜。

    老爷子有点失望,又忍不住好奇,站在车旁边看了又看。

    余师长当了许多年兵,反应敏锐,但外面雨势很大,难免遮掩蛛丝马迹,所以老头的脸贴近车窗时,难免吓一跳。

    他压着女孩,撅着屁股,干得热火朝天。

    猛然间,出现张陌生面孔,吓得鸡巴登时软了。

    老人的脑袋左摇右摆,眼珠子乱转,很是蠢笨,想要看透黑膜,见识里面天地。

    余师长的鸡巴收缩,一点点从女孩体内退出。

    随即狠狠闭上双眼,偏头瞪向罪魁祸首。

    双手撑着车底,男人迅速起身,同时,扯过衣服,遮盖女孩的裸体。

    伸手按下按钮,便看到玻璃窗缓缓落下,这可把老头吓得够呛,呼喝出声的同时,猛地往后退半步。

    他活了半百,还没见过车震。

    纯属好奇,可这份好奇很是不应当。

    “你吓死我了”

    老爷子大声嚷嚷,同时拍了拍胸口。

    而自行车被他带得七拐八扭,眼看着就要摔进污水里。

    余师长唬着一张面孔,楞瞪着眼道:“你看什么看”

    老爷子心存怒气,听他言语不善,也憋不住:“我看怎么了,哪条法律规定不许看”

    男人双眼微眯,确是彻底恼怒。

    原本看在对方年龄大得份上,不想多计较。

    “不该你看得别看,马上滚”

    余师长久居上位,带着不怒自威得气势,眼下又在气头上,所以戾气更重,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得的打算。

    老爷子被他盯得浑身发冷。

    别看古板,但也会察言观色。

    他有不好得预感,本想说两句快嘴得话,马上走人,没成想,余师长看他还想墨迹,当即推开车门。

    这可把老头吓的不轻。

    推车使劲往前冲,头也不回的骂咧咧:“你个没公德的,挡道你还有理了,你生个儿子没屁眼。”

    余师长真想下去,将人揪回来,抽他几下。

    可车门半敞着,雨水便要刮进来。

    他将车门关上,回头看向女孩:赤身裸体的平躺着,双腿大开,还是方才的模样。

    男人挪过去,蹲在车上打量着她。

    女孩眉目紧蹙,偏着头,呼吸绵长,似乎睡了还是昏了

    余师长弯起嘴角,带着不满,伸手拍了拍其面颊,女孩没有反应,见此,男人握住她的肩头,使劲摇起来。

    片刻,田馨长出一口气,终于苏醒。

    她挑起眼皮,便看到一张最不待见的面孔,随即歪着脑袋,偏过头去。

    女孩发烧,脑袋不算清醒,再加上被折腾,所以昏迷过去。

    所以方才那一幕,并未看到,见到余师长的刹那,女孩以为还在做梦,可又如此真实,很快,又有人拍她脸蛋。

    这下,田馨的意识彻底回炉。

    可她的反应仍然慢半拍。

    双眼里满是懵懂,眼角湿润,显然格外弱小。

    “你,你怎么还在这”

    她肚子好饿,身上好痛。

    所以脾气不好,说话比较冲。

    男人不怒反笑。

    心想,被操昏过去,醒来胆子还是那么大。

    余师长伸手撸着下面那套东西,随即悄无声息的,将女孩的双腿抬高,鸡巴怼准穴眼,那已被插肿的红艳小穴,噗嗤一下,被大肉棒贯穿。

    “啊,啊嗬”

    女孩痛呼出声,这回总算明白过来。

    “我怎么还在这,我还没操够你,你晕迷了,你忘记了吗”他边插边调笑。

    田馨彻底没了脾气。

    脑袋无力的左右摆动,同时咬紧唇瓣。

    下面被插得太久,肉皮被磨薄,很是敏感。

    男人每动一下,便钻心疼。

    心想这,什么时候是个头,于是勉强抬首,嘴里期期艾艾得央求:“叔啊,叔啊,快点,快点”

    余师长不为所动,还是原来频率。

    由于发烧得缘故,女孩得肉穴格外滚烫。

    这让其很是舒服,肉棒由着性子刮擦,完全忘记时间地点。

    还有家里盛怒的妻子。

    田馨只说了个喂字,能怎样

    余师长早就想好说辞,到时候肯定不承认,也没确凿证据,妻子能拿他如何,就算是落到实处,他也不怕。

    只是到时恐怕有些麻烦。

    情事漫长,女孩被插得下面酸麻,胀痛,偶尔还会刺痛,永无止境得侵犯,令她很是绝望。

    绝望之余便要自救。

    抬起手臂,她搂着男人的脖子。

    嘴唇在他耳畔边,吐气如兰,特意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面颊。

    并不干燥,略微有点咸,已经顾不得许多,田馨毫无章法的舔舐,及至舌头碰到男人的耳廓。

    余师长浑身一震,觉得腰眼一软。

    胯下的鸡巴,硬挺几分。

    还在女孩的阴道内,突动两下。

    田馨敏感的捕捉到了什么,越发卖力的将舌头,塞进男人的耳眼,转着圈挑逗。

    余师长梗着脖子,只觉得浑身酥麻,连带着马眼热乎乎的,囊袋更是鼓涨得厉害,他享受着女孩的服务。

    控制不住奔流的欲望,压着女孩做最后冲刺。

    田馨躺在他身下,伸长舌头,不停得舔弄,随着男人得冲撞,破碎得呻吟,抑制不住从嘴里流泄而出。

    “啊嗬,啊,哈啊”

    余师长脑门全是汗,女孩叫得越响,他肏得越重。

    最后那几下深插,怼得肉壁嗤嗤作响。

    粘腻得水声,拖拉很长。

    “呀,啊呀”

    田馨紧抓男人手臂,昂起头,秀发如瀑,。

    余师长得肉棒,深挺最后一下,随即静止不动,睾丸有节律的跳动两下,马眼舒张开来,一股股的精液喷薄而出。

    他气喘如牛,脑袋有片刻空白。

    最后剩下疲惫和高潮后的餍足,就在此时,却感到手臂火辣辣的。

    女孩的指甲扣进男人皮肉,原本做的太投入,并没觉得多疼,此刻情潮退去,那股子劲头反馈上来。

    余师长心想,女孩还是野了些,肯定流了血。

    可他不甚在意,缓缓从女孩体内退出,半曲着身子,来到仪表台前,扯了纸巾往下身一蹭。

    借着窗外亮光,隐隐绰绰的瞥见刺目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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